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平分秋色一轮满《中秋》 唐 李朴 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 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 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 【赏析】 题为《中秋》,实是歌吟中秋月夜,着重描写的又是那一轮秋月。 诗中写了明月的形如宝镜,写了月夜的静谧气氛,写了它的平分秋色,写了它的云衢照明。后又用关于月亮的传说故事作为素材,极写秋月明净圆满的形象。 末二句,诗人进一步驰骋想象,打算约伴同游银河,更使诗中清辉漫空的月色显现出新的境界。 意思:浩瀚广阔的夜空中,月亮象宝镜般升起,万籁无声,空中只有淡薄的云,遥望太空,这一轮满月,足以平分秋色, 在那薄云的四通八达的大路上映照得千里光明。 在这个网址里,你鼠标点到诗句上就会有解释出现。 2.宋词赏析岳飞《满江红》赏析 [b]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b] ——————————— [b]【注释】[/b] 怒发冲冠:形容愤怒至极。潇潇:形容雨势急骤。 长啸:感情激动时撮口发出清而长的声音,为古人的一种抒情这举。等闲:轻易,随便。 靖康耻:宋钦宗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虏走徽、钦二帝。贺兰山: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 天阙:宫殿前的楼观。 [b]【译文】[/b] 我怒发冲冠,独自登高凭栏,阵阵风雨刚刚停歇。 我抬头远望天空一片高远壮阔。我禁不住仰天长啸,一片报国之心充满心怀。 三十多年的功名如同尘土,八千里经过多少风云人生。好男儿,要抓紧时间为国建功立业,不要空空将青春消磨,等年老时徒自悲切。 靖康年间的奇耻大辱,至今也不能忘却。作为国家臣子的愤恨,何时才能泯灭!我要驾上战车,踏破贺兰山缺。 我满怀壮志,发誓喝敌人的鲜血,吃敌人的肉。待我重新收复旧日山河,再带着捷报向国家报告胜利的消息。 [b]【赏析】[/b] 这是一首气壮山河、传诵千古的名篇。表现了作者大无畏的英雄气慨,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 绍兴六年(公元1136年)岳飞率军从襄阳出发北上,陆续收复了洛阳附近的一些州县,前锋逼北宋故都汴京,大有一举收复中原,直捣金国的老巢黄龙府(今吉林农安,金故都)之势。但此时的宋高宗一心议和,命岳飞立即班师,岳飞不得已率军加到鄂州。 他痛感坐失良机,收复失地、洗雪靖康之耻的志向难以实现,在百感交集中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满江红》词。生于北宋末年的岳飞,亲眼目睹了华夏的山河破碎,国破家亡,他少年从军,以“精忠报国”、“还我山河”的已任。 转站各地,艰苦斗争,为的是“收拾旧山河”。这首词所 抒写的即是这种英雄气。 上片通过凭栏眺望,抒发为国杀敌立功的豪情,下片表达雪耻复分,重整乾坤的壮志。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了少年路云和月,莫等洒、白了了少年头,空悲切。 “三十”两句,自伤神州未复,劝人及时奋起,可为千古箴铭,而“八千里路”严峻激烈的复国征战,尚露热血之奋搏,遂以“莫等闲”自我激励,实现其驱除胡虏,复我河山之壮志。 [b]【作者简介】[/b] 岳飞(1103年3月24日—1142年1月27日) ,民族英雄、军事家、抗金名将,汉族人。 字鹏举,谥武穆,后改谥忠武。河北(今河南)相州汤阴县永和乡孝悌里人(今安阳市汤阴县城东30里的菜园镇程岗村)。 岳飞20岁投军抗金。绍兴十一年(1141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秦桧以“莫须有”(或许有)的罪名将岳飞毒死于临安风波亭。 他死于南宋高宗年间,时年三十九岁。1162年,宋孝宗时诏复官,谥武穆,宋宁宗时,追封高宗的抗金诸将为七王,而岳飞封为鄂王,为宋七王之一。 后改谥忠武,已尽“忠孝节义”,并留有《岳武穆集》(又称《武穆遗书》)。 岳飞作为我国历史上的民族英雄,其精忠报国的精神深受中国各族人民的敬佩。 其在出师北伐、壮志未酬的悲愤心情下写的千古绝唱《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至今仍是令人士气振奋的佳作。其率领的军队被称为“岳家军”,金人流传着“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名句,表示对“岳家军”的最高赞誉。 岳飞出生于北宋相州(今安阳)汤阴(今河南汤阴县)的一户佃农家里,青年时代,正遇上金女真贵族对宋发动大规模掠夺战争。他亲眼目睹北宋灭亡前后的惨痛史实,和当时中原沦陷区的人民呼吸相通,有坚决抗击女真贵族民族压迫,收复故土,统一祖国的强烈愿望和要求。 北宋末年,深受民族压迫的汉族、契丹族、渤海、奚等各族人民,“仇怨金国,深入骨髓”,纷纷自动组织起来反抗。 从十二世纪二十年代起,黄河南北、两淮之间,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抗金民族战争。 岳飞和抗金名将宗泽、韩世忠等一道,站在抗金斗争的最前线。 北宋宣和四年,真定宣抚刘韐募敢战士,岳飞应募,但不久即因父亲岳和病故,回到家乡汤阴县。 1126年冬,岳飞在相州城第三次投军,归刘浩军中。刘浩命岳飞招安吉倩,岳飞不负众望,招降吉倩及其部属三百八十人。 岳飞因此补承信郎一职。靖康元年(1127年)12月,康王赵构接到宋钦宗的蜡书,在相州开河北兵马大元帅府。 赵构为河北兵马大元帅,陈亨伯为元帅,汪伯彦、宗泽为副元帅。元帅府下编前、后、中、左、右五军,其中前军统制为刘浩。 岳飞属刘浩前军。按蜡书的命令,康王元帅府的任务是火速赶往东京(今开封),解京师之围。 岳飞奉命奉命带领三百铁骑,前往李固渡侦察,与金兵相遇发生战斗,大败金兵。跟随刘浩解了东京之围。 1127年(靖康二年)四月。 3.诗词鉴赏《早行》露侵驼褐晓寒轻,星斗阑干分外明寂寞小桥和梦过,第一句,不说“鸡唱”,不说“晨起”,不说“开门”,不说“整车”或“动征铎”,而主人公已在旅途行进。 “行”得特别“早”,既不是用“未五更”之类的语言说出,又不是用“流萤”、“栖禽”、“渔灯”、“戍火”、“残月”之类来烘托而是通过诗人的感觉准确地表现出来。 “驼褐”,是一种用兽毛(不一定是驼毛)制成的上衣,露水不易湿透;诗人穿上此衣,其上路之早可见。 而“露侵驼褐”,以至于感到“晓寒”,其行之久,也不言而喻。 第二句,诗人不写“月”而写“星斗”。 “星斗阑干分外明”,这是颇有特征性的景象。 “阑干”,纵横貌。 古人往往用“阑干”形容星斗,如“月没参横,北斗阑干”之类。月明则星稀,“星斗阑干”,而且“分外明”,说明这是阴历月终(即所谓“晦日”)的夜晚。 此其一。露,那是在下半夜晴朗无风的情况下才有的。 晴朗无风而没有月,“星斗”自然就“阑干”、就“明”,写景颇为确切、细致。 此其二。 更重要的还在于写“明”是为了写“暗”。黎明之前,由于地面的景物比以前“分外”暗,所以天上的星斗也就被反衬得“分外”明。 第三句“寂寞小桥和梦过”,可以说“立片言以居要,乃一篇之警策”。 以梦与“寂寞小桥”结合,意象丰满,令人玩索不尽。 赶路而作梦,一般不可能是“徒步”。独自骑马,一般也不敢放心地作梦。 明乎此,则“寂寞小桥”竟敢“和梦过”,其人在马上,而且有人为他牵马,不言可知。 第一句不诉诸视觉,写早行之景;却诉诸感觉,写寒意袭人,这是耐人寻味的。 联系第三句,这“味”也不难寻。过“小桥”还在做梦,说明主人公起得太“早”,觉未睡醒,一上马就迷糊过去了。 及至感到有点儿“寒”,才耸耸肩,醒了过来,原来身上湿漉漉的;一摸,露水已侵透了“驼褐”。睁眼一看,“星斗阑干分外明”,离天亮还远呢!于是又合上惺忪睡眼,进入梦乡。 既进入梦乡,又怎么知道在过桥呢?就因为他骑着马。马蹄踏在桥板上发出的响声惊动了他,意识到在过桥,于是略开睡跟,看见桥是个“小”桥,桥外是“稻” 田,又朦朦胧胧,进入半睡眠状态。 第一句写感觉,第二句写视觉;三四两句,则视觉、感觉、听觉并写。 先听见蹄声响亮,才略开睡眼;“小”桥和“稻”田,当然是看见的。 而“稻田深处草虫鸣”,则是“和梦”过“小桥”时听见的。正像从响亮的马蹄声意识到过“桥”一样,“草虫”的鸣声不在桥边、而在“稻田深处”,也是从听觉判断出来的。 诗人在这里也用了反衬手法。 “寂寞小桥和梦过”,静中有动;“稻田深处草虫鸣”,寂中有声。 四野无人,一切都在沉睡,只有孤寂的旅人“和梦”过桥,这静中之动更反衬出深夜的沉静,只有梦魂伴随着自己孤零零地过桥,才会感到“寂寞”。“寂寞”所包含的一层意思,就是因身外“无人”而引起的孤独感。 而“无人”,在这里又表现天色尚“早”。“寂寞”所包含的又一层意思,就是因四周“无声”而引起的寂寥感。 而“无声”,在这里也表现天色尚“早”,比齐己《江行晓发》所写的“鸟乱村林迥,人喧水栅横”要“早”得多。 这首诗的最突出的艺术特色,就表现在诗人通过感觉、视觉和听觉的交替与综合,描绘了一幅独特的“早行”(甚至可以说是“夜行”)图。 读者通过“通感”与想象,主人公在马上摇晃,时醒时睡,时而睁眼看地,时而仰首看天,以及凉露湿衣、虫声入梦等一系列微妙的神态变化,都宛然在目;天上地下或明或暗、或喧或寂、或动或静的一切景物特征,也一一展现眼前。 4.宋词鉴赏《唐多令唐多令》 吴文英 何处合成愁南宋词人吴文英系浙江宁波人,景定时,受知于丞相吴潜,往来于苏杭之间。 他一生大都是做一点掌管文笔的小职务,生活很不得意。这首词便反映了他飘泊生涯中的失意情怀。 从词题看,所写的内容是与一位友人的惜别。时值清秋季节,词人愁绪满怀地与朋友作别。 劈头一句便以设问的语气写道:什么情况下最使人愁呢?离别之人正逢深秋。 北宋词人柳永有句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说的正是这样的意思。 吴词的新意在于“心上秋”三字,心灵上的悲凉与秋深之时的冷落相感应,才令人更为愁苦,这就比单纯外界自然的秋增加离愁要深入一筹。另外“心上秋”也正是一个“愁”字,这种语意学的运用也很新巧地点明了愁上加愁的蕴意。 “纵芭蕉,不雨也飕飕”是词人就眼前景物的感受。雨打芭蕉是令人惆怅的,在词人愁苦的心境中,纵然晴昼无雨,芭蕉只在秋风中的摇曳,也令人感到凉飕飕地凄楚。 “飕飕”是词人心灵上的一种感觉,是诗人的情绪与外界景物的一种凝合,是诗人主观情感向外部世界的一种投射。 “都道晚凉天气好”一句虽然写得极白,但却更反衬出词人心境的沉郁:清秋之夜,万里无云,明月朗照,这是一个团圆的象征,而对离别之人却成为引起无限遗憾的表态。 在此情景下登楼远望,长路漫漫,这对于即将踏上征途的词人越发不堪其愁,不胜其苦了…… 上阕是就眼前之景抒发离别之愁。 下阕拓宽一步,展示自己的心灵背景和深层意绪;青春年华和经历的种种悲观都如梦如烟地消逝了,心境正如这百花凋零的深秋一样空寂冷落,春天的花瓣,盛夏的绿叶都被时间的流水冲刷得不留一点痕迹,“年事梦中休”是词人心情的直抒;“花空烟水流”是形象化的比喻,“意”与“象”交融互补,就构成一个完满的诗的境界,令人玩味、沉吟,获得了想象的驰骋和美感的享受。 “燕辞归,客尚淹留”;“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是两组“景”与“情”的对应反衬结构语式。 前句中以秋深燕归的自然景象对比自身仍在外飘泊、有家不得归的苦痛情绪;后句中以垂柳柔条不能系住自身飘泊的行踪与家人同住,而只能长系行舟的象征性的对比,诉说一个“永恒的流浪者”的苦况。 这样就把与友人的惜别赋予了较深层的内涵,使读者更能体会词人命笔时的复杂心情和离别之际的纷纷意绪。 5.古诗四帖的书法赏析《古诗四帖》是否为张旭所作,尚有争议,但它是张旭笔法系统中一件重要的作品。它大部分线条不强调提按,而重视粗细均匀的线条中使转与速度的变化。中侧锋并用,笔锋常落在线条端部的一侧,但立即转为中锋;同时流畅中又往往生出圭角,如“年”、“别”等字,有不可端倪之感。左右部分衔接时,有时用粗重的线条。这一点在颜真卿《刘中使帖》中“期”、“将”的笔触也可看到,通过此点能看到颜、张的关系。 狂草中的点画与其他书体中的点画不同。其一,狂草点画在连续运动中完成,而且较为快速,对控制用笔的敏捷、准确有很高要求;其二,其他书体字体中留驻、按顿等常用的方法在狂草中无法使用,只能更多地依靠手腕及其他关节的控制,因此在临习中一定要找到与点画形状相配合的运动方式。一种点画,书家可以用不同的笔法临写出大体相似的形状,但对狂草来说,只有自然而流畅地书写出这一形状才是可取的,其它操作方法不是把学习者和欣赏者引向另一种风格,而是引人离开草书。 《古诗四帖》中有少量弱笔,但无损于整个作品的流动、敦厚,就大部分线条而言,已达到得心应手、落笔成趣的境界。草书中不离法则而随意驱运法则,这是高闲等人从来不曾梦想过的境地。 “四帖”中真正使人感到意外的还是字结构。由于阅读与欣赏习惯的影响,“单字结构”总是欣赏者感觉中甩不掉的一个层面。与张旭其他作品相比,这件作品不符合他惯常的构字规则。 6.宋词赏析《定风波》(苏轼),有谁懂吗定 风 波 苏 轼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 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鉴赏: 此词作于苏轼黄州之贬后的第三个春天。它通过野外途中偶遇风雨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寻常处生奇警,表现出旷达超脱的胸襟,寄寓着超凡超俗的人生理想。 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 ,一方面渲染出雨骤风狂,另一方面又以莫听二字点明外物不足萦怀之意。 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 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 ,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 ,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 首两句是全篇枢纽,以下词情都是由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 ,写词人竹杖芒鞋,顶风冲雨,从容前行,以轻胜马的自我感受,传达出一种搏击风雨、笑傲人生的轻松、喜悦和豪迈之情。 一蓑烟雨任平生 ,此句更进一步,由眼前风雨推及整个人生,有力地强化了作者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怀。以上数句,表现出旷达超逸的胸襟,充满清旷豪放之气,寄寓着独到的人生感悟,读来使人耳目为之一新,心胸为之舒阔。 过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雨过天晴的景象。 这几句既与上片所写风雨对应,又为下文所发人生感慨作铺垫。 结拍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饱含人生哲理意味的点睛之笔,道出了词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获得的顿悟和启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属寻常,毫无差别,社会人生中的政治风云、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句中萧瑟二字,意谓风雨之声,与上片穿林打叶声相应和。 风雨二字,一语双关,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风雨,又暗指几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风雨和人生险途。纵观全词,一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哲学和处世态度呈现在读者面前 。 读罢全词,人生的沉浮、情感的忧乐,在我们的理念中自会有一番全新的体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