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诗中蝉、草木、长亭、芳草、芭蕉的寓意是什么蝉 以蝉品行高洁.古人以为蝉餐风饮露,是高洁的象征,所以古人常以蝉的高洁表现自己品行的高洁.《唐诗别裁》说:“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其品格.”由于蝉栖于高枝,餐风露宿,不食人间烟火,则其所喻之人品,自属于清高一型.骆宾王《在狱咏蝉》:“无人信高洁.”李商隐《蝉》:“本以高难饱”,“我亦举家清”.王沂孙《齐天乐》:“甚独抱清高,顿成凄楚.”虞世南《蝉》:“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他们都是用蝉喻指高洁的人品. 寒蝉 秋后的蝉是活不了多久的,一番秋雨之后,蝉儿便剩下几声若断若续的哀鸣了,命折旦夕.因此,寒蝉就成为 悲凉 的同义词.如唐人骆宾王《咏蝉》起首两句:“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以寒蝉高唱,渲染自己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之情.宋人柳永《雨霖铃》开篇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息.”还未直接描写别离,“凄凄惨惨戚戚”之感已充塞读者心中,酿造了一种足以触动离愁别绪的气氛.“寒蝉鸣我侧”(三国人曹植《赠白马王彪》)等诗句也表达这样的情思. 草木 以 草木繁盛反衬荒凉,以抒发盛衰兴亡的感慨 .如“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姜夔《扬州慢》)春风十里,十分繁华的扬州路,如今长满了青青荠麦,一片荒凉了.“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吴国的旧苑荒台上的杨柳又长出新枝(荒凉一片),遥想当年这里笙歌曼舞,那盛景比春光还美(不胜春:春光也不胜它).这里是以杨柳的繁茂衬托荒凉.“阶前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杜甫《蜀相》)一代贤相及其业绩都已消失,如今只有映绿石阶的青草,年年自生春色(春光枉自明媚),黄鹂白白发出这婉转美妙的叫声,诗人慨叹往事空茫,深表惋惜.“朱雀桥边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刘禹锡《乌衣巷》)朱雀桥边昔日的繁华已荡然无存,桥边已长满杂草野花,乌衣巷已失去昔日的富丽堂皇,夕阳映照着破败凄凉的巷口. 长亭 是陆上的送别之所.李白《菩萨蛮》:“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李叔同《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很显然,在中国古典诗歌里长亭已成为 陆上的送别之所 . 芳草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 喻离恨 .《楚辞 招隐土》:“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萋萋”是形容春草茂盛.春草茂盛,春光撩人,而伊人未归,不免引起思妇登楼伫望.乐府《相和歌辞 饮马长城窟行》“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以“青青河边草”起兴,表达对远方伊人的思念.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李煜《清平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以远接天涯、绵绵不尽,无处不生的春草,来比喻离别的愁绪. 芭蕉 常常与 孤独忧愁 特别是 离情别绪 相联系.南方有丝竹乐《雨打芭蕉》,表凄凉之音.李清照曾写过:“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舍情.”把伤心、愁闷一古脑儿倾吐出来,对芭蕉为怨悱.吴文英《唐多令》:“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葛胜冲《点绛唇》:“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雨打芭蕉本来就够凄怆的,梦魂逐着芭蕉叶上的雨声追寻,更令人觉得凄恻.。 2.古诗中蝉的意思是什么蝉,作为自然界中客观存在的弱小生命体,朝饮甘露,暮咽高枝,夏生秋亡,在苍茫宇宙中显得微不足道。 然而正是它的这一生命规律博得了文人墨客的厚爱,蝉被带入文学作品中吟咏赞叹,尤其是在诗词中成了较多的描写对象。从《诗经》到魏晋以来,“咏蝉文学”迅速发展。 本文试以寄托的角度去窥探蝉意象在诗词中的流变过程。一 意象与寄托纵观诗词理论,不难看出意象是诗词的重要特征,尤其在古诗词中。 诗歌评论家鲜明的提出“古诗之妙,专求意象”(胡应麟《诗薮》)。意象从某种意思上说是作者渗透其中的思想感情,更是由客观事物触发的人类意识活动的表现。 黑格尔认为它是“艺术家的主体性与表现性的真正的客观性这两方面的统一。”我们可以得知客观物象与主观的心意一旦组合起来,各种意象就可以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 越鸟巢南,昆鸡悲鸣,景非一时,物非一地,而且本来不具有特定含义的物象,由于作者带上特定的思想感情把两个层面加以组合,便产生了崭新的意义。蝉在诗词中的意象存在便有了合理的依据。 钱钟书提出“诗中所未尝言,别取事物,凑泊以合,所谓‘言在此,意在彼’即可谓之有寄托”。寄托在诗词理论上是举足轻重的,前人认为咏物诗词以寄托为上乘。 南宋词家出现了寄托一派。宋四家词选序论云:“咏物最争寄托意,以意贯串,深化无痕。” 张炎也在《词源》中提出了“所咏撩然在目,目不滞留于物。”的创作规范。 因此,我们可以说咏物诗词奇妙之处在于有寓意,而寓意的绝妙之处不能指实,它所寄托的是某种情感,心态和人生感悟。咏蝉诗词作为咏物佳品势必渗透了恰到好处的意象和寄托。 据此,我们可以通过在诗词中有无寄托,观看其意象流变之美。二 没有寄托的蝉诗作为微小的生物而被诗人关照进入诗词中,就其初始阶段而言,仅仅是一种客观自然物,这主要体现在先唐诗歌中。 蝉最早出现在《诗经》中的《七月》:“五月鸣蜩”,蜩即蝉。蝉儿叫是以季候带出农事的真实写照。 另外一首是《大雅*荡》:“如蜩如螗,如沸如羹”,朱熹评注说“蜩,螗,皆蝉也。如蝉鸣,如沸羹,皆乱人意”。 可见,蝉鸣这一生活特征已经引起了诗人的注意,诗歌表现了昆虫鸣叫的原始生活习性。“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礼记*月令》),蝉与蟋蟀等小昆虫一样,是单纯的一种物候。 随着诗歌的进一步发展,以蝉作为描写对象的诗歌大量出现了,但作者并非有意赋物,还没有寄托之意。梁代范云《咏早蝉诗》“生随春冰薄,质与秋尘轻。 端绥挹霄清,飞音承露清。”此诗写出了蝉的形体、声音及活动时间等诸多面特点,对其生活方式进行了细腻贴切的描述。 另如梁代沈君攸《同陆廷尉惊早蝉诗》“日暮野风生,林蝉候节鸣。地幽吟不断,叶动噪群惊。” 又如隋代的王由礼《赋得高鸣蝉诗》“园柳吟凉久,嘶蝉应序惊。露下绥恒湿。 风高翅转轻,叶疏飞更迥。”等等这些诗,要么写在秋风暮晚中的鸣叫,要么写生命活动的情况,但大体上都描写了蝉生活环境以及特定环境下的存在空间,不能不说是咏物的优秀作品。 尽管这类咏蝉诗没有寄托这一体例的巧妙运用,但仍保持其固有的风格。一直沿袭下去也出现了不少好的句子,为诗词增添了亮色。 显示出独特的情致。但真正使蝉在诗坛名气大噪的,则是有寄托的作品。 三 寄托赋予蝉的意象美蝉,能在诗坛上博得美名,有赖于寄托在唐诗中的发展。众所周知,唐是诗歌的时代,寄托一法到了唐人笔下,开始摆脱生硬稚嫩的手法,进入到一个运用自如,兴寄无端的境界,托物寓意传情超过了前朝。 许多理论源发于此。沈祥龙说:“咏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凡身世之感,君国之忧,隐然蕴于其内,斯寄托遥深,非沾沾焉咏一物矣。” 这在唐代不少咏蝉诗中得到了鲜明的体现。此时诗中蝉充当的意象,既是寄托的有意安排,又是性灵的流露。 “别愁逢夏果,归与入秋蝉”(李端《晚游东田寄司空曙》)之类的富有寄托而又体现特定意象的诗比比皆是。文人寄寓于蝉而形成一种悲剧美,构造起点缀诗坛的鲜明意象,它掩映出文人对政治、社会、人生的心理感受,充分反映了诗人的主体精神。 这主要体现在三个层面上。(一)、以显示出时间变化意象在文化天道的循环的时间直线性体现出来。 引出好一种自我的时间意识,这是诗人运用寄托手法赋予蝉的最基本的意象。化成成虫的蝉的一生是十分短暂的,庄子说它“不知春秋”,(《庄子*逍遥游》)。 蝉的这一习性与诗人的情感巧妙的引起了共鸣。对个体生命的关注和自怜,使历代作家普遍产生了生命短暂而宇宙永恒的伤逝之感,其实质乃是一种强烈的时间意识。 “这种意识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与人的生命本身紧密相关联,它的核心乃是生命现象与自然运行的双向同构感应在心中引起的深刻顿悟,其具体表现为人对自身生命的惊恐、悲叹,把握和执着。”诗人刻意写蝉,看似对小昆虫的怜惜,而实质上寄托了一种“夕阳好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惜时之感,这是一种砭人股骨的力量。 初唐诗人陈子昂《感遇诗三十六首 其十二》:“玄蝉号白露,兹岁已蹉跎。群物从大化,孤英将奈何。” 该诗表面写蝉在白露到来时。 3.诗歌中的“蝉”具有怎样的象征意义诗歌中的“蝉”是代表清高 短文里的蝉,寓意生命意义 蝉(学名:Cicadidae;英文名:Cicada、Cicala 或 Cicale)是昆虫纲半翅目颈喙亚目的其中一科,俗称知了或借落子。因各地方言不同,别称也有相应的变化,更多请查看基本信息栏中的别称。 生活于世界温带至热带地区(已纪录约 2500 种蝉)。一些分布于沙漠地区的种类,当体温过热时,会从背板(tergum)排出多余的水分,进而达到冷却及散热的效果。 雄的腹部有发音器,能连续不断发出尖锐的声音。雌的不发声,但在腹部有听器。幼虫生活在土里,吸食植物的根,成虫吃植物的汁液。蝉属不完全变态类,由卵、幼虫(若虫),经过一次蜕皮,不经过蛹的时期而变为成虫。 4.诗歌鉴赏中虞世南的《蝉 》描绘了一幅什么样的画夏日的蝉。 诗人笔下的蝉是人格化了的蝉。三、四句借蝉抒情:品格高洁者,不需借助外力,自能声名远播。 首句“垂緌饮清露”,“緌”是古人结在颔下的帽带下垂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好像下垂的冠缨,故说“垂緌”。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故说“饮清露”。这一句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处处含比兴象征。“垂緌”暗示显宦身份(古代常以“冠缨”指代贵宦)。这显贵的身份地位在一般人心目中,是和“清”有矛盾甚至不相容的,但在作者笔下,却把它们统一在“垂緌饮清露”的形象中了。这“贵”与“清”的统一,正是为三四两句的“清”无须藉“贵”作反铺垫,笔意颇为巧妙。 次句“流响出疏桐”写蝉声之远传。梧桐是高树,着一“疏”字,更见其枝干的高挺清拔,且与末句“秋风”相应。“流响”状蝉声的长鸣不已,悦耳动听,着一“出”字,把蝉声传送的意态形象化了,仿佛使人感受到蝉声的响度与力度。这一句虽只写声,但读者从中却可想见人格化了的蝉那种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有了这一句对蝉声远传的生动描写,三四两句的发挥才字字有根。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是全篇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它是在上两句的基础上引发出来的诗的议论。蝉声远传,一般人往往以为是藉助于秋风的传送,诗人却别有会心,强调这是由于“居高”而自能致远。这种独特的感受蕴含一个真理:立身品格高洁的人,并不需要某种外在的凭藉(例如权势地位、有力者的帮助),自能声名远播,正像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所说的那样,“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这里所突出强调的是人格的美,人格的力量。两句中的“自”字、“非”字,一正一反,相互呼应,表达出对人的内在品格的热情赞美和高度自信,表现出一种雍容不迫的风度气韵。唐太宗曾经屡次称赏虞世南的“五绝”(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诗人笔下的人格化的“蝉”,可能带有自况的意味吧。沈德潜说:“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其品格。”(《唐诗别裁》)这确是一语破的之论。 清施补华《岘佣说诗》云:“三百篇比兴为多,唐人犹得此意。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端不藉秋风’,是清华人语;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骚人语。比兴不同如此。”这三首诗都是唐代托咏蝉以寄意的名作,由于作者地位、遭际、气质的不同,虽同样工于比兴寄托,却呈现出殊异的面貌,构成富有个性特征的艺术形象,本诗与骆宾王的《在狱咏蝉》,李商隐的《蝉》成为唐代文坛“咏蝉”诗的三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