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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的比 诗经的比1.诗经中运用比的例子“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比兴是《诗经》的三种主要表现手法。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 扩展资料: 诗经的社会功用 1、作为学乐、诵诗的教本。 2、作为宴享、祭祀时的仪礼歌辞。 3、在外交场合或言谈应对时作为称引的工具,以此表情达意。 诗经的价值 从历史价值角度言,《诗经》实际上全面反映了西周、春秋历史,全方位、多侧面、多角度地记录了从西周到春秋的历史发展与现实状况,其涉及面之广,几乎包括了社会的全部方面——政治、经济、军事、民俗、文化、文学、艺术等。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赋比兴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诗经 2.诗歌的“比”和“兴”各指什么意思什么叫“起兴”,说来话长.在汉朝的时候,有一位姓毛的学者,不知其名.有人说是毛亨,有人说是毛苌,弄不清楚,相传称为毛公.毛公研究《诗经》,给每一篇诗标明了主题思想,称为“诗序”.卷首有一篇总序,称为大序,于是每首诗的序,就称为“小序”.在《大序》中,他提出了诗的“六义”.他说:“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他所谓诗的六种意义,其实是诗的体裁和创作方法.“风、雅、颂”是诗的三种作用.因作用不同而体裁也不同.《诗经》这部古代诗选集是按照“风、雅、颂”三种作用来编定的,“赋,比、兴”是创作方法.但是这位毛公解释了“风、雅、颂”,而没有解释“赋、比、兴”,好像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后来郑玄笺注《诗经》,常常在诗的第一章下注曰:“兴也.”但是他绝不注出“比也”,或“赋也”.他以为比和赋是人人都知道的,不用注明.只有兴,他还特别作了解释:“兴是譬喻之意.意有不尽,故题曰兴.”意思是说:兴也是譬喻(比),不过不是单纯的对比,而是超越了对比的范围的.因此,他专把用“兴”的手法做的诗注明,使读者了解比和兴的区别.从此以后,我国古典诗歌的刨作方法,就一直用“赋、比、兴”三字来说明.刘勰的《文心雕龙》里有一篇《铨赋》,又有一篇《比兴》,对这三个字作了细致的解释.现在我把他对赋、比、兴所下的定义节录在这里:赋——赋者,铺也.铺采捕文.体物写意也.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也.兴——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比则蓄愤以斥言,兴则环比以托讽.盖随时之义不一,故诗人之志有二也.这些铨释,为六朝人的文体所局限,今天看来,不够明确.到南宋时,朱熹作《诗经集传》,他在每一首诗下都注明了“赋也”、“比也”或“兴也”.他还给每一个字下了简明的定义:赋——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赋就是正面描写某一事物,修辞上可以用渲染、夸张的手法.比是引用一个事物来比拟另外一个事物.兴是先讲一个事物,引起主题思想中要用到的事物.这三种创作方法,赋最单纯,比和兴则似同实异,在某些作品中,不易区别.刘勰也说:“比显而兴隐”.(《文心雕龙·比兴》)朱熹对某些诗的注释,曾用“赋而兴也”,或“比而兴也”,可知他也感到不容易划定.由此,我们应当注意,这三个字并不代表绝然不同的三种创作方法,特别是比和兴.我们可以说,比是直接的比喻,兴是间接的比喻.从比喻这一作用来看,它们原是相同的.所以在文学批评的术语中,“比兴”总是结合成为一个名词,和“赋”对立.而做诗为什么要用比兴手法,为什么不能像散文一样的直说,而偏要用一个事物来比喻或兴起另一个事物?这是为了要用具体的事物形象来说明一个抽象的思想概念,即所谓形象思维.。 3.关于诗经的“比”的问题“赋比兴”的观念在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不断积累,先由《周礼·春官·大师》总结:“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1]汉代《毛诗序》的作者,根据《周礼》的说法提出了“诗之六义”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2]很明显,风、雅、颂是属于《诗经》的文体分类,赋、比、兴是指什么,则没有说明。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意思是前者是诗的作法,后者是诗的体裁。 一般说,赋、比,都比较清楚,兴就有疑问,后人的解释分歧很多。至今也没有定论。 刘勰所谓“风通而赋同”,即风雅颂相通,赋则作为诗的一般表现手法,“通正变,兼美刺”,也是相同的,这些都比较好理解,惟独比和兴问题,历代解释很多。概括起来大体上有三种解释的方法,即政治的解说、语言的解说和文学的解说。 一、三种不同角度的解说 政治的解说。如汉代的“比刺兴美”说。 这是汉儒的经学的解释。郑玄注《周礼》“六诗”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而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3]这种说法是以汉代的社会文化中的美刺论生硬地来解释比兴,与文学艺术离开得比较远,与文学创作没有多大关系。《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抒情的诗歌中,离开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和所描绘的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就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牵强附会的理解,有着直接关系。 唐代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 “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并非比一定与“刺”相连,兴一定与“美”相连。 这种经学家的政治解释方法,在中国古代仍有不小影响。连刘勰也不能不受其影响,如“比兴”篇中说:“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贞一,故夫人象义。” 意思是关雎雌雄有别,用以比喻后妃的美德,布谷鸟专一,所以诗人用来比喻夫人的专一用心。这种读诗的方法承继的是郑玄的政治解释方法。 这种方法特点是用政治遮蔽艺术,用意识形态曲解诗义,离开了诗歌的常识,是不可取的。 语言的解说。 朱熹的解说可作为代表。朱熹在《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言之辞。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4]赞成此说的人最多。在朱熹的解说中,强调比兴是一种修辞手段,一种语言技巧。 这种解说与郑玄的政治教化说大异其趣,无疑把解说推进了一步。从单纯的训诂的角度看,不能说没有道理。 但作为一种语言解说,用之于非文学著作中是可以的,但用之于文学作品似乎就还隔着一层。因为诗歌的语言是情感的语言,离开情感,单纯从文字训诂的角度,很难把属于情感世界的诗歌解说清楚。 实际上,对于这种解说,连朱熹本人有时也是怀疑的。(详下) 文学的解说。 最值得重视的解说。具体代表性的有四人,即刘勰的“比显兴隐”说,钟嵘的“文已尽意有余”说,宋人李仲蒙的“叙物索物触物”说。 近人徐复观的现代解说。这里先简单介绍钟嵘、李仲蒙的说法,然后再回过来重点阐述刘勰的说法以及徐复观的观点。 钟嵘在《诗品序》中说:“故诗有三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有尽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宏斯三义,酌而用之。 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在钟嵘看来,三者都是文学的方法。 因为运用赋比兴都要“干之以风力,润之者丹采”,最终目的都是要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其中,对兴的又以“文有尽意有余”来解说,这就把“兴”的含蓄蕴藉的文学功能说得比较清楚。 这种看似“与训诂乖殊”(黄侃《文心雕龙札记》)的解说,“说得不明不白”(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的解说。恰恰揭示了“兴”的文学功能,是十分有意义的。 钟嵘对“兴” 的这种解说影响很大,唐代以来的诗学实际上是沿着“文有尽而意有余”的旨意往前推进。 宋人李仲蒙的解说也很有意义,他说:“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 [5]李仲蒙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在他看来,作为赋的“叙物”不仅仅是 “铺陈其事”,还必须与“言情”相结合,就是说作者要把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又要把客观的物象描写得真切生动。 这就比传统的解释进了一大步,更加符合创作中对于“赋”的要求。唐代许多诗人用“赋”,的确都表现了这样的特点,如杜甫的《北征》、《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三吏三别”,白居易的《长恨歌》与《琵琶行》,主要是用“赋”,却也十分尽情。 作为“比”的“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完全是一个运用比喻手法问题,作者还必须在比喻中表达作者真挚的感情。唐代许多诗歌中的比喻,如李白《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这。 4.《诗经》中常用的赋,比,兴,分别指的是什么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5.《诗经》中兴与比的异同异:“比”就是比喻;“兴”就是起兴,即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比”具有更多的文学因素,是借外物以明人事,具有更多的伦理功能。“兴”具有更多的艺术因素而超越了出伦理的范畴,它直接连接了万物与人类自我,而在自我与自然之间,也存在着“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两种观照。 同:比兴手法的运用,加强了古代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了古代诗歌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使得我国的古代诗歌永远散发出迷人的艺术魅力。不外乎情景交融、意在言外。 拓展: 比兴是古代诗歌的常用技巧。 宋代朱熹有比较准确的解释。他认为:“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通俗地讲,“比”就是比喻,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兴”就是起兴,即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比”与“兴”常常连用。 参考: /link?url=zFUg7qwYVgFMXSzAP9jZzxqCh86gbpJ3mULvSOxoCQijxJ0ogiU-1EyfxdKPOfHQDY-iOI73aj9wnNqdJ2gkWK 欢迎追问哟~满意的话请采纳吧(づ ̄3 ̄)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