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用现代汉语翻译以下十首古诗词《长歌行》:菜园中生长着绿色的葵菜,叶上的晨露待阳光一照就干了。春天的暖气向大地施布着恩泽,万物就可充满生机勃勃的光华。但时常叫我担心的秋天来得太快了,便要红花凋谢,绿叶枯萎。百条江河向东流入大海,何日能向西游呢?谁要是在年轻时不努力学习的话,那么,到了老年只能后悔而悲哀了。(一切河流流到东海,什么时候才能再向西流呢?一个如果在少壮年华不抓紧时间, 有所作为,等到年纪大了,一事无成,再悲伤也没有用了。) 《野望》:在黄昏的时候,我伫立在东皋村头怅望,彷徨徘徊心中没有主张。每一棵树都凋谢枯黄,每一座山峰都涂上落日的余晖。放牛的儿童骑着小牛回家,猎人骑着骏马带回猎物。我看到这些人又并不相识,心情郁闷于是长声歌唱《诗经》中“采薇采薇”的诗句。 《早寒江上有怀》:草木枯黄凋零了,阵阵鸿雁飞向南, 北风呼啸刮不停,一江秋水一江寒。家乡是那鹿行山,茅庐就在襄水湾,遥望远方的楚地,楚地茫茫在云端。思乡眼泪已流尽,客旅生活多辛酸,孤帆远方在天际,此情此景不堪看。我想找人问一问,迷路渡口在哪边?暮色苍茫无所见,只见江海水漫漫 《望洞庭湖赠张丞相》:八月的湖水涨满,几乎与四岸齐平,无崖无端,似将万里长天包容。 水气蒸蒸,笼罩了这古老的大泽云梦;波光粼粼,雄浑的气势撼动了岳阳古城。 我想要涉河跋水,却没有舟帆载乘;若要闲居端坐,对不起这盛世清明。 只好坐下来观看那些垂钓之人,空怀着实现理想的激情。 《黄鹤楼》:传说中的仙人早乘黄鹤飞去,这地方只留下空荡的黄鹤楼。 飞去的黄鹤再也不能复返了,唯有悠悠白云徒然千载依旧。 汉阳晴川阁的碧树历历在目,鹦鹉洲的芳草长得密密稠稠, 时至黄昏不知何处是我家乡?面对烟波渺渺大江令人发愁! 《送友人》:苍山翠岭横卧北城外,清澈的河水环绕东城流。此地一为别,你将如蓬草孤独行万里。游子的行踪似天上浮云,落日难留,纵有深深情谊。挥手告别,你我各奔东西。萧萧长呜,马匹也怨别离。 《秋词》:自古以来每逢秋天都会感到悲凉寂寥, 我却认为秋天要胜过春天。 万里晴空,一只鹤凌云而飞起, 就引发我的诗兴到了蓝天上了。 《 鲁山山行》:恰恰和我爱好山野风光的情趣相合,山路崎岖时高时低。一路攀登山峰,不断变换美好的姿态,幽深的小路,令孤独的我曾经迷路。傍晚,霜落下的时候,熊以爬到树上,树林清静下来,鹿悠闲地在溪边饮水。人家都在哪里?云外传来一声鸡叫,仿佛在回答。 《浣溪沙》:到蕲水清泉寺去游玩,清泉寺临近兰溪,溪水向西流。山脚下兰草的嫩芽泡进了小溪水中, 松林间小路清沙净无泥, 傍晚细雨中布谷鸟阵阵啼。 谁说人老不可再年少? 门前流水还能执著奔向西! 不必烦恼叹白发,多愁唱黄鸡 《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我僵直地躺在孤寂荒凉的乡村里,自己并不感到悲哀, 还想着替国家守卫边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那风雨的声音, 就迷迷糊糊地梦见自己骑着披甲的战马跨过冰封的河流出征北方疆场 2.中国汉语言文学史上,有记载的最古老的诗歌是那一首断竹, 续竹; 飞土, 逐肉 。 意译:砍下青竹,做成竹弓,尘土飞扬追逐猎物。 描述了远古先民制造工具,飞奔追逐肉食的画面。紧张急促的捕猎的劳动场景跃然纸上。言简意明,朗朗上口。 这首诗被后人命名为《弹歌》, 这一首远古时期的古歌谣。此诗在《吴越春秋》里曾有记载,清代文人所编写的《古诗源》也有收录。是目前知道的,最早的诗歌了。 有的朋友将“飞土”,解释为“就是用土捏成弹丸”。我认为不恰当。理由是,用土捏成弹丸,是不可能打不死飞禽走兽,逐到肉的。小时候我们用弹弓,也知道用小石子,用泥丸打猎,不可思议。 3.关于文化的古诗词有没有,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韩愈《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唐·杜甫《春夜喜雨》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唐·杜甫《江南春绝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唐·杜牧《清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唐·白居易《琵琶行并序》 一会儿,粗大的雨点落下来了,打得玻璃窗啪啪直响。 雨越下越大。窗外迷迷蒙蒙的一片,好象天地之间挂起了无比宽大的珠帘。 雨点儿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的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对面的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线。 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雨》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 4.求诗词翻译中的语言与文化论译诗三难 --------------------------------------------------------------------------------文章来源:翻译公司 文章作者:翻译公司 发布时间:2006-05-29 字体: [大 中 小] 翻译研究 诗是一种独特的语言,它作为一种文学形式,具有独特的形式和内涵。 诗具有一定的节奏和韵律,所以人们总是将诗与歌联系起来,认为诗歌是“带有音乐性的思想”;甚至将之等同——认为诗即是歌,歌既是诗。另外,诗是由并列的短行构成,若干短行组成一节,这就和散文的句子连写,若干句组成一段不同。 除了形式上的不同以外,诗的语言特别优美和精炼。往往一个字,一句话就包涵无穷的意象和联想,例如李清照笔下的“人比黄花瘦”,一个“瘦”字就将诗人的离愁别绪,“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心境刻画得淋漓尽致。 又如叶芝笔下的“gyre”(螺旋),则代表了他有关人性以及人类文明的矛盾运动的整个理论体系。这样的例子不枚胜举。 读诗并不仅仅是读它语言本身,而是透过语言的表象,读出它背后所蕴涵的深意。所以说“诗在言外”。 正如严羽在他的《沧浪诗话》中所说的唐诗的境界:“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西人约伯特(Joubert)也说:“佳诗如物之有香,空之有音,纯乎气息。” 又说:“诗中妙境,每字能如弦上之音,空外余波,袅袅不绝。”(据钱钟书译)①而诗最重要的则是这“言外之意”,“弦外之音”,或者说“诗意”。 而这一切独特性都构成了译诗的困难。“读诗难,写诗难,译诗更难。” 因为翻译就涉及将原诗的形式与内涵用另一种语言忠实地再现出来,是读诗的异国读者能够从译作中获得尽可能与本国读者一样多的共鸣、震惊和美的快感。要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拿唐诗英译来说,唐诗是我国文学的一朵奇葩,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也很高。 很多唐诗,如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是脍炙人口,妇孺皆知的。它不知勾起了多少异乡游子的思乡愁肠。 诗中的“月光”给人以无限的遐想。月光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是纯洁的象征,人们常常用“皎洁”来形容月光之亮;同时,月光又蕴涵着另外一层深意——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月亮是故乡的化身。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杜甫),“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张九龄),难怪冰心在美国求学时最不忍的就是看到天边的一轮满月。然而,月光(moonlight)在英文中却没有这层深意,相反,在英国的俚语中,该词有乘黑夜逃跑之意:e.g. moonlight flit,另外,该词用作动词还有身兼二职之意:e.g. moonlighting。 在西方人的心目中,月圆之夜是鬼哭狼嚎的不祥之夜,因此,moonlight有一种疯狂,虚妄之意。这与中国人心目中的“月光”相去甚远。 把它翻译过来,诗意当然就大打折扣了。就诗的句法而言,该诗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主语:谁的床前?谁在怀疑映照在地上的月光是寒霜?谁在望月?谁在思故乡?可以是我、你、他、她、我们、你们、他们。 对比英语,英语的句子中主语是不可以省略的,这就构成了翻译的困难。②一般译者总是要加上主语“我”,如Arthur Cooper所译的: 1) Before my bed There is bright moonlight, So that it seems Like frost on the ground. Lift my head, I watch the bright moon, Lowering my head, I dream that I'm home. 应该说Arthur Cooper的译文基本上做到了对原诗内容的忠实,或者说达到了“意美”的传递,但却未能做到形式上和音韵上的和谐统一,即形美和音美。 他把原诗四句拆成八句,而且原诗固有的由平仄和尾韵构成的很强的音乐感完全荡然无存了。相比之下,许渊冲的译文则更好地传达了原诗的“形美”和“音美”: 2) Abed, I see a silvery light, I wonder if it's frost aground. Looking up, I find the moon bright; Bowing, in homesickness I'm drowned. 许渊冲在他的《谈唐诗的英译》一文中指出,翻译唐诗要尽可能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 ③但在他看来,“三美”之中,最重要的是“意美”,其次是“音美”,再次是“形美”。我认为不无道理。 由于中英两种语言的差异,以及语言所携带的文化,历史,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差异,要想百分之百地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是很难做到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音美”。汉语和英语有很大的不同。 汉语是声调语言(tone language),汉语的四声构成了发音的抑扬顿挫,产生了一种音乐的特征。难怪外国人说学汉语好比学唱歌;同时,汉语基本上是单音节,在1300多个单字音节中,除去四声调特征以后,只有429个音节,它们可以组成数十万条词组。 而英语是重音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英语单词多是多音节,英语中约有1200个音节,有重音,但没有四声。由于语音的特性,汉语诗歌的格律为“平仄律”,英语诗歌的格律为“轻重律”。 利用发音的特点形成的语言游戏很难英汉互译。④象王融的《春游回文诗》: 正读:池莲照晓月,幔锦拂朝风。 倒读:风朝拂锦幔,月晓照莲池。 又例如乾隆题在鼓浪屿的上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而能对出下联“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的,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