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宋词题目渔歌子:又名《渔父》。唐教坊曲名,词调由张志和创制。 潇湘神:又名《潇湘曲》。唐代潇湘地带祭祀湘妃的神曲。 长相思:调名取自南朝乐府“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原唐教坊曲名。 望江南:本名《谢秋娘》,李德裕为亡妓谢秋娘作,因白居易词中有“能不忆江南”,而改名《忆江南》,又名《梦江南》《望江南》《江南好》等。 谒金门:原唐教坊曲名,敦煌曲辞有“得谒金门朝帝廷”句,疑为此词调本意。 苍梧谣:通称《十六字令》。 如梦令:后唐庄宗李存勖创制,因词中有“如梦,如梦”而定名。 青玉案:调名出自汉张衡《四愁诗》:“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八声甘州:依唐边塞曲《甘州》改制而成,因上下片八韵,故名八声。 念奴娇:念奴,唐天宝年间著名歌妓,曲名本此。 天仙子:原唐教坊曲名,本名《万斯年》,因皇甫松词有《懊恼天仙应有以》句而改名。 水调歌头:唐大曲有《水调歌》,是隋炀帝开凿汴河时所作,此调是截取其开头一段另制的新曲。 菩萨蛮:原教坊曲名,又名《子夜歌》、《巫山一片云》等。据记载,唐宣宗时,女蛮国入贡,其人高髻金冠,璎珞被体,故称菩萨蛮队,乐工因作《菩萨蛮曲》。 钗头凤:取无名氏《撷芳词》“可怜孤似钗头凤”为调名。 西江月:调名取自李白《苏台览古》“只今唯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临江仙:原唐教坊曲名,最初是咏湘灵的。 南歌子:原唐教坊曲名,取自张衡《南都赋》“坐南歌兮起郑舞”。 一剪梅:因周邦彦词“一剪梅花万样娇”而定名。 水龙吟:调名取自李白诗句“笛奏水龙吟”。 沁园春:沁园本为汉代沁水公主园林,唐诗人用以代称公主园。 蝶恋花:原唐教坊曲名,取自梁简文帝诗句“翻阶峡蝶恋花情”,又名“鹊踏枝”“凤栖梧”。 破阵子:原唐教坊曲名,又名《十拍子》,出自唐初秦王李世民所制大型武舞曲《秦王破阵乐》 2.宋词为什么普遍没有标题或题目《词学名词释义》二十四、词题·词序宋人黄玉林(升)说:“唐词多缘题所赋,临江仙则言仙事,女冠子则述道情,河渎神则咏祠庙,大概不失本题之意。 尔后渐变,去题远矣。”(见《唐宋诸贤绝妙词选》)明人杨升庵(慎)也跟着说:最初的词,词意与词题统一,后来渐渐脱离。 这个观点,有两个错误。第一,他们都以为词调名就是词题。 第二,他们都以为先有词题,然后有词意,这是本末颠倒了,例如河渎神,最初的作者是为赛河神而制歌词,乐师将歌词谱入乐曲,这个曲调就名为河渎神。可见在最初的阶段,是先有歌词,后有调名。 第二个阶段,凡是祭赛河神,都用河渎神这个曲子,文人就依这个曲调的音节制作歌词。所以此时调名与词意统一。 后来,河渎神这个曲子普遍流传,不在祭河神的时候,也有人唱这个曲子。于是文人就用别的抒情意境作词。 从此以后,调名和词意就没有关系了。黄、杨二人把词调名称为词题,这是词的发展在第一、二阶段的情况,到了第三阶段,词调名就不是词题了。 温飞卿有三首河渎神,词意是咏赛神的,又有二首女冠子,词意是咏女道士的。这两个调名,可以说同时也是词题。 但另外有许多词,如菩萨蛮、酒泉子、河传等,词意与调名绝不相关,这就不能认为调名即词题了。综观唐五代词,调名与词意无关者多,故黄玉林说“唐词多缘题所赋”,这个“多”字也未免不合事实。 唐五代至北宋初期的词,都是小令,它们常用于酒楼歌馆,为侑觞的歌词。词的内容,不外乎闺情宫怨,别恨离愁,或赋咏四季景物。 文句简短明白,词意一看就知,自然用不到再加题目。以后,词的作用扩大,成为文人学士抒情写怀的一种新兴文学形式,于是词的内容、意境和题材都繁复了。 有时光看词的文句,还不知道为何而作。于是作者有必要给加一个题目。 这件事,大约从苏东坡开始。例如东坡更漏子词调名下有“送孙巨源”四字,望江南一首的调名下有“超然台作”四字。 都是用来说明这首词的创作动机及其内容。这就是词题。 有了词题,就表明词的内容与调名没有关系。但曹勋《松隐乐府》中有几首词,调名为月上海棠,隔帘花、二色莲、夹竹桃、雁侵云慢,词的内容也就是赋咏这些花卉。 这样,调名也就是词题了,本来可以不再加题目,可是,当时的习惯,调名已不是词题,故作者还得加上一个题目“咏题”,以说明“月上海棠”等既曲名,也是词题。不过,这几首词是作者的自制曲,还是先有词而后后制曲,并非所谓“缘题作词”。 惟有陈允平作一首赋垂杨的词,即用垂杨词调,但是他还不得不再加一个题目“本意”。王国维《人间词话》有一条谈到词题的,他说:“诗之三百篇、十九首,词之五代、北宋,皆无题也。 诗词中之意,不能以题尽之也。自《花庵》、《草堂》每调立题,并古人无题之词,亦为之作题。 如观一幅佳山水,而即曰:此某山某何,可乎?诗有题而诗亡,词有题而词亡。”。 3.为什么国内历史书籍对**称字不称名可能是因为他早期未成名前一直使用“**”为笔名。 他出名的时候,仍然是以“**”的名字为公众所知(而不是蒋瑞元、蒋周泰或者蒋志清)。蒋中正这个名字反而是在他小有名气之后,1917-1918年时才给自己起的。 于是很多人就一直延用**来称呼他了,尤其是,采用字来称呼,一般显得更尊敬。比如王国维的墓碑上写的称呼就是“王静安先生”而不是“王国维先生”。 因此,理论上采用“**”是要比“蒋中正”更显尊敬的。而他名字的翻译,也是以他当时最为公众所知的名字来翻译的,所以也是**。 后来**/蒋中正,基本都是混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