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 陈奂《诗毛氏传疏》对《关雎》的解释关于对《关雎》诗义的理解 《关雎》以《诗经》首篇的显要位置,历来受人关注。 但在《诗经》的研究史上,人们对《关雎》诗义的理解却多有分歧。《毛诗序》认为,这首诗是赞美“后妃之德”的,以为女子只有忠贞贤淑、含蓄克制,才能够配得上王侯。 因此,把这首诗放在《诗经》之首,以明教化。鲁诗、韩诗都认为《关雎》是刺诗,讽刺国君内倾于色。 也有学者认为《关雎》是婚恋诗。我们认为,对《关雎》应当从诗义和音乐两方面去理解。 就诗义而言,它是“民俗歌谣”,所写的男女爱情是作为民俗反映出来的。相传古人在仲春之月有会合男女的习俗。 《周礼·地官·媒氏》云:“媒氏(即媒官)掌万民之判(配合)。……中春(二月)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不禁止私奔);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 《关雎》所咏未必就是这段史事的记实,但这段史实却有助于我们了解古代男女相会、互相爱慕并希望成婚的心理状态和风俗习尚。文学作品描写的对象是社会生活,对社会风俗习尚的描写能更真实地再现社会生活,使社会生活融汇于社会风习的画面中,从而就更有真实感。 《关雎》就是把古代男女恋情作为社会风俗习尚描写出来的。就乐调而言,全诗重章叠句都是为了合乐而形成的。 郑樵《通志·乐略·正声序论》云:“凡律其辞,则谓之诗,声其诗,则谓之歌,作诗未有不歌者也。”郑樵特别强调声律的重要性。 凡古代活的有生气的诗歌,往往都可以歌唱,并且重视声调的和谐。《关雎》重章叠句的运用,说明它是可歌的,是活在人们口中的诗歌。 有人认为雎鸠本是凶猛之鸟,《关雎》乃是以雎鸠之求鱼以象征男子求爱的。而汉儒却视其为贞鸟,并解释关关雎鸠为雌雄和鸣,以喻夫妻和谐。 这种解释影响了中国历史两千多年。 关于《关雎》的分章问题 毛诗尾题:“《关雎》五章,章四句。 故言三章,一章章四句,二章章八句。”陆德明《经典释文》认为:“五章是郑所分,‘故言’以下是毛公本意。” 按照陆德明的说法,《关雎》分五章,是郑玄分的,毛公本来是分三章的。此后,朱熹《诗集传》、陈奂《诗毛氏传疏》都接受了陆德明的说法,分《关雎》为三章。 陆德明所言毛公分三章,郑玄分五章,不知何据。究竟最初《关雎》分三章还是分五章,人们已无从考证。 因此,《关雎》分章问题就成了诗经学史上的千古悬案。 《关雎》这首短小的诗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特殊的位置。 它是《诗经》的第一篇,而《诗经》是中国文学最古老的典籍。虽然从性质上判断,一些神话故事产生的年代应该还要早些,但作为书面记载,却是较迟的事情。 所以差不多可以说,一翻开中国文学的历史,首先遇到的就是《关雎》。 当初编纂《诗经》的人,在诗篇的排列上是否有某种用意,这已不得而知。 但至少后人的理解,并不认为《关雎》是随便排列在首位的。《论语》中多次提到《诗》(即《诗经》),但作出具体评价的作品,却只有《关雎》一篇,谓之“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在他看来,《关雎》是表现“中庸”之德的典范。而汉儒的《毛诗序》又说:“《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 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这里牵涉到中国古代的一种伦理思想:在古人看来,夫妇为人伦之始,天下一切道德的完善,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 《毛诗序》的作者认为,《关雎》在这方面具有典范意义,所以才被列为“《风》之始”。它可以用来感化天下,既适用于“乡人”即普通百姓,也适用于“邦国”即统治阶层。 如此说来,《关雎》之义大矣!暂且撇下这种理解究竟有多少道理,先从诗歌本身说起。 《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 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诗经》的时代是对贵族的泛称,而且这位“君子”家备琴瑟钟鼓之乐,那是要有相当的地位的。以前常把这诗解释为“民间情歌”,恐怕不对头,它所描绘的应该是贵族阶层的生活。 另外,说它是情爱诗当然不错,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爱情诗。这原来是一首婚礼上的歌曲,是男方家庭赞美新娘、祝颂婚姻美好的。 《诗经·国风》中的很多歌谣,都是既具有一般的抒情意味、娱乐功能,又兼有礼仪上的实用性,只是有些诗原来派什么用处后人不清楚了,就仅当做普通的歌曲来看待。把《关雎》当做婚礼上的歌来看,从“窍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是喜气洋洋的,很合适的, 当然这首诗本身,还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态出现的。 之所以如此,大抵与在一般婚姻关系中男方是主动的一方有关。就是在现代,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也总要等他先开口,古人更是如此。 娶个新娘回来,夸她是个美丽又贤淑的好姑娘,是君子的好配偶,说自己曾经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讨新娘的欢喜。然后在一片琴瑟钟鼓之乐中,彼此的感情相互靠近,美满的婚姻就从这里开了头。 即使单从诗的情绪结构来说,从见关雎而思淑女,到结成。 2.《陈氏诗毛氏传疏》请各位给分析一下这是一部什么书《诗毛氏传疏》 《诗经》研究著作。又称《毛诗传疏》。30卷。清代陈奂(1786~1863)撰。陈奂,字硕甫,号师竹,晚号南园老人,江苏长洲(今苏州)人,咸丰初年举孝廉方正,曾从段玉裁学习《毛诗》、《说文》,后来又从王念孙、王引之父子学习,晚年潜心著述。著作还有《毛诗说》、《释毛诗音》、《毛诗传义类》、《郑氏笺考徵》等。 《诗毛氏传疏》贬抑朱熹《诗集传》,笃信诗序'" class=link>;诗序。尊崇《毛传》,不满郑玄兼采“三家”诗说,专从文字、声韵、训诂、名物等方面阐发《毛诗》本义,颇多精当的见解,可说是清代研究毛诗的集大成著作陈奂在《叙录》中自言:“以毛传多记古文,倍详前典……故读诗不读序,无本之教也,读诗与序而不读传,失守之学也,文简而义赡,语正而道精,洵乎为小学之津梁,群书之钤键也。”朱记荣评论此书,说它“训诂准诸《尔雅》,通释证之《说文》,引据赅博,疏证详明,毛义彬彬,于斯为最,潜研考索之深,驾先儒而上之,洵毛氏之功臣也”(《诗毛氏传疏·后序》)。但书中对诗的文学意义则涉及不多。对于《毛传》错误,也曲为护,颇有因循墨守的缺陷。 《诗毛氏传疏》有道光二十七年陈氏原刊本,曾收入《皇清经解续编》,今通行有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 3.诗经丝衣翻译与赏析我参考资料的,应该不会错.翻译: 祭服洁白多明秀,戴冠样式第一流.从庙堂里到门内,祭牲用羊又用牛.大鼎中鼎与小鼎,兕角酒杯弯一头,美酒香醇味和柔.不喧哗也不傲慢,保佑大家都长寿.鉴赏 《毛序》谓此篇主旨是“绎”.“绎”即“绎祭”,语出《春秋·宣公八年》:“壬午,犹绎.”周代的祭祀有时进行两天,首日是正祭,次日即绎祭,也就是《谷梁传》所说的“绎者,祭之旦日之享宾也”.此诗未有“绎祭”字样,《毛诗序》应是推测;但从诗的内容看,这个推测还是有根据的,所以尽管有人责难,但一般还是为后人所接受. 首二句言祭祀之穿戴.穿的是丝衣,戴的是爵弁.丝衣一般称作纯衣,《仪礼·士冠礼》:“爵弁,服纁裳、纯衣、缁带、韎韐.”郑玄注:“纯衣,丝衣也.”弁即爵弁,“其色赤而微黑”(《仪礼·士冠礼》郑玄注),与白色的丝衣配合,成为祭祀的专用服饰.《礼记·檀弓上》曰:“天子之哭诸侯也,爵弁绖缁衣.”《毛诗序》可能就是根据这两句诗而断定此篇与祭祀有关.“俅俅”毛传训为“恭顺貌”,而《说文解字》曰:“俅,冠饰貌.”《尔雅》亦曰:“俅俅,服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云:“上文紑为衣貌,则俅俅宜从《尔雅》、《说文》训为冠服貌矣.”马瑞辰的意思是首句的“紑”既为丝衣的修饰语,则二句的“俅俅”与之相应当为弁的修饰语,故训为冠饰貌,而不训恭顺貌. 三、四句言祭祀之准备.“自堂徂基”点明祭祀场所.“基”通“畿”,指庙门内.这个地方又称作“祊”(崩).《礼记·礼器》:“设祭于堂,为祊乎外.”郑玄注:“祊祭,明日之绎祭也.谓之祊者,于庙门之旁,因名焉.”王夫之《张子正蒙注·王禘》:“求之或于室,或于祊也.于室者,正祭;于祊,绎祭.”这是正祭与绎祭区别之所在.《毛诗序》或许就是据此推断此篇是“绎”.羊、牛是用作祭祀的牺牲,《小雅》有一篇《楚茨》,描写得更具体:“絮(洁)尔牛羊,以往烝(冬祭)尝(秋祭).或剥或亨(烹),或肆(摆出)或将(端进).祝(太祝)祭于祊,祀事孔明.”刘向《说苑·尊贤》云:“诗曰:‘自堂徂基,自羊徂牛.’言以内及外,以小及大也.” 五、六句言祭祀之器具.鼎是古代的炊具,又是祭祀时盛熟牲的器具.此处无疑用作后者.鼐和鼒其实也是鼎,只是大小不同.鼐最大,用以盛牛,《说文解字》:“鼐,鼎之绝大者.”段玉裁注:“绝大谓函牛之鼎也.”鼎次之,用以盛羊,鼒最小,用以盛豕.陈奂《诗毛氏传疏》曰:“上句‘堂’、‘基’、‘羊’、‘牛’以内外小大作俪耦,至本句变文.”也就是说,由上句的从小及大,变为此句的从大及小.“兕觥”又称爵,《诗毛氏传疏》:“兕觥为献酬宾客之爵,绎祭行旅酬(祭礼完毕后众人聚在一起宴饮称为‘旅酬’),故设兕觥焉.” 最后三句言祭后宴饮,也就是“旅酬”.这里突出的是宴饮时的气氛,不吵不闹,合乎礼仪.《小雅·桑扈》最后一章:“兕觥其觩,旨酒思柔.彼(通‘匪’)交(儌)匪敖,万福来求(聚).”与这三句正可互相印证.。 4.在《诗经》里,什么是《大雅》,什么是《小雅》《诗经·大雅》:《诗经》二雅之一,为先秦时代的汉族诗歌。共三十一篇。《大雅》的作品大部分作于西周前期,作者大都是贵族。也称德高而有大才的人;泛指学识渊博的人;谓高尚雅正等。旧训雅为正,谓诗歌之正声。 《诗经·小雅》:是《诗经》二雅之一。为先秦时代的汉族诗歌。雅即正,指朝廷正乐,西周王畿的乐调。雅分为大雅和小雅。大雅31篇是西周的作品,大部分作于西周初期,小部分作于西周末期,小雅共74篇,除少数篇目可能是东周作品外,其余都是西周晚期的作品。小雅的作者,既有上层贵族,也有下层贵族和地位低微者。 《诗经》: 约成书于春秋时期,到了汉代被儒家奉为经典。汉代传授《诗经》的有齐、鲁、韩、毛四家。东汉以后,齐、鲁、韩三家先后亡失,仅存《毛诗外传》。毛诗盛行于东汉以后,并流传至今。重要的注本有《毛诗正义》、宋朱熹的《诗集传》、清马瑞辰的《毛诗传笺通释》、清陈奂的《诗毛氏传疏》、今人程俊英的《诗经释注》[1] 、今人余冠英的《诗经选译》等。 现今流传本有三百一十一首(其中有六首笙诗: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后来为方便,就称作“诗三百”。孔门弟子中,子夏对诗的领悟力最强,所以由他传诗。到汉初,说诗的有鲁人申培公,齐人辕固生和燕人韩婴,合称三家诗。齐诗亡于魏,鲁诗亡于西晋,韩诗到唐时还在,而如今世上只剩外传10卷。至于当今世上流传的诗经,则是毛公(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所传的毛诗。 供参考。 5.诗经》的结集成书大致经过了一个怎样的过程跨越了大约600年. 关于《诗经》的收集和编选,有“王官采诗”和“孔子删诗”的说法: 王官采诗 《汉书·食货志》中记载,周朝朝廷派出专门的使者在农忙时到全国各地采集民谣,由周朝史官汇集整理后给天子看,目的是了解民情. 孔子删诗 这种说法见于《史记》,据说原有古诗3000篇,孔子根据礼义的标准编选了其中300篇,整理出了《诗经》. 现在通常认为《诗经》为各诸侯国协助周朝朝廷采集,之后由史官和乐师编纂整理而成.孔子也参与了这个整理的过程. 《诗经》原本叫《诗》,共有诗歌305首(另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因此又称“诗三百”.从汉朝起儒家将其奉为经典,因此称为《诗经》。《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包括《诗》、《书》、《礼》、《乐》、《易》、《春秋》)及《五经》(无《乐》)之一.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05篇。先秦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三百篇》。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才称为《诗经》,并沿用至今。 《诗经》约成书于春秋时期,汉代传授《诗经》的有齐、鲁、韩、毛四家。东汉以后,齐、鲁、韩三家先后亡失,仅存《韩诗外传》。毛诗盛行于东汉以后,并流传至今。重要的注本有《毛诗正义》、宋朱熹的《诗集传》、清马瑞辰的《毛诗传笺通释》、清陈奂的《诗毛氏传疏》、今人程俊英的《诗经释注》、今人余冠英的《诗经选译》、今人赵缺的《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等。 据说春秋时流传下来的诗,有三千首之多,后来只剩下三百一十一首(其中有六首笙诗: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后来为方便,就称作“诗三百”。 6.汉代传授《诗经》的有四家,流传至今的是( )汉代传授《诗经》的有四家,流传至今的是《毛诗故训传》,简称《毛传》,即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所传授的诗经。古人做诗、写文章用典都爱用里面的解释。 扩展资料 内容简介: 《毛诗故训传》全书以解释字义为主,章句训诂,大抵采用先秦学者的意见,取自先秦群籍。如释《既醉》、《昊天有成命》等篇,取自《国语》;释《葛覃》、《草虫》等篇,义见《礼记》;释《行露》篇言“淄帛五两”,释《野有死麕》篇谓“凶荒杀礼”,都取自《周礼》。此外,还有不少说法,出于《论语》、《孟子》等书。这些都足以证明《毛传》释诗,渊源有自,是研究《诗经》的重要文献。 《毛诗故训传》在训诂体例方面,或统释全篇于首章,或统释全篇于末章,或明假借,或释虚词,或以今语通古语,或以今义通古义。在“赋、比、兴”三体之中,独标“兴”体,用以阐明诗篇的语言特点,帮助读者领会诗义。东汉末年,郑玄为之作《笺》,使它的地位得以提高。唐代孔颖达作《毛诗正义》,进一步详细疏解《毛传》、《郑笺》,使它更显重要。清代陈奂作《诗毛氏传疏》,疏解更为完备。但毛亨解诗,往往从封建伦理道德出发,对一些诗篇的主旨有所歪曲,是其缺陷。 参考资料:搜狗百科-毛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