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请问:朱湘的诗歌“少年歌“原文[原文]少年歌朱湘(1904-1933)我们是小羊,跳跃过山坡同草场,提起嗓子笑。 撒开腿来跑:活泼是我们的主张。我们是山泉,白云中流下了高岸;谁作泾的溷?流成渭的清,才不愧我们的真面。 我们恨暮气,恨一切腐朽的东西。我们要永远热烈同勇敢,直到死封闭起眼皮。 我们是新人,我们要翻一阕新声。来啊,搀起手,少年歌在口,同行人灿烂的前程!《少年歌》选自现代诗人朱湘写的《草莽集》。 《少年歌》是他早年的代表作,全诗在平静之中洋溢着欢快的情调。诗人用第一人称,以欢快的笔调描绘了他所希望看到的新一代少年的形象。 全诗分四节。前两节借助两个能激发读者想象的意象表现了少年的活泼与清纯。 3、第一节运用比喻和拟人的手法,把少年比做“小羊”,表现少年的活泼可爱。末句点明段旨。 第二节把少年比做“山泉”,表现少年的纯洁。诗人运用“泾浊渭清”的典故,说明我们青少年要做纯洁的人。 (“泾浊渭清”比喻人品的高下和事物的好坏。)末句点明段旨。 第三节直抒胸臆,表现青少年的勃勃生机。他们敢爱敢恨,爱憎分明。 这一段表达了青少年与“一切衰朽的东西”斗争到底的精神。第四节点明主旨,形象说明要团结广大青少年一起奋斗,奔向灿烂的前程。 “我们要翻一阕新声”语带双关,蕴含要改造旧中国的理想。全诗笔调欢快,格调清新,形式完美[现朱湘的资料 ]朱湘,字子沅,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诗人,今年诞辰100周年,祖籍安徽太湖县弥陀镇,生于父亲朱延熙湖南沅陵任内。 1919年朱湘入清华学校读书,在“水木清华”的校园里,由于受“五四”新文学的影响,于1920年参加梁实秋、闻一多组织的“清华文学社”,1921年开始写诗。在清华大学学习期间,与诗人饶孟侃(子离)、孙大雨(子潜)、杨兴恩(子惠)合称“清华四子”,享有诗名。 朱湘在安徽大学的同事苏雪林女士对朱湘一直是以“诗人”相称。1933年12月朱湘投江自杀后被鲁迅先生称为“中国的济慈”。 济慈是英国诗人,1795年出生于伦敦,自幼喜爱文学。济慈诗才横溢,与雪莱、拜伦齐名。 他年仅25岁,可是他遗下的诗篇却一直誉满人间。济慈和朱湘虽相隔一个多世纪,除他们的生活经历和诗歌创作生涯很有相同之点外,两人的性情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济慈具有旷世奇才,由于家境穷困,不满16岁就离校学医,后又弃医从文。朱湘虽然出生在官宦之家,但由于他三岁丧母,十岁丧父,家道中落,一生穷困潦倒,颠沛流离。 朱湘外冷内热,性情狂傲、倔强、孤僻、狷介,但却胸怀一颗赤子之心,有着强烈的民族自尊感和崇高的爱国精神。他在美国留学期间,为中华民族倍受歧视、中国现实社会落后感到愤怒和羞惭,他慷慨激昂地声称“为中国鞠躬尽瘁是我早就选定了的。” 并说:“我在外国住得越久,越爱祖国……”。在国外,他的矜持和狂放不羁显示出他铮铮铁骨的为人,回国后他的狂傲、乖僻的个性致使他长期失业,甚至最后走上绝境。 朱湘“绝顶聪明”,曾受到清华大学校长曹云祥的器重。他和胡适、徐志摩、梁实秋、陈西滢等人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新月派”诗人,是中国现代诗歌的重要奠基者。 他极力从外国文学作品中吸收有益的东西,推进中国新文学运动。由于性格决定,他看不惯虚伪的世界,他要“寻遍天堂,从日生的时候寻到日死,还燃起白烛夜中去寻觅———你决不会寻到一种东西,假君子”。 朱湘作为诗人,敏感、激愤、悲凉、压抑和绝望为常见的情绪状态,这种无常的情绪状态使得诗人产生一种独特的思维,于是乎也就产生了许多绝世之作,所以说“朱湘的诗是不死的”。对于诗人朱湘自杀的原因,一些资料上介绍诗人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社会的打击,家庭的失衡,生活的艰难,对他产生轻生的念头是有很大影响的。 但我不同意他是失去生活勇气的说法。这可从苏雪林先生的文章里得到证实。 “他觉得有一种飘忽的玄妙的憧憬,永远在他眼前飘漾。好像美人的手招着,来呀……这就是那美丽魅人的诗神的声音。 于是他将那足以戕害他生机的现实像敞屣一样抛掷了。饥饿,寒冷,耻辱,误解,还有足以使得敏感诗人感到彻骨痛伤的种种”。 诗人自己对诗神说,“我的诗神,我弃了世界,世界也弃了我……给我诗,鼓我的气。替我消忧。 我的诗神!这样你也是应该一看我的牺牲罢。为了你,我牺牲一切,牺牲我!全是自取的:我决不发怨声”,诗人是以生命殉艺术。 其实诗人在1926年2月写成的长诗《王娇》中早就流露出这种绝望,“妻子去了,女儿也已归阴,我在人世上从此是孤零,这样生活着有什么滋味?等着罢,等我与你们同行!”从这些诗句中,我们可以看到朱湘和济慈,和许多早逝(或自杀)的大文豪一样,都是一种诗情的冲动使之达到忘我的境地。难怪诗人的好友罗念生说:“英国的济慈是不死的,中国的济慈也是不死的。” 2.求一首朱湘的诗炭火发出微红的光芒, 一个老人独坐在盆旁, 这堆将要熄灭的灰烬, 在他的胸里引起悲伤—— 火灰一刻暗, 火灰一刻亮, 火灰暗亮着红光。 童年之内,是在这盆旁, 靠在妈妈的怀抱中央, 栗子在盆上哔吧的响, 一个,一个,她剥给儿尝—— 妈那里去了? 热泪满眼眶, 盆中颤摇着红光。 到青年时,也是这盆旁, 一双人影并映上高墙, 火光的红晕与今一样, 照见他同心爱的女郎—— 竟此分手了, 她在天那方, 如今也对着火光? 到中年时,也是这盆旁, 白天里面辛苦了一场, 眼巴巴的望到了晚上, 才能暖着火嗑口黄汤—— 妻子不在了 儿女自家忙, 泪流瞧不见火光 如今老了,还是这盆旁, 一个人伴影住在空房, 他趁着残火没有全暗, 挑起炭火来想慰凄凉—— 火终归熄了, 屋外一声梆, 这是起更的辰光。 3.朱湘写的诗朱湘是一个性格独特、对艺术充满执着的诗人,他在清华六年学生生活并不顺利,曾因记满三次大过而受到勒令退学的处分,1926年复学后又读了一年才毕业。 但这并不意味着朱湘的学习成绩不好,他"中英文永远是超等上等,一切客观的道德藩篱如嫖赌烟酒向来没有犯越过,只因喜读文学书籍时常跷课以至只差半年即可游美的时候被学校开除掉了。"他在给清华文学社的顾一樵的信中说,他离校的原因是"向失望宣战。 这种失望是多方面的",但他又对清华园无限留恋:"清华又有许多令我不舍之处。这种两面为难的心情是最难堪的了。 反不如清华一点令人留恋的地方也无倒好些。"他之不满意清华在于:"人生是奋斗的,而清华只有钻分数;人生是变换的,而清华只有单调;人生是热辣辣的,而清华只是隔靴搔痒。 "严格的校园生活,对一个浪漫主义的诗人来说,不免感到拘囿;但清华的自然人文环境,毕竟给过他薰染和陶冶,使他后来的创作道路走得更为扎实。 新文学自诞生至今以历七十馀年,而新诗作为其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其功绩尤不可没。 而在新诗诞生初期数十位可圈可点的诗人当中,有四人是缺一不可的。他们是郭沫若,徐志摩,闻一多和朱湘。 就诗的风格而言,我曾比喻,郭沫若的诗如不羁的烈火(但郭诗精品极少,且大都限于早期作品),徐志摩的诗有若璀璨的宝石,朱湘好比无暇的美玉,闻一多则是澎湃的江河。以郭沫若,徐志摩,闻一多三人的成就来说,世人就算不全了解,大都也有所耳闻。 而知道朱湘的却是百无一人。这对这样一个将新诗从形式和内容与民族性、创造性完美结合的重要的诗人,对于这个对新诗发展做出了诸多创造性贡献的诗人来说,生未能逢其时,死又不能传其名,何尝不是最大的悲哀呢?或许这也是诗人苦难的一种馀音吧。 有风时白杨萧萧着, 无风时白杨萧萧着, 萧萧外更听不到什么。 野花悄悄的发了, 野花悄悄的谢了, 悄悄外园里更没有什么。 看起来这是一首完全写景的诗歌,然而景物中蕴涵着"情语":没有生气的“废园"里除了萧萧的白杨,无所听、无所见,在悄没声中岁月流逝,青春不再,这其实就是诗人心目中死气沉沉的校园的象征。含蓄的形式下透露出不满和苦闷,当然这不满还是比较朦胧的,不像这首《冬夜歌》,直截了当地写明副标题"敬勉《周刊》产物质而革课程也”: 耸暮空紫色西山, 山顶戴着白雪之冠; 山阴飘清华校旗, 但清华旗色何其黯然! 夕阳是清华的灵魂, 漫天的黑云将他攫吞; 遗下物质的躯壳, 有大会堂作伊的坟墓。 玄冰仿佛功课, 压住本性活泼的小河, 月光只映他滞重的面色, 再不见风中的笑窝。 诗人用象征比喻的手法,描写弥漫着物质气息的校园,吞噬灵气如坟墓,缺乏自主意识像石像,刻板教条。 其实它并不缺少灵秀的环境,就像它不缺少活泼的少年一样,然而黑云压住了美景,功课窒息了学生的天性。诗人忍不住要呐喊:赶走冬夜,让春色重临校园。 朱湘独立不羁的思想也同样表现在这一时期的论文中,《课程上前车之鉴》中,朱湘提出要提倡自由发展,减少课时,改为自修,以交心得代替传统的考试模式。在《精神教育》一文中,更提出"出世的教育",即精神教育,提高青年人的审美情趣,而不能总沉浸于世俗之中。 从学生时代起,朱湘的个性就较乖僻、焦躁,可是他的诗歌却是少有的平静和谐,他仿佛在创作之前洗净了身内身外的烦恼,给诗歌留下一方神圣和谐的园地。从创作初起时就十分注重锤炼诗歌的情感和形式,他的内心是喧嚣的,而他的诗情却是宁静而柔美的: 春天的花香真正醉人, 一阵阵温风拂上人身, 你瞧日光它移的多慢, 你听蜜蜂在窗子外哼: 睡呀,宝宝, 蜜蜂飞的真轻。 …… 舒缓的旋律,悠扬的节奏,错落有致的诗行,加上活泼清新的形象,在不经意中营造出一派和谐世界,给人以阅读与聆听的双重美感。朱湘孜孜不倦地进行着新格律的探索,他特别追求"理智节制情感"的具有东方神韵的美学原则,从诗的情感到诗的章法、字句,他一直不懈地实践着,形式上讲究整齐、对称,诗韵上讲究与内容情绪合一,这些努力使朱湘在新诗创作史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4.谁有朱湘的诗朱湘(1904-1933),新月派成员,出版的诗集有《夏天》(1925)、《草莽集》(1927)、《石门集》(1934)、《永言集》(1936)等。 译作有《路曼尼亚民歌一斑》(1924)、《英国近代小说集》(1929)、《番石榴集》(1936)。 (葬我 昭君出塞 摇篮歌 残灰 雨景) 葬我 葬我在荷花池内,耳边有水蚓拖声,在绿荷叶的灯上萤火虫时暗时明——葬我在马缨花下,永做芬芳的梦——葬我在泰山之巅,风声呜咽过孤松——不然,就烧我成灰,投入泛滥的春江,与落花一同漂去无人知道的地方。 昭君出塞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趁着如今人马不喧哗, 只听得啼声得得,我想凭着切肤的指甲 弹出心里的嗟呀。琵琶呀,伴我的琵琶:这儿没有青草发新芽, 也没有花枝低桠;在敕勒川前,燕支山下, 只有冰树结琼花。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我不敢瞧落日照平沙, 雁飞过暮云之下,不能为我传达一句话 到烟霭外的人家。琵琶呀,伴我的琵琶:记得当初被选入京华, 常对着南天悲咤,那知道如今去朝远嫁, 望昭阳又是天涯。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你瞧太阳落下了平沙, 夜风在荒野上发,与一片马嘶声相应答, 远方响动了胡笳。 摇篮歌 春天的花香真正醉人,一阵阵温风拂上人身,你瞧日光它移的多慢,你听蜜蜂在窗子外哼: 睡呀,宝宝, 蜜蜂飞的真轻。 天上瞧不见一颗星星,地上瞧不见一盏红灯;什么声音也都听不到,只有蚯蚓在天井里吟: 睡呀,宝宝, 蚯蚓都停了声。一片片白云天空上行,像是些小船飘过湖心,一刻儿起,一刻儿又沉,摇着船舱里安卧的人: 睡呀,宝宝, 你去跟那些云。 不怕它北风树枝上鸣,放下窗子来关起房门;不怕它结冰十分寒冷,炭火生在那白铜的盆: 睡呀,宝宝, 挨着炭火的温。 残灰 炭火发出微红的光芒,一个老人独坐在盆旁,这堆将要熄灭的灰烬,在他的胸里引起悲伤── 火灰一刻暗, 火灰一刻亮, 火灰暗亮着红光。 童年之内,是在这盆旁,靠在妈妈的怀抱中央,栗子在盆上哔吧的响,一个,一个,她剥给儿尝── 妈那里去了? 热泪满眼眶, 盆中颤摇着红光。到青年时,也是这盆旁,一双人影并映上高墙,火光的红晕与今一样,照见他同心爱的女郎── 竟此分手了, 她在天那方, 如今也对着火光?到中年时,也是这盆旁,白天里面辛苦了一场,眼巴巴的望到了晚上,才能暖着火嗑口黄汤── 妻子不在了 儿女自家忙, 泪流瞧不见火光如今老了,还是这盆旁,一个人伴影住在空房,他趁着残火没有全暗,挑起炭火来想慰凄凉── 火终归熄了, 屋外一声梆, 这是起更的辰光。 雨景 我心爱的雨景也多着呀;春夜春梦时窗前的淅沥;急雨点打上蕉叶的声音;雾一般拂着人脸的雨丝;从电光中泼下来的雷雨──但将雨时的天我最爱了。它虽然是灰色的却透明;它蕴着一种无声的期待。 并且从云气中,不知哪里,飘来了一声清脆的鸟啼。 望有助。 谢谢··。 5.朱湘的诗朱湘(1904-1933.12.5)字子沅,原籍安徽太湖,生于湖南沅陵,父母早逝。 1925年出版第一本诗集《夏天》 。1926年自办刊物《新文》 ,只刊载自己创作的诗文及翻译的诗歌,自己发行。 1927年第二本诗集《草莽》出版。1927年9月至1929年9月,留学美国,回国后,他生活动荡,为谋职业到处奔走,家庭矛盾也日渐激化。 其间曾任教于国立安徽大学(现安徽师范大学)外文系 ,但又与校方不和。1933年12月5日,他从上海到南京的客轮上,纵身跃入清波,自杀身死。 《夏天》(诗集)1925,商务《废园》朱湘代表作《废园》朱湘代表作《草莽》(诗集)1927,开明《石门集》(诗集)1934,商务《文学闲谈》(评论集)1934,北新《中书集》(散文、评论集)1934,生活《海外寄霓君》(书信集)1934,北新《朱湘书信集》1936,天津人生与文学社《永言集》(诗集)1936,时代,遗著。 6.朱湘写的现代诗(赞美水的)采莲曲 小 船 呀 轻 飘 , 杨 柳 呀 风 里 颠 摇 ; 荷 叶 呀 翠 盖 , 荷 花 呀 人 样 娇 娆 。 日 落 , 微 波 , 金 丝 闪 动 过 小 河 。 左 行 , 右 撑 , 莲 舟 上 扬 起 歌 声 。 菡 萏 呀 半 开 , 蜂 蝶 呀 不 许 轻 来 , 绿 水 呀 相 伴 , 清 净 呀 不 染 尘 埃 , 溪 间 , 采 莲 , 水 珠 滑 走 过 荷 钱 。 拍 紧 拍 轻 , 桨 声 应 答 着 歌 声 。 藕 心 呀 丝 长 , 羞 涩 呀 水 底 深 藏 ; 不 见 呀 蚕 茧 , 丝 多 呀 蛹 裹 在 中 央 ? 溪 头 采 藕 , 女 郎 要 采 又 夷 犹 。 波 沉 , 波 升 , 波 上 抑 扬 着 歌 声 。 莲 蓬 呀 子 多 : 两 岸 呀 榴 树 婆 娑 , 喜 鹊 呀 喧 噪 , 榴 花 呀 落 上 新 罗 。 溪 中 采 蓬 , 耳 鬓 边 晕 着 微 红 。 风 定 风 生 , 风 ? 荡 漾 着 歌 声 。 升 了 呀 月 钩 , 明 了 呀 织 女 牵 牛 ; 薄 雾 呀 拂 水 , 凉 风 呀 飘 去 莲 舟 。 花 芳 衣 香 , 消 溶 入 一 片 苍 茫 ; 时 静 , 时 闻 , 虚 空 里 袅 着 歌 音 。 小河 作者:朱湘 白云是我的家乡, 松盖是我的房檐。 父母,在地下,我与兄姊 并流入辽远的平源。 我流过宽白的沙滩, 过竹桥有肩锄的农人; 我流过俯岩的面下, 他听我弹幽涧的石琴。 有时我流的很慢, 那时我明镜不殊, 轻舟是桃色的游云, 舟子是披蓑的小鱼, 有时我流的很快, 那时我高兴的低歌, 人听到我走珠的吟声, 人看见我起伏的胸波。 烈日下我不怕燥热: 我头上是柳荫的青帷; 旷野里我不愁寂寞: 我耳边是黄莺的歌吹。 我掀开雾织的白被, 我披起红彀的衣裳, 有时过一息轻风, 纱衣玳帘般闪光。 我有时梦里上天, 伴着月姊的寂寥; 伊有水晶船素心 吸我腾沸的爱潮。 草妹低下头微语: “风姊送珠衣来了。” 两岸上林语花吟 赞我衣服的美好。 为什么苇姊矮了? 伊低身告诉我春归。 有什么我可以报答? 赠伊件嫩绿的新衣。 长柳丝轻扇荷风, 绿纱下我卧看云天: 蓝澄澄海里无波, 徐飘过突兀的冰山。 西风里燕哥匆别, 来生约止不住柳姊的凋丧。 剩疏疏几根灰发, ——云鬓?我替伊送去了南方。 我流过四季,累了, 我的好友们又都已凋残, 慈爱的地母怜我, 伊怀里我拥白絮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