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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戮诛

1.诗经中“渌水澹澹”出自哪里

东京赋 《东京赋》 ——张衡 汉文化遗产传续至今的既有《东京赋》、《西京赋》、《灵宪》、《七弁》、《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等经典著作。

《东京赋》中的安处先生否定和批判了他的观点,警告凭虚公子“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又对东都洛阳的盛况进行了一番描绘,意在称颂东京的兴盛而不流于奢侈。

东京赋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闲,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今而荣古矣。

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而知新,研核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

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楚筑章华于前,赵建丛台于后。秦政利觜长距,终得擅场,思专其侈,以莫己若。

乃构阿房,起甘泉,结云阁,冠南山征税尽,人力殚。然后收以太半之赋,威以参夷之刑。

其遇民也,若氏之芟草,既蕴崇之,又行火焉。〔A11C〕々黔首,岂徒高天、厚地而已哉!乃救死于其颈,驱以就役,唯力是视。

百姓弗能忍,是用息肩于大汉,而欣戴高祖。高祖膺受图,顺天行诛,杖朱旗而建大号。

所推必亡,所存必固。埽项军于垓下,绁子婴于轵涂。

因秦宫室,据其府库。作洛之制,我则未暇,是以西匠营宫,目玩阿房,规摹逾溢,不度不臧。

损之又损之,然尚过于周堂。观者狭而谓之陋,帝已讥其泰而弗康。

且高既受命建家,造我区夏矣,文又躯自菲薄,治致升平之德。武有大启土宇,纪禅肃然之功。

宣重威以抚和戎狄,呼韩来享,咸用纪宗存主,飨祀不辍。铭勋彝器,历世弥光。

今舍纯懿而论爽德,以《春秋》所讳而为美谈,宜无嫌于往初,故蔽善而扬恶,祗吾子之不知言也。必以肆奢为贤,则是黄帝合宫,有虞总期,固不如夏癸之瑶台,殷辛之琼室也,汤武谁革而用师哉!盍亦览东京之事以自寤乎?且天子有道,守在海外。

守位以仁,不恃隘害。苟民志之不谅,何云岩险与襟带?秦负阻于二关,卒开项而受沛。

彼偏据而规小,岂如宅中而图大?昔先王之经邑也,掩观九奥,靡地不营。土圭测景,不缩不盈,总风雨之所交,然后以建王城。

审曲面势,溯洛背河,左伊右,西阻九阿,东门于旋。盟津达其后,太谷通其前。

回行道乎伊阙,邪径捷乎に辕。大室作镇,揭以熊耳。

底柱辍流,钅覃以大丕。温液汤泉,黑丹石辎。

王鲔岫居,能鳖三趾。宓妃攸馆,神用挺纪。

龙图授羲,龟书畀姒。召伯相宅,卜惟洛食。

周公初基,其绳则直。苌弘魏舒,是廓是极。

经途九轨,城隅九雉。度堂以筵,度室以几。

京邑翼翼,四方所视。汉初弗之宅,故宗绪中圮。

巨猾闲,窃弄神器,历载三六,偷安天位。于是蒸民,罔敢或贰,其取威也重矣。

我世祖忿之,乃龙飞白水,凤翔参墟。授钺四七,共工是除。

枪旬始,群凶靡余。区宇宁,思和求中。

睿哲玄览,都兹洛宫。曰止曰时,昭明有融。

既光厥武,仁洽道丰。登岱勒封,与黄比崇。

逮至显宗,六合殷昌。乃新崇德,遂作德阳。

启南端之特闱,立应门之将将。昭仁惠于崇贤,抗义声于金商。

飞云龙于春路,屯神虎于秋方。建象魏之两观,旌六典之旧章。

其内则含德、章台,天禄、宣明,温饬、迎春,寿安永宁。飞阁神行,莫我能形。

濯龙芳林,九谷八溪。芙蓉覆水,秋兰被涯。

渚戏跃鱼,渊游龟。永安离宫,修竹冬青。

阴池幽流,玄泉冽清。鹎ス秋栖,鹘鸟春鸣。

且鸠丽黄,关关嘤嘤。于南则前殿灵台,和欢安福。

讠移门曲榭,邪阻城洫。奇树珍果,钩盾所职。

西登少华,亭候修敕。九龙之内,实曰嘉德。

西南其户,匪雕匪刻。我后好约,乃宴斯息。

于东则洪池清。渌水澹澹。

内阜川禽外丰葭。献鳖蜃与龟鱼,供蜗{庳虫}与菱芡。

其西则有平乐都场,示远之观。龙雀蟠蜿,天马半汉。

瑰异谲诡,灿烂炳焕。奢未及侈,俭而不陋。

规遵王度,动中得趣。于是观礼,礼举仪具。

经始勿亟,成之不日。犹谓为之者劳,居之者逸。

慕唐虞之茅茨,思夏后之卑室,乃营三宫,布教颁常。复庙重屋,八达九房。

规天矩地,授时顺乡。造舟清池,惟水泱泱。

左制辟雍,右立灵台。因进距衰,表贤简能。

冯相观,祈褫禳灾。于是孟春元日,群后旁戾。

百僚师师,于斯胥洎。藩国奉聘,要荒来质。

具惟帝臣,献琛执贽。当觐乎殿下者,盖数万以二。

尔乃九宾重,胪人列,崇牙张,镛鼓设。郎将司阶,虎戟交铩。

龙辂充庭,云旗拂霓。夏正三朝,庭燎,撞洪钟伐灵鼓,旁震八,平盖隐訇,若疾霆转雷而激迅风也。

是时称警跸已,下雕辇于东厢。冠通天,佩玉玺,纡皇组,要干将,负斧,次席纷纯,左右玉几,而南面以听矣。

然后百辟乃入,司仪辨等,尊卑以班。璧盖皮帛之贽既奠,天子乃以三揖之礼礼之。

穆穆焉,皇皇焉,济济焉,将将焉,信天下之壮观也。乃羡公侯卿士,登自东除。

访万机,询朝政,勤恤民隐,而除其眚。人或不得其所,若己纳之于隍。

荷天下之重任,匪怠皇以宁静。发京仓,散禁财,赉皇寮,逮舆台。

命膳夫以大飨,饔饩浃乎家陪。春醴惟醇,燔炙芬芬。

君臣欢康,具醉熏熏。千品万官,已事而。

勤屡省,懋乾乾。清风协于玄德,淳化。

2.大学语文结合蓼莪这首诗经,和生活实际,说说应当怎样孝敬父母

本诗六章,似是悼念父母的祭歌,分三层意思:首两章是第一层,写父母生养我辛苦劳累。头两句以比引出,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于是心有所动,遂以为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有感于此,借以自责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后两句承此思言及父母养大自己不易,费心劳力,吃尽苦头。朱熹于此指出:“言昔谓之莪,而今非莪也,特蒿而已。以比父母生我以为美材,可赖以终其身,而今乃不得其养以死。于是乃言父母生我之劬劳而重自哀伤也。”(《诗集传》)中间两章是第二层,写儿子失去双亲的痛苦和父母对儿子的深爱。第三章头两句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因瓶从罍中汲水,瓶空是罍无储水可汲,所以为耻,用以比喻子无以赡养父母,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而感到羞耻。句中设喻是取瓶罍相资之意,非取大小之义。“鲜民”以下六句诉述失去父母后的孤身生活与感情折磨。汉乐府诗《孤儿行》说“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从地下黄泉”,那是受到兄嫂虐待产生的想法,而本诗悲叹孤苦伶仃,无所依傍,痛不欲生,完全是出于对父母的亲情。诗人与父母相依为命,失去父母,没有了家庭的温暖,以至于有家好像无家。曹粹中说:“以无怙恃,故谓之鲜民。孝子出必告,反必面,今出而无所告,故衔恤。上堂人室而不见,故靡至也。”(转引自戴震《毛诗补传》)理解颇有参考价值。第四章前六句一一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抚爱,这是把首两章说的“劬劳”、“劳瘁”具体化。诗人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和九个“我”字,语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声促调急,确如哭诉一般。如果借现代京剧唱词“声声泪,字字血”来形容,那是最恰切不过了。姚际恒说:“勾人眼泪全在此无数‘我’字。”(《诗经通论》)这章最后两句,诗人因不得奉养父母,报大恩于万一,痛极而归咎于天,责其变化无常,夺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报不能!后两章第三层正承此而来,抒写遭遇不幸。头两句诗人以眼见的南山艰危难越,耳闻的飙风呼啸扑来起兴,创造了困厄危艰、肃杀悲凉的气氛,象征自己遭遇父母双亡的巨痛与凄凉,也是诗人悲怆伤痛心情的外化。四个入声字重叠:烈烈、发发、律律、弗弗,加重了哀思,读来如呜咽一般。后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怨嗟,方玉润说:“以众衬己,见己之抱恨独深。”(《诗经原始》)

赋比兴交替使用是本诗写作一大特色,丰坊《诗说》云:“是诗前三章皆先比而后赋也;四章赋也;五、六章皆兴也。”后两章也应该说是“先兴后赋”。三种表现方法灵活运用,前后呼应,抒情起伏跌宕,回旋往复,传达孤子哀伤情思,可谓珠落玉盘,运转自如,艺术感染力强烈。《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本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我们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蒋立甫)

3.「诛,戮,弑,杀,屠,灭」这些字有什么区别

1、意义有别

基本意思都是”杀“,使人或动物失去生命。

a.范围:诛,杀的是罪人;屠,除了残杀人,还包括宰杀牲畜;弑,古时候指臣子杀君主、子杀父母。

b.程度:同,或是辨不出来。诛九族、戮尸(陈尸示众)、弑君弑父、杀你全家、屠城、灭九族……听起来都挺瘆人的。

c.侧重点:戮,本义特指陈尸示众;灭,与其他词强调动作不同,强调使某某不存在的结果;其他结合a看。

2、用法有别

a.词性:同。都是动词。

b.句法功能:同。作谓语。

c.组合:随着现代汉语词的双音节化,这些词应该只有“杀”“灭”可单用,“弑“基本不用,其他都习惯于与“杀”组成双音节词或用于固定短语。

3、色彩有别

a.感情色彩:杀,一般是客观描述;戮、弑、屠、灭或多或少有贬义;诛有褒义,如诛暴秦,诛奸贼。

b.语体色彩:杀、灭比较口语,其他都是书面语。

c.地域色彩:没有吧。

4.分析论述《诗经.无衣》一诗的思想内容,艺术特色

无衣是诗经中的篇名。

名为无衣的有两篇。其一是《诗·秦风》中的篇名;其二出于《诗·唐风》。

原文如下:《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

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

与子偕行!意译:谁说没有衣裳?和你穿同样的战袍。君王要起兵,修整好戈和矛,和你同仇敌忾!谁说没有衣裳?和你穿同样的衬衫。

君王要起兵,修整好矛和戟,和你共同做准备!谁说没有衣裳?和你穿同样的战裙。君王要起兵,修整好铠甲和兵器,和你共同上前线!《唐风·无衣》岂曰无衣?七兮。

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意译:难道我无七节之衣?只是不如您的衣,熨贴合身又吉利!难道我无六节之衣?只是不如您的衣,熨贴好看又温暖!《秦风·无衣》,讲述的是秦国人民同仇敌忾共御外侮无衣的兄弟之情。

其中的“无袍”、“无泽”中的“袍泽”,被后人用为异姓结盟兄弟的典故;它是产生于秦地(今陕西中部和甘肃东南部)人民抗击西戎入侵者的军中战歌。在这种反侵略的战争中,秦国人民表现出英勇无畏的尚武精神,也创造了这首充满爱国主义激情的慷慨战歌。

全诗三章,每章的首二句,都以设为问答的句式、豪迈的语气,表现出那种奋起从军、慷慨自助的精神。所谓“无衣”,是说当时军情紧急,征衣一时难以齐备。

但是,这点儿困难算得了什么,即使是一件战袍、一件内衣、一件战裙,也可以与战友共享。“同袍”、“同泽”、“同裳”,正生动地表现出大敌当前,战友们克服困难、团结互助的精神。

后人以“袍泽”“袍泽之谊”作为异姓兄弟、结义兄弟的代名词,典出于此。每章的三、四句,则写他们一听到君王要发兵的命令,便急忙修整武器,磨励兵刃,整装待发。

那“修我戈矛”、“矛戟”、“甲兵”的描述,正反映出他们那种摩拳擦掌、积极奋战的高昂的战斗热情。而每章的末句那“同仇”、“偕作”、“偕行”等语,则由共同对敌的仇恨,写到共同奋起、同赴战场,正表现出一种团结一心、同仇敌忾、誓死保卫疆土的义愤。

全诗感情激荡,气势非凡,极像一首战士进行曲。它激昂高歌,表现出一种慷慨雄壮的爱国主义激情,和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确实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爱国主义诗章。

《唐风·无衣》,此诗与《秦风》中的《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而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从字面上看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如《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

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厘王。

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厘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

(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本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

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

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

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

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附 相关文献记载:伍子胥与申包胥是八拜之交。

伍子胥逃难时,遇申包胥。员曰:“昔桀纣见诛于其臣,惟无道也。

楚王纳子妇,弃嫡嗣,信谗佞,戮忠良,吾请兵入郢,乃为楚国扫荡污秽,况又有骨肉之仇乎?若不能灭楚,誓不立于天地之间!”包胥曰:“吾欲教子报楚,则为不忠;教子不报,又陷子于不孝。子勉之!行矣!朋友之谊,吾必不漏泄于人。

然子能覆楚,吾必能存楚;子能危楚,吾必能安楚。”(见《东周列国志》第72回 棠公尚捐躯奔父难伍子胥微服过昭关) 后伍子胥破楚,掘平王墓,鞭之三百,复求昭王,以报父兄之仇。

申包胥遂求救于秦哀公。—— 包胥请命愈急,哀公终不肯发兵。

于是,包胥不脱衣冠,立于秦庭之中,昼夜号哭,不绝其声。如此七日七夜,水浆一勺不入其口。

哀公闻之,大惊曰:“楚臣之急其君,一至是乎?楚有贤臣如此,吴犹欲灭之;寡人无此贤臣,吴岂能相容哉?”为之流涕,赋《无衣》之诗以旌之。诗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与子同仇。包胥顿首称谢,然后始进壶飧。

秦哀公命大将子薄、子虎帅车五百乘,从包胥救楚。(见《东周列国志》第77回 泣秦庭申包胥借兵退吴师楚昭王返国)。

5.《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

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开。可是,它实在太美了,使我们在殚精竭虑不胜疲惫的解谜失败之后,仍然对它恋恋不舍。

《诗经》与我们的距离主要体现在我们对它的无知上。我可以稍微武断一点地说, 有关《诗经》的现有“学术成果”大多数是出于推断与猜测。 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各持见解而互不相让。即便有些问题看来已被“公认”,但那也正是全体的无能为力。我举几个例子。

正如大凡神圣人物总有一个神秘出身一样,《诗经》的出身也颇扑朔迷离。为了解答这个问题,便有了“采诗说”和“献诗说”。班固和何休都有“采诗”之说,且都说得极有诗意。但仔细推敲他们的说法,却并无任何历史根据。司马迁就没有这种说法,《左传》中也无这种说法。但我们却又无力驳斥班固和何休,因为他们的说法虽然缺乏证据,却是一个合理的推断。更重要的是,否定这个说法,我们并不能提供一个更合理的说法。

与国风“采诗”说相配合的,便是大、小雅的来自“公卿至于列士”的“献诗”。这种说法也只有《国语》“召公谏厉王”中的一个孤证,且这“公卿至于列士献诗”之“诗”是否为公卿列士自作也成问题。况且,就一些尖锐的讽刺之作看,像《小雅·十月之交》中对皇父等七个用事大臣的点名揭批,大约也不是“献诗”的好材料。

《诗经》的搜集固然是一个问题,然而集中起来的诗,要把它按一定的规则编排成书,又是哪些人?最后毕其功的人是谁?司马迁说此人是孔子,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司马迁并没说明他这么说的证据。这个说法也受到后人的质疑。

就《诗经》本身,它的作者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学术界已不把它当作问题,大家一致得过且过了。抗战前,朱东润先生在武汉大学《文哲季刊》上对“国风是民歌”的说法提出理据充分的质疑,却不见有什么反响。1981年朱先生又出版《诗三百篇探故》,仍没见什么回应。我私下认为这种尴尬其实很好理解:大家都不愿再惹事,得过且过。

上述种种学术疑问并不影响我们对《诗经》的欣赏和喜爱。正如一位绝世佳人,她吸引我们的是她的美丽和风韵,而不是她的身份和背景。

据《世说新语》载,东晋谢安曾问子弟《诗经》中何句最佳。他的侄子谢玄答:“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小雅·采薇》末章的几句,确实很美,但如果谢太傅问我,我一定回答《陈风·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忄刘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月亮出来明晃晃啊,那个美人真漂亮啊。步履款款身苗条啊,我的心儿扑扑跳啊。)

我曾用“天堂的三个元素”来评述这首诗。美是一种没有峭壁的高度,她不压迫我们,但仍让我们仰望;她不刺戮我们,但我们仍然受伤。她如此接近我们,却又如此远离我们;如此垂顾我们,却又如此弃绝我们。这个美丽的女子,是月夜的一部分,或者说,月夜是她的一部分,她与月已经构成了圆满,我们已无缘参与其间,但她如皎月泻辉般辐射出来的美,还是灼伤了我们的心。对这澄澈圆融的境界,我们能介入其中的,不,能奉献与之的,也只是这颗怦然而动的心……明月、美人和我们的心,是这首诗的三个主要意象。要知道,自然、美人和我们:天堂只要这三个元素就够了。

6.纯懿一词来自诗经中的哪首诗

《诗经?东山》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我东曰归,我心西悲。 制彼裳衣,勿士行枚。

蜎蜎者烛,烝断桑野,敦彼独宿,亦在车下。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

我来自东,零雨其蒙。果嬴之实,亦施于宇。

伊威在室,蟏蛸在户。町种鹿场,熠耀宵行,不可畏也?伊可怀也! 我徂东山,慆叨不归。

我来自东,零雨其蒙。鹳鸣于垤,妇叹于室。

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仓庚于飞,熠耀其羽。 之子于归,皇驳其马。

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

7.专任有功,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顺彼远方.中“顺彼远方”

三、军礼

军与征战相关,而也列入礼的范围有两方面的理由。从理论上讲,王者以礼治国,使天下归于大同,必然会受到内部和外部的干扰,甚至兵火的威胁,因此《礼记·月令》说,需要命将选士,"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顺彼远方"。礼乐与征伐,犹如车之两轮,缺一不可。

那么就以这段话来说:

因为会受到干扰,所以需要建立军队,用来“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顺彼远方”。

所以这句话的侧重点,其实不是“礼乐”而是“征伐”。

然后才得出一个结论:

礼乐与征伐,犹如车之两轮,缺一不可。

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顺彼远方这话说白了,就是:

征讨不义的人,诛杀那些傲慢、残暴者;让他们知道好歹,自己乖乖归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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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照你的理解:顺应彼此而长久发展的话。

我说也解释得通是从句子的意思来看的,但是你有没有分析过“字”的意思?

顺:顺从、顺应,这个没问题;

彼:彼此——这个就有问题了。因为彼此彼此,光是一个“彼”的话只能表示对方,而不能表示己方。

远方:这个如果照你的解释,应该是“长远的发展”,那么怎么看都是不通的。远,确实可以理解为长远、长久,但是你要注意:“远方”在这里是一个词,而“远方”这个词是绝对不会有“长远的发展”这种意思的。如果你说远和方是两个词,远是长远、方是发展,那我也无话可说……

远方在这里,指得就是“远方的人”,而且是对“王”怀有敌意的远方的敌人,所以要让他们归顺,使之顺从。

顺带说一下:同样是《礼记·月令》里说:孟秋之月,用始行戮!

说的就是旧时天子们多半在这个时节出征,举行的依旧是杀戮,征服,而不是寻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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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上下文,感觉是:使远方的敌人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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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首先:我当然知道这两句话出自哪里;

<br>;其次:我还知道《吕氏春秋》里有这两句:

<br>;专任有功,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巡彼远方。

<br>;那么“顺”是不是等于这里的“巡”呢?

<br>;如果是的话,“巡”有没有“顺从”的意思呢?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好,因为手头没有文言文字典……

<br>;但是接着我又找到这两句:

<br>;诘诛不义,以怀远方。怀,柔也。《诗》云“柔远能迩,以定我王”。

<br>

<br>;显然:

<br>;顺彼远方、巡彼远方、以怀远方,这三个短语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br>;而很明确的,以怀远方的意思就是使远方“怀柔”,是一种“使动”用法。

<br>;那么以此类推,“顺”的用法也应该是类似的,使……顺从。

<br>;整句的意思就是:使远方顺从。

<br>

<br>;至于你说的“适应彼此双方才能更长久的发展”,放在这里也可以解释得通,但是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一点:古代的王权思想是相当严重的,所谓天无二日,国家和国家之间只存在利益冲突,而很少会出现所谓的“双赢”局面。古代人很自大,尤其是这种被当作国家纲领的条款里,是不太可能会出现尊重敌人的言语的。

<br>;就好像《诗经》里说的:“以定我王!”,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定我王”,而不是为了所谓的“共同发展”。

<br>

<br>;以上,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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