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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2. 诗经国风邶风 诗经国风邶风击鼓1.《诗经邶风击鼓》的全文与翻译1、全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2、译文 :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3、出处 春秋时期的《诗经》。 扩展资料 赏析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 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 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兮”字结尾,仿佛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击鼓 2.《诗经·邶风·击鼓》全文不带,下面的是原文,只不过后来逐渐演变成了这几句话.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3.《诗经·国风·邶风·击鼓》的全诗是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词句注释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 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平:平定两国纠纷。 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于以:在哪里。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成说(yuè):约定、成议、盟约。于嗟:叹词。 活:借为“佸”,相会。洵:久远。 信:守信,守约。白话译文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 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 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作品鉴赏 文学赏析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 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名家点评《毛诗序》:《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孔颖达《诗疏》:怨者,情所恚恨。……经五章皆陈兵役之怨辞。 ……当往之时,不于我以告归期,不知早晚得还,故我忧心忡忡然,忧不得归也。钱钟书《管锥编》:《笺》:“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 志在相存救也;‘俱老’者,庶几俱免于难”;《正义》:王肃云:“言。 4.把诗经邶风击鼓写成小故事1、只能为你奉上原文的翻译,请你参考: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 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 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2、补充解释: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全诗共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 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5.《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是什么意思《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意思如下: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一、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二、赏析: 《国风·邶风·击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典型的战争诗。这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的一首思乡之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三、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此说由《毛诗序》首倡:“《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的“鲁宣公十二年(公元前597年),卫穆公出兵救陈”说:“此乃卫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兴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姚际恒以为《毛诗序》所说“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清代学者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6.赏析《诗经 邺风 击鼓》级别:学长 4月16日 21:38 《诗经 邺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这四句里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诗经里的文字(诗经里还有“君子偕老”的词句)。 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句,毛《传》训“契阔”为“勤苦”,郑(郑玄)《笺》则发挥其意,谓“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沙场上军士之间相互勉励约定相互救助的盟约。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钱锺书在《管锥编》中评价说:“《笺》甚迂谬”,又指责其“穿穴密微”,并很幽默的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等句,比较《水浒传》第八回林冲刺配沧州临行云“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身去不稳”语,断为“情境略近”。 另外两句的“共著”,“同眠”,都是拟“偕老”变化而来的,在网络文章中广为流传。 7.《诗经.国风.邶风.击鼓》全首诗的意思是什么啊原文是: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 镗:tang,击鼓的声音,象声词。踊跃:跳跃刺杀的样子。 兵:兵器,刀剑。 [2] 土、城:名词作动词,垒土砌墙和修筑城池的意思。 国、漕:“国”的本义是城邑,后来既指城市也指国家,这里指国都或大城市,指国家也说得通;“漕”是当时卫国的一个地名,小城邑,在今河南北边的滑县境内。 [3] 从:跟随。 孙子仲:当时将军的名字。 平:调和。 [4] 不我以归:“不以我归”的倒装,不让我回家的意思;“以”通“与”(yǔ),动词,,给予,授以,予以。注意古代汉语语法中,“否定副词+动宾词组”,动词的宾语一律前置以示强调,如“时不待我”当作“时不我待”,以次类推。 [5] 爰:“于何”的合音,在哪里的意思。 居:停留。 处:住宿。丧:丢失。 [6] 于以:于何,在哪里的意思,表疑问。 [7]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聚合;阔,离散。 成说:订立誓约。 [8] 于嗟:吁嗟,叹词。 不我活:不和我相聚。 活:通“佸”,相聚。 [9] 洵:远,遥远。 信:守约,指不能自己信守“与子偕老”的誓言。 【译文】战鼓擂得镗镗作响,战士踊跃操练刀枪;国都、漕邑筑城墙,独我从军奔南方。∥跟随将军孙子仲,平定他国陈与宋(陈国、宋国);久久不能把家回,忧心忡忡心儿碎。∥哪里停军把营扎?慌了神儿丢了马;哪里寻它哪里找?荒野林下卧芳草。∥生死离别啊聚散悲欢,我们曾经许下山盟海誓的誓言:“今生拉着您的手永结美好,与您永不分离白头到老!”∥我声声叹息今离散,不能相见多悲叹;我声声叹息天涯远,不能信守誓言把家还 【点评】这是一首著名的爱情诗,其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至今为世人所传诵,几乎成为了成语或习语。该诗叙述了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8.《诗经·邶风·击鼓》全篇《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诗经国风邶风1.诗经·国风·邶风 这首诗~谁弄过来~○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绿衣绿兮衣兮,绿衣黄裹。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燕燕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 瞻望弗及,伫立以泣。燕燕于飞,下上其音。 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 先君之思,以勖寡人。○日月日居月诸,照临下土。 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日居月诸,下土是冒。 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 胡能有定?俾也可忘。日居月诸,东方自出。 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终风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击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凯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爰有寒痊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睍?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雄雉雄雉于飞,泄泄其羽。 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 展矣君子,实劳我心。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道之云远,曷云能来?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匏有苦叶匏有苦叶,济有深涉。深则厉,浅则揭。 有弥济盈,有鷕雉鸣。济盈不濡轨,雉鸣求其牡。 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招招舟子,人涉昂否。不涉昂否,昂须我友。 ○谷风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 采葑采菲,无以**?德音莫违,及尔同死。行道迟迟,中心有违。 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 宴尔新婚,如兄如弟。泾以渭浊,湜湜其沚。 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 我躬不阅,遑恤我后。就其深矣,方之舟之。 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 凡民有丧,匍匐救之。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 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 既生既育,比予于毒。我有旨蓄,亦以御冬。 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式微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旄丘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 叔兮伯兮,何多日也?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袖如充耳。 ○简兮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左手执龠,右手秉翟。赫如渥赭,公言锡爵。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泉水毖彼泉水,亦流于淇。 有怀于卫,靡日不思。娈彼诸姬,聊与之谋。 出宿于?,饮饯于祢。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出宿于干,饮饯于言。载脂载辖,还车言迈。 遄臻于卫,不瑕有害?我思肥泉,兹之永叹。思须与漕,我心悠悠。 驾言出游,以写我忧。○北门出自北门,忧心殷殷。 终窭且贫,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 我入自外,室人交遍谪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 我入自外,室人交遍摧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北风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莫赤匪狐,莫黑匪乌。 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新台新台有氵此,河水弥弥。 燕婉之求,蘧篨不鲜。新台有洒,河水浼浼。 燕婉之求,蘧篨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二子乘舟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愿言思子,中心养养!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其中“静女”中的静应该是通假的“靓”字。 2.《诗经·国风·周南·樛木》原文及赏析【原文】 樛木 南有樛木⑴,葛藟累之⑵。 乐只君子⑶,福履绥之⑷。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⑸。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⑹。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⑺。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⑻。 【注释】 ⑴樛(jīu 纠):下曲而高的树。 ⑵葛藟:葛和藟两种蔓生植物;或以为葛藟即藟,野葡萄之类。累(léi 雷):攀缘,缠绕。 ⑶只:语助。 ⑷福履:福禄也。 绥:安也。 ⑸荒:掩;盖;覆。 ⑹将:扶助也;或释为“大”。 ⑺萦(yínɡ 营):缠绕。 ⑻成:就也;到来。 【译文】 南有弯弯树,攀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安享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覆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大有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缠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永驻幸福了。 【作品鉴赏 】 《诗经》中的“兴”语往往兼有“比”义,《樛木》就是如此。 “兴”者起也,“先咏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朱熹《诗集传》)。从这一解说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二句,乃是首章所咏之本体;“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二句,则是引起所咏之词的“兴”体。 后二章每章只改动二字,大体意思与首章相近,运用的是“国风”常用的“叠章”形式。以反覆咏唱逐层推进,在回环往复中造成浓浓的感情。 故从“兴”之引起的“所咏之词”看,这乃是一首为“君子”祝“福”的歌,当无可疑。 读者自然还会发现,这三章中的“兴”语,同时又带有“比”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中的“彼物”即“樛木”和“葛藟”,“此物”则是“君子”和“福”——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缠绕,比君子的常得福禄相随,也非常形象。 故从各章之“比”义看,这也是一首形象动人的祝福歌。 倘若再推进一层,问一问“君子”究竟有何“福”可“祝”,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是因为“君子”刚得了贵子,还是封了高官,抑或是娶了新妇,似乎都有可能。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 据许多学者考证,“国风”比兴,常以花草、藤蔓、雌鸟、牝兽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类喻男子。其中尤以树木喻男、花草喻女更为常见。 如《邶风·简兮》的“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都是如比。至于《唐风·葛生》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更有“葛生蒙楚(荆树),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之语,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明白了这一特点,则《樛木》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解:倘若此诗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葛藟”,则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 由此检验《毛诗序》旧说,以为此乃歌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之作,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而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推测此诗“似于夫妇为近”、“喻妇人之托夫家也”,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 于是读者透过反覆叠唱的诗行,便恍然置身在三千多年前一场热闹的婚礼宴席上:秋日的黄昏宾客毕集,辘辘的车音自远而近。 性急的孩童早从村口奔来,嚷叫着:“接新娘的车子到啦!”欢乐的鼓吹由此压过喜悦的喧声齐鸣。当幸福的“君子”搀扶新娘下车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青年男女们一遍又一遍的热烈歌唱:“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快乐的新郎脸红了,羞涩的新娘心醉了、当她斜倚着新郎姗姗移步的时候,读者便会发觉,那情境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荒之、萦之)”来比拟、形容,竟是无比的传神。而油然升起在众宾客心间的祝福之情,倘若不用再三的叠唱,就不能宣泄得如此兴奋和浓烈。 男女嫁娶是亘古以来人生的重要喜庆。而《樛木》,正以如此兴奋和浓烈的激情,表现了中华民族淳朴、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 详见百科: /ShowLemma.e?sp=l9092083&ch=w.search.baike.unelite。 3.诗经中是邶风还是邺风为什么有些地方写的是邶风,有的写的又是邺风邶风 :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经前人考定,邶、鄘(yóng)、卫都是卫国的诗.《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 邶、鄘、卫都是古国名.据说周武王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禄父,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河南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汲县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霍叔分别守卫三个地方(注①),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武王死后,儿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旦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嗾使武庚叛乱.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注②),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卫国自康叔历十三世至献公,自后便国力日衰,内乱不息;到懿公时,更加腐败不堪.公元前六六○年为狄人所灭.后来在齐桓公的帮助下,卫残部南渡黄河,文公在楚丘(今河南滑县东)重建卫国.《载驰》、《定之方中》二诗就是反映这一历史事件的. 邶、鄘二地早已并入卫国,为什么卫诗还冠以其名呢?自汉以来议论纷纷(注③),没有定论.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因此这一说法仍属于猜测罢了. 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 包括:柏舟 绿衣 燕燕 日月 终风 击鼓 凯风 雄雉 匏有苦叶 谷风 式微 旄丘 简兮 泉水 北门 北风 静女 新台 二子乘舟。 4.《诗经·国风·邶风·击鼓》的全诗是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词句注释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 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平:平定两国纠纷。 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于以:在哪里。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成说(yuè):约定、成议、盟约。于嗟:叹词。 活:借为“佸”,相会。洵:久远。 信:守信,守约。白话译文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 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 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作品鉴赏 文学赏析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 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名家点评《毛诗序》:《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孔颖达《诗疏》:怨者,情所恚恨。……经五章皆陈兵役之怨辞。 ……当往之时,不于我以告归期,不知早晚得还,故我忧心忡忡然,忧不得归也。钱钟书《管锥编》:《笺》:“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 志在相存救也;‘俱老’者,庶几俱免于难”;《正义》:王肃云:“言。 5.《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6.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7.诗经的国风与王风有什么区别十五国风、十王风 《诗经》中的“国风”本是乐歌,本来是那个时代的通俗文学,经过孔子整理,到汉代被儒家奉为经典并加以解释之后,就化俗为雅了。周朝有许多民间歌谣,这些歌谣的作者大都是平民。据说这些诗歌经过专人采集后,由掌管音律的乐官、太师修正、加工,再演奏给天子听,以观风俗,知得失,这就是《 诗经》中的十五国风。 风即音乐曲调,国风即各地 区的乐调。国是地区、方域之意。十五国风160篇包括周南、召南、邶风、鄘风、卫风、王风、郑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陈风、桧风、曹风、豳风。 周南、召南、豳都是地名,王是指东周王畿洛阳,其余是诸侯国名,十五国风即 这些地区的地方土乐。国风中,豳风全部是西周作品,其他除少数产生于西周外, 大部分是东周作品。 国风中的作品,更多针对战争徭役,婚姻恋爱等生活抒发诗人 的真实感受,在对这些生活侧面的具体描述中,表现了诗人真挚的情感,鲜明的个性和积极的生活态度。 王风 王,是“王畿”的简称,即东周王朝的直接统治区,大致包括今河南的洛阳、偃师、巩县、温县、沁阳、济源、孟津一带地方。“王风”就是这个区域的诗。 东周王朝失去了原来的宗主地位,对诸侯国非但无力控制,而且要受到强大诸侯国的欺凌,领土日见削减。然而在春秋之初,周王朝还不免要摆出一副天子尊严的架势,对所谓“无礼”的诸侯国进行征伐,但可悲的是,总是以失败告终。 正因为东周王朝前期征伐频繁,又加上大贵族集中,生活奢侈,所以不得不加重对自己统治区人民的压迫和剥削。在沉重的兵役、劳役、经济负担之下,造成不少旷夫怨女和流浪汉,人民普遍地感到生活一天天下降,大大不如东迁以前了。“王风”的十首诗歌中,大部分就是反映人民的这种痛苦呻吟和怨恨的。 “王风”与“周南”来源地部分相同,但它们的曲调是不同的。编入“王风”的是东周王畿的土乐,编入“周南”的则是受“南音”影响的外来乐。 “王风”共有十首 : 黍离\君子于役\君子阳阳 扬之水\中谷有蓷\兔爰\葛藟\采葛\大车\丘中有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