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李元洛的作品李元洛的《宋词之旅》在当前的"散文热"中,作为学术散文,李元洛的《宋词之旅》是一个较为独异的现象。 它以批判精神、忧患意识、恋古情结、当下关怀为依托,成功地实现了学术操作的文学化,在当代散文创作方面有明显的创新价值。同时,其读诗即读人、读心、读史的实践本身,使审美客体的人格与创作主体的人格高度迭合,并成功地实现了现代阅读与文学写作的完满统一,这同样是具有深邃的启迪意义的。 总之,《宋词之旅》是一个有其特殊风采的文本。 人生如歌,自己定调自己唱。 四十多年前,当年轻的李元洛还只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时,他就立下大志:此生要写十本诗歌理论著作!——调子好唱口难开,这“十本书主义”的人生主题调谱,直到几十年后包括五十多万字的《诗美学》等十种诗学著作全部出齐,他才开口笑着谈来。 这十种诗学著作的华章妙乐,谱写出一个闻名于海内外的著名的诗歌理论家李元洛! 遥想少年壮志,历尽沧桑今皆成。 登楼去,栏杆拍遍,一曲升华了的新的“登临意”又谱写心头。他将自己藏书中的文学理论书籍——好几千册,郑重赠送给他的学生余三定。 他轻装上阵精装上阵,完成了从一个“已退伍的诗论老兵”到“刚参军的散文新秀”的角色转换,“变奏”出人生高昂飞扬之曲。而从一般的散文创作,再到以唐诗宋词为题材的系列文化散文创作,是他艺术生涯的又一次“变奏” 从1995年到2000年,海内外出版了他的《凤凰游》、《吹箫说剑》、《怅望千秋——唐诗之旅》、《高歌低吟——宋词之旅》、《书院清池》等5种散文集。 他的散文在台湾、大陆多次获奖。 他的《唐诗之旅——月光奏鸣曲》获第五届“中国广播文艺奖”一等奖,中央电视台2002年两次配乐播映他的散文《回首话青春》。 他的作品被选入大陆及香港数十家出版社出的散文选本。对他的作品,好评如潮。 以唐诗宋词为题材创作系列散文,是他在当代文坛的首创;以“生命”读诗,以“诗”品诗,以“论”赏诗,以“史”证诗,以“哲理”解诗,是他的散文的突出特点。 以“生命”读诗,因为诗是李元洛一生之爱。 他将唐诗比为“一位能以心相许的朋友”,优秀的唐诗人“是我可以倾心快谈的忘年的友人”。 六十年代初,他从北师大毕业分配到青海边陲,在“饥寒交迫,长日如年”的岁月里,他白天上课,寒夜拥被读诗。 “边塞诗的精神盛宴”使他“刹那间忘却了铭心刻骨的饥寒”,在唐诗里豪兴遄飞,纵马巡边。而在人生的向老之年,他又开始“唐诗宋词之旅”,让不眠的孤灯伴他,“让展卷的书页计算白昼有多长,让不倦的健笔测量夜晚有多深”。 他以生命为弹片,在唐诗宋词这千古之弦上,弹拨出“只此一生”奏鸣曲。他生命的感悟,不老的激情,令千年唐诗人、唐书法家们“青春作伴”还乡来。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温庭筠的诗唤醒了他童年的记忆,而童年的记忆又擦新了诗境。他让人看到,抗战中他一家人在湘西流亡,清晨出发的足迹,“叠印在落满白霜的板桥之上”。 他让人望见,青年的他从北京来到青海的第一个夜晚,在吃了“不见油星的干野菜和三个瘦小馒头”的夜晚,躺在集体宿舍的床铺上,望见“圆月,一轮边塞的圆月”,竟叠映在李白的“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几十年过去了,他还记得当晚的边塞夜月。 这是因为唐诗的月光与青春生命的“清霜”交融,月唤诗出,诗映月明。 以“诗”品诗,他敲奏汉语的编钟,让人感受说的比唱的好听。 读他的散文,比喻之美、拟人之妙,如泛舟春江,随手可捧一掬清亮。他将唐诗中的“板桥”喻为“诗中的彩虹”,将书法喻为“纸上的舞蹈”,而草书是“精神之狂舞”,字字句句,深蕴对中华文化倾心之爱。 “饥饿填饱的是每一个度日如年的日子”,他写下这样的比拟句,笔里饱灌的是六十年代青海边陲的风沙与为理想奋斗的血泪。幽默机警,是李元洛散文奏出的谐谑之趣。 画家陈白一书写他的拟句“华夏山川久,炎黄日月长”,下笔时却错成“李洛元句”,便连声致歉。李元洛说:“何妨将错就错,你也就写‘陈一白书’吧!”他赞美李白写洞庭的诗句,“是蘸着湖水写成”的,“打个电话到唐朝去,邀他前来把盏吟风”,或者干脆就在《唐诗之旅》中“与李白同游庐山”,其幽默风趣,跃然纸上。 他散文中的对比之妙,如日月同辉,照亮“唐诗宋词之旅”。中与西,古与今,理想与现实,文学与音乐,舞蹈与书法,古雅与通俗,具象与哲理,两两对比,熠熠生辉。 “我欲升天天隔霄,我欲渡海水无桥。我欲上山山路险,我欲汲井井泉遥。” 他将顾况这首“富于弹性与多义之美”的《悲歌》,与柴可夫斯基的表现“一个痛苦的心灵的倾诉”的交响曲《悲怆》进行比较。 他将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与郭小川的《祝酒歌》中的诗句“七杯酒,豪情与大雪齐飞”等进行比较;他将王镣《感事》诗中“今日朱门者,曾恨朱门深”中的艺术概括同现实中“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一阔脸就变”的某些现状进行对比;他借何兆《赠兄》中的诗句“东西南北九千里,除兄除弟更无人”,对比讽刺当今文坛、学界“同气相求同利相求的互吹”。 2.求《宋词之旅》读后感(自写)宋词之旅 喧嚣尘世,太容易迷失。有时需要静静读点书,“人不读书,则尘俗生其间,照镜则面目可憎,对人则言语无味”。此时读书,应该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真正与己心灵相通、受其教益、为之熏陶、去己尘垢的书。我的选择是手捧一本《宋词选释》,来一段回味悠长的宋词之旅。 旅途是如此的随性啊,可以走进温庭筠的梦中的江南,有“无聊独倚门”“独倚忘江楼”的怅惘无奈脉脉情意;可以走进李煜春水般的国愁家恨,“剪不断,理还乱”,“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可以走进欧阳修的蝶恋花的深情,“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以走进苏轼与妻王氏“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凄凉,“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点点是、离人泪”;可以走进秦观似水的柔情,“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在朝朝暮暮”;可以走进陆游的终生遗憾,伉俪情深,造化弄人,“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可以走进柳永流连坊曲的风流,“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也可以走进朱淑真独处的孤寂,“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还可以走进李清照点点滴滴听梧桐细雨的愁情,“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的黯然。 神思旅行宋词的世界,感受那么多温婉细腻,那么多愁绪,“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的”;“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还有那么多的眼泪,那么多的春恨秋悲,那么多的感受忧伤,一个字,一阕词可以包含那么那么多的心思和内蕴,一片落叶,一叶风帆也可以赋予那么那么鲜活的感情。 当然这只是宋词中的婉约词部,这里的情太细太重,愁太浓太深。所以,不益太过痴迷其间,一段短暂的旅途吧,再把那《宋词选释》置放一边。即谓之旅行,当然只是偶尔作为生活的一剂调味。可以回味,却不可长久的沉溺其中。 3.跪求<<宋词之旅>>的读后感一盏秋灯夜读书 徐鲁的读书随笔集《书房斜阳》武汉出版社2000年3月版,去年早春时节就已洒落在我的案头了,斜晖虽然脉脉,却来不及细赏,因为当时正在撰写《高歌低咏———宋词之旅》一书,这一旅程山遥水远,清景无限,我不能即刻拍马从宋朝赶回当代。直到千山木落的深秋,我一灯独拥,连续几夜和徐鲁作纸上之谈。等到执笔写这篇读后感时,却已是晚来天欲雪的冬日了。 这本《书房斜阳》是徐鲁的第五本读书随笔文集。此前他已出版过《剑桥的书香》、《恋曲与挽歌》、《同有一个月亮》和《黄叶村读书记》。这五本书,均是他绿叶满枝的生命之树在90年代结出的果实。他本来是一位诗人,后来又热衷于散文创作,在钱潮动地欲浪拍天的红尘俗世,他亲诗神而疏财神,近书市而远股市,独守四壁图书,向古今中外优秀的作家作品朝香,他的读书随笔就是他的心香袅袅,流溢的是诗与散文融合的芬芳。 诗,讲究鲜明独特的艺术个性,要求创作主体的释放与张扬。读书随笔所抒写的对象虽说是客观外在的作家作品,但也忌讳写得无动于衷,呆板枯燥,毫无个性与文采,如同面目大同小异的说明书与导游词,这种读书随笔文字在报刊上屡见不鲜,很难引发读者阅览的兴味,更遑论审美的愉悦了,徐鲁大约乃书生本色是诗人之故,或者是出于一种自觉的写作追求,他的读书随笔中总是有他自己生命的投入与体验,理性的思索与感悟,时时处处都贯注他的自我生命的回忆、梦想、激情、理性与人格精神。王力的《汉语诗律学》和《王力文集》,使他回首大学时代的前尘往事,“重新记起了往昔的旧梦,返回了那温暖的汉语与回忆之乡”,中学时代读过一本对自己影响深切的长篇小说,20多年后竟然与作者不期而遇,旧迹新踪,自然饶多感慨,“她的每一篇作品都是用心写成的,她是那种以整个生命去热爱写作的人”,这是徐鲁对他人的感受,其中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写照?至少是自许与自励?在副题为“贾宝泉和他的散文世界”的《人间牵挂与文化关怀》一文中,徐鲁写道:“是谁说过,文学到了今天,它最后的竞争将既不是数量更不是技巧上的竞争了。它惟一的、最后的竞争,只应该是作家的道德操守和人格之美的竞争我十分赞成这一说法。”在价值颠倒秩序混乱的今日,徐鲁所投的这一赞成票,自有其在人格天平上的沉甸甸的分量。文坛耆宿徐迟之于晚辈作家徐鲁,可谓平生风义兼师友,此书第二辑“默默者存”中的10篇文章,写的都是徐迟其人其书,“徐迟先生的离去,对于中国当代文学史有如星陨,而对于我个人则近于天崩”,他的重读与评价,在理性的思考之中,自然会有鲜明强烈的感情色彩与个性风采。读书随笔属于文学的门第,散文的家族,除了个性的张扬,也何妨追求文采的飞扬?当前有些此类文章,不仅千人一面,而且质木无文,令人望之生厌,读之无味。徐鲁深知言而不文,行之不远,他的读书随笔写得文采斐然,使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读者一见钟情。“‘荒石园’里那些尚未冬眠的昆虫,都在黑暗的角落里哭泣,并用各自生命的鞘翅,为他们这位共同的老朋友合奏了一支安魂的乐曲”《为昆虫的一生———法布尔和他的〈昆虫记〉》),“他们舍弃了激情之舟而登上理性之岸,他们不再是演员而当起了冷静的观众和剧评家”《谁是弦子》,“没有冰河夜渡,哪能到达彼岸?不是历尽沧桑,谁敢坐看云起?”《棕叶的旋律》,如此警言妙语,如珠玉散落在字里行间,全书能不因此而熠熠生辉吗? 书读于秋夜,文写于冬日,等到此文见诸报章,恐怕已经是新世纪的早春了,徐鲁尚未到不惑之年,如日之方中,书名“斜阳”未免萧飒,愿他在新世纪读书随笔的新著,题名为“书城春日”,不知他以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