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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经.邶风.击鼓>内容和释文

诗经·邶风·击鼓》赏析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诗经·邶风·击鼓》译注 『咀华庐』整理 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1.镗(tánɡ堂):鼓声。其镗,即"镗镗"。 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漕:地名。 4.孙子仲:卫国大夫。 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7.有忡:忡忡。 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9.于以:于何。 10.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13.活:借为"佸",相会。 14.洵:远。 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2.《诗经·邶风·凯风》全文及译文

1、原文

《诗经·邶风·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2、译文

和风吹自南方来,吹拂酸枣小树苗。树苗长得茁又壮,母亲养子多辛劳。

和风吹自南方来,吹拂枣树长成柴。母亲贤惠又慈祥,我辈有愧不成材。

泉水寒冷透骨凉,就在浚城墙外边。养育儿女七个人,母亲养育多辛劳。

清脆婉转黄鸟叫,清脆婉转似歌唱。养育儿女七个人,无谁能安母亲心。

3、简析

关于《凯风》的主题,说法不一。《毛诗序》说:“《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母心,而成其志尔。”认为是赞美孝子的诗。朱熹《诗集传》承其意,进一步说:“母以淫风流行,不能自守,而诸子自责,但以不能事母,使母劳苦为词。婉词几谏,不显其亲之恶,可谓孝矣。”这种说法在我们看来显然有些牵强。而魏源、皮锡瑞、王先谦总结今文三家遗说,认为是七子孝事其继母的诗,则比较通达。现代诗人闻一多认为这是一首“名为慰母,实为谏父”的诗(《诗经通义》)。笔者认为这是一首儿子歌颂母亲并作自责的诗,这样比较宽泛的理解,似乎更稳妥一些。

3.诗经中是邶风还是邺风为什么有些地方写的是邶风,有的写的又是邺风

邶风 :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经前人考定,邶、鄘(yóng)、卫都是卫国的诗.《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 邶、鄘、卫都是古国名.据说周武王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禄父,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河南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汲县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霍叔分别守卫三个地方(注①),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武王死后,儿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旦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嗾使武庚叛乱.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注②),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卫国自康叔历十三世至献公,自后便国力日衰,内乱不息;到懿公时,更加腐败不堪.公元前六六○年为狄人所灭.后来在齐桓公的帮助下,卫残部南渡黄河,文公在楚丘(今河南滑县东)重建卫国.《载驰》、《定之方中》二诗就是反映这一历史事件的. 邶、鄘二地早已并入卫国,为什么卫诗还冠以其名呢?自汉以来议论纷纷(注③),没有定论.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因此这一说法仍属于猜测罢了. 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 包括:柏舟 绿衣 燕燕 日月 终风 击鼓 凯风 雄雉 匏有苦叶 谷风 式微 旄丘 简兮 泉水 北门 北风 静女 新台 二子乘舟。

4.《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是什么意思

《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意思如下: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一、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二、赏析:

《国风·邶风·击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典型的战争诗。这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的一首思乡之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三、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此说由《毛诗序》首倡:“《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的“鲁宣公十二年(公元前597年),卫穆公出兵救陈”说:“此乃卫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兴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姚际恒以为《毛诗序》所说“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清代学者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5.《诗经邶风击鼓》的全文与翻译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6.诗经中《邶风·北风》中什么人什么地点

《邶风·北风》

北风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1。

惠而好我2,携手同行。

其虚其邪3?既亟只且4!

北风其喈5,雨雪其霏6。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7。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8,莫黑匪乌。

惠而好我,携手同车。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寒冷猛吹到,大雪飞扬满天飘。

你有好心喜欢我,携手同行一起走。

你是假意的还是真心的?还是你处境危急的权宜法。

北风呼呼透骨凉,大雪飘飘白茫茫。

你有好心喜欢我,携手同行一起把家回。

你是假意的还是真心的?还是你处境危急的权宜策。

狐狸都是红色的,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对我到底是红还是黑?

你有好心喜欢我,携起手来同乘车。

你是假意的还是真心的?还是你处境危急不得已。

1.雨(yù玉)雪:雨雪,下雪。雨,作动词。雱(pánɡ旁):雪盛貌。

2.惠:,好心,爱也。

3.虚:假的,虚情假意。其邪:其真邪的简写,还是真心的。

4.既:已经。亟:急,处境危乱。只且(jū居):语助,相当于呢。

5.喈(jiē皆):从口,拟声辞。

6.霏:雨雪纷飞。

7.同归:共同回家。

8.莫赤匪狐:没有狐狸不是红色的。莫,无,没有。匪,非,不是。

这里用狐狸、乌鸦的红黑来比喻情侣的真情假意。

乌,乌鸦。诗中北风大雪来比喻恋人一方的处境危难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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