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邶风柏舟1.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2.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3.《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4.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5.邶风·柏舟柏舟 泛彼柏舟⑴,亦泛其流⑵。耿耿不寐⑶,如有隐忧⑷。微我无酒⑸,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⑹,不可以茹⑺。亦有兄弟,不可以据⑻。薄言往愬⑼,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⑽,不可选也⑾。 忧心悄悄⑿,愠于群小⒀。觏闵既多⒁,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⒂。 日居月诸⒃,胡迭而微⒄?心之忧矣,如匪澣衣⒅。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⑴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⑵流:中流,水中间。 ⑶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⑷隐忧:深忧。隐:痛 ⑸微:非,不是。 ⑹鉴:铜镜。 ⑺茹(rú如):度,或容纳。 ⑻据:依靠。 ⑼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⑽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⑾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⑿悄悄:忧貌。 ⒀愠(yùn运):恼怒,怨恨。 ⒁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⒂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⒃居、诸:语助词。 ⒄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⒅澣(huàn浣):洗涤。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参考资料: 6.诗经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 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 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 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诗经邶风柏1.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 2.《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3.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4.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5.诗经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 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 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 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6.诗经 邶风 柏舟的翻译,不想要那个打油诗模式的~【F-026】柏舟泛彼柏舟,泛亦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注释】1、泛(泛fàn):同“泛”,漂流貌。 柏舟:柏木刳成的舟。刳(哭kū):剖开,挖空。 2、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 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3、耿耿:不安貌。 4、如:犹“而”。隐:幽深。 《淮南子?说山训》高诱注引作“殷”,盛大。“隐忧”是深藏隐曲之忧。 “殷忧”是大忧,都可以通。5、微:非,不是。 6、以:于此。敖:通“遨”。 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7、匪:非。 鉴:明镜。8、茹(如rú):含,容纳。 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9、据:依靠。 10、薄言:见《芣苢》篇。愬(素sù):告诉。 11、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12、威仪:尊严、礼容。棣棣:犹“秩秩”,上下尊卑次序不乱之貌。 13、选:读为“巽(逊xùn)”,巽是屈挠退让的意思。14、悄悄:苦愁状。 15、愠(运yùn):怒。群小:众小人。 16、觏(够gòu):通“遘”,遭遇。《楚辞?哀时命》王逸注引作“遘”。 闵(敏mǐn):痛。因为见怒于群小所以遭遇许多伤痛的事,受了不少侮辱,因此不得不“忧心悄悄”。 17、静言:犹“静然”,就是仔细地。18、辟:《玉篇》引作“擗”,就是拊(府fǔ)心。 摽(biào):捶击。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19、居、诸:语助词。20、迭:更迭,就是轮番。 微:言隐微无光。《小雅?十月之交》篇“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微指日月蚀,这里“微”字的意义相似。 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21、澣(换huàn):洗。如匪澣衣:像不加洗濯的衣服。 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澣之衣污垢长在。【题解及原文】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 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余冠英今译】柏木船儿顺水流,飘飘荡荡不能休。 两眼睁睁睡不着,千斤烦恼在心头。不是要喝没有酒,也不是没处可遨游。 我心不比青铜镜,是好是歹都留影。我有亲弟和亲兄,谁知兄弟难凭信。 我向他呕胆倒苦水,他对我瞪起牛眼睛。我心难把石头比,哪能随人来转移。 我心难把席子比,哪能要卷就卷起。人有尊严事有体,哪能脖子让人骑。 烦恼沉沉压在心,小人当我眼中钉。遭逢苦难说不尽,忍受欺凌数不清。 我手按胸膛细细想,猛然惊醒乱捶心。问过月亮问太阳,为何有光像无光?心上烦恼洗不净,好像一堆脏衣裳。 我手按胸膛细细想,怎得高飞展翅膀。【白话翻译】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 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 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 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 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 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更多《诗经》欣赏文章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诗经赏析栏目。 ()【讲解】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 (《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 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 (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 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 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 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 7.诗经鄘风柏舟注音《国风·鄘风·柏舟》全诗注音如下: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zhōng hé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yí 。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ā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hé cè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tè 。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è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白话文释义: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扩展资料 《国风·鄘风·柏舟》这首诗反映了先秦时代汉族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是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 全诗五章,每章六句。为先秦时代鄘地汉族民歌。开篇以柏舟泛流起兴,写女主人公为自己的婚姻恋爱受阻而苦恼,就好比那在河中飘荡的柏木小舟一样。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发型很好看,透出活泼灵动的精神劲儿。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 可是她的母亲千般阻挠万般阻拦,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和《国风》、《小雅》中的多数篇章一样,这也是一首歌词。在形式上属于典型的两章叠咏:中心意思在第一章中已经说完,但只唱一遍不够味;所以第二章变易韵脚上的字,将同样的意思再唱一遍。实际上也就一支曲子,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 8.诗经邶风凯风中的成语1、耿耿于怀—《诗·邶风·柏舟》:“耿耿不寐,如有隐忧。”耿耿:有心事的样子。后以“耿耿于怀”形容心中有事牵萦,无法排遣。 2、匪石之心—《诗·邶风·柏舟》:“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意思是,石头虽然坚硬,犹可转动,我的心与石头不一样,不可转动。后因用“匪石之心”比喻坚贞,不可动摇。 3、忧心悄悄—《诗·邶风·柏舟》:“忧心悄悄,愠天群小。”悄悄:忧愁貌。形容忧虑不安的样子。 4、日居月诸—《诗·邶风·日月》:“日居月诸,照临下土。”居、诸:语助词。本是日月的意思,后指光阴流逝。 5、惠然肯来—《诗·邶风·终风》:“终风且霾,惠然肯来。”郑玄笺:“肯,可也。有顺心,然后可以来至我旁。”惠:赐。敬辞。多用谓赏光莅临。 6、死生契阔—《诗·邶风·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郑玄笺:“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志有相存救也。”契为合,阔为离,后多指死生离合之意。 7、不安其室—《诗·邶风·凯风序》:“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后指已婚妇女有外遇。 8、寒泉之思—《诗·邶风·凯风》:“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朱熹《集传》 30云:“诸子自责。言寒泉在浚之下,犹能有所滋益于浚,而有七子人,反不能事母,而使母至于劳苦乎?于是乃若微指其事,而痛自刻责,以感动其母心也。”后用以指孝子思亲之心。 9、不忮不求—《诗·邶风·雄雉》:“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忮:嫉妒。不嫉妒,不贪得。 10、深厉浅揭—《诗·邶风·匏有苦叶》:“深则厉,浅则揭。”厉:涉水。揭:提起衣裳。意谓涉浅水可以撩起衣服过去;涉深水,撩衣也无用,干脆连衣下水。因以“深厉浅揭”泛指涉水过河,亦比喻作事要因时因地制宜。 11、德音莫违—《诗·邶风·谷风》:“德音莫违,及尔同死。”德音:善音。莫违:不要违背。别人说的好话不要不听。 12、葑菲之采—《诗·邶风·谷风》:“采葑采菲,无以**。”葑、菲:蔓菁类植物。**:指根、茎。诗意谓不可因葑菲根茎味苦而连它的叶也不采了。后因以“葑菲之采”为请人有所采取的谦辞。 13、甘之如荠—《诗·邶风·谷风》:“谁谓荼苦,其甘如荠。”郑玄笺:“荼诚苦矣,而君子于己之苦毒又甚于荼,比方之荼,则甘如荠。”荠:荠菜。后以“甘之如荠”谓心中乐意为之,虽有如荼之苦,犹甘如荠。 14、匍匐之救—《诗·邶风·谷风》:“凡民有丧,匍匐救之。”意思是邻里有凶祸之事,则尽力营护料理。匍匐:本伏地膝行之意,这里形容因事急而不顾一切地前往。后来便用”匍匐之救”表示尽力援助。 15、如兄如弟—《诗·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本指夫妇欢好,情如兄弟。后泛指彼此亲密无间。 16、宴尔新昏—《诗·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原指夫妇失道,弃旧再娶。后反用其意,成为对新婚者的贺词。 17、充耳不闻—《诗·邶风·旄丘》:“叔兮伯兮,褎如充耳。”郑玄笺:“充耳,塞耳也。言卫之诸臣颜色褎然,如见塞耳,无闻如也。”充:塞住。塞住耳朵听不见。形容不愿听取别人的意见。 18、狐裘蒙戎—《诗·邶风·旄丘》:“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不同。”朱熹集传:“狐裘蒙戎,指卫大夫,而讥其愦乱之意。”蒙戎:蓬松的样子。狐皮袍子蓬蓬松松,比喻国政混乱。 19、褎如充耳—《诗·邶风·旄丘》:“叔兮伯兮,褎如充耳。”毛传:“褎,盛服也;充耳,盛饰也。”郑玄笺:“充耳,塞耳也。言卫之诸臣颜色褎然,如见塞耳,无闻知也。”后用作塞耳不闻的意思。 20、搔首踟蹰—《诗·邶风·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形容心情焦急、惶惑或犹豫。 9.诗经鄘风柏舟注音《国风·鄘风·柏舟》全诗注音如下: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zhōng hé 。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yí 。 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ā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hé cè 。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tè 。 之死矢靡慝。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è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白话文释义: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 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 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 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扩展资料 《国风·鄘风·柏舟》这首诗反映了先秦时代汉族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是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 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 全诗五章,每章六句。 为先秦时代鄘地汉族民歌。开篇以柏舟泛流起兴,写女主人公为自己的婚姻恋爱受阻而苦恼,就好比那在河中飘荡的柏木小舟一样。 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发型很好看,透出活泼灵动的精神劲儿。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 可是她的母亲千般阻挠万般阻拦,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 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 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和《国风》、《小雅》中的多数篇章一样,这也是一首歌词。在形式上属于典型的两章叠咏:中心意思在第一章中已经说完,但只唱一遍不够味;所以第二章变易韵脚上的字,将同样的意思再唱一遍。 实际上也就一支曲子,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 诗经.邶风.柏舟1.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2.《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3.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4.邶风·柏舟柏舟 泛彼柏舟⑴,亦泛其流⑵。耿耿不寐⑶,如有隐忧⑷。微我无酒⑸,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⑹,不可以茹⑺。亦有兄弟,不可以据⑻。薄言往愬⑼,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⑽,不可选也⑾。 忧心悄悄⑿,愠于群小⒀。觏闵既多⒁,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⒂。 日居月诸⒃,胡迭而微⒄?心之忧矣,如匪澣衣⒅。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⑴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⑵流:中流,水中间。 ⑶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⑷隐忧:深忧。隐:痛 ⑸微:非,不是。 ⑹鉴:铜镜。 ⑺茹(rú如):度,或容纳。 ⑻据:依靠。 ⑼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⑽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⑾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⑿悄悄:忧貌。 ⒀愠(yùn运):恼怒,怨恨。 ⒁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⒂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⒃居、诸:语助词。 ⒄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⒅澣(huàn浣):洗涤。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参考资料: 5.诗经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 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 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 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6.诗经鄘风柏舟注音《国风·鄘风·柏舟》全诗注音如下: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zhōng hé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yí 。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ā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fàn bǐ bǎi zhōu ,zài bǐ hé cè 。dàn bǐ liǎng máo ,shí wéi wǒ tè 。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zhī sǐ shǐ mí tè 。mǔ yě tiān zhī !bú liàng rén zhī ! 白话文释义: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扩展资料 《国风·鄘风·柏舟》这首诗反映了先秦时代汉族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是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 全诗五章,每章六句。为先秦时代鄘地汉族民歌。开篇以柏舟泛流起兴,写女主人公为自己的婚姻恋爱受阻而苦恼,就好比那在河中飘荡的柏木小舟一样。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发型很好看,透出活泼灵动的精神劲儿。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 可是她的母亲千般阻挠万般阻拦,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和《国风》、《小雅》中的多数篇章一样,这也是一首歌词。在形式上属于典型的两章叠咏:中心意思在第一章中已经说完,但只唱一遍不够味;所以第二章变易韵脚上的字,将同样的意思再唱一遍。实际上也就一支曲子,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