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好诗的标准是什么诗无达诂,所以1、余光中(台湾诗人) 好的诗歌应该包括想象力的丰富,语言的高超,音调和意象的营造。 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我认为好的诗歌应该包括作者想象力的丰富,语言的高超,讲究音调和意象的营造,一句话: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当代诗歌的口语化倾向并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要有其自身的特色。 我认为有的新诗形式上太僵硬了,过于单调,没有转折,而像那首著名的打油诗: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都不见,虽然前面都很单调,但最后一句把整首诗都救活了。并不存在所谓诗歌边缘化的问题,现在的报纸上也经常发表一些诗歌,至少还数得出半打诗人的诗歌销量很好,动则销量上万的诗集还不少,中小学课本里也选发了很多诗歌作品,包括古代的李杜、苏东坡等人的诗词是必选的,有的诗甚至被谱成了歌。 2、于坚(云南诗人) 一位有阅读经验有生命痛感的读者读了之后有感觉,那就是一首好诗。感动有心人 我觉得对于诗歌来讲,形式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其中所要表达的微言大义和感觉。 雷平阳的这首诗是语言的客观罗列,我的《零档案》的罗列其实并不是罗列本身,它表达的是当时人的一种存在状况,表面的罗列隐藏的是形而上的思考,不是单纯的罗列。这种形式是我多年前的探索,《测量》是卡夫卡式的罗列,并非简单的房间的数据的罗列,暗藏着对现代人生存困境的理解。 所以,用什么形式是不重要的,而在于你要表达什么以及让读者理解你的表达,不能让读者只是停留在你的表达的表面。真正的好诗是这样的阅读的时候,形式已经不存在了。 如果读者还记着这个形式,还没有得意忘言,那这首诗就不能说是成功的。像《零档案》这样的诗在有些现代人看来似乎很前卫很先锋,其实类似的诗在古代诗歌里就有,我只不过扩展了古代诗歌没有充分发展的部分而已,比如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靠的就是蒙太奇的手法,用语言的独立排列来组合成一种氛围,营造一种语言的场。 有不只一位读者跟我说过,他们读《零档案》有一种回到恶梦般年代的感觉。现代新诗不过一百年的历史,很多东西处于实验的阶段,但实验是否能变成经验,是否能进入历史,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当然,也不能因此说今天的读者就不能判断诗歌的好坏,毕竟五千年的诗歌就在那里,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阅读的经验,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也还是能读出一首诗的好坏;但经验不能成为一种束缚,不能认为经验之内是诗,经验之外是非诗。这是一个多元的时代,写诗的人多了,探索的人多了,好诗的标准问题也就出来,普通读者和知识分子阶层看法不一。 我不喜欢标准这个词,它是20世纪的文艺理论创造出来的一个词,就像用分数来衡量学生一样可笑。我认为,好的诗应该是有感觉的诗一位有阅读经验有生命痛感的读者读了之后有感觉,那就是一首好诗;相反,无论它写得如何语言优美,无论它形式如何符合过去的经验,如果读者对它毫无感觉,它就不是一首好诗。 我现在还在写诗,我要对《羊城晚报》的读者说:我会写到80岁!3、卢卫平(广东诗人) 发现新的秘密 一首诗,要成为好诗,就是要在一切旧事中去寻找和发现新的东西,要言说出一件已经真相大白的事物新的秘密。这里有两点很重要,第一,你是否独一无二地找到和发现别人从未找到和发现的感受,没有任何一种文体比诗歌更强调惟一性和独创性。 一个诗人比一个哲学家更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写黄鹤楼,崔颢写了,李白就不敢写,只能留下眼前有景题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喟叹。 因为李白没有在黄鹤楼这件旧事物上找到新东西,或者说他能找到的崔颢先找到了。崔颢的黄鹤楼成了千古绝唱,而其他人写黄鹤楼都被崔颢遮蔽了。 第二,你找到新的秘密,用什么样的语言,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这是诗的基本要素,也是一首诗好与坏的重要标准。乌鸦从古到今一直黑着。 于坚从乌鸦的黑里发现这是只无法无天的巫鸟,在我头上的天空中牵引着一大群动词,这些动词都闪着一个诗人灵感和智慧的光芒。于是,于坚用他独特的语感完成了经典名篇《对一只乌鸦的命名》。 世间万物都有名,而诗人就是要对万物重新命名。诗人也是因为这种重新命名世间万物的权力和能力而君临天下。 韩东用口语重新命名了千年古塔,《有关大雁塔》才成为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伊沙这个鬼对黄河这条被历史神化的河说出了人的大白话,他的一泡尿十有八九要流进诗歌史。 读诗是需要瞬间直觉的。读到好诗时,我们常常说眼前一亮,这一亮就是瞬间的直觉,而这直觉只有在遭遇到被重新命名的事物,才能瞬间一亮。 就像一个在你很多年的印象里一直灰头土脸的老同事,两年不见突然西装革履,红光满面。你在惊讶的同时在心里快速地完成了对这个老同事的重新定位和命名。 平庸的诗总是让人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总是让人感觉到他的诗在另外一个同样平庸的诗人的诗集里看过。 一写到女人就是花,一写到雨就是泪水,一写到雾就是忧郁,一写到秋天就是落寞。有多少诗人靠这种简单而又弱智的复制混得诗人的头衔,就是这样的诗人败坏了诗的名声。 他们写了一辈子诗,诗集。 2.现代诗歌好坏的标准是什么现代诗歌具有“声韵美,意象美,结构美”的特点,可以从这几个方面权衡一下作品好坏: 在声韵方面,主要注意压韵和平仄,着需要多掌握一些韵母相同的词并能快速想到。 在意向方面,需要用心去感受自己的细微感触,并尽量用文字表达出来,让读者也能感受到你心灵深处的感受 在结构上,要注意让你的整个诗歌在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和谐的,着包括每行的字数、起头的空格、对齐的方式等。要像搭建一个美丽的建筑一样,搭建自己的诗句。 以上几个方面都做到了,基本上就可以算不错的诗歌了 3.诗歌朗诵评分标准最低0.27元/天开通百度文库会员,可在文库查看完整内容> 原发布者:763535818 诗歌朗诵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诗歌朗诵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诗歌朗诵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演讲比赛评分标准小组:小组成员: 4.好诗歌应该 是什么样子“好诗歌应该是什么样子?”4月24日,由金华市作家协会、《诗探索》、《文学港》、《星河》、《诗江南》主办的第二届“中国好诗歌”新诗创作论坛在东阳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近百名诗人、专家参加了研讨。 《诗探索》杂志主编、朦胧派代表诗人之一的林莽回顾了上世纪80年代中国诗坛风起云涌的火热情景,表达了对当下诗歌热的欣喜之情。他同时认为,当下中国诗歌虽然开始复热,但公认的好诗不多,有影响力的诗人也不多。“中国好诗歌”这个创意很好,网络时代通讯快捷,交流广泛,不管是诗人还是写作者,都遇上了一个好时代。 柯平是中国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诗坛创作和评论的风云人物之一。现在喜欢诗歌的人那么多,他很欣慰。柯平建议,诗坛的眼光不要只盯住名家,应更多关注民间诗歌。至于什么是好诗歌,标准很难定。正如欣赏女性一样,容貌第一印象固然重要,内在的美应该更重要。诗歌也是这样,好的诗歌,重在内涵。好诗的第一个标准要有与众不同的、出色的东西,比如令人佩服的想象力、比喻,自己独特的语言等;第二个标准是要有思想性,能让人产生思考,能给心灵和思想带来启迪。诗歌是丰富的,现在因为诗歌的短小,可以在微信和手机上不断地被快速传播,阅读量不断被刷新,这不是一本杂志能比的。所以说,目前的时代是诗歌应该繁荣的时代。 《星河》诗刊主编、诗歌评论家骆寒超认为,好诗应在语言运用上追求反语法、修辞、逻辑,完成一种直觉语言。意象化、节奏感、结构美都是好诗应该追求的目标。诗歌翻译家董继平则从诗歌翻译的角度,谈到要写出好诗歌,诗人的视野要开阔,要学会从外国优秀诗人诗作中汲取营养。诗人冰释之认为,好诗靠好句流传,好句靠好的思维支撑。不断读诗,比读小说、读散文更能锻炼思维。他以普希金为例,说明了好诗歌能提升民族语言。正是普希金的诗歌,引领不入流的俄语走向精致化。 《江南诗》执行主编、诗人谢鲁渤用通俗的语言谈了自己对好诗的评判标准:如果一首诗,让人读完后想跟人说说,那就是好诗;如果一首诗,让人读完后,想跟所有的人说说,那绝对是优秀的诗。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刘福春、诗歌评论家郭吟也参与了论坛。 当晚与会诗人还举行了诗歌朗诵会,现场气氛热烈,诗人们的朗诵赢得了阵阵热烈的掌声。 5.选段中严羽认为评判诗歌好坏的标准是什么严羽评判诗歌好坏的标准是 (1)“妙悟”说 严羽的诗论观点最重要的是“以禅喻诗”,他他在《沧浪诗话•诗辨》里以韩愈、孟浩然相比较,说明韩愈学问高出孟浩然,但其诗远逊于孟,这就是因为孟浩然的诗“惟在妙悟”。他说: “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提出“妙悟”说。“妙悟”是严羽以禅喻诗的核心。“妙悟”本是佛教禅宗词汇,本指主体对世间本体“空”的一种把握,《涅盘无名论》说:“玄道在于妙悟,妙悟在于即真。”就诗而言,“妙悟即真”当是指诗人对于诗美的本体、诗境的实相的一种真觉,一种感悟。他说:“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由于“悟有浅深”,各个诗人悟的深浅不同,因而形成各人各派诗歌的审美价值的不同,亦即形成诸家体制的高下之别。 (2)“别材”“别趣”说 宋诗缺少唐诗那种丰富隽永的审美趣味,往往“以文字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严羽以“妙悟”和“兴趣”为其理论基础,认为:“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而古人未尝不读书,不穷理。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提出了“诗有别材、别趣”之说,批评反对宋诗的这一倾向。所谓“别材”,就是诗人有体现在“妙悟”上的特别才能,他以韩愈、孟浩然相比较,说明妙悟这样“别材”不同于学力。韩愈学问高出孟浩然,但严羽却认为其诗远逊于孟,这就是“诗有别材,非关书也”的注释,所谓“别趣”,是就诗的审美特征讲的,这里的“趣”便是“兴趣”,便是“尚意兴而理在其中”,便是“兴致”,是一种包含在形象之中的理趣,而不是宋诗里充斥着议论、说理的枯燥的道理、性理。 (3)“以识为主”说 严羽强调学诗要以“识”为主,他在《沧浪诗话•诗辨》里说:“夫学诗者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以汉、魏、晋、盛唐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故曰: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就是说诗人要有高度审美识见,即审美判断力。有“识”方可言辨,方可分出前人诗歌的高下。所以他又说:“作诗须要辨尽诸家体制,然后不为旁门所惑。”(《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从高处入手,才能不为旁门左道所惑。他要求熟读汉魏古诗,次参李、杜等盛唐名家,“酝酿胸中,久之自然悟入”。可以说,“以识为主”正是为了对诗的“妙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