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中的《风》. 【1】 《关雎》 诗经•周南·关雎•先秦 关关雎(jū)鸠(jiū),在河之洲。 窈(yǎo)窕(tiǎo)淑女,君子好(hǎo)逑。 参差荇(xìng)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wù)寐(mèi)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zāi)悠哉,辗(zhǎn)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mào)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yue)之。 赏析:从古以来,《关雎》就有两种分章的方式。 一种是每四句为一章,全诗共五章。另一种是分为三章,第一章四句,第二、第三章各八句。 从文义看,我倾向于第二种分法。第一章是总述,态度比较客观;第二、三章则从男主人公方面落笔,先说他在未得淑女时思念之苦,连觉也睡不着;然后再说他求得淑女与之成婚以后,他将千方百计同她鱼水和谐,使她心情欢乐舒畅。 如果说第二章近于现实主义的描写,那么第三章便带有浪漫主义情调,抒情主人公乃为爱情获得成功的美好前景而陶醉了。 关关,雌雄相应之和声也。 关雎,水鸟,亦名王雎,状类凫鹭,今江淮间有之,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列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河,北方流水之通名。 洲,水中可居之地也。窈窕,幽闲之意。 淑,善也。女者,未嫁之称,盖指文王之妃大姒未处子时而言也。 君子,则指文王也。好,亦善也。 逑,匹也。毛传云:挚字与至通,言其情意深至也。 ——朱熹注 《关雎》作为一首情诗,以水域为依托而展开。《诗经》中的男女相会求偶往往在水边进行,《关雎》首开其端,景物的选取带有典型性。 这首诗采用“兴”的表现手法,先是以物起兴,然后又以事起兴。以物以事起兴,是以鱼鹰的鸣叫,引出作者对淑女的追求。 鱼鹰捕鱼与男性求偶,作为同类事象而相继出现。用水鸟的捕鱼来暗示两性的结合。 《关雌》叙述了男主人公对荇菜的处理,对淑女的追求,采用了递进攀升的笔法。男主人公采荇莱的动作依次是流之、采之、芼之。 流之,即是放之,就是把采来的荇菜堆放在左右;采之,即挑选,把堆放的荇菜进行整理;芼之,则是把经过选择的荇菜重叠堆放在左右。主人公对荇菜的处理,从无序到有序,一步比一步精细。 再看男主人公对淑女的追求历程。先是把她锁定为自己最合适的配偶,然后是“寤寐求之”,因求之不得而“瘠寐思服”,以至于达到“辗转反侧”的程度。 彻夜的冥思苦想之后,这位男子终于找到了接近淑女的办法,并且最终获得了成功。“琴瑟友之”,是通过弹奏琴瑟来引起女子的注意和好感,进而得到接近的机会。 “钟鼓乐之”,则是敲钟、击鼓把自己心仪的女子迎娶过来。“琴瑟友之”,是营造轻松愉快的氛围,在娱乐中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钟鼓乐之”,是举行隆重的婚礼,令女子无比高兴。古代举行婚礼是要有歌舞的,《小雅·车辖》作为一首迎亲诗是这样描述的:“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 诗中的新郎把歌舞看作婚礼的重要节目,用以取悦于对方。 《关雌》的男主人公自称“君子”,诗当出自一位贵族青年之手,且诗风清新高雅,带有明显的周代礼乐文明的属性。 【2】 《蒹葭》 诗经·国风·秦风 蒹葭(jiān jiā)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sù)洄(huí)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qī),白露未晞(xī)。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méi)。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ī)。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í)。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ì)。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ǐ)。 赏析:“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 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根者,情也。 相思莫不如是。露之为物,瞬息消亡。 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 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一理也。 霜者,露所凝也。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故曰“未晞”,“未已”。 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 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 每读到此,不由喜之,叹之,怨之,哭之! 如果把诗中的“伊人”认定为情人、恋人,那么,这首诗就是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怅心情。精神是可贵的,感情是真挚的,但结果是渺茫。 2.诗经中带凡的句子未见君子,忧心靡乐! 原文翻译 鹯鸟如箭疾飞行?你把我忘实在多。如何如何。如何如何! 山有苞棣,忧心忡忡似醉迷,隰有树檖?你已把我全忘记! 山坡长满那唐棣。未见君子,忧心如醉鴥彼晨风,忧心忡忡难快乐。如何如何,忘我实多,洼地梓榆真斑驳,飞入北边茂密林?你竟把我忘干净。意中人儿未望见,忧心忡忡情难平。怎么办呵怎么办,郁彼北林。意中人儿未望见! 山坡栎树真丛错,洼地挺立那山梨。意中人儿未望见。怎么办呵怎么办。未见君子,忘我实多,隰有六驳。怎么办呵怎么办! 山有苞栎,忘我实多,忧心钦钦 3.诗经里凡伯写的诗句《诗经》中,没有标注作者为“凡伯”的诗。 只有《板》,据《毛诗序》记载为凡伯所作。一、原诗《板》上帝板板,下民卒瘅。 出话不然,为犹不远。靡圣管管。 不实于亶。犹之未远,是用大谏。 天之方难,无然宪宪。天之方蹶,无然泄泄。 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 我虽异事,及尔同僚。我即尔谋,听我嚣嚣。 我言维服,勿以为笑。先民有言,询于刍荛。 天之方虐,无然谑谑。老夫灌灌,小子蹻々。 匪我言耄,尔用忧谑。多将熇々,不可救药。 天之方懠。无为夸毗。 威仪卒迷,善人载尸。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天之牖民,如埙如篪,如璋如圭,如取如携。 携无曰益,牖民孔易。民之多辟,无自立辟。 价人维藩,大师维垣,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无俾城坏,无独斯畏。 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驰驱。 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二、译文上帝昏乱背离常道,下民受苦多病辛劳。说出话儿太不像样,作出决策没有依靠。 无视圣贤刚愎自用,不讲诚信是非混淆。执政行事太没远见,所以要用来劝告。 天下正值多灾多难,不要这样作乐寻欢。天下恰逢祸患骚乱,不要如此一派胡言。 政令如果协调和缓,百姓便能融洽自安。政令一旦坠败涣散,人民自然遭受苦难。 我与你虽各司其职,但也与你同僚共事。我来和你一起商议,不听忠言还要嫌弃。 我言切合治国实际,切莫当作笑话儿戏。古人有话不应忘记,请教樵夫大有裨益。 天下近来正闹灾荒,不要纵乐一味放荡。老人忠心诚意满腔,小子如此傲慢轻狂。 不要说我老来乖张,被你当作昏愦荒唐。多行不义事难收场,不可救药病入膏肓。 老天近来已经震怒,曲意顺从于事无补。君臣礼仪都很混乱,好人如尸没法一诉。 人民正在呻吟受苦,我今怎敢别有他顾。国家动乱资财匮乏,怎能将我百姓安抚。 天对万民诱导教化,像吹埙篪那样和洽。又如璋圭相配相称,时时携取把它佩挂。 随时相携没有阻碍,因势利导不出偏差。民间今多邪僻之事,徒劳无益枉自立法。 好人就像篱笆簇拥,民众好比围墙高耸。大国犹如屏障挡风,同族宛似栋梁架空。 有德便能安定从容,宗子就可自处城中。莫让城墙毁坏无用,莫要孤立忧心忡忡。 敬畏天的发怒警告,怎么再敢荒嬉逍遥。看重天的变化示意,怎么再敢任性桀傲。 上天意志明白可鉴,与你一起来往同道。上天惩戒无时不在,伴你一起出入游遨。 三、鉴赏这首诗据《毛诗序》记载,是凡伯“刺厉王”之作。西周从夷王起,即衰落不振。 厉王执政,朝纲大坏,民不堪命。《国语》曾记邵公谏厉王弭谤一事,就是对其暴虐无道的真实反映。 正如邵公所言,尽管当时厉王在国内对敢言者采取了监视和屠杀的严厉手段,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人们还是用种种不同的形式来宣泄心中的不满,这首相传为凡伯(郑笺说他是“周公之胤”,“入为卿士”;魏源《古诗源》说他就是《汲冢纪年》中的“共伯和”)所作的讽刺诗,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与后代一些讽谕诗“卒章显其志”的特点相反,作者开宗明义,一开始就用简练的语言,明确说出作诗劝谏的目的和原因。 首二句以“上帝”对“下民”,前者昏乱违背常道,后者辛苦劳累多灾多难,因果关系十分明显。这是一个高度概括,以下全诗的分章述写,可以说都是围绕这两句展开的。 对于“上帝”(指周厉王)的“板板”,作者在诗中作了一系列的揭露和谴责。先是“出话不然,为犹不远。 靡圣管管,不实于亶”,不但说话、决策没有依据,而且无视圣贤,不讲信用;接着是在“天之方难”、“方蹶”、“方虐”和“方懠”时,一味地“宪宪”、“泄泄”、“谑谑”和“夸毗”,面临大乱的天下,还要纵情作乐、放荡胡言和无所作为;然后又是以“蹻蹻”之态,听不进忠言劝谏,既把老臣的直言当作儿戏,又使国人缄口不言,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对于“下民”的“卒瘅”,作者则倾注了极大的关心和同情。 他劝说历王改变政令,协调关系,使人民摆脱苦难,融洽自安(“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他为了解民于水火,大胆进言,甘冒风险(“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 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同时,他又不厌其烦地向厉王陈述“天之牖民”之道,强调对国人的疏导要像吹奏埙篪那样和谐,对民众的提携要像佩带璋圭那样留心;最后他还意味深长地把人民比作国家的城墙,提醒厉王好自为之,不要使城墙毁于一旦,自己无地自容。作为谴责和同情的汇聚和结合,作者对厉王的暴虐无道采取了劝说和警告的双重手法。 属于劝说的,有“无然”三句、“无敢”两句,“无为”、“无自”、“无俾”、“无独”、“勿以”、“匪我”各一句,可谓苦口婆心,反覆叮咛,意在劝善,不厌其烦;属于警告的,则有“多将熇熇,不可救药”、“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等句,晓以利害,悬戒惩恶。 这种劝说和警告的并用兼施,使全诗在言事说理方面显得更为全面透彻,同时也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的一片拳拳之心,忠贞可鉴。在这首诗中,最可注意的有两点:一是作者的民本思想。 他不。 4.诗经里凡伯写的诗句《诗经》中,没有标注作者为“凡伯”的诗。 只有《板》,据《毛诗序》记载为凡伯所作。一、原诗《板》上帝板板,下民卒瘅。 出话不然,为犹不远。靡圣管管。 不实于亶。犹之未远,是用大谏。 天之方难,无然宪宪。天之方蹶,无然泄泄。 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 我虽异事,及尔同僚。我即尔谋,听我嚣嚣。 我言维服,勿以为笑。先民有言,询于刍荛。 天之方虐,无然谑谑。老夫灌灌,小子蹻々。 匪我言耄,尔用忧谑。多将熇々,不可救药。 天之方懠。无为夸毗。 威仪卒迷,善人载尸。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天之牖民,如埙如篪,如璋如圭,如取如携。 携无曰益,牖民孔易。民之多辟,无自立辟。 价人维藩,大师维垣,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无俾城坏,无独斯畏。 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驰驱。 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二、译文上帝昏乱背离常道,下民受苦多病辛劳。说出话儿太不像样,作出决策没有依靠。 无视圣贤刚愎自用,不讲诚信是非混淆。执政行事太没远见,所以要用来劝告。 天下正值多灾多难,不要这样作乐寻欢。天下恰逢祸患骚乱,不要如此一派胡言。 政令如果协调和缓,百姓便能融洽自安。政令一旦坠败涣散,人民自然遭受苦难。 我与你虽各司其职,但也与你同僚共事。我来和你一起商议,不听忠言还要嫌弃。 我言切合治国实际,切莫当作笑话儿戏。古人有话不应忘记,请教樵夫大有裨益。 天下近来正闹灾荒,不要纵乐一味放荡。老人忠心诚意满腔,小子如此傲慢轻狂。 不要说我老来乖张,被你当作昏愦荒唐。多行不义事难收场,不可救药病入膏肓。 老天近来已经震怒,曲意顺从于事无补。君臣礼仪都很混乱,好人如尸没法一诉。 人民正在呻吟受苦,我今怎敢别有他顾。国家动乱资财匮乏,怎能将我百姓安抚。 天对万民诱导教化,像吹埙篪那样和洽。又如璋圭相配相称,时时携取把它佩挂。 随时相携没有阻碍,因势利导不出偏差。民间今多邪僻之事,徒劳无益枉自立法。 好人就像篱笆簇拥,民众好比围墙高耸。大国犹如屏障挡风,同族宛似栋梁架空。 有德便能安定从容,宗子就可自处城中。莫让城墙毁坏无用,莫要孤立忧心忡忡。 敬畏天的发怒警告,怎么再敢荒嬉逍遥。看重天的变化示意,怎么再敢任性桀傲。 上天意志明白可鉴,与你一起来往同道。上天惩戒无时不在,伴你一起出入游遨。 三、鉴赏这首诗据《毛诗序》记载,是凡伯“刺厉王”之作。西周从夷王起,即衰落不振。 厉王执政,朝纲大坏,民不堪命。《国语》曾记邵公谏厉王弭谤一事,就是对其暴虐无道的真实反映。 正如邵公所言,尽管当时厉王在国内对敢言者采取了监视和屠杀的严厉手段,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人们还是用种种不同的形式来宣泄心中的不满,这首相传为凡伯(郑笺说他是“周公之胤”,“入为卿士”;魏源《古诗源》说他就是《汲冢纪年》中的“共伯和”)所作的讽刺诗,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与后代一些讽谕诗“卒章显其志”的特点相反,作者开宗明义,一开始就用简练的语言,明确说出作诗劝谏的目的和原因。 首二句以“上帝”对“下民”,前者昏乱违背常道,后者辛苦劳累多灾多难,因果关系十分明显。这是一个高度概括,以下全诗的分章述写,可以说都是围绕这两句展开的。 对于“上帝”(指周厉王)的“板板”,作者在诗中作了一系列的揭露和谴责。先是“出话不然,为犹不远。 靡圣管管,不实于亶”,不但说话、决策没有依据,而且无视圣贤,不讲信用;接着是在“天之方难”、“方蹶”、“方虐”和“方懠”时,一味地“宪宪”、“泄泄”、“谑谑”和“夸毗”,面临大乱的天下,还要纵情作乐、放荡胡言和无所作为;然后又是以“蹻蹻”之态,听不进忠言劝谏,既把老臣的直言当作儿戏,又使国人缄口不言,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对于“下民”的“卒瘅”,作者则倾注了极大的关心和同情。 他劝说历王改变政令,协调关系,使人民摆脱苦难,融洽自安(“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他为了解民于水火,大胆进言,甘冒风险(“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 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同时,他又不厌其烦地向厉王陈述“天之牖民”之道,强调对国人的疏导要像吹奏埙篪那样和谐,对民众的提携要像佩带璋圭那样留心;最后他还意味深长地把人民比作国家的城墙,提醒厉王好自为之,不要使城墙毁于一旦,自己无地自容。作为谴责和同情的汇聚和结合,作者对厉王的暴虐无道采取了劝说和警告的双重手法。 属于劝说的,有“无然”三句、“无敢”两句,“无为”、“无自”、“无俾”、“无独”、“勿以”、“匪我”各一句,可谓苦口婆心,反覆叮咛,意在劝善,不厌其烦;属于警告的,则有“多将熇熇,不可救药”、“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等句,晓以利害,悬戒惩恶。 这种劝说和警告的并用兼施,使全诗在言事说理方面显得更为全面透彻,同时也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的一片拳拳之心,忠贞可鉴。在这首诗中,最可注意的有两点:一是作者的民本思想。 他不仅把民众比。 5.诗经中的名篇《诗经·邶风·绿衣》译文及赏析 【原文】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题解】 执政文化是政权的核心,是内在的‘衣’(衣,里衣,即‘依据’),‘禄’是政权的红利,是外在的‘裳’(裳,外衣,外在的),衣之于裳的关系犹如矛盾论中的“内因和外因”之辩证关系。 本诗歌诗旨是:执政文化核心是强国之内因,‘衣’都皮之不存,外在的‘禄’又毛之焉附? 关于‘邶风’。邶,周武王灭殷后,殷王僟之地朝歌,一分为三,东为鄘地、北为邶地、南为卫地,其中邶地又用来安置殷王室及贵族,‘邶风’反映的主要是亡国之思,这是‘邶风’的主要特点,必须把握,亡国之音必须引以为戒,‘慎终追远’是儒家治国安民之术基本战略思想之一。 本诗成于公元前1043年武庚叛乱之后,最后一节‘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为孔子添加之雅文,以纠殷商亡国之士的错误结论‘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风从‘周南’、‘召南’之德风以正后,紧接着就是‘邶风’,极为符合儒家‘慎终追远’思想。 关于‘绿衣’,《毛诗序》云“绿,间色(即贱色之意)”,‘绿兮衣兮’即‘绿衣缺黄’的春秋笔法表达方式。‘绿衣缺黄,其国必亡’是孔子在本诗中,要阐述的真正中心论点。 皇权的正统颜色,自汉武帝“罢绌百家,独遵儒术”后,一直定‘明黄’为皇家御用颜色,其理论是取《尚书·尧典》的孔子前叙‘钦明文,思安安’ 之‘明’,另取《周易·坤卦·六五》“黄赏元吉”之‘黄’。‘黄’为何意?《周易·坤卦·文言》云“君子‘黄’中通理,正位居之,美在其中,而畅于四支,发于事业,美之至也。” 看大白菜,菜心为黄,才有勃勃生机之绿叶,去掉黄色菜心,绿叶自然无法完美白菜的形象。江山如处于菜心被去掉的险境,自有“有女怀春”之辈跃跃欲试而起“逐鹿中原”之心,其祸大焉! 【我的译文】 国强要有依, 执政为公国恒强。 忧愁我心者 文质相克命不长? 国盛要有依 共荣同耻君恒王 忧愁我心者 共荣同耻核心亡? 周行文武道 灭商暴敛无常 我思文武王 “黄赏元吉”国运长。 商为天道亡, 凄风已令国民寒 我思尧舜禹 雅正‘钦明文,思安安’ 【赏析】 这是一首关于执政文化能不能德行天下,将直接关系国家存亡的政论诗。 据历史考古和历史文献记载,商王朝崇尚陪活葬制度,极其残忍,对诸侯各国实行强佂暴敛,搞得乌烟瘴气,民怨沸腾。治国理论是《归藏易》:只崇尚坤道和自己的祖先,极度自私自利,这是商王朝灭亡的根本原因。 本诗是邶之风,讲述殷余民经武庚叛乱平息后,经周公的德化,终于认识到《周易·坤卦·文言》云“君子‘黄’中通理,正位居之,美在其中,而畅于四支,发于事业,美之至也。”的道理,进而开始被周的文治武功所折服。 孔子通过加上的最后一节‘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之雅文,要告戒后人,一定要牢记‘钦明文,思安安’的居安思危、按客观规律做事、做人的道理。 本诗的译文,词不达意处在所难免,只因本诗的涵义非常丰富多彩,这是春秋笔法的奇妙之处,非我之过也。正如中国瓷之窑变,主要在于触景生情和个人领悟运用之妙。 附录:武庚叛乱 武庚(?—约前1039年),商纣王之子,幼时聪明好学。约公元前1046年2月底,商亡周立。 武庚管理殷余民,殷民大悦。 武王为防武庚叛乱,又在朝歌周围设邶、卫三国。 朝歌以东设卫国,使管叔由管徒封卫,朝歌西与南为,使蔡叔由徒蔡封;朝歌以北为邶,使霍叔自霍徒封邶。共同监视武庚。 此时,武庚留居在纣宫(今淇县城内的西坛、三海一带)续殷祀。 殷亡第四年,(公元前1043年)周武王姬发驾崩,儿子周成王姬诵年幼(13岁),武王之弟周公旦代成王掌管国事。 对此,管叔、蔡叔皆不满,散布周公想篡位之谣言,并串联武庚起兵反叛。 周公和召公为保周江山,“内弭父兄,外抚诸侯”,周公以成王命率军东征,伐朝歌叛军,武庚兵败被诛。 周公又杀管叔、放蔡叔、贬霍叔,将朝歌“殷顽”迁于洛阳管教之。 武庚之乱后,使周初统治都更深刻地认识到封建亲戚、蕃屏周室的重要性。 在武王分封的基础上,周分、成王再次大规模分封诸侯。相传周公分封七十一国,其中有五十三人是姬姓子弟,他们都是文王、武王和周公的后人,如文王之弟封于东虢、西虢,文王之子封于邗、晋、应、韩;周公之子封于凡、蒋、邢、茅、砟、祭。 原来属于武庚的封和殷遗民被一分为二,一部分纣兄微子启,他在灭商后投降周,也未卷入叛乱,因此封于商丘,国号宋。另一部分封给成王的叔父康叔,在殷商故墟。 国号卫。此外,还有一些异姓贵族为周公、成王所封。 两次分封,不仅使周人巩固了在原属殷商的广大地区的统治,而且扩大了周人的势力和影响,使周成为国力和疆域远远超过商朝的强大国家。 6.诗经中关雎的全诗意思什么1、译文 关关和鸣的雎鸠,相伴在河中的小洲。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捞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醒来睡去都想追求她。 追求却没法得到,白天黑夜便总思念她。长长的思念哟,教人翻来覆去难睡下。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采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奏起琴瑟来亲近她。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拔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2、原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3、简析 《国风·周南·关雎》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诗歌,通常认为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此诗在艺术上巧妙地采用了“兴”的表现手法。首章以雎鸟相向合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陪君子的联想。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这一行为兴起主人公对女子疯狂地相思与追求。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7.诗经中风雅颂简介诗经根据乐调的不同分为风、雅、颂三类。 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 《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 雅。 是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即所谓正声雅乐。《雅》诗是宫廷宴享或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不同又分为《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 除《小雅》中有少量民歌外,大部分是贵族文人的作品。 颂。 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颂》诗又分为《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 全部是贵族文人的作品。从时间上看,《周颂》和《大雅》的大部分当产生在西周初期;《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当产生在西周后期至东迁时;《国风》的大部分和《鲁颂》、《商颂》当产生于春秋时期。 从思想性和艺术价值上看,三颂不如二雅,二雅不如十五国风。 赋比兴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 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 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 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 “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 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 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 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 事,是故同称为义。” 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 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 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 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 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 汉代解释“赋、比、兴” 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 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 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 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 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 “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 郑玄的解 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 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 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 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 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 征,不免牵强附会。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 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 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 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 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 “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不过,郑 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 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 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 挚虞继 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 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 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 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赋” 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 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 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 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 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 由于汉赋中大量 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 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 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 “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 由于这 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 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 诗的“三义”。 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 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 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 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 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 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 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 起情 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要求 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 这就概括了“比兴” 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诗人比兴, 触物圆览”。 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 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 8.《诗经中的雅》指的是什么“雅”这种文体,是周朝贵族阶级在举行典礼或者宴会时所演奏的音乐。 “雅”的思想性不及“风”深刻,然而却客观地反映了周朝贵族生活上的一些内容。“雅”分为“小雅”和“大雅”两类。 按照朱熹的说法,“小雅”是宴会时演奏的音乐,“大雅”是在朝堂之上演奏的音乐。 “小雅”一共七十四篇,其中最著名的,是关于战争和劳役之苦的作品,如《采薇》、《何草不黄》等。 “小雅”有一部分出自贵族阶级之手,有些来自民间。通常供贵族阶层在宴会上欣赏。 “大雅”一共三十一篇,比较著名的作品有《生民》。“大雅”全部是贵族阶级创作的作品。 通常只在隆重庄严的场合,如朝堂之上或是祭祀时演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