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才子传读后感1000字唐才子传读后感 《唐才子传》也是按照“王杨卢骆”的顺序来排的,这个排序在初唐时候就有。作为四杰之一的杨炯曾说“愧居卢前,耻居王后。”当然杨炯举神童,授校书郎一职,自恃才高,目中无人也可以理解。但后人考证,按照年龄大小,应该是“卢骆”在前,“王杨”最后。 “四杰”并称,按照闻一多《唐诗杂论》中所说“他们的意义主要是他们的赋和四六文。”但紧接着在文章最后闻一多又阐释,“五律是唐诗最主要的形式……王杨的五律是成熟了的五律。”因此,“王杨”对于唐诗有着建设性地推动作用。而“卢骆”擅长歌行,但是一种改良了的歌行,这两种力量,一个是建设者,一个是破坏者,他们四个合力摧毁了自齐梁以来的绮靡文风。 骆宾王,应该是国人了解最早,但了解最少的诗人。因为骆宾王六岁就写了一首《咏鹅》,天才诗人的信口几句就流传了千年。但后来的骆宾王何去何从,大多很少知晓。谈到骆宾王,不禁会想到那首《在狱咏蝉》: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尽,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文学史上经常拿虞世南的《蝉》、骆宾王的《在狱咏蝉》和李商隐的《蝉》作比较,分析手法,同时也分析唐朝每个阶段的时代特征。这首诗的题目叫《在狱咏蝉》,此时的骆宾王身陷囹圄。但是从《唐才子传》记载“亡命不知所之”,是兵败后下落不明。后来宋之问在灵隐寺吟诗时,有一僧人对诗,而此人便是兵败后遁入空门的骆宾王。但是根据周绍良的笺证,《旧唐书》“敬业败,伏诛。”《资治通鉴》“其将王那相斩敬业、敬猷及骆宾王来降。”郗云卿说“宾王光宅中,广陵乱,伏诛,莫有收拾其文者。”这一切文史资料的记载又与《唐才子传》的记载不相符。但无论如何,资料找不到骆宾王入狱的经历。 “武后时,数上疏言事,得罪贬临海丞,鞅鞅不得志,弃官去。”这句话,《旧唐书》中的记载是“高宗末,为长安主簿,坐赃”,坐赃,即犯贪污罪。《新唐书》记载“初为道王府属,尝使自言所能,宾王不答。历武功主簿,裴行俭为洮州总管,表掌书奏,不应。”一个“不答”,一个“不应”也能看出骆宾王的傲慢与上司的不合作。再加上他上书言事,但不知言什么事,一定是言武则天不喜欢的事。所以,很有可能他在做长安主簿时,被人诬陷贪污然后锒铛入狱。或许突如其来的这个“莫须有”罪名,骆宾王内心中的忧愤便借着写蝉比兴抒发出来。 无论是《在狱咏蝉》的序言还是《为徐敬业讨武瞾檄》都是骈文之作,那篇檄文的确既有文采又有气势。读完那篇檄文,的确有酣畅淋漓之感。我感叹,文人骂人从来不带脏字,却骂得入骨三分。让我想到了章太炎骂康有为的一句对联“国之将亡必有,老而不死是为”。这是在康有为七十大寿上章太炎奉上的。初看没啥,但这两联都是断章,完整的是“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另外一句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有心者都察觉了两联的最后一字合在一起是“有为”,而忘了,《中庸》和《论语》中的两句话合在一起岂不是骂康有为是妖孽,是贼。 过完七十大寿的康有为在青岛不明不白地死了,这成了民国的一大奇案。但是不是被骂死的,我们不得而知,若是则和三国时诸葛亮骂死王朗首尾呼应了。 只可惜,骆宾王的檄文没有骂死武则天,正如袁绍谋士陈琳讨伐曹操的檄文治好了曹操的头疼一样。武则天、曹操,毕竟还是重量极的政治家。政治家不怕骂,只怕捧,骆宾王毕竟还是个文人,他是活跃在文学史上的,但无法纵横于政治上。这或许也是文人的悲哀吧。 我倒比较喜欢《唐才子传》所写的骆宾王结局,“传闻桴海而去矣。”多么洒脱,自在!当然孔子也说过“道不行也,乘桴浮于海。”李白说“明朝散发弄扁舟”。其实散发扁舟是文人一种最美的精神追求,或许这样安排,能让后世读到骆宾王的读者,内心有一丝宽慰吧。 2.闻一多在《唐诗杂论·孟浩然》孟浩然(689-740)(所附伍学藻 孟浩然寻梅图 与王维画的孟浩然像应该神似) 当年孙润夫家所藏王维画的孟浩然像,据《韵语阳秋》的作者葛立方说,是个很不高明的摹本,连所附的王维自己和陆羽、张洎等三篇题识,据他看,也是一手摹出的。 葛氏的鉴定大概是对的,但他并没有否认那“俗工”所据的底本——即张泊亲眼见到的孟浩然像,确是王维的真迹。这幅画,据张洎的题识说, 虽轴尘缣古,尚可窥览。 观右丞笔迹,穷极神妙。襄阳之状颀而长,峭而瘦,衣白袍,靴帽重戴,乘款段马——一童总角,提书笈负琴而从——风仪落落,凛然如生。 这在今天,差不多不用证明,就可以相信是逼真的孟浩然。并不是说我们知道浩然多病,就可以断定他当瘦。 实在经验告诉我们,什九人是当如其诗的。你在孟浩然诗中所意识到的诗人那身影,能不是“颀而长,峭而瘦”的吗?连那件白袍,恐怕都是天造地设,丝毫不可移动的成分。 白袍靴帽固然是“布衣”孟浩然分内的装束,尤其是诗人孟浩然必然的扮相。编《孟浩然集》的王士源应是和浩然很熟的人,不错,他在序文里用来开始介绍这位诗人的“骨貌淑清,风神散朗”八字,与夫陶翰〈送孟六入蜀序〉所谓“精朗奇素”,无一不与画像的精神相合,也无一不与孟浩然的诗境一致。 总之,诗如其人,或人就是诗,再没有比孟浩然更具体的例证了。 张枯曾有过“襄阳属浩然”之句,我们却要说:浩然也属于襄阳。 也许正惟浩然是属于襄阳的,所以襄阳也属于他。大半辈子岁月在这里度过,大多数诗章是在这地方、因这地方、为这地方而写的。 没有第二个襄阳人比孟浩然更忠于襄阳,更爱襄阳的。晚年漫游南北,看过多少名胜,到头还是 山水观形胜,襄阳美会稽。 实在襄阳的人杰地灵,恐怕比它的山水形胜更值得人赞美。从汉阴丈人到庞德公,多少令人神往的风流人物,我们简直不能想象一部《襄阳耆旧传》,对于少年的孟浩然是何等深厚的一个影响。 了解了这一层,我们才可以认识孟浩然的人,孟浩然的诗。 隐居本是那时代普遍的倾向,但在旁人仅仅是一个期望,至多也只是点暂时的调济,或过期的赔偿,在孟浩然却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 在构成这事实的复杂因素中,家乡的历史地理背景,我想,是很重要的一点。 在一个乱世,例如庞德公的时代,对于某种特别性格的人,人山采药,一去不返,本是唯一的出路。 但生在“开元全盛日”的孟浩然,有那必要吗?然则为什么三番两次朋友伸过援引的手来,都被拒绝,甚至最后和本州岛采访使韩朝宗约好了一同人京,到头还是喝得酩酊大醉,让韩公等烦了,一赌气独自先走了呢?正如当时许多有隐士倾向的读书人,孟浩然原来是为隐居而隐居,为着一个浪漫的理想,为着对古人的一个神圣的默契而隐居。在他这回,无疑的那成立默契的对象便是庞德公。 孟浩然当然不能为韩朝宗背弃庞公。鹿门山不许他,他自己家园所在,也就是“庞公栖隐处”的鹿门山,决不许他那样做。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这幽人究竟是谁?庞公的精灵,还是诗人自己?恐怕那时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因为心理上他早与那位先贤同体化了。 历史的庞德公给了他启示,地理的鹿门山给了他方便,这两项重要条件具备了,隐居的事实便容易完成得多了。实在,鹿门山的家园早已使隐居成为既成事实,只要念头一转,承认自己是庞公的继承人,此身便俨然是《高士传》中的人物了。 总之,是襄阳的历史地理环境促成孟浩然一生老于布衣的。孟浩然毕竟是襄阳的孟浩然。 我们似乎为奖励人性中的矛盾,以保证生活的丰富,几千年来一直让儒道两派思想维持着均势,于是读书人便永远在一种心灵的僵局中折磨自己,巢由与伊皋,江湖与魏阙,永远矛盾着,冲突着,于是生活便永远不谐调,而文艺也便永远不缺少题材。矛盾是常态,愈矛盾则愈常态。 今天是伊皋,明天是巢由,后天又是伊皋,这是行为的矛盾。当巢由时向往着伊皋,当了伊皋,又不能忘怀于巢由,这是行为与感情间的矛盾。 在这双重矛盾的夹缠中打转,是当时一般的现象。反正用诗一发泄,任何矛盾都注销了。 诗是唐人排解感情纠葛的特效剂,说不定他们正因有诗作保障,才敢于放心大胆的制造矛盾,因而那时代的矛盾人格才特别多。自然,反过来说,矛盾愈深愈多,诗的产量也愈大了。 孟浩然一生没有功名,除在张九龄的荆州幕中当过一度清客外,也没有半个官职,自然不会发生第一项矛盾问题。但这似乎就是他的一贯性的最高限度。 因为虽然身在江湖,他的心并没有完全忘记魏阙。下面不过是许多显明例证中之一: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然而“羡鱼”毕竟是人情所难免的,能始终仅仅“临渊羡鱼”,而并不“退而结网”,实在已经是难得的一贯了。 听李白这番热情的赞叹,便知道孟浩然超出他的时代多么远: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挹清芬。 可是我们不要忘记矛盾与诗的因果关系,许多诗是为给生活的矛盾求统一,求调和而产生的。孟浩然既免除了一部分矛盾,对于他。 3.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读后感《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读后感 读《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认识闻一多先生前期为了探索救国救民的出路而潜心学术,不畏艰辛,废寝忘食,十数年如一日,终于在学术上取得累累硕果。 后期则投身于民主运动,敢于为人民讲话,面对凶残的敌人无所畏惧,视死如归,体现出民主战士的大勇,成为中国革命知识分子的楷模。我最敬重他的一句话,就是有的人说了也不会做,有的人做了也不一定说,只要我们去做,努力去做,不一定要说,别人也会知道,就算了我们说得天花开,地天落,天下美言都用上,也没有用的。 闻先生在前期和后期所走的道路不同,反映了他对社会认识的变化。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事迹,表现了他言行一致,表里如一的高尚人格,赞扬了他为国家、为民族、为民主的献身精神。 4.闻一多在《唐诗杂论·孟浩然》孟浩然(689-740)(所附伍学藻 孟浩然寻梅图 与王维画的孟浩然像应该神似) 当年孙润夫家所藏王维画的孟浩然像,据《韵语阳秋》的作者葛立方说,是个很不高明的摹本,连所附的王维自己和陆羽、张洎等三篇题识,据他看,也是一手摹出的。 葛氏的鉴定大概是对的,但他并没有否认那“俗工”所据的底本——即张泊亲眼见到的孟浩然像,确是王维的真迹。这幅画,据张洎的题识说, 虽轴尘缣古,尚可窥览。 观右丞笔迹,穷极神妙。襄阳之状颀而长,峭而瘦,衣白袍,靴帽重戴,乘款段马——一童总角,提书笈负琴而从——风仪落落,凛然如生。 这在今天,差不多不用证明,就可以相信是逼真的孟浩然。并不是说我们知道浩然多病,就可以断定他当瘦。 实在经验告诉我们,什九人是当如其诗的。你在孟浩然诗中所意识到的诗人那身影,能不是“颀而长,峭而瘦”的吗?连那件白袍,恐怕都是天造地设,丝毫不可移动的成分。 白袍靴帽固然是“布衣”孟浩然分内的装束,尤其是诗人孟浩然必然的扮相。编《孟浩然集》的王士源应是和浩然很熟的人,不错,他在序文里用来开始介绍这位诗人的“骨貌淑清,风神散朗”八字,与夫陶翰〈送孟六入蜀序〉所谓“精朗奇素”,无一不与画像的精神相合,也无一不与孟浩然的诗境一致。 总之,诗如其人,或人就是诗,再没有比孟浩然更具体的例证了。 张枯曾有过“襄阳属浩然”之句,我们却要说:浩然也属于襄阳。 也许正惟浩然是属于襄阳的,所以襄阳也属于他。大半辈子岁月在这里度过,大多数诗章是在这地方、因这地方、为这地方而写的。 没有第二个襄阳人比孟浩然更忠于襄阳,更爱襄阳的。晚年漫游南北,看过多少名胜,到头还是 山水观形胜,襄阳美会稽。 实在襄阳的人杰地灵,恐怕比它的山水形胜更值得人赞美。从汉阴丈人到庞德公,多少令人神往的风流人物,我们简直不能想象一部《襄阳耆旧传》,对于少年的孟浩然是何等深厚的一个影响。 了解了这一层,我们才可以认识孟浩然的人,孟浩然的诗。 隐居本是那时代普遍的倾向,但在旁人仅仅是一个期望,至多也只是点暂时的调济,或过期的赔偿,在孟浩然却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 在构成这事实的复杂因素中,家乡的历史地理背景,我想,是很重要的一点。 在一个乱世,例如庞德公的时代,对于某种特别性格的人,人山采药,一去不返,本是唯一的出路。 但生在“开元全盛日”的孟浩然,有那必要吗?然则为什么三番两次朋友伸过援引的手来,都被拒绝,甚至最后和本州岛采访使韩朝宗约好了一同人京,到头还是喝得酩酊大醉,让韩公等烦了,一赌气独自先走了呢?正如当时许多有隐士倾向的读书人,孟浩然原来是为隐居而隐居,为着一个浪漫的理想,为着对古人的一个神圣的默契而隐居。在他这回,无疑的那成立默契的对象便是庞德公。 孟浩然当然不能为韩朝宗背弃庞公。鹿门山不许他,他自己家园所在,也就是“庞公栖隐处”的鹿门山,决不许他那样做。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这幽人究竟是谁?庞公的精灵,还是诗人自己?恐怕那时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因为心理上他早与那位先贤同体化了。 历史的庞德公给了他启示,地理的鹿门山给了他方便,这两项重要条件具备了,隐居的事实便容易完成得多了。实在,鹿门山的家园早已使隐居成为既成事实,只要念头一转,承认自己是庞公的继承人,此身便俨然是《高士传》中的人物了。 总之,是襄阳的历史地理环境促成孟浩然一生老于布衣的。孟浩然毕竟是襄阳的孟浩然。 我们似乎为奖励人性中的矛盾,以保证生活的丰富,几千年来一直让儒道两派思想维持着均势,于是读书人便永远在一种心灵的僵局中折磨自己,巢由与伊皋,江湖与魏阙,永远矛盾着,冲突着,于是生活便永远不谐调,而文艺也便永远不缺少题材。矛盾是常态,愈矛盾则愈常态。 今天是伊皋,明天是巢由,后天又是伊皋,这是行为的矛盾。当巢由时向往着伊皋,当了伊皋,又不能忘怀于巢由,这是行为与感情间的矛盾。 在这双重矛盾的夹缠中打转,是当时一般的现象。反正用诗一发泄,任何矛盾都注销了。 诗是唐人排解感情纠葛的特效剂,说不定他们正因有诗作保障,才敢于放心大胆的制造矛盾,因而那时代的矛盾人格才特别多。自然,反过来说,矛盾愈深愈多,诗的产量也愈大了。 孟浩然一生没有功名,除在张九龄的荆州幕中当过一度清客外,也没有半个官职,自然不会发生第一项矛盾问题。但这似乎就是他的一贯性的最高限度。 因为虽然身在江湖,他的心并没有完全忘记魏阙。下面不过是许多显明例证中之一: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然而“羡鱼”毕竟是人情所难免的,能始终仅仅“临渊羡鱼”,而并不“退而结网”,实在已经是难得的一贯了。 听李白这番热情的赞叹,便知道孟浩然超出他的时代多么远: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挹清芬。 可是我们不要忘记矛盾与诗的因果关系,许多诗是为给生活的矛盾求统一,求调和而产生的。孟浩然既免除了。 5.唐诗读后感唐诗三百首》读后感 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有这么一些文字发出它那万丈光芒。它就是古诗,是中国文明的见证。它,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却凝聚着几代中国人民的精神力量。那简洁而又生动的语言,似乎在向我们诉说着中国曾经的历史文化。 就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个字,却如海上的照明灯,风雪中的煤炭,时时帮助着我们,温暖着我们,这一切,都离不开古诗告诉我们的哲理。古诗,他并不是哑巴,不论是在学习,还是工作上遇到困难,他都像老师那样教导着我们,关心着我们,给予我们希望。每一首诗,都出自不同诗人之手,这些诗人已文明于世,而这些古诗却不得而知。它们是那样的孤独,被众人所遗弃,不被众人所知。它们也有自己的光彩,也有自己的灿烂。它们一直在等待着,等待我们的发现。 每一首是都是那样的耐人寻味,每一首是都是那样的含义深刻。拿起《唐诗三百首》再去细细品读,我们会发现,每一首是都是一个伊索寓言,告诉别人一个深刻的道理。品读古诗,能让罪犯走向光明之路;能让事业的流浪者重新成为有名的人士。古诗似乎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力量,只要细细的去品读,这便是一生中最大的财富,让我们一辈子受益。 《唐诗三百首》,寄托了中国人对文明的梦想。作为一个现代人,为了不辜负古人的希望,我们要为他而努力,为他而奋斗。不仅是为祖国,也是为我们自己,创下伟大的事业。 6.读乐府文章的读后感如《乐府文学史》一、罗根泽的学术开拓精神 傅璇宗在导读《唐诗杂论》时曾说“要知道,在崎岖不平的学术道路上,要跨过一段,哪怕是一小段,是多么的不容易,有时看来甚至是不可能的,而这一段或一小段,就是前行者的历史功绩;如果没有前人筚路蓝缕所开辟的这一段或一小段,也许就没有后人延伸的一大段。”我想这段话同样适用于《乐府文学史》。阅读该书,从自序里的“开出采铜,利用废铁”,到章节里对乐府的界定、分类,对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乐府的特色和流变的认证,我看到的是深厚的学术功底之外的那种开拓精神,仅管后人渐多关于乐府的论述,但在那个不寻常的年代,那样动荡的环境下做下这样的学问仍是十分让人敬仰的。 二、《乐府文学史》的质疑精神 1、关于《木兰诗》年代的考证 虽然作者结尾时说“……则出于韦元甫之手,当大致不误”,对木兰诗出于梁还是唐仍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他根据《古今乐录》、《文苑黄华》,比较韦元甫的诗作和《木兰诗》之异同,推断出该书出于唐韦元甫之手,而不是梁代的作品;又引《唐六典》论证“策勋十二转,纯为唐时勋官制度”,以此指出沈德《古诗源》“杜少陵《草堂》一篇,后半全用此诗章法。断以梁人作为允也。”这种论断的错误性。这些认证都是极具质疑精神的。前日复习朱东润所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读到《木兰诗》见注释“梁鼓角横吹曲”并无太多想法,如今对于“尽信书不如无书”有更深的体会,做学问定要有质疑和考证精神的。 2、论证《胡笳十八拍》出于刘商之手,而非蔡琰所作。见该书第59-60。 三、其它 1、黄宗羲说“读书不多无以证斯理之变化”,我觉得罗前辈证斯理之变化是与其勤学、博学的经历是分不开的。 2、罗前辈在文中曾多次以不同于很严肃的学术作品的笔调谈他喜欢的一些乐府作品如第24页“鄙意当推开……”,第95页“余最好吟诵者六首……”,在此也与大家分享我喜欢的一首乐府: 金铜人辞汉歌 唐 李贺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 魏宫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 7.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 读后感《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读后感 初一(七)班 张旭东 火一样盛开的头发,有如杜甫晚年的“一月不梳头”;一副老花镜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深黑的眼袋,一张将厚厚的贴满下巴的胡须劈开的嘴,上面还有一只似乎很坚硬的直鼻;历经风雨的黄脸上勾画出这位“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他便是我最崇敬的民主战士——闻一多。 他生于1899年,那个布满硝烟而黑暗的年代。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看到了祖国的黑暗,政府的腐败,帝国的阴谋。 却想用“望闻问切”的手段来拯救中国!理由是“我看到了民族的希望。” “他是个疯子,文学上的疯子!”不少人在他动员的时候这么想。 是啊,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疯子”。 但是,他却做到了,唤醒了千千万万的国民站起来抗争!而他所用的——不过一张嘴和一枝笔!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他酷爱文学,所以,他在早期充当的只不过是一介诗人,没有多少人能留意。 直至他诗兴不在,在没有任何“说”出来的情况下钻研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想参考先人的历史来拯救中国。《唐诗杂论》、《楚辞校补》和《古典新义》不过是他“何妨一下楼”的成果。 接着,他开始了更新近一步的奋斗。 做为革命家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做了再说”,而是“说了就做”。 他开始呐喊,起初声音很小,只有昆明的青年听的到,其后便越来越大声,和全国父老乡亲共鸣起来,吵得帝国主义日夜不得安宁。 不管多大的危险,他都会站起来说。 1946年,7月11日。李公朴因参加了爱国民主运动,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昔日的好友在敌人在枪口下倒下了,他怒吼了,参加了那禁忌的追悼会,大骂国民党特务!慷慨淋漓,无拘无束,把国民党骂地狗血淋头,怒火中烧。 最后,他倒下了,在回家的路上被特务暗杀,光荣地牺牲在人们的心中。 他的革命失败了,不,应该是成功了!他用自己的生命点燃了所有人民的愤怒之火,让那亿万的人民挺起胸来抗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