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名的带煦的诗句或者词句《卯时酒》作者:白居易一杯置掌上,三咽入腹内。 煦若春贯肠,暄如日炙背。《曲江亭望慈恩寺杏园花发》作者:陈翥 曲江晴望好,近接梵王家。 十亩开金地,千林发杏花。 映雪犹误雪,煦日欲成霞。 紫陌传香远,红泉落影斜。 园中春尚早,亭上路非赊。 芳景堪游处,其如惜物华。《赋得春风扇微和》作者:崔立之 时令忽已变,年光俄又春。 高低惠风入,远近芳气新。 靡靡才偃草,泠泠不动尘。 温和乍扇物,煦妪偏感人。 去出桂林漫,来过蕙圃频。 晨辉正澹荡,披拂长相亲。《酬乐天雪中见寄》作者:元稹 知君夜听风萧索,晓望林亭雪半糊。 撼落不教封柳眼,扫来偏尽附梅株。 敲扶密竹枝犹亚,煦暖寒禽气渐苏。 坐觉湖声迷远浪,回惊云路在长途。《风》作者:徐夤 城上寒来思莫穷,土囊萍末两难同。 飘成远浪江湖际,吹起暮尘京洛中。 飞雪萧条残腊节,落花狼藉古行宫。 春能和煦秋摇落,生杀还同造化功。 2.《诗经》谷风第一章的在表现手法上有何特点《谷风》第一章是女主人公对狂怒不已的丈夫的劝说,希望他不要遗弃自己;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 采葑采菲,无以**。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和熙东风轻轻吹, 阴云到来雨凄凄。同心协力苦相处, 不该动辄就发怒。 采摘蔓菁和萝卜, 怎能抛弃其根部。相约誓言不能忘, 与你相伴直到死。 《诗经》中“赋”“比”“兴”运用较多,诗中主要有四处用比,不仅比喻贴切,而且富有变化。“采葑采菲,无以**?”比喻丈夫只重外貌而不重内在品质,“葑”和“菲”这两种植物主要食用长在地下的根茎,“**”比喻人内在的品质,只重容颜而不重品质的前夫的嘴脸活脱脱地勾勒出来。“谁谓荼苦?其甘如荠”是弃妇自比其苦,朱熹说:“言荼虽甚苦,反甘如荠,以比己之见弃,其苦有甚于荼。”(《诗经集传》) 表现出女主人公被遗弃后的巨大痛苦。这两个句子都用借喻,形象与事物结合隐约而密切。只不过第二个借喻中又用了“其甘如荠”的明喻,同样用比,同中有异。 3.《诗经·邶风·凯风》全文及译文先秦佚名《诗经》中《国风·邶风·凯风》全文如下: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白话文释义:和风吹自南方来, 吹拂酸枣小树苗。 树苗长得茁又壮,母亲养子多辛劳。和风吹自南方来,吹拂枣树长成柴。 母亲贤惠又慈祥,我辈有愧不成材。泉水寒冷透骨凉,就在浚城墙外边。 养育儿女七个人,母亲养育多辛劳。美丽可爱黄鸟叫,清脆婉转似歌唱。 养育儿女七个人,无谁能安母亲心。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凯风》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 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儿子歌颂母亲并深感自责的诗。全诗四章,每章四句。 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 此诗以凯风吹彼棘心开篇,把母亲的抚育比作温暖的南风,把自己弟兄们小时候比作酸枣树的嫩芽,“丛生的”小嫩芽之所以能够健康成长,全是母亲大人辛勤哺育的功劳。 七个儿子一个一个长大成人(材)了,母亲的大恩大德,堪称圣善,儿子却是不孝儿,这就是自责自称,总嫌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与母亲的养育之恩相比,还差得很远很远,无以为报。 诗的前二章的前二句都以凯风吹棘心、棘薪,比喻母养七子。凯风是夏天长养万物的风,用来比喻母亲。 棘心,酸枣树初发芽时心赤,喻儿子初生。 棘薪,酸枣树长到可以当柴烧,比喻儿子已成长。 后两句一方面极言母亲抚养儿子的辛劳,另一方面极言兄弟不成材,反躬以自责。诗以平直的语言传达出孝子婉曲的心意。 诗的后二章寒泉、黄鸟作比兴,寒泉在浚邑,水冬夏常冷,宜于夏时,人饮而甘之;而黄鸟清和宛转,鸣于夏木,人听而赏之。诗人以此反衬自己兄弟不能安慰母亲的心。 从第三章开始,作者又以寒泉比母,以黄鸟比子,作进一步的自我批评。寒泉也成为母爱的代称。 寒泉在地下流淌,滋养浚人。母亲生养弟兄七人,至今还如此劳苦,让作儿子的如何心安?黄鸟鸣叫得清丽婉转,尚且如此悦耳动听,为什么七个儿子却不能抚慰母亲那颗饱受孤苦的心呢?。 4.诗经中《风雨》的诗意《风雨》鉴赏 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在一个“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早晨,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既见君子”之时,那种喜出望外之情,真可谓溢于言表。难以形容,唯一唱三叹而长歌之。三章叠咏,境单纯。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从诗艺、诗旨看,《风雨》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 蕴涵性的顷刻,包前启后。在情境的选择上,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而是重章渲染“既见”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而这一顷刻,正是最富于蕴涵性的顷刻。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既能想见她在“既见”之前,白日的“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和夜间的“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情;也能想见在“既见”之后,夫妇间的“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和“维士与女,伊其相谑”的融融之乐。以少许胜多许,以顷刻蕴过程,这是构思的巧妙。 哀景写乐,倍增其情。每章首二句,都以风雨、鸡鸣起兴,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鸡声四起的背景。当此之时,最易勾起离情别绪。赋景之句,也确成写情之语。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可谓契合无间,层层映衬。然而,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既见”了久别的情郎;骤见之喜,欢欣之情,自可想见。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这种情景反衬之法,恰如王夫之所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董斋诗话》)。这一手法,确实不唯见诸《小雅·采薇》,而是《诗经》中诗人的常用之法。 炼词申意,循序有进。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三章叠咏;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凄凄,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潇潇,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如夜的晦冥,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性,姚际恒《诗经通论》曾有精到的分析:“‘如晦’正写其明也。惟其明,故曰‘如晦’。惟其如晦,‘凄凄’、‘潇潇’时尚晦可知。”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关于时态的渐进,姚氏说,“‘喈喈’为众声和,初鸣声尚微,但觉其众和耳。‘胶胶’,同声高大也。三号以后,天将晓,相续不已矣。”民间尚有“鸡鸣三遍天将明”之说;《风雨》的三章相叠,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随着时态的发展,怀人女子“既见君子”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云胡不夷”,以反诘句式,语气热烈,言其心情大悦;“云胡不瘳”,言积思之病,至此而愈,语气至深;末章“云胡不喜”,则喜悦之情,难以掩饰,以至大声疾呼了。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方玉润说:“此诗人善于言情,又善于即景以抒怀,故为千秋绝调。”(《诗经原始》)实当此之谓。 象征意象,一诗多解。《风雨》的诗旨,今人或主“夫妻重逢”,或主“喜见情人”;联系诗境,前说更合情理。然而,汉代经生的“乱世思君”说,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毛诗序》曰:“《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郑笺申发之曰:“兴者,喻君子虽居乱世,不变改其节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这样,“风雨”便象征乱世,“鸡鸣”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君子”则由“夫君”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这虽属附会,却也有其文本依据。因为,“君子”,在《诗经》时代,可施诸可敬、可爱、可亲之人,含义不定。因此,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就可能生发“乱世思君”的联想;而把“风雨如晦”的自然之景,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也符合审美规律。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常以虽处“风雨如晦”之境,仍要“鸡鸣不已”自励。南朝梁简文帝《幽絷题壁自序》云:“梁正士兰陵萧纲,立身行己,终始如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郭沫若创作于五四运动退潮期的《星空·归来》中也写道:“游子归来了,在这风雨如晦之晨,游子归来了!”从现代接受美学看,这种立足文本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而《毛序》的这一“附会”,也可以说是一种“创造性的误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