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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宋词鉴赏

1.温庭筠一首词的赏析

更漏子

玉炉香(一作烟),红蜡(一作烛)泪,偏照(一作对)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一作来)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一作心)正(一作最)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李冰若《栩庄漫记》曰:“飞卿此词,自是集中之冠。”此词在温词中确为很有分量的一个。正如唐圭璋先生所评述的那样:“此首写离情,浓淡相间,上片浓丽,下片疏淡。”(《唐宋词简释》)上阕是温词惯常写法:华堂锦室与美丽的思妇的组合。前三句写室内,炉烟袅袅着,蜡烛滴着红泪,照着秋意满堂,本来就难成眠的人儿,被这明暗不定的烛光搅得更加愁肠百结。“偏”字,突显出一种物情与人情的乖离。后三句掉转笔头写女主人公,“薄”,“残”,是主人公辗转难眠情状的具体写照,下一句的“长”“寒”正是紧扣这儿而来,这三句,以视觉、知觉、触觉等多种感觉不厌其烦地强化着主人公的难眠,针脚很是细密。

下阕一改上阕的繁言缛句,直下淋漓快笔,情语景语有机融为一体。“人烟寒(一作空)橘柚,秋色老梧桐。”(李白:《秋登宣城谢脁北楼》) “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清初《广群芳谱·木谱六·桐》)梧桐在华夏文学长河中带着浓厚的衰飒秋意,它紧扣着上阕的“秋思”。“不道离情正苦”,直抒情语,点明上阕后三句之因,并将“秋思”具体指向于别后的苦恋。末三句,从听觉写“三更雨”。“滴到明”,主人公听了一夜的雨声,定是整夜未成眠,可见离情之深,夜雨不像是落在梧桐叶上,倒更像是滴滴砸碎在人的心里,这比起“惊塞雁,起城乌”来,可以说是已经愁肠万断了。宋人聂胜琼“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鹧鸪天·别情》)便是此末三句的遗响。“叶叶”“声声”的叠用,把“长”“苦”从声音的角度具象化,作者以叠字的方式将声音拉长,从而实现雨声由夜至晓的绵延。[南朝]梁·何逊《临行与故游夜别》有这样一句诗:“夜雨滴空阶,晓灯暗离室。”正与此词境状相似,笔者私意,词人或许自觉不自觉地化用了这个诗句。

清代谭献对此词的下阕评道:“似直下语,正从‘夜长’逗出,亦书家‘无垂不缩’之法。”(《清人选评词集三种·谭评词辨(卷一)》)评得不甚明了。俞平伯先生解释为:“后半首写得很直,而一夜无眠却终未说破,依然含蓄;谭意或者如此罢。”(《唐宋词选释》)而陈廷焯却不看好下阕的直语,“不知‘梧桐树’数语,用笔较快,而意味无上二章之厚。”(《白雨斋词话》卷一)但他在早些时候的《云韶集》卷一中又有这么一句;“遣词凄艳,是飞卿本色。结三句开北宋先声。”“开北宋先声”确是很有先见的,惜其没有展开进一步的论述,没头没脑地搁置这么一句就天不管了。清人谢章铤对此词亦是很有一番见地;“温尉词当看其清真,不当看其繁缛。……‘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语弥淡,情弥苦,非奇丽为佳矣。”(《赌棋山庄词话》卷八)

白居易《长恨歌》:“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黄升《酹江月·夜凉》:“此情谁会,梧桐叶上疏雨。”李清照《声声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梧桐夜雨意象不断出现于历代文人笔下,具有了一种文化性质。在这个文化阵容里,温庭筠这首《更漏子》将离情别绪添入其内涵当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分子。

2.如何赏析温庭筠的《望江南》

这是一首描写思念之情的词。

词描写的地点是在江边的一座小楼上。小楼可以理解为青楼,也可以理解为达官显贵的别院。

词的主人公是一名女子,她梳洗打扮完毕后,就一个人倚靠在小楼的阳台上,俯看着过往的船只。她在寻觅,希望能够找到心上人所乘坐的船,但是却一直找寻不到^她心中悠悠的思念之情,就好似斜阳余晖下含情脉脉的江水一般,虽然如斜阳般温柔和缓,却又如江水般无穷无尽。

词的末尾将这种相思点明——“肠断白苹洲”。乍听起来,像是非常刻骨铭心的情感,然而这种相思却又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积累的结果。

词中有些地方暗示着等待的时间之长:如“千帆”——经过的船多得都数不清了,如“斜晖”——也不知道又是哪一天的结尾。因为相思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所以也就不难理解“肠断”二字的痛切了。

3.温庭筠一首词的赏析

更漏子 玉炉香(一作烟),红蜡(一作烛)泪,偏照(一作对)画堂秋思。

眉翠薄,鬓云残,夜长(一作来)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一作心)正(一作最)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李冰若《栩庄漫记》曰:“飞卿此词,自是集中之冠。”

此词在温词中确为很有分量的一个。正如唐圭璋先生所评述的那样:“此首写离情,浓淡相间,上片浓丽,下片疏淡。”

(《唐宋词简释》)上阕是温词惯常写法:华堂锦室与美丽的思妇的组合。前三句写室内,炉烟袅袅着,蜡烛滴着红泪,照着秋意满堂,本来就难成眠的人儿,被这明暗不定的烛光搅得更加愁肠百结。

“偏”字,突显出一种物情与人情的乖离。后三句掉转笔头写女主人公,“薄”,“残”,是主人公辗转难眠情状的具体写照,下一句的“长”“寒”正是紧扣这儿而来,这三句,以视觉、知觉、触觉等多种感觉不厌其烦地强化着主人公的难眠,针脚很是细密。

下阕一改上阕的繁言缛句,直下淋漓快笔,情语景语有机融为一体。“人烟寒(一作空)橘柚,秋色老梧桐。”

(李白:《秋登宣城谢脁北楼》) “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清初《广群芳谱·木谱六·桐》)梧桐在华夏文学长河中带着浓厚的衰飒秋意,它紧扣着上阕的“秋思”。

“不道离情正苦”,直抒情语,点明上阕后三句之因,并将“秋思”具体指向于别后的苦恋。末三句,从听觉写“三更雨”。

“滴到明”,主人公听了一夜的雨声,定是整夜未成眠,可见离情之深,夜雨不像是落在梧桐叶上,倒更像是滴滴砸碎在人的心里,这比起“惊塞雁,起城乌”来,可以说是已经愁肠万断了。宋人聂胜琼“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鹧鸪天·别情》)便是此末三句的遗响。

“叶叶”“声声”的叠用,把“长”“苦”从声音的角度具象化,作者以叠字的方式将声音拉长,从而实现雨声由夜至晓的绵延。[南朝]梁·何逊《临行与故游夜别》有这样一句诗:“夜雨滴空阶,晓灯暗离室。”

正与此词境状相似,笔者私意,词人或许自觉不自觉地化用了这个诗句。 清代谭献对此词的下阕评道:“似直下语,正从‘夜长’逗出,亦书家‘无垂不缩’之法。”

(《清人选评词集三种·谭评词辨(卷一)》)评得不甚明了。俞平伯先生解释为:“后半首写得很直,而一夜无眠却终未说破,依然含蓄;谭意或者如此罢。”

(《唐宋词选释》)而陈廷焯却不看好下阕的直语,“不知‘梧桐树’数语,用笔较快,而意味无上二章之厚。”(《白雨斋词话》卷一)但他在早些时候的《云韶集》卷一中又有这么一句;“遣词凄艳,是飞卿本色。

结三句开北宋先声。”“开北宋先声”确是很有先见的,惜其没有展开进一步的论述,没头没脑地搁置这么一句就天不管了。

清人谢章铤对此词亦是很有一番见地;“温尉词当看其清真,不当看其繁缛。……‘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语弥淡,情弥苦,非奇丽为佳矣。”

(《赌棋山庄词话》卷八) 白居易《长恨歌》:“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黄升《酹江月·夜凉》:“此情谁会,梧桐叶上疏雨。”

李清照《声声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梧桐夜雨意象不断出现于历代文人笔下,具有了一种文化性质。

在这个文化阵容里,温庭筠这首《更漏子》将离情别绪添入其内涵当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分子。

4.求《望江南》(温庭筠)的诗词赏析,必须是中考真题,急求QAQ

《望江南》

【原文】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Mò)水悠悠。

肠断白萍洲。

【解题】

温庭筠的词以妇女题材为主,这与他仕途失意,长期生活于歌馆楼台有关。本词是一篇深闺怨词,对思妇心理行为的描写十分动人。

闺怨是文学的古老话题,是社会生活的综合反映,温词大量此类作品,使“词”这种新的文学体裁一开始就与离愁别苦结下了不解之缘,开后世“婉约派”之先河。

“望江南”是词牌名,又叫《忆江南》《梦江南》《江南好》等,二十七字,三句入韵,平声。词牌是词调(乐谱)的名称。

【注评】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梳洗:梳头洗脸、化妆等妇人的生活内容。独:独自,单一。望江楼:楼名,因临江而得名。○盼望之情,寂寞愁肠,隐然可见。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千帆:上千只帆船;帆:船上使用风力的布蓬,又作船的代名词。皆:副词,都。不是:不是(自家夫君归来之船)。斜晖:日落前的日光;晖:阳光。脉脉:默默含情达意的样子,这里是拟人手法。肠断:形容极度悲伤愁苦。白苹;一种开白花的水草,蕨类植物。洲:水边陆地。○望尽天涯路,不见心上人,伤心情难禁。

【译文】

梳洗化妆已罢,独自倚靠在望江楼上(眺望)。过完了上千只船儿都不是(心上人船只),只有日落前的余辉含情凝睇着悠悠江水,(让人日日)愁肠寸断于白蒴洲头。

【简析】

这是一首言简意丰的闺怨词,短短27字含蓄不尽地描摹出思妇的千般柔情,倾倒古今无数读者。

开头“梳洗罢”三字是略含喜庆的序幕,含有一派深情。正如司马迁《报任安书》所说,“士为知己者用,女为悦己者容。”古时交通不便,信息难通,思妇的心上人虽无归期,但又有随时随地、突然回家的可能性,故此妇每日有此梳妆的功课,一丝不苟,理云鬓,施粉黛,成此柔媚风流之体态。俗语说“久别胜新婚”,思妇不仅时刻盼望着丈夫回来,而且要在丈夫来到时一展自己的照人光彩与青春魅力,唤醒其久违了的夫妻情爱,提高久别乍逢时的爱情质量!“独倚望江楼”是上句“梳洗罢”之后心理及行为的继续与深化,独倚望江楼,天际识归舟,其情殷殷,希望满怀;又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一天,多么不同寻常而富有美感。此句 “独”字也有特殊含义,思妇打扮得如此俏丽动人又怕人见,是她羞惭心理的写照。故思妇眺望、企盼情人之举动又有怕人识见的羞怯心绪,是思妇特殊身份的表征,有一种凄清的美感效果。

从“梳洗”到“望尽千帆”是一个漫长难耐的焦躁时光,然而却是迷离着玫瑰色梦幻的希望时期。接下来“皆不是”一语猝然将这梦幻扯破,重新将思妇抛向绝望的境地:看来今天又是白等了!一腔愁思又化成了悠悠江水,脉脉斜晖,这是最令人伤心的时刻,白日的梳洗、眺望不仅未能解愁,反而使愁思加重。

“斜晖脉脉水悠悠”一句还有一层含义,那就是倍添思妇“如之何勿思”的相思之苦。这无知的斜晖与悠悠江水每天此时相拥相恋,缠绵于暮色之中,不忍遽然分手,描画出一幅夕阳无限好的美丽图画,不正是人间夫妇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的某种象征吗。物犹如此,人何以堪,怎能不让思妇肠断呢?”

“肠断”是出自《世说新语>;的故事,这里形容思妇极度的相思之苦。“白蒴洲”也非等闲之笔,因“苹”为水草,苹、水相依而生,苹失水则死。妇人不能与心上人生活在一起,不正像那无水之蒴吗!触景生情,能不伤怀?

诗贵含蓄,温庭筠此词深谙妇人心理,寥寥数语,写尽思妇不尽情思,堪称千古绝唱。

肠断

《世说新语·黜免》:“桓公入蜀,至三峡中,部伍中有得猨子者,其母缘岸哀号,行百余里不去,遂跳上船,至便即绝,破视其腹中,肠皆寸寸断。公闻之,怒,命黜其人。”

后世遂用“肠断”比喻心中极悲伤。江淹《别赋》:“行子肠断,百感凄恻。”本诗同。

亦作“断肠”。白居易《长恨歌》“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断肠声。”

5.望江南 温庭筠 赏析

《望江南·梳洗罢》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的词作。

其内容为:“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此词表现了一位因心上人远行而独处深闺的女子的生活状况的内心感情。

望江南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①脉脉②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③。【注释】 ①斜晖:偏西的阳光。

②脉脉(mòmò):含情凝视、情意绵绵的样子。这里形容阳光微弱; ③白苹(pín)洲:开满白色 苹花的水中小块陆地。

古代诗词中长用以代指分别的地方。白苹,一种水中浮草。

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九年级上册,“苹”简体:上“艹” 下“频” 读pín。 【译文】 梳洗完毕,独自一人登上望江楼,倚靠着楼柱凝望着滔滔江面。

千帆过尽盼望的人。《望江南·梳洗罢》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的词作。

其内容为:“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此词表现了一位因心上人远行而独处深闺的女子的生活状况的内心感情。

望江南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①脉脉②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③。【注释】 ①斜晖:偏西的阳光。

②脉脉(mòmò):含情凝视、情意绵绵的样子。这里形容阳光微弱; ③白苹(pín)洲:开满白色 苹花的水中小块陆地。

古代诗词中长用以代指分别的地方。白苹,一种水中浮草。

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九年级上册,“苹”简体:上“艹” 下“频” 读pín。 【译文】 梳洗完毕,独自一人登上望江楼,倚靠着楼柱凝望着滔滔江面。

千帆过尽盼望的人都没有出现,太阳的余晖脉脉地洒在江面上,江水慢慢地流着。 思念的柔肠萦绕在那片白苹洲上。

此词写一女子登楼远眺、盼望归人的情景,表现了她从希望到失望以致最后的“肠断”的感情。 这是一首小令,只有二十七个字。

“词之难于令曲,如诗之难于绝句”,“一句一字闲不得”(《白香词谱笺》)。起句“梳洗罢”,看似平平,“语不惊人”。

但这三个字内容丰富,给读者留了许多想像的余地。这不是一般人早晨起来的洗脸梳头,而是特定的人物(思夫),在特定条件(准备迎接久别的爱人归来)下,一种特定情绪(喜悦和激动)的反映。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常以“炉薰阖不用,镜匣上尘生。绮罗失常色,金翠暗无精”之类的描写来表现思妇孤寂痛苦的生活和心情。

本篇用法有所不同,离别的痛苦,相思的寂寞,孤独的日子似乎就要过去,或者说她希望中的美好日子似乎就要来到,于是,临镜梳妆,顾影自怜,着意修饰一番。结果是热烈的希望之火遇到冰冷的现实,带来了深一层的失望和更大的精神痛苦,重新又要回到“明镜不治”“首如飞蓬”的苦境中去。

这三个字,把这个女子独居的环境,深藏内心的感情变化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生动地表现出来了吗? 接着,出现了一幅广阔、多彩的艺术画面:“独倚望江楼。”江为背景,楼为主体,焦点是独倚的人。

这时的女子,感情是复杂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情绪是变化的。初登楼时的兴奋喜悦,久等不至的焦急,还有对往日的深沉追怀……这里,一个“独”字用得很传神。

“独”字,既无色泽,又无音响,却意味深长。这不是恋人昵昵情语的“互倚”,也不是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共倚”,透过这无语独倚的画面,反映了人物的精神世界。

一幅美人凭栏远眺图,却是“误几回天际识归舟”的“离情正苦”。把人、景、情联系起来,画面上就有了盛妆女子和美丽江景调和在一起的斑斓色彩,有了人物感情变化和江水流动的交融。

“过尽千帆皆不是”,是全词感情上的大转折。这句和起句的欢快情绪形成对照,鲜明而强烈;又和“独倚望江楼”的空寂焦急相连结,承上而启下。

船尽江空,人何以堪!希望落空,幻想破灭,这时映入她眼帘的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落日流水本是没有生命的无情物,但在此时此地的思妇眼里,成了多愁善感的有情者。这是她的痛苦心境移情于自然物而产生的一种联想类比。

斜阳欲落未落,对失望女子含情脉脉,不忍离去,悄悄收着余晖;不尽江水似乎也懂得她的心情,悠悠无语流去。它像一组电影镜头:一位着意修饰的女子,倚楼凝眸烟波浩淼的江水,等待久别不归的爱人,从日出到日落,由希望变失望,把这个女子的不幸,表现得多么动人。

至此,景物的描绘,感情的抒发,气氛的烘托,都已成熟,最后弹出了全曲的最强音:“肠断白苹洲。”“末句最当留意,有余不尽之意始佳。”

和全词“不露痕迹”相较,末句点出主题似太直,但在感情的高潮中结句,仍有“有余不尽之意”。白苹洲在何处?俞平伯先生说,不要“过于落实,似泛说较好”,(俞平伯《唐宋词选释》),这是极为深刻的见解。

但在本篇的艺术描写中,应该是江中确有白洲在的,不是比喻、想像,也不是泛指,而是实写。独倚望江楼,一眼就可看到此洲,但那时盼人心切,只顾看船而不见有洲了。

千帆过尽,斜晖脉脉,江洲依旧,不见所思,能不肠断! 词是注重作家主观抒情的艺术形式。这首小令,情真意切,生动自然,没有矫饰之态和违心之语。

词中出现的楼头、船帆、斜晖、江水、小洲,这些互不相干的客观存在物,思妇的由盼郎归来。

6.唐诗宋词鉴赏1词从温庭筠到韦庄到冯延巳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石头城 【唐】刘禹锡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赏析:石头城在今南京市清凉山,原为楚国金陵邑,孙权重建改用此名。

它北临长江,南濒秦淮河,相传诸葛亮观看山头形势,叹息“钟山龙 盘,石头虎踞,帝王之宅也”。这是刘禹锡七绝组诗《金陵五题》的 第一首,把刘禹锡称为“诗豪”的白居易对之“掉首苦吟,叹赏良 久”,称赞“石头题诗云:潮打空城寂寞回,吾知后之诗人不复措词 矣”。

刘禹锡将这些话录入组诗引子,可见他自视此诗为得意之作。金陵为六朝(东吴、东晋、南朝宋、齐、梁、陈)古都,当时殿阁富 丽、声色繁盛,一班君臣不惜以亡国作代价来追欢逐笑。

但自从隋朝 灭陈,唐高祖又把扬州都督府从金陵移到扬州后,这里就变成古城荒 草的世界,变成历代诗人凭吊历史沧桑的对象物。 刘禹锡此诗,妙就 妙在它以淡远的笔墨,写石头山、长江潮,写故国空城受山围潮打,却寂静得没有什么帝都气象的生命力反应。

山围得周遭严密,似乎还 可以令人联想到当年虎踞龙盘的模样;但是江潮的拍打和退回,见到 的只是空城,已经不知当年的灯火楼台、彻底歌舞的繁华为何物了。 诗歌由地写到天,在地上失落了的,想从天上找到答案。

秦淮河东面 那轮由古照到今的明月,想必领略过昔时那种醉生梦死的繁华的,但 它升起东方、待到夜深,也还只是清光飘零地从城垛(“女墙”)上 照进城来。 诗人随手拈来山、城、水、月等常见的意象,别具匠心组 合成“意象之城”,进行了城与人之间探究历史奥秘的对话。

意象之 间相互映照折射,形成了意象集成的效应,讲述着一个没有故事的故 事,一个关于历史沧桑和城市盛衰的故事,一个具有宇宙意识的关于 常与变、瞬息与永恒的故事。 这样的诗人也就是哲性诗人、或诗性哲 人了。

这首愁情词由春愁离愁写起,再写失恋之愁和叹老嗟卑之愁,省略或者说是虚化了具体时空背景,仿佛将词人一生所经历之愁都凝聚浓缩在一首词中了,很富表现力和艺术感染力。 上片前三句写初春的离别,并未出现告别的对象而悲泪滂沱,已寓无限隐情。

“犹记”两句转为忆旧,“多情”指恋人,“系归舟”指飘泊重逢的激动。“碧野朱桥”是当日系舟处所,又是今日处境。

“当日事”唯存记忆,而眼前是“人不见,水空流”。即谓再度离别,再度“归来”时,已无人“系舟”,只见水流了!几个波折,诉尽赴约而不遇的绝望哀情。

换头“韶华”句为议论,道破人生真理,此理虽为常理常情,但由词人体味人生后道出则有极哀切的意蕴。这青春不再,年华易衰,才是“恨悠悠”的终极原因,何况春天又一次完结了哩!此悠悠长恨,当然将词人仕途不遇、理想落空的伤感融注其间了。

最后,将愁恨之泪化作春江,极尽夸饰之能事,却仍“流不尽,许多愁”!妙在“流不尽”!此喻,在李后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比喻基础上,又翻出一层新意,乃脱胎换骨,点铁成金之法。 此词结构布局极缜密。

下片“飞絮落花”印上片“杨柳弄春柔”;“登楼”印“离忧”;“春江都是泪”印“泪难收”;“韶华不为少年留”总提全词命意,天然浑成,意态兼善,神韵悠长。

7.温庭筠的诗词风格是怎样的

温庭筠(约812—866年),本名岐,字飞卿,又名温八叉,唐宰相温彦博之裔孙,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晚唐词人,与李商隐齐名,并称“温 李”。

据考,温庭筠幼时已随家客游江淮,后定居于雩县(今陕西户县)郊 野,靠近杜陵,所以他曾自称为杜陵游客。 温庭筠早年才思敏捷,以词赋知名,然屡试不第,终生潦倒,客游淮间,行为放荡。

温庭筠的诗词工于体物,设色艳丽,有声调色彩之美。他的吊古行旅之作感慨深切,气韵清新,犹存风骨。

温诗多写女子闺情,辞藻华丽,风格香 软,浓艳精巧,清新明快。温庭筠诗词兼工,是花间词派的重要作家之一,被称为“花间鼻祖”。

词有《握兰集》、《金荃集》,今均不传,只有《花间集》中尚存有温词六十六首。《北梦琐言》说温庭筠“才思艳丽,工于小赋,每入试,押官韵作赋,凡八叉手而八韵成”,所以时人称之为“温八叉”。

在我国古代,文思敏捷如曹植者,有数步成诗之说,而像温庭筠这样八叉手而成八韵者,实无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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