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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芣苢意蕴

1.《芣苢》赏析

【赏析】

“芣苢”(否以)即车前草,这是当时人们采车前时所唱的歌谣。

诗经》中的民间歌谣,有很多用重章叠句的形式,但像《芣苢》这篇重叠得如此厉害却也是绝无仅有的。先以第一章为例:“采采”二字,以《诗经》各篇的情况而论,可以解释为“采而又采”,亦可解释为“各种各样”。有人觉得用前一种解释重复过甚,故取第二种。然而说车前草是“各种各样”的,也不合道理,应该还是“采而又采”。到了第二句,“薄言”是无意义的语助词,“采之”在意义上与前句无大变化。第三句重复第一句,第四句又重复第二句,只改动一个字。所以整个第一章,其实只说了两句话:采芣苢,采到了。这还罢了,第二章、第三章竟仍是第一章的重复,只改动每章第二、四句中的动词。也就是说,全诗三章十二句,只有六个动词——采、有、掇、捋、袺、襭——是不断变化的,其余全是重叠,这确实是很特别的。

但这种看起来很单调的重叠,却又有它特殊的效果。在不断重叠中,产生了简单明快、往复回环的音乐感。同时,在六个动词的变化中,又表现了越采越多直到满载而归的过程。诗中完全没有写采芣苢的人,读起来却能够明白地感受到她们欢快的心情——情绪就在诗歌的音乐节奏中传达出来。清人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旷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这话虽说想像的成分多了些,体会还是很准确的。这种至为简单的文辞复沓的歌谣,确是合适于许多人在一起唱;一个人单独地唱,会觉得味道不对。袁枚曾经嘲笑地说:“三百篇如‘采采芣苢,薄言采之’之类,均非后人所当效法。今人附会圣经,极力赞叹。章■(左舟右上艹中佳下又)斋戏仿云:‘点点蜡烛,薄言点之。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闻者绝倒。”(《随园诗话》)说《诗经》不宜盲目效仿,当然不错,但他所取的例子,实为不伦不类。一群人在野外采芣苢,兴高采烈,采而又采,是自然的事情,诗歌可以把这欢快表达出来。而一个人在那里把蜡烛芯剪了又剪,还唱着“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除了精神病,也没有别的解释了。这完全是文人制造出来的滑稽,并非《芣苢》不值得赞叹或绝对不可以效仿。

问题倒是:当时的人们采芣苢——车前草——用来派什么用处?毛传说此草“宜怀任(妊)”即可以疗治不孕;又一种说法,是认为此草可以疗治麻风一类的恶疾。这两种说法在中医学上都没有根据。现在中医以此草入药,是认为它有清热明目和止咳的功能,草籽据说可治高血压。这还罢了,我们也可以勉强地说,《诗经》时代的人是相信车前草是可以治疗不孕或麻风的。但即便如此,这诗仍然有不可理解之处:不孕或者家里人生了麻风,都是极苦恼的事情,哪里有一大群人为此而兴高采烈地一边采车前一边唱着歌的道理?拿方玉润所推想的情景来看这样的解释,尤其觉得不对劲。

所以我们觉得应该给《芣苢》以另一种更合理的解释。值得注意的是清代学者郝懿行在《尔雅义疏》中所说的一句话:“野人亦煮啖之。”此“野人”是指乡野的穷人。可见到了清代,还有穷人以此为食物的。又据朝鲜族的朋友告诉笔者,在他们那里,以车前草为食物是普遍的习俗。春天采了它的嫩叶,用开水烫过,煮成汤,味极鲜美。朝鲜族(包括中国境内和朝鲜半岛上的)是受汉族古代习俗影响极大的民族,朝语至今保存了很多古汉语的读音。可以推想,中国古代民间也曾普遍以车前草为食物,只是到了后来,这种习俗渐渐衰退,只在郝懿行所说的“野人”中偶一见之,但在朝鲜族中,却仍旧很普遍。

以此释《芣苢》诗,就觉得容易理解了。按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云:“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菜花。谚云:三月戴荠花,桃李羞繁华。”荠菜花实在说不上好看,只因荠菜是江南人所喜爱的野菜,对于穷苦人更是天之恩惠,故人们连它的花儿也生了偏爱。车前草较荠菜更为平常易得,想必很多年前,它更受老百姓的喜爱吧?如方玉润之说,想必每到春天,就有成群的妇女,在那平原旷野之上,风和日丽之中,欢欢喜喜地采着它的嫩叶,一边唱着那“采采芣苢”的歌儿?那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情景。生虽是艰难的事情,却总有许多快乐在这艰难之中。

2.诗经·周南·芣苢

这要与后面的芣苢结合起来理解。

芣苢:就是车前草,

采采:美好、繁盛的样子。文选.祢衡.鹦鹉赋:「采采丽容,咬咬好音。」清.文廷式.贺新郎.别拟西州曲词:「采采芙蓉愁日暮,又天涯芳草江南绿。」

《诗》言“采”者不一,“采”的后面,通常总有事、有情,如《唐风》之《采苓》,如《小雅》之《采菽》《采薇》《采绿》。唯独《芣苢》,“采”的本身,就是故事,也就是诗的全部。这里边没有个人的事件,如心绪,如遭遇,却是于寻常事物、寻常动作中写出一种境界,而予人一种平静阔远的感觉。钟惺所谓“此篇作者不添一事,读者不添一言,斯得之矣”,是抉得此诗之神。每一章中更换的几个字,虽为趁韵,却非凑韵,倒是因此而使诗有了姿态,有了流动之感。诗原本可以歌唱,那么《芣苢》若配了乐,调子一定是匀净、舒展、清澈、明亮的。如今止剩了歌辞,而依然没有失掉乐的韵致。

我赞成王力先生的说法,不能按现代语法解释古代文字。古代文字只有用古代语法解释,才能反映当时的写作意思。

3.《诗经》中的《桃夭》《芣苢》《蟋蟀》《柏舟》《黍离》各自的文章

《诗经》中的表现手法有“赋”、“比”和“兴”,“赋”就是“敷陈其率而直言之”;“比”就是比喻;“兴”又叫做“起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风”“雅”“颂”“赋”“比”“兴”被称为诗经“六义”。

赋:《蟋蟀》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起兴:《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其他:《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重章叠句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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