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斯年评价陈寅恪,说他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个人而已傅斯年对他进行这样的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陈寅恪长期致力于教学和史学研究工作。 他热爱祖国,治学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在史学研究中写出了高水平的史学著作,为人们开拓了历史的视野,对我国史学研究做出了贡献。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敬。 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 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 其平生著作,经过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柱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先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2.傅斯年的性命观这个是我的论文题目,我的大致结构是想在第一部门大傅斯年论性命 作者:jimengchenghan 性命古训 性命问题是儒学的核心,对这一问题的历史情况,傅斯年有详细的考辨。 他说,他是在30年代始悟令与命、生与性的关系的,因为令、命、生、性在古代思想史上极为重要。傅斯年认为,阮元的《性命古训》是研究方法的范本,又是探讨儒家道德论的原始见解的专题论文,最能表显清代学者反对宋、明之学的立场。 傅斯年谈到,阮元与戴震不同,戴震主要是发挥自己的学说与思想,而阮元的研究,则是建立在统计的基础之上的。这种训诂学的方法,足为后人治思想史者所仪型。 亦即,以语言学的观点解决思想史中的问题。 但是傅斯年又认为,阮元的具体观点多不能成立。 一个,那时候的学问长项是古训、古音,但是分析观念反而不如朱子时代。 而且材料有限,远不如20世纪考古大发现以后的丰富。 另外就是时代偶像之蔽——那时候的人,敢说孟子的不是吗?他可是孔子的正宗继承人啊!阮元之书,正坐此病。第三,汉、宋门户之见甚深,而无暇细究真正的历史人文中的佛教、道教之事实真相,没有现在实证人文的态度和方法。 有此三端,问题能不重提吗? 实际上,傅斯年做《性命古训》的研究,并不是简单的就事论事、因人论人,而是将此题目作为一道例题,对自己平生所信奉、坚持的科学研究方法作一总结和宣传,而具备起了案例法的意义。傅斯年一定是认为,无论什么研究,都脱不出该论文中所用到的态度和手法。 其实,傅斯年所认同的方法,在法、德多见之,即以语言学的观点解释一个思想史的问题。19世纪中叶以来,这种手法被频频用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文本的解读。 傅斯年认为,哲学乃语言之副产品。他说,世界上最哲学的民族有三个——古希腊、德意志、亚利安人。 其共同点是,当其文化很高时,而语言却未脱蠢笨的形质。 语言与思想是分不开的,文化、思想提高了,而语言的原形还在,于是玄学的滋长就不免了,这是语言与思想不合拍的结果。 有人以为亚利安人开辟了印度文明,希腊人开辟了地中海北岸文明,这个大错而特错。亚利安人到印度时,文化比土著低得多,它是在土著文明的基础上升级的;希腊人也一样。 “野蛮人一旦进于文化,思想扩张了,而语言犹昔,于是乎,凭藉他们语言的特别形质而出之思想,当做妙道玄理了。”(《性命古训辨证》) 我们说,20世纪的中国学人,他们是听话者、而不是对话者,他们缺乏对话的能力,而只有听话的本能。 像傅斯年这样,还算是追问性比较强的。 他举例说,汉译佛经,莫名其妙,可是直接看梵文,便很简单、清楚明了,这就是语言与思想不对应的例证。 傅斯年是学过梵文的,说话当然比历代不通印度语言、而附会以己意的学者、权威们可靠。陈寅恪也说过同样的问题,他对历史上的很多高僧十分不屑。 我们说,这里其实涉及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古人用文言文翻译佛经,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阅读困难。 尽管现在有很多佛经白话翻译,但是历史夹生局面已经造成,很难扭转。 由此,如果是另起炉灶、一切从头开始,亦即,组织人力把西藏大藏经全部翻译成现代汉语,就独立翻译,不要管汉语大藏经,免得干扰,那么,佛学真正的局面可能就打开了,阅读问题一朝解决,汉语大藏经可能从此便完全式微。 而这件事,作为中国文化史的重头部分,早晚是要做的。 毕竟藏文大藏经义理更胜、较汉语大藏经为宏深,这属于基础建设工作。 希腊语言支配哲学,也是不用赘言的。 比如亚里士多德之十范畴,其实都是希腊语法上的问题;离开希腊语谈范畴,便不知所云了。康德哲学,也有严重的语言问题,以至于德国人说不可译。 傅斯年认为,真正的思想应该是像算学一样通行、不待翻译的,应是不局促于某一种语言的。我们说,这是一条重要法则,中文、或者说汉语,正是最不存在翻译问题的、最可译的,因而也应该是最通行。 就连最高之名——道,也是那样的简单直白(就是路的意思),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所以,汉语根本就不存在不可翻的问题,故我们说,我们只说可说的,至于不可说、不可译的,则任其自生自灭,只能如此。 傅斯年说,然而现实情况总是适得其反,完全不能翻译,则哲学受语言的支配,对此还有什么可说呢?所以我们说,哲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或者语言现象,哲学产生于语言,语言有多特殊,哲学就有多特殊,所以哲学注定了是一种地方性事物,它没有普遍性。 但是为了普世,它却具有了侵略性。 哲学不能翻译,它的本质全都在这里面,傅斯年没有说错。 所以,不可译使其无意义,不可译注定了只能无意义、无从有意义。但是中文不同,中文可以像数字一样直接转换成一切语言。 中文的高度简易性和简短性,在笔记本写作时代得到了充分说明,毫无笨重之感,除了20世纪以降、受西语影响的部分之外。 傅斯年举了很多在哲学上作祟的词,比如,Ding an sich、sein、werden等等,我们这里不能一一重复。 所以傅斯年坚持,算学思想,虽以中、欧语言之大异,而能涣然转译;哲学思想,以英、德语仅方言之差,而不能翻译,足见哲学为语言之副产物矣。 而哲学分析,就是从语言的严重麻烦中产生的,。 3.为什么傅斯年说陈寅恪300年来第一人陈寅恪长期致力于教学和史学研究工作。他治学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在史学研究中写出了高水平的史学著作,为人们开拓了历史的视野,对中国史学研究做出了贡献。陈寅恪治学主旨“在史中求识”。继承了清代乾嘉学者治史中重证据、重事实的科学精神,又吸取西方的“历史演进法”,即从事物的演化和联系考察历史,探究史料,运用这种中西结合的考证比较方法,对一些资料穷本溯源,核订确切。并在这个基础上,注意对史实的综合分析,从许多事物的联系中考证出关键所在,用以解决一系列问题,求得历史面目的真相。他这种精密考证方法,其成就超过乾隆、嘉庆时期的学者,发展了中国的历史考据学。 陈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其平生著作,经过他的学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枢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文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傅斯年 4.蒹葭主题"明志说"来源你好, 考察先秦以降《蒹葭》的主题及其接受史,主要有这样一些代表性的观点:(一)“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二)“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方玉润的《诗经原始》:“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三)“情爱”说。余冠英说:“似是情诗,男或女词。”(《诗经选》);林庚、冯沅君说:“这是寻访意中人而无所遇的诗。”(《中国历代诗歌选》)而傅斯年则认为:“此亦相爱之词。辛稼轩《元夕词》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与此诗情景同。”(《诗经讲义稿》,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68页。)但这些从古及今的确定性解读中,一直存在着对《蒹葭》一诗不确定性的解读。就像有研究指出的:“诗的本事以及‘伊人’的性别都不确定,使诗中的意象具有较为广泛的象征性,给人以广阔的想象空间。”(夏传才:《诗经讲座》,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420页。)“伊人”的不确指可以追溯到朱熹。朱熹在《诗集传》中说:“言秋水方盛之时,所谓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蒹葭》主题的“不确定”说给这首诗带来更加丰富的阐释空间。如陈子展说:“《蒹葭》一诗是诗人思慕一个人而竟不得见的诗。他思慕的这个人是知周礼的故都遗老呢,还是思宗周、念故主的西周旧臣呢?是秦国的贤人隐士呢,还是诗人的一个朋友呢?或者诗人是贤人隐士一流,作诗明志呢,或者我们主观地把它简单化、庸俗化,硬指这诗是爱情诗,诗人思念他的爱人呢?《诗疑辩证》说:细玩‘所谓’二字,意中人难向人说,而‘在水一方’亦想象之词。若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迹可到,何以上下求之而不得哉?诗人之旨甚远,固执以求之又远矣。黄中松这话说得最通。”(《国风选译》)而“若一定要为‘伊人’派定身份,怕是要损掉了泰半诗思,虽然诗人之所思原是很具体的,但他既然把‘具体’化在茫茫的一片兴象中,而使它有了无限的‘可能’,则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经有过的唯一呢。”(扬之水《诗经别裁》。)更进一步,钱钟书则结合东西方文学“企慕之情境”,指出:“抑世出世间法,莫不可以‘在水一方’寓慕悦之情,示向往之境。”(《管锥篇》第一册) 若帮到请采纳,谢谢 5.有哪些出自《诗经》且有寓意的名字蔡邕字伯喈(后汉大文人) 出处:《大雅·卷阿》“菶菶萋萋,雝雝喈喈。”后句是说凤凰叫声。这名字多好! 孔稚珪字德璋(南朝文人) 出处:《大雅•卷阿》“令闻令望,如圭如璋。”君子以玉比德。相似的还有词学家唐圭璋。 杜如晦(唐相)(@香风智乃 提供) 出处:《郑风·风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高行周(五代名将)、高怀德(行周子) 出处(只是猜测):《小雅•都人士》:“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大雅•板》:“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周邦彦(北宋大词人)(@关山暮雪 提供) 出处:《郑风·羔裘》“彼其之子,邦之彦矣。”国家的俊杰! 杨维桢(元代诗人) 出处:《大雅·文王》“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栋梁之才。相似的有晚清词人邓廷桢字维周。 揭傒斯字曼硕(元代诗人) 出处:《鲁颂·閟宫》“新庙奕奕,奚斯所作。孔曼且硕,万民是若。”是说鲁国公子奚斯作新庙,特别的雄伟壮观。当然这几句诗的意思清代人有新解释。 吴敬梓(明文人,写《儒林外史》那位) 出处:《小雅·小弁》“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桑梓代表父母。 方苞(清桐城文家) 出处:《大雅·生民》“实方实苞。”这句是形容谷物幼苗生长。此君和下面江永都要姓名相连看才是出自《诗》,应该不是巧合~ 王引之(清朴学大家) 出处:《小雅•楚茨》:“子子孙孙,勿替引之。”就是说希望后代能继承好门风。结果王引之果然接过父亲的大旗,成就了“高邮二王”的学术地位。 朱骏声(清文字学家) 出处:《大雅•文王有声》:“文王有声,遹骏有声。”是说文王有美好的声望。 近现代、当代 程长庚(京剧泰斗)(据《中》文) 出处:《小雅·小东》“东有启明,西有长庚。” 王国维(不解释) 《小雅·节南山》“秉国之均,四方是维。” (不过好像也挺接近《管子》的“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袁克定(袁世凯子) 出处:《周颂·桓》“桓桓武王,保有厥土,于以四方,克定厥家。” 寄托了多么好的寓意啊……同理还有著名诗人臧克家。 阎锡山(民国军阀) 出处:《大雅·江汉》“锡山土田。”“锡”就是“赐”。《诗》《书》等表示“赏赐”的句子特多。类似的名字还有皮锡瑞(晚清经学家)、裘锡圭(当代文字学家)等。 梁思成(不解释) 出处:《商颂•那》“绥我思成。”《商颂•烈祖》“赉我思成。”解释起来,“思成”可以理解为对祖先的怀念。 周作人(不解释) 出处:《大雅·棫朴》:“周王寿考,遐不作人。”《大雅•旱麓》:“岂弟君子,遐不作人。”(之前把这两处弄混了(⊙﹏⊙)今改正)和“树人”一样是培育人才的意思。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 出处:《召南·甘棠》“蔽芾甘棠。” 邵洵美(现代诗人)(@戚不二 提供) 出处:《邶风·静女》“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傅斯年(不用解释了) 出处:《大雅•下武》“於万斯年,受天之祜。”永远保佑你 唐圭璋(词学家) 相同的有南朝文人孔稚珪(最有名《北山移文》)字德璋。 方壮猷(历史学家) 出处:《小雅•采芑》:“方叔元老,克壮其猷。”是说将帅方叔虽年高,依然能深谋远虑。姓方的叫这名儿,不可谓不巧。 朱其华(新闻学家)(据《从》文) 出处:《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秦邦宪(即博古)(据《中》文) 出处:《小雅·六月》“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冯白驹(革命家)、邢贲思(理论家)(据《中》文) 出处:《小雅·白驹》“皎皎白驹,贲然来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