1.宗璞宗璞,原名冯宗璞。 著名作家冯友兰先生之女,1928年生于北平,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继承中国传统文化渊源,又得外国文化长期耳濡目染。 她的作品云海东方传统哲学文化和西方人文战役思想相结合的精神内涵,具有独特的艺术气质和高雅格调。 主要作品有小说《红豆》、《鲁鲁》、《三生石》,童话《搜月记》、《花的话》、《总鳍鱼的故事》,散文《西湖漫笔》、《奔落的雪原》、《花朝节的纪念》、《三松堂断忆》等,出版了多种小说散文童话选集。 由《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组成四卷长篇小说《野葫芦引》是宗璞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不知意味着有幸还是不幸,这位女作家始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高等学府幽静的校园一角。 1928年7月26日,冯宗璞生于北京。水木清华的一石一水,燕园的浓荫僻径,从童年时代起迄于今,除了特殊的离乱,它们始终滋润着、陶冶着宗璞的心灵。 抗战期间,北大、清华等学校南迁,在昆明成立联大。 宗璞也随父亲冯友兰在昆明乡下住了很久,并就读于西南联大附中。 她生长的门第又是世代书香,父亲、姑母等都是全国著名学者。命运之神对她优厚有加,一下子便置她于中国最深厚的文化渊源之中。 因此人们不难看到她的创作和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知识阶层的气质、情操以及生活方式,或隐或现的,然而又是千丝万缕的联系。 通过宗璞作品所表展现的生活环境和人物内心世界,我们处处可以寻到中国哲学、中国文化艺术深远的、潜在的、溶解性的影响,从而赋予它们特有的优雅、淡薄、洒脱、内省的精神风貌。 2.宗璞的《西湖的绿》全诗。。是文章吧 《西湖的绿》 宗璞 我要说的地方,是多少人说过写过的杭州。六月间,我第四次到西子湖畔,距第一次来,已经有九年了。这九年间,我竟没有说过西湖一句好话。发议论说,论秀媚,西湖比不上长湖天真自然、楚楚有致;论宏伟,比不上太湖烟霞万倾、气象万千。好在到过的名胜不多,不然,不知还有多少谬论。 奇怪得很,这次却有炯乎不同的印象。六月,并不是好时候,没有春光,没有秋意,也没有雪。那几天,有的是满湖的烟雨,山光水色俱是一片迷蒙。西湖,仿佛在半醒半睡。空气中,弥漫了经了雨的栀子花的甜香。记起东坡诗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便想,东坡自是最了解西湖的人,实在应该仔细观赏、领略才是。 正像每次一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几天中我领略了西湖的“绿”。雨中去访灵隐,一下车,只觉得绿一扑眼而来。道旁古木参天,苍翠欲滴,似乎飘着的雨丝儿也都是绿的。飞来峰上层层叠叠的树木,有的绿得发黑,深极了,浓极了;有的绿得发蓝,浅极了,亮极了。峰下蜿蜒的小径,布满青苔,直绿到了石头缝里。在冷泉亭上小坐,直觉得遍体生凉,心旷神怡。亭旁溪水波光粼粼,说是溪水,其实表达不出那奔流的气势,平稳处也是碧澄澄的,流得急了,水花飞溅,如飞珠滚玉一般,在着一片绿色的影中显得分外好看。 西湖的胜景很多,各处有不同的好处,即使一个绿色,也各有不同。黄龙洞绿的幽,屏风山绿得野,九溪十八涧绿得闲。不能一一去说。漫步苏堤,两边都是湖水,远水如烟,近水着了微雨,也泛起一层银灰的颜色。走着走着,忽见路旁的树十分古怪,一棵棵树身虽然离得较远,却给人一种莽莽苍苍的感觉,似乎是从树梢一直绿到了地下。走近看时,原来四树身上布满了绿茸茸的青苔,那样鲜嫩,那样可爱,使得绿阴阴的苏堤,更加绿了几分。有的青苔,形状也有趣,如耕牛,如牧人,如树木,如云霞;有的整片看来,布局宛然一幅青绿的山水画。这种苔绿,给我的印象是坚韧不拔,不知当初苏公对他们印象怎样。 在花港观鱼,看到了又一种绿。那是满池的新荷,圆圆的绿叶,或亭亭玉立于水上,或宛转靠在水面,只觉得一种蓬勃的生机,跳跃满池。绿色,本来是生命的颜色。我最爱看初春的杨柳嫩枝,那样鲜,那样亮,柳枝儿一摆,似乎蹬着脚告诉你,春天来了。荷叶,则要持重一些,初夏,则更成熟一些,但那透过那活泼的绿色表现出来的茁壮的生命力,是一样的。再加上叶面上的水珠儿滴溜溜滚着,简直好像满池荷叶都要裙袂飞扬,翩然起舞了。 3.求宗璞的《报秋》全文``报秋 宗璞 似乎刚过完春节,什么都还来不及干呢,已是长夏天气,让人懒洋洋的像只猫。 一家人夏衣尚未打点好,猛然却见玉簪花那雪白的圆鼓鼓的棒槌,从拥挤着的宽大的绿叶中探出头来。我先是一惊,随即怅然。 这花一开,没几天便是立秋。以后便是处暑便是白露便是秋分便是寒露,过了霜降,便立冬了。 真真的怎么得了! 一朵花苞钻出来,一个柄上的好几朵都跟上。花苞很有精神,越长越长,成为玉簪模样。 开放都在晚间,一朵持续约一昼夜。六片清雅修长的花瓣围着花蕊,当中的一株顶着一点嫩黄,颤颤地望着自己雪白的小窝。 这花的生命力极强,随便种种,总会活的。 不挑地方,不拣土壤,而且特别喜欢背阴处,把阳光让给别人,很是谦让。 据说花瓣可以入药。还有人来讨那叶子,要捣烂了治脚气。 我说它是生活上向下比,工作上向上比,算得一种玉簪花精神罢。 我喜欢花,却没有侍弄花的闲情。 因有自知之明,不敢邀名花居留,只有时要点草花种种。 有一种太阳花又名死不了,开时五彩缤纷,杂在草间很好看。 种了几次,都不成功。“连死不了都种死了。” 我们常这样自嘲。 玉簪花却不同,从不要人照料。 只管自己蓬勃生长。往后院月洞门小径的两旁,随便移栽了几个嫩芽,次年便有绿叶白花,点缀着夏末秋初的景致。 我的房门外有一小块地,原有两行花,现已形成一片,绿油油的,完全遮住了地面。在晨光熹微或暮色朦胧中,一柄柄白花擎起,隐约如绿波上的白帆,不知驶向何方。 有些植物的繁茂枝叶中,会藏着一些小活物,吓人一跳。玉簪花下却总是干净的。 可能因气味的缘故,不容虫豸近身。 花开有十几朵,满院便飘散着芳香。 不是丁香的幽香,不是桂花的甜香,也不是荷花的那种清香。它的香比较强,似乎有点醒脑的作用。 采几朵放在养石子的水盆中,房间里便也飘散着香气,让人减少几分懒洋洋,让人心里警惕着:秋来了。 秋是收获的季节,我却是两手空空。 一年、两年过去了,总是在不安和焦虑中。怪谁呢,很难回答。 久居异乡的兄长,业余喜好诗词。前天寄来自译的朱敦儒的那首西江月。 原文是: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消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若照他译的英文再译回来,最后一句是认命的意思。这意思有,但似不够完全,我把"领取而今现在"一句反复吟哦,觉得这是一种悠然自得的境界。 其实不必深杯酒满,不必小圃花开,只在心中领取,便得逍遥。 领取自己那一份,也有品味把玩、获得的意思。 那么,领取秋,领取冬,领取四季,领取生活罢。 那第一朵花出现已一周,凋谢了。 可是别的一朵一朵再接上来。圆鼓鼓的花苞,盛开了的花朵,由一个个柄擎着,在绿波上漂浮。 1990年8月10日 原载《散文》1990年第10期 。 4.有关宗璞的资料璞(1928—)女,原名冯钟璞,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体于中国社会科学业院外国文学研究所。 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自幼生长于清华园,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 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 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1928年7月生于北京。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 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 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 “**”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 “**”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 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 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 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 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 近年来又抱病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宗璞的人生之路和校园情结(侯宇燕) 宗璞走过的是怎样的一条人生之路呢?翻开作家的履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与其作品中那股淡雅韵味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书香之气。 宗璞的经历,与大多数作家不同。她不像师陀、田涛等老一辈作家,是从中国的底层社会一步步艰难地爬到了知识的殿堂;她也不像巴金、谢冰莹,从旧的地主家庭中游离出来,流入城市,形成瞿秋白所说的一代“薄海民”(bohemian);她更不像新时期涌现出的一大批知青出身的作家,在自己的青年甚至少年时代就离开书本,离开家人,在贫穷、愚昧与困惑中探索人生的价值。 甚至生长于“**”之后的一代年轻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得天独厚的学养根基。她是一株冰清玉洁的兰花,有幸在远离贫困与肮脏的净土中发芽,成长,就象夏洛蒂所言,拥有一个“没有污点的,饮之不尽,令人神清气爽的清泉”般的纯净记忆。 她的生活环境,基本上限于高等学府和高等学术研究机构,由于自小在和谐淳厚文雅的学术气氛中得到熏陶,因而奠定了一生的做人与做文准则。 她确实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童年时代。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宗璞的作品中总有一种别人学不来的大家之气,冲和之态,甚至一种率真洁白的“学生腔”的原因所在吧。 宗璞童年所生活的大学校园中,教授的生活条件是极其优越的,绝无今日“脑体倒挂”之虞。 生活的舒裕与地位的高贵,使得钻研学业的教授们能比较专心于书本的研究(当然抗战开始后又有了不同),他们的子弟也能在一个相对单纯、明净的天地中获得比同龄孩子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多的文化滋养。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使得他们过分地单纯,书卷气过于浓厚,在今后的人生历程中则免不了要经受更多的磨难与挫折。 我手头正好有一本1990年出版的《清华校友通讯》,不妨拿来,随便撷取几段,为宗璞笔下的清远世界作一个更详尽的注脚。宗璞的同辈人,著名文史专家虞振镛的女儿,西南联大1943年学生虞佩曹在《水木清华──童年的回忆》中曾饱含深情地描写了清华校园在自己童年眼中的平静与清雅,以及清华人文景观的优越与独特。 她说“那时清华只有附小(即冯友兰提到的宗璞就读的成志小学)及附设的幼稚园。马约翰是我们的校长。 ……后来由蔡顺理夫人教,她本人也是留美学生。”在这样条件下成长的孩子,的确有常人不及之处。 而当时孩子们生活的环境又是怎样的呢?“水木清华的工字厅……里面典雅、阴凉,有一股楠木香味,单身教授吴宓、叶企孙先生曾在里面有过住所。 ”“我们住的南院是一个四周由房屋围绕着的大院……西式住宅一号是赵元任先生家……”。 这种耳濡目染的文化气韵,在一点一滴中已深深地渗入了孩子们的灵魂之中。宗璞《南渡记》中所写的方壶小院,不就是这种充满清远文化气息的精英荟萃之地吗?法国现代派女作家纳塔丽·萨马特说:“文学所描写的,永远只能是某种看不见的,每个作家所向往的──他独自一人感觉的现实。 ”作品中的生活、人物可以虚构,然而意境却总是忠诚地反映出一个具有敏感禀赋的作者童年时对周围景物的特殊感觉以及这种感受对其终生造成的影响。宗璞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现出的那种特有的意境之美,正如同一缕轻烟,又好似一丝馨香,着意体会时捉摸不出,只有亲身体会过这种生活的人,才能从那似乎非常平淡的描写中领略到作家实际极其浓厚的感情,那种对童年精神生活的无限追忆与留恋。 这种非过来人不能写出亦不能读出的爱,正是宗璞“校园情结”的真谛所在。 (《。 5.有哪些宗璞的名句~~~急要似乎刚过完春节,什么都还来不及干呢,已是长夏天气,让人懒洋洋的像只猫。一家人夏衣尚未打点好,猛然却见玉簪花那雪白的圆鼓鼓的棒槌,从拥挤着的宽大的绿叶中探出头来。我先是一惊,随即怅然。这花一开,没几天便是立秋。以后便是处暑便是白露便是秋分便是寒露,过了霜降,便立冬了。真真的怎么得了! 这花的生命力极强,随便种种,总会活的。不挑地方,不拣土壤,而且特别喜欢背阴处,把阳光让给别人,很是谦让。据说花瓣可以入药。还有人来讨那叶子,要捣烂了治脚气。我说它是生活上向下比,工作上向上比,算得一种簪花精神罢。 我喜欢花,却没有侍弄花的闲情。因有自知之明,不改邀名花居留,只有时要点草花种种。有一种太阳花又名死不了,开时五色缤纷,杂在草间很好看。种了几次,都不成功。“连死不了都种死了。”我们常这样自嘲。 玉簪花却不同,从不要人照料,只管自己蓬勃生长。住后院月洞门小径的两旁,随便移栽了几个嫩芽,次年便是绿叶白花,点缀着夏末秋初的景致。我的房门外有一小块地,原有两行花,现已形成一片,绿油油的,完全遮住了地面。在晨光熹微或暮色朦胧中,一柄柄白花擎起,隐约如绿波上的白帆,不知驶向何方。有些植物的繁茂枝叶中,会藏着一些小活物,吓人一跳。玉簪花下却总是干净的。可能因气味的原故,不容虫豸近身。 花开有十几朵,满院便飘着芳香。不是丁香的幽香,不是桂花的甜香,也不是荷花的那种清香。它的香比较强,似乎有点醒脑的作用。采几朵放在养石子的水盆中,房间里便也飘散着香气,让人减少几分懒洋洋,让人心里警惕着:秋来了。 秋是收获的季节,我却是两手空空。一年、两年过去了,总是在不安和焦虑中。怪谁呢,很难回答。 久居异乡的兄长,业余喜好诗词。前天寄来南宋词人朱敦儒的西江月: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消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我把“领取而今现在”一句反复吟哦,觉得这是一种悠然自得的境界。其实不必深杯酒满,不必小圃花开,只在心中领取,便得逍遥。 领取自己那一份,也有品味把玩、获得的意思。那么,领取秋,领取冬,领取四季,领取生活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