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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货诗经

1.诗经为什么是儒家经典

孔子在《论语·阳货》中写道“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一。诗经是春秋时期的民歌与宫廷伴乐的歌体,诗的内容大体反映了那个时代,周朝自文王、武王开国,周公定制度典籍,风俗、习惯、制度、文化受文王、武王和周公的影响较大,大体反映了春秋时期的概貌。当时的儒家,以孔子为代表,远追周公为该学说的鼻祖,所以诗经是在文学上对这一学说的集中反映。

二。诗经涉及当时流传的民歌与宫廷雅乐很多,大概几千首,至少也有上千首,孔子选择篇目,把其中符合儒家学说的篇章摘录其中,删减其中的错字,和不妥的地方,相当于整理并编录,所以诗经从始至终都符合孔子这位真正儒家鼻祖的儒家思想与理念。

三。诗经是孔子编录的集子,其它几部是《书》《礼》《乐》《易》《春秋》,称六经,后《乐》失传,从宋代朱熹注释定篇后,始称五经,所以诗经不仅是儒家经典,而且是比较重要的儒家经典.并且,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2.孔子为什么推崇《诗经》

从孔子的言论中可以看出,孔子认为诗经作为可以演奏的音乐,不仅可以给人以美的艺术享受,诗经与个人品行修为、文化传播、政治教化、意识形态的确立都有很大的功用,孔子认为“不学礼,无以言”.

附:孔子对于诗经功能的言论:

子曰:“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论语·述而》)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阳货》)

△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论语·泰伯》)

孔子不但重视对《诗经》的学习,也重视对理论知识的实践应用,如: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

3.论语中那些篇目提及到诗经的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阳货篇,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孔子说:大家何不学学诗呢,诗既可以激发一个人的志趣,增长一个人的知识,又能与大众的感情交融,也足以发泄自己委屈的情绪。从近的来说,可以使人懂得如何侍奉父母;远一点来说,可以使人懂得如何侍奉君上;另外还可以多多认识草木鸟兽的名称)。

子路篇,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孔子说:就算熟读了诗经三百篇,可是对于所交付的政治工作无法顺利完成;让他出使外国又无法独当一面;像这样的人,书虽读的多,但又有何用处呢)?

季氏篇,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不学诗,言词说话就缺乏凭借。…不学礼,立身处世就没有根据)。

不过以前述季氏篇那章及泰伯篇,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孔子说:读诗可以开启心扉、激发意志;学礼可以知所进退、处世合宜;习乐可以怡情养性、去芜存菁)。这章看起来,诗不但应该要熟读、读通、灵活运用,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言行还得合于礼。

4.诗经中的诗都是( 核心内容 )

诗经中的诗都是:古代歌谣。

《诗经》按《风》、《雅》、《颂》三类编辑。《风》是周代各地的歌谣;《雅》是周人的正声雅乐,又分《小雅》和《大雅》;《颂》是周王庭和贵族宗庙祭祀的乐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诗经》是产生于中国奴隶社会末期的一部诗集。它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搜集了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6世纪的古代诗歌305首,除此之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六篇。没有内容的是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和由仪。反映了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风》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诗经》中的精华部分,有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常用复沓的手法来反复咏叹,一首诗中的各章往往只有几个字不同,表现了民歌的特色。

《雅》分《大雅》、《小雅》,多为贵族祭祀之诗歌,祈丰年、颂祖德。《大雅》的作者是贵族文人,但对现实政治有所不满,除了宴会乐歌、祭祀乐歌和史诗而外,也写出了一些反映人民愿望的讽刺诗。《小雅》中也有部分民歌。

《颂》则为宗庙祭祀之诗歌。《雅》、《颂》中的诗歌,对于考察早期历史、宗教与社会有很大价值。

《诗经》的编集本身在春秋时代,其实主要是为了应用:

其一,作为学乐、诵诗的教本;其二,作为宴享、祭祀时的仪礼歌辞;其三,在外交场合或言谈应对时作为称引的工具,以此表情达意。

通过赋诗来进行外交上的来往,在春秋时期十分广泛,这使《诗经》在当时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传》中有关这方面情况记载较多,有赋诗挖苦对方的(《襄公二十七年》),听不懂对方赋诗之意而遭耻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国有难请大国援助的(《文公十三年》)等等。这些引用《诗》的地方,或劝谏、或评论、或辨析、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一个共同之处,即凡所称引之诗,均“断章取义”——取其一二而不顾及全篇之义。这种现象,在春秋时期堪称“蔚成风气”。这就是说,其时《诗经》的功用,并不在其本身,而在于“赋诗言志”。想言什么志,则引什么诗,诗为志服务,不在乎诗本意是什么,而在乎称引的内容是否能说明所言的志。这是《诗经》在春秋时代一个实在的,却是被曲解了其文学功能的应用。

赋诗言志的另一方面功用表现,切合了《诗经》的文学功能,是真正的“诗言志”——反映与表现了对文学作用与社会意义的认识,是中国文学批评在早期阶段的雏形。如《小雅·节南山》:“家父作诵,以究王讻”。《大雅·民劳》:“王欲玉女,是用大谏”等。诗歌作者是认识到了其作诗的目的与态度的,以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表达自己对社会、人生的态度,从而达到歌颂、赞美、劝谏、讽刺的目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赋诗言志,也是使赋诗言志真正切合《诗经》的文学功能及其文学批评作用。

《诗经》社会功用的另一方面,是社会(包括士大夫与朝廷统治者)利用它来宣扬和实行修身养性、治国经邦——这是《诗经》编集的宗旨之一,也是《诗经》产生其时及其后一些士大夫们所极力主张和宣扬的内容。

孔子十分重视《诗经》,曾多次向其弟子及儿子训诫要学《诗》。如他对孔鲤说:“不学《诗》,无以言。”(《季氏》)孔子认为:“《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阳货》)这是孔子对《诗经》所作出的具有高度概括性的“兴、观、群、怨”说,也是他认为《诗经》之所以会产生较大社会功用的原因所在。孔子的“兴、观、群、怨”说阐明了《诗经》的社会功用,既点出了《诗经》的文学特征——以形象感染人,引发读者的想像与联想,又切合了社会与人生,达到了实用功效。

《毛诗序》在继承孔孟的说教基础上,特别强调了《诗》的自上而下的教化作用,其中尤其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强调了统治者应通过《诗》来向百姓作潜移默化的伦理道德教育,使之成为一种社会风尚,从而有利于社会秩序的建立与统治的巩固。《毛诗序》的这一有关《诗经》教化的理论,无疑大大强化了《诗经》的社会功用,也大大提高了《诗经》的地位,使之成了统治者行使统治的必备工具,对后世产生了极大影响。

5.孔子认为《诗经》是一部思想纯洁的书,他说了些什么

孔子非常重视诗的作用。他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意思是说,诗歌启发人的心智,礼制使人言行规范,“立”得起来,音乐使人得到人性的完成。

他关于诗歌的作用,还有一个最著名的论断:“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阳货》)从此,兴、观、群、怨,成为中国传统文艺批评的理论基础和大原则。

孔子大力倡导读《诗经》。他说:“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他在《论语·阳货·第十章》中说,人如果不研读《诗经》里面的“周南”“召南”,就好像面对墙壁站着一样,寸步难行。他还说 :“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

有一天,子夏问孔子,《诗经》里面有句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是什么意思?孔子回答:“绘事后素”,先有白底子,而后才画画。子夏又问:“那么礼在后?”孔子大为赞赏,说,启发我的是你呀,这样才可以与你讲诗了。(见《论语·八佾》)。

子贡也是孔子认为可以与之言诗的。当时,子贡与孔子讨论穷人与富人,怎样做才比较合适。子贡说:“贫而无谄,富而无骄,怎么样?”孔子说:“可以吧。但不如贫而乐,富而好礼。”然后子贡又问:“诗经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讲的就是这个意思吧?”这个故事见于《论语·学而》。

孔子这么重视诗经,又不遗余力进行推介,那他是怎样评价诗经的?“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论语·述而》)。就是说,诗经的语言,是孔子非常欣赏的,认为很典雅,很文明。

不知谁问到《诗经》中的关雎那手诗,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也就是说,孔子认为关雎的风格,比较平和,恰到好处。孔子向来主张中庸,对关雎如此评价,应该是很高了。

对于诗经的总体评价,孔子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经三百首,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不虚假”。关于思无邪,现多解作思想纯正。其实,思无邪出自《诗经·鲁颂》一首咏马诗,“思”是语气词,不做“思想”解。至于“邪”,古注多认为同“徐”。思无邪者,诚也;就是不虚假,换句话说,就是感情真挚的意思。

6.如何理解孔子概括《诗经》的“兴”,“观”,“群”

兴:抒发情志。

观:观察(社会与自然)。

群:结交朋友。

兴观群怨,来自孔子对诗社会作用的高度概括,是对诗的美学作用和社会教育作用的深刻认识,开创了中国文学批评史的源头。出自《论语·阳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说明了诗歌欣赏的心理特征与诗歌艺术的社会作用。

这是对诗歌社会作用最高度的赞颂。

现代诗歌批评所津津乐道的认识、教育、审美三大作用,在孔子的这段话里实际上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孔子的时代,《诗经》简直就是一部无所不包的百科全书。所以,圣人不仅以诗礼传家,要求儿子孔鲤学诗学礼,而且在这里又一次号召所有的学生都好好地去学诗。 正是由于孔子的大力提倡并亲自删削编定,《诗三百》才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诗经》,成为儒学的重要经典之一。 也正是在这个基础上,才有《毛诗序》那一段著名的更为热情洋溢的颂词:

“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总括来说,“兴观群怨”对文艺的社会功能作了全面概括,即根据文艺的特点,指出了文艺具有美感作用,认识作用和教育作用。但孔子的目的是为了“事父”、“事君”,有其鲜明的阶级局限性。孔子的“兴观群怨”说,对后代产生深远影响,从司马迁到王夫之,历代许多理论家都承扬这一思想,都给予高度评价。王夫之曾说:“兴、观、群、怨,诗尽于是矣。”认为孔子这一观点把诗的所有内容都说全了,这种评阅虽为过分,但确实指出了“兴观群怨”说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重要地位。

7.《诗经》的价值,体现在( )几个方面

一、社会功用 《诗经》的编集本身在春秋时代,其实主要是为了应用: 其一,作为学乐、诵诗的教本;其二,作为宴享、祭祀时的仪礼歌辞;其三,在外交场合或言谈应对时作为称引的工具,以此表情达意。

[19] 通过赋诗来进行外交上的来往,在春秋时期十分广泛,这使《诗经》在当时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传》中有关这方面情况记载较多,有赋诗挖苦对方的(《襄公二十七年》),听不懂对方赋诗之意而遭耻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国有难请大国援助的(《文公十三年》)等等。

这些引用《诗》的地方,或劝谏、或评论、或辨析、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一个共同之处,即凡所称引之诗,均“断章取义”——取其一二而不顾及全篇之义。这种现象,在春秋时期堪称“蔚成风气”。

这就是说,其时《诗经》的功用,并不在其本身,而在于“赋诗言志”。想言什么志,则引什么诗,诗为志服务,不在乎诗本意是什么,而在乎称引的内容是否能说明所言的志。

这是《诗经》在春秋时代一个实在的,却是被曲解了其文学功能的应用。 赋诗言志的另一方面功用表现,切合了《诗经》的文学功能,是真正的“诗言志”——反映与表现了对文学作用与社会意义的认识,是中国文学批评在早期阶段的雏形。

如《小雅·节南山》:“家父作诵,以究王讻”。《大雅·民劳》:“王欲玉女,是用大谏”等。

诗歌作者是认识到了其作诗的目的与态度的,以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表达自己对社会、人生的态度,从而达到歌颂、赞美、劝谏、讽刺的目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赋诗言志,也是使赋诗言志真正切合《诗经》的文学功能及其文学批评作用。

《诗经》社会功用的另一方面,是社会(包括士大夫与朝廷统治者)利用它来宣扬和实行修身养性、治国经邦——这是《诗经》编集的宗旨之一,也是《诗经》产生其时及其后一些士大夫们所极力主张和宣扬的内容。 孔子十分重视《诗经》,曾多次向其弟子及儿子训诫要学《诗》。

如他对孔鲤说:“不学《诗》,无以言。”(《季氏》)孔子认为:“《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阳货》)这是孔子对《诗经》所作出的具有高度概括性的“兴、观、群、怨”说,也是他认为《诗经》之所以会产生较大社会功用的原因所在。孔子的“兴、观、群、怨”说阐明了《诗经》的社会功用,既点出了《诗经》的文学特征——以形象感染人,引发读者的想像与联想,又切合了社会与人生,达到了实用功效。

《毛诗序》在继承孔孟的说教基础上,特别强调了《诗》的自上而下的教化作用,其中尤其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强调了统治者应通过《诗》来向百姓作潜移默化的伦理道德教育,使之成为一种社会风尚,从而有利于社会秩序的建立与统治的巩固。《毛诗序》的这一有关《诗经》教化的理论,无疑大大强化了《诗经》的社会功用,也大大提高了《诗经》的地位,使之成了统治者行使统治的必备工具,对后世产生了极大影响。

二、历史与民俗价值 从历史价值角度言,《诗经》实际上全面反映了西周、春秋历史,全方位、多侧面、多角度地记录了从西周到春秋(亦包括商代)的历史发展与现实状况,其涉及面之广,几乎包括了社会的全部方面——政治、经济、军事、民俗、文化、文学、艺术等。后世史学家的史书叙述这一历史阶段状况时,相当部分依据了《诗经》的记载。

如《大雅》的《生民》等史诗,本是歌颂祖先的颂歌,属祭祖诗,记录了周民族自母系氏族社会后期到周灭商建国的历史,歌颂了后稷、公刘、太王、王季、文王、武王等的辉煌功绩。这些诗篇的历史价值是显而易见的,它们记录了周民族的产生、发展及灭商建周统一天下的历史过程,记载了这一历史发展过程中大迁徙、大战争等重要历史条件,反映了周民族的政治、经济、民俗、军事等多方面情况,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史料。

虽然这些史料中掺杂着神话内容,却无可否认地有着可以置信的史实。 《诗经》的民俗价值也显而易见,包括恋爱、婚姻、祭祀等多个方面。

如《邶风·静女》写了贵族男女青年的相悦相爱;《邶风·终风》是男女打情骂俏的民谣;《郑风·出其东门》反映了男子对爱情的专一。这些从不同侧面和角度反映表现各种婚姻情状的诗篇,综合地体现了西周春秋时期各地的民俗状况,是了解中国古代婚姻史很好的材料,从中也能了解到古代男女对待婚姻的不同态度和婚姻观。

《诗经》中不少描述祭祀场面或景象的诗篇,以及直接记述宗庙祭祀的颂歌,为后世留下了有关祭祀方面的民俗材料。如《邶风·简兮》中写到“万舞”,以及跳“万舞”伶人的动作、舞态,告诉人们这种类似巫舞而用之于宗庙祭祀或朝廷的舞蹈的具体状况。

更多更正规的记录祭祀内容的诗篇,主要集中于《颂》诗中。如《天作》记成王祭祀岐山,《昊天有成命》为郊祀天地时所歌。

这些诗章充分表现了周人对先祖、先公、上帝、天地的恭敬虔诚,以祭祀歌颂形式,作讴歌祈祷,反映了其时人民对帝王与祖先的一种良好祈愿和敬天畏命感情,从中折射出上古时代人们的心态和民俗状况,是极宝贵的民俗材料。 三、礼乐文化及其它价。

8.《论语》中的“美刺教化”和“兴观群怨”都是说《诗经》的吗

说的都是诗歌,而非特定的某部书。

兴观群怨,来自孔子对诗社会作用的高度概括,是对诗的美学作用和社会教育作用的深刻认识,开创了中国文学批评史的源头。出自《论语·阳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说明了诗歌欣赏的心理特征与诗歌艺术的社会作用。

美刺 中国古代关于诗歌社会功能的一种说法。“美”即歌颂,“刺”即讽刺。先秦时期,人们已开始认识到诗歌美刺的功能。如《国语·周语上》记载召公谏厉王时所说:“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献诗”而供天子“斟酌”,就是由于其中包含着美刺的内容。《诗经》中也保留着一部分刺诗。到了汉代,以美刺论诗,成为一种普遍的风尚。清人程廷祚指出:“汉儒言诗,不过美刺二端。”(《诗论十三再论刺诗》)说明汉儒评论诗歌,大都是从美刺两个方面着眼的。在封建专制主义的社会历史条件下,统治者在提倡美诗的同时,认识到刺诗也是帮助他们“观风俗,知得失”的一个重要方面,因此加以倡导,并主张“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表现了一定的政治气魄。但他们从维护统治者尊严和维护封建礼治出发,又对刺诗作了种种限制,如强调“主文而谲谏”、“止乎礼义”等,这就使得刺诗的功能并不能得到真正的发挥。《毛诗序》在谈到“美刺”时,还谈到所谓“正变”,大体以美诗为“正”,以刺诗为“变”,可见在汉儒的心目中,是把美诗作为正宗,把刺诗作为变调的。但在历代诗歌创作实践中,那些为统治者歌功颂德的美诗,绝大多数并没有多大价值;真正有价值的,倒是那些揭露、批判现实的刺诗,正是它们,构成了中国古代诗歌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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