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隔夜》诗词赏析没听过这首冬天到了,白天的时间就越来越短; 漫天的雪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停住了。 五更时听到战鼓号角,起伏悲壮; 倒映在三峡水中的星影摇曳不定。 战乱的消息传来,千家万户哭声响彻四野; 渔人、樵夫们在好几个地方唱起了民歌。 (像)诸葛亮和公孙述这样的历史人物,(无论是贤还是忠)都终归黄土; 我眼前的这点寂寥(指郊游和亲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赏析 全诗写冬夜景色,有伤乱思乡之意。首联点明冬夜寒怆;颔联写夜中所闻所见;颈联写拂晓所闻;末联写极目武侯、白帝两庙而引出的感慨。 2.王国维人间佳话提出了隔与不隔,你更欣赏哪一种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分析“境界”一词时,谈到“隔”与“不隔”的问题。 王国维的隔与不隔说是指境界作为第二自然必须具有“自然性”和艺术的直观性,即情、景、辞的高度和谐统一。“隔”则违乎自然蒙于理想,盖失景物、感情之真,故境界不可出。 不隔则诗人对景物,对感情所见者真,所知者深,真则不加涂饰,深则直透神理,故境界出。 以情为例,情真,就能获得最佳的审美效果,则不隔,反之则隔;以景为例,景真,即追求景物的神理,则不隔,反之则隔。 所以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曰:“‘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春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 ’写情如此,方为不隔。”此两句不隔,是因为其写情写得非常真切、自然,达到了最佳的审美效果。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又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写景如此,方为不隔。此两句不隔是因为其写景写得自然生动。 美成(周邦彦)《青玉案》词“叶上初阴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此得荷之神理也,觉白石(姜夔)《念奴娇》《惜红衣》二词,犹有隔雾看花之恨。” 为何王国维认为周词不隔而姜词隔呢?这是因为周词不仅画出了雨后新荷生动的视觉形象,而且让人感受到它的勃勃生机,姜词因为没有把握住荷之神理,所以人感受不到秋荷之美。 关于“隔”,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还谈到,隔在诗词中多表现为搬故实、使代字、矫揉造作,从而在不同程度上破坏诗词境界的直观性和自然性。 关于搬故实造成的隔,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分析到“池塘生春草”写景自然、真切、直观,“不隔”,但由此引申的“谢家池上,江淹浦畔”。 因其用典深且典使词缺乏直观性和自然性,故难解其意,此为搬故实造成的“隔”。 关于使用代词造成的“隔”,王氏在《人间词话》中也有论述,“美成《解语花》之‘桂花流飞’境界极妙,惜以‘华’代‘月’耳。梦窗以下则代词更多。 其所以然者,非意不足,则语不妙也!”因为使用代字不当,即在辞方面有问题而造成诗词缺乏自然性、艺术直观性,导致情、景、辞的非高度统一而产生隔。 所以王氏在《人间词话》中主张诗词境界的“不隔”应是情、景、辞的高度融合。 另外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还提出了诗词的境界不以大小论优劣和衡量诗词好坏的标准。王曰:“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宝帘挂小银钩’何遽不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也?”王氏又曰:“词以境界为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王氏论词之高下,首推境界,把有无境界作为衡量诗词好与否的标准。 那么,何谓有境界呢?王氏又曰:“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总之,王国维的一部《人间词话》不过数章,每章不过数语,然字字皆如滚珠落盘,尤以其中关于“境界”的论述为最。 王国维关于“境界”的论述吸中外文学理论之精华,开中华文论现代之先河,成为中华文论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及其中关于“境界”的论述在中华文论史上有较高的地位,但我们也应该认识到其也有偏弊绝端、语意失实之处,如美学思想的哲学基础基本上是唯心的等。 3.请问古诗词中的隔与不隔是什么意思王国维提出了“隔”与“不隔”这对审美概念,但他只举实例而未加界说。我们根据他所提供的实例来分析,可以知道,“隔”与“不隔”是对诗歌创作和鉴赏过程中发生的一系列审美活动、审美现象,作出的综合评价和集中概括。从横的方面说,主要有“情”、“景”、“辞”,三大因素;就纵的方面讲,又包括艺术境界的形成、艺术境界的物化、艺术境界的复制三个环节。分开来看,三大因素、三个环节,彼此不同,各自为用,任何一点处理不当,都能影响审美效果,造成不同程度的“隔”;反之,要使作品获得最佳的审美效果,达到较高的审美境界——“不隔”,那又必须诸因素、诸环节辩证统一才行。以写“情”而论,王国维认为,“真”则“不隔”,涂饰则“隔”。前面所举的《古诗十九首》中的两个写情而不隔的例子,其共同特点都是直抒真情,略无隐饰,而《人间词活》的第六十二则中,他又指出:“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妇。荡子久不归,空床难独守。'‘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久贫贱,轗轲长苦辛’。可谓淫鄙之尤。然无视为淫词、鄙词者,以其真也。五代北宋之大词人亦然。非无淫词,然读之者但觉其深挚动人;非无鄙词,然但觉其精力弥满。可知淫词、鄙词之病,非淫与鄙之为病,而游之为病也。”在现实生活中,人的情感有贞有淫、有高尚有鄙下,其伦理价值是不同的。但若发之于诗,却只有“真”才能美。不真就不能动人,不真就不能使人产生美感。刘勰说“情者文之经”,因而赞扬“诗人篇什,为情而造立”,批评“辞人赋颂,为文而造情”。杜甫为诗“直取性情真。”刘熙载评郑板桥“书画是雄还是逸,只写天真”。他们都认为“真情”是艺命作品中美的基础。王国维进而指出,生活中的淫鄙之情,在诗词中出之以“真”,就可以使人产生美感。相反,生活中的高尚情感,在诗词中涂饰出来,成为游词,人知其假就不觉其美了。可见以“情感”为审美对象的诗词作品,其“隔”与“不隔”,表现为真与不真,实质为美与不美。写景体物之作,其“隔”与“不隔”的实质也在于能不能使人产生美感以及产生什么程度的美感,但其所以能使人产生美感又与写情不同。因为它主要在于得景物的“神理”,而不迫求形貌的真实。王国维说:“美成(周邦彦)《青玉案》词‘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此真能得荷之神理者。觉白石(姜夔)《念奴娇》、《惜红衣》二词,犹有隔雾看花之恨。 物化在作品中的艺术境界的有关信息,能否被读者快速而明晰地感知到,以及它被感知以后,能否迅速、明晰而且大量地唤起读者的有关生活经验、审美经验,进而引导读者运用自己的经验迅速而明晰地创造一个近似原作的艺术境界,这个区别就是“隔”与“下隔”。能则“不隔”,不能则“隔”,其快速、明晰的程度不同,也就是程度不同的“隔”与“不隔”。王国维说,欧阳修《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阕,“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就是指物化在其中的艺术境界,能够在读者头脑中迅速、明晰地复制出来,而其语言文字所携带的信息,对读者的生活经验、审美经验具有特别强大的召唤的力量。而下半阕的“谢家池上,江淹浦畔”,仅只能唤起读者在欣赏有关作品时曾有过的审美感受的余波,加上这些感受的属性不同,很难构成一个完整的境界,因此就不能不觉其“隔”了。 4.求一首优美宋词及具体赏析、《鹧鸪天》 晏几道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词作鉴赏 这首词是作者脍炙人口的名作,写词人与一个女子的久别重逢。上片回忆当年佳会,用重笔渲染,见初会时情重;过片写别后思念,忆相逢实则盼重逢,相逢难再,结想成梦,见离别后情深;结尾写久别重逢,竟然将真疑梦,足见重逢时情厚。通篇词情婉丽,读来沁人心脾。晁补之称赞小晏不蹈袭人语,风度闲雅,自成一家,举出“舞低杨柳楼心月”一联,说“知此人必不生于三家村中者。”(见《侯鲭录》) 刘体仁《七颂堂词绎》中云:“‘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叔厚云:”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此诗与词之分疆也。“上片叙写当年欢聚之时,歌女殷勤劝酒,自己拼命痛饮,歌女杨柳围绕的高楼中翩翩起舞,摇动绘有桃花的团扇时缓缓而歌,直到月落风定,真是豪情欢畅,逸兴遄飞。词中用词绚烂多彩,如”彩袖“、”玉锺“、”醉颜红“、”杨柳楼“、”桃花扇“等。但是,所有这一切又都是追忆往事,似实却虚,所以更有了一种如梦如幻的美感。 下片叙写久别重逢的惊喜之情。“银釭”即是银灯:“剩”,只管。末二句从杜甫《羌村》诗“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两句脱化而出,但表达更为轻灵婉折。这是因为晏几道作此词是承平之世,而久别重逢的对象亦是相爱的歌女,情况不同,则情致各异。词中说,别离之后,回想欢聚时境况,常是梦中相见,而今番真的相遇了,反倒疑是梦中。情思委婉缠绵,辞句清空如话,而其妙处更于能用声音配合之美,造成一种迷离惝恍的梦境,有情文相生之妙。 这首词的艺术手法是上片利用彩色字面,描摹当年欢聚情况,似实而却虚,当前一现,倏归乌有;下片抒写久别相思不期而遇的惊喜之情,似梦却真,利用声韵的配合,宛如一首乐曲,使听者也仿佛进入梦境。全词不过五十几个字,而能造成两种境界,互相补充配合,或实或虚,既有彩色的绚烂,又有声音的谐美,足见晏几道词艺之高妙。 5.几首诗词赏析浣溪沙 吴文英 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小帘钩。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东风临夜冷于秋。 这是怀人感梦之词,所怀所梦何人,难以查考。旧日情人,一度缱绻,而今离隔,欲见无由。思之深故形之于梦,不写回忆旧游如何,而写所梦如何,已是深入了一层。 “门隔花深”,指所梦旧游之地。当时花径通幽,春意浓郁。不料我去寻访她时,本拟欢聚,却成话别。为什么要离别,词中并未明说。时则斜照在庭,燕子方归,也因同情人们离别之故,黯然无语,相对生愁。不写人的伤别,而写惨淡的自然环境,正是烘云托月的妙笔。前结“玉纤香动小帘钩”,则已是二人即将分手的情景了。伊人纤手开帘,二人相偕出户,彼此留恋,不忍分离。“造分携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江淹《别赋》)。下片就是深入刻画这种离别的痛苦。 下片用的是兴、比兼陈的艺术手法。“落絮无声春堕泪”,这兼有两个方面的形象,一是写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柳永《雨霖铃》),是写离别时人的吞声饮泣。但这略去了。絮花在空中飘落,好像替人无声堕泪,这是写春的堕泪,而人即包含其中。“行云有影月含羞”,和上句相同,也是一个形象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写人,“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韦庄《女冠子》),是写妇女言别时的形象,以手遮面,主要倒不是为了含羞,而是为了掩泪怕被人知,增加对方的悲伤。二是写自然,行云遮月,地上便有影子,云遮月是由于月含羞。刘熙载说:“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艺概·词曲概》)又说:“词以不犯本位为高。”(同上)此词“落絮”、“行云”一联就是“寄言”,就是“不犯本位”。表面是写自然,骨子里是写人。词人把人的感情移入自然界的“落絮”与“行云”,造成了人化的大自然。而大自然的“堕泪”与“含羞”,也正是表现了人的离别悲感的深度,那就是说二人离别,连大自然也深深感动了。这两句把离愁幻化成情天泪海,真乃广深而又迷离的至美的艺术境界。“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九歌·少司命》),“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杜甫《梦李白》)。这种黯然消魂、心折骨惊的离情,怎么能忘怀呢!有所思,故有所梦;有所梦,更有所思。无明无夜,度日如年,这刻骨相思是够受的。 如此心情,如此环境,自然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春意,所以临夜的东风吹来,比萧瑟凄冷的秋天还萧瑟凄冷了。这是当日离别时的情景,也是梦中的情景。而且也是今日梦醒时的情景。古人有暖然如春、凄然如秋的话,词人因离愁的沉重,他的主观感觉却把它倒转过来,语极警策。 6.关于诗词鉴赏好。详细的论一论。 文艺这种东西,主观性是极强的。王国维老先生说姜夔这几句“隔”,主要也是主管原因。就我们现在来看,这几句的确是一流的神品,也就是所谓的“格韵高绝”。至于“终隔一层”,我觉得应该的表现力显得稍弱。我们知道,文学里的写景,都不是单单的写景,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乃是为了表现主旨而服务。如果单看“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你看不出来隔了的一层是隔在哪里。但如果和古诗十九首(这是王国维最为推崇的所谓“不隔”的诗)的表现风格一块看,“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凛凛岁云暮,蝼蛄夕鸣悲”,它们无论写景写情,都表现出一种天真率直,感情直击人心,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不隔”吧。而姜夔的这几句,显然都不具备这样的表现力。 7.好的宋词赏析江城子①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② 【宋】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 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 短松冈。 【作者】1036-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 眉山(今属四川)人。宋仁宗朝进士,曾知密州、徐州、湖州、颍州、杭州等地,官至礼部尚书。 一生历尽仕途坎坷:神宗年间,以“作诗讪谤朝廷”罪贬置黄州;哲宗年间,又以“为文讥斥朝廷”罪远谪惠州、儋州。卒谥文忠。 他是宋代最为著名的作家,诗、词、文皆独步一时。其词雄阔超旷,横放杰出,于传统的花间词风外别立一宗。 又以诗入词,开拓词境,推尊词体,对北宋词坛多所革新 【注释】①又名《江神子》。双调,七十字,平韵。 ②乙卯:熙宁八年(1075)。 【赏析】 用词写悼亡,是苏轼的首创。 这首悼亡词运用分合顿挫,虚实结合以及叙述白描等多种艺术的表达方法,来表达作者怀念亡妻的思想感情,在对亡妻的哀思中又糅进自己的身世感慨,因而将夫妻之间的情感表达的深婉而挚着,使人读后无不为之动情而感叹哀惋。 写这首词时,正是作者任密州知密州时所作。 当时苏轼宦海浮沉,南奔北走,心情十分苍老,这时思念起自己甘苦与共的结发夫妻很自然的。当年作者十九岁就同郡的王弗结婚后离开蜀地出任仕途,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谁料十年后王弗亡故,葬于家乡四川的祖莹。 生者与死者幽明永隔,感情的纽带却结而不解,始终存在。有了这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无奈。 “不思量,自难忘”两句,看来平常,却出自肺腑,十分诚挚。生死相约阴阳隔绝,却不能忘怀。 这种深深地埋在心底的感情,是难以消除的。因为作者时至中年,他表达出人们进入中年后一起担受着一生忧患的正常的夫妻感情,它象日常生活一样,平淡无奇,然而淡而弥永,久而弥笃。 更能显示出生死不渝的爱情。后面的“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承接着前面的生死两茫茫,更显得凄苦哀凉与无奈。好象让你感受到了在千里之外的哪个孤坟,和秋风瑟瑟乌啼满天的凄凉景色。 作者又回到了现实,想这即便是再见到自己的先妻,象他这样的老态龙钟,落魄失意妻子也不会认出自己来的。话锋转到作者幽幽的梦中,在故乡乡的家中,梦中的王弗“小轩窗,正梳妆”,犹如结婚未久的少妇,形象很美,带出苏轼当年的闺房之乐。 但是十年来的人世变故尤其是心理上的创伤在双方都很显然的。相互面对却不知到要说什么, 只有任凭泪水倾盈。 最后一段“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 短松冈。”是对现实的一种感叹,只有着明月夜和短松冈是真实存在的,是年年岁岁的哀思与凭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