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诗宋词被流行歌曲借鉴的利弊弊端: 现代的流行歌曲的传播人群主要以青少年为主,如果借鉴引用得当还好,如果词作者在并未未明其意的情况下而胡乱借鉴或抄袭唐诗宋词,仅仅只是为了达到炒作效果或是歌词押韵等因素,对受传播的人群是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会导致对听众的误导及错误认识,也对先人优秀的词赋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我的观点: 纵观唐宋诗词豪迈奔放,于其中不乏浪漫情怀,缠绵爱意,悠悠丹心,思乡之绪。但细细感悟之后确能发现无论诗词是情,是爱,是怀念,是思乡或是铿锵热血,作者们总会秉承和保留着一种严谨态度,严谨的文体甚至严谨的思维, 这也得益于中华儒道家所传流下来的传统,封建文化的集淀。 而现在的流行歌曲确是自由畅快,于当时当日不可同日而语,不同的两种生活氛围,甚至不同的环境,强行的将两者结合再一起难免会有些碰撞,拿捏的好的作词作曲家也许能完美的把握好这个借鉴的分寸,拿捏的不好的则会对受传播人群带来极不良的影响。(君不见《三国演义》扭曲了正史《三国志》里诸多历史人物反而确深入人心?) (附带我的一个历史角度:也许多年之后,或许百年或许千年,流行歌曲也能像唐诗宋词一般成为一个文化的代表,它也是象征着一个于我们生活环境我能够融合的大众接受以及传唱的文化。到那时说不定会是----唐诗宋词元曲明戏。中华人民共和国流行歌曲。) PS:自己打的,绝没半点水分!!!刷分也是要用才学和真诚所换取的.. 2.请问,有哪些现代的流行歌,是以唐诗宋词做歌词的这方面成功的例子不少,最有名的是一张《淡淡幽情》的专辑,其中收录了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戏楼),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范仲淹的《苏幕遮》(碧云天,黄叶地),秦少游的《桃园忆故人》(玉楼深锁多情种),聂胜琼的《鹧鸪天》(玉惨花愁出凤城),李煜的《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和《虞美人》,欧阳修的《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这个琼瑶也用过,用在她为《烟锁重楼》还是《新月格格》所写的插曲《鸳鸯锦》里,柳咏的《雨霖铃》,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等,有台湾名声卓著的曲作家古月、刘家昌、翁清溪、陈杨等谱曲,曲与词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是这张专辑成为现代音乐史上足以传颂的极品,《音像世界杂志》曾将该片评为“十张最适合在夜晚用心聆听的专辑”。 这张专辑里最有名的两首,一个是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一个就是后来王菲翻唱的《但愿人长久》,那倒是对这首古典佳作现代版诠释了。这首词其实在大陆也有多个谱曲版本,映象最深的是在83、84年播出的电视连续剧《武松》中,张都监家的丫鬟,后来为武松跳楼的那个,就曾弹唱了这一曲。 但这些多属于声乐作品的范畴,与流行隔着一段距离。但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明了经典诗词与音乐的融合性。 我们再来换一个角度,流行歌曲多表现一种通俗文化,而古典诗词的介入,恰好将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众人面前,也正说明了,艺术其实并无雅与俗不可逾越之鸿沟,关键在于融合的手段了。 要说的是,很多拿来主义的诗词歌曲,较为普遍地被运用在反映一些历史题材的影视作品中,恰到好处来表现或烘托剧中人物的一种情绪或胸怀。 大家比较熟悉的有岳飞的《满江红》,在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和其他一些与岳飞相关的影视作品中都曾被谱曲配唱,最有名的可能要数张明敏的那个版本到了。香港的武侠剧和历史剧中是最爱用这类作品的。 而大陆方面,则多在表现某一主题的文艺活动中,喜欢讲一些相关的唐诗宋词谱曲演唱,比如孟郊的《游子吟》等,来表现一种既定的主题,籍诗词的影响力与歌曲的感染力来引导听众进入状态,从而受到预定的效果。另外一首广为传唱的则是徐小凤的那首《别亦难》,用的是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唐诗宋词构成了现代流行歌曲与创作的一个重要素材来源,并成为其创作的一种表达方式. 文学创作素来讲究一个广征博引,引经据典,物为我用,从而提示其所表现主体的广泛性.许多现代的流行词作人,更是希望借用一些古典诗词中的典故或内容,将其展开或以其为思路加以演绎,继而展现一段现代的故事情感。这方面最为突出的有两个人,一是台湾的琼瑶,她的很多歌词里都喜欢借用一些唐诗宋词中的名句,如“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庭院深深几许”,“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等,这与她一贯苦恼经营的古典婉约女子的形象是十分吻合的,也非常配合她所创作出的各种形象,一派的诗情画意,不食人间烟火状。 另一个是大陆的陈小奇,他是大陆歌坛岭南派创作人的领军人物。他又一个颇有吴市影响的的“涛声依旧三部曲”,《涛声依旧》(毛宁)、《白云深处》(廖百威)和《巴山夜雨》(李进),单从歌名上来看,已经是和古诗词有扯不断的联系了。 《涛声依旧》中他分别用到张继的《枫桥夜泊》(“留下一盏渔火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白云深处》则分别用到“白云深处有人家”还有杜牧的《山行》(“坐在路口对着夕阳西下,白云深处没有你的家,你说你喜欢这枫林景色,其实这霜叶也不是当年的二月花”,“等车的你走不出你心中的那幅画,卷起这片秋色才能找到你的春和夏”,“等车的你为什么还惨不破这一霎那?别为一首歌把你的心唱哑”。后来他又写了《烟花三月》,《朝云暮雨》(均为吴涤清演唱),还有一首毛宁的《大浪淘沙》,他是大陆词作家里古风最重的一个,喜欢讲古诗词中的名句或典故经过演绎与现代人的情感相结合而成歌词,由此而形成他独特的陈氏风格,也为中文流行歌词创作形成一个典范。 不过他主要是以描写个人情感为主. 后来有一个冯小泉,因为他本身史学民族乐器出身的,所以对民族文化自认就有很深的兴趣与植根,他的词作中也较多运用古诗词典故或名句,多是以古诗词来营造一种氛围,表现一种气魄,表达一种情怀,更偏重于一种社会责任和民族情怀的东西,比较熟悉的有《中华民谣》(“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哈有《秋水长天》等。 还有一些流行歌曲喜欢用唐诗宋词的标题或名句来作为歌词,这方面的例子就比较多了,有刘海波的《人面桃花》,白雪的《声声慢》,AGIN乐队的《烽火扬州路》,陈明的《回首灯火阑珊处有你》,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月梦》等等,这些歌词创作只是借用唐诗宋词或其中某个著名词语,其实。 3.求古典诗词与流行歌曲研究(800字)古诗词是现代流行歌词的远祖,有其“剪不断理还乱”的藕断丝连和“抽刀断水水更流”的一脉相承,这是事实,不可否定。 这也是中国民族文化底蕴与文化传承的结果。前苏联词作家萨柯夫斯基明确指出:“好的歌,它的词都具有不依赖音乐的独立艺术价值。” 因此,研究古诗词的承传与转化,对当代歌坛的开拓价值,具有畅通古今的现实意义。古人云:“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又云:“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再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诗经》中的风、雅、颂都是乐歌。 楚辞“书楚语,作楚声”,与《诗经》成为诗歌史上的两座丰碑。《乐府诗集》中的乐府,多为歌词,“诗为乐心,声为乐体”,表达了诗与歌之间的密切的血缘关系。 在中国,诗与乐很早就发挥着抒情言志和教育人的作用,诗依靠乐得到广泛的传播,诗就是歌,即声诗。古诗词吟与诗是紧密相联的。 吟诗也是诗人赏析、抒情、创作诗词的重要方式。《辞海》解释“吟”为:“吟咏、做诗”。 《孔颖达疏》又对“吟”作了明确解释:“动声曰吟,长言曰咏,做诗必歌,故言吟咏情性也。”实际上吟诗的过程也就是品诗的过程,吟出其情其感。 吟诗有三品:一吟一品:品物境;再吟再品:品情境;三吟三品:品意境。从原始歌谣、《诗经》、汉乐府、直到词曲,声诗的发展源远流长,当一种诗体产生民间时,与音乐有着密切的关系。 《诗经》也好,唐诗宋词也罢,其实就是那个时代的流行歌曲,宋词就是配合乐曲而唱的歌词,“感于哀乐,缘事而发”。流行歌曲称通俗歌曲。 “通俗”是就其演唱方式而言的。流行的歌词创作也是一种文学创作,属于诗词创作的范畴。 流行歌曲展现了千姿百态的生活,表达了各种各样的情绪和心态,为一种通俗文化。“以歌传情”是流行歌曲的核心,每首歌词都确定一种感情基调,字里行间中寻觅以词抒情、以情带声的重要追求。 中国古典诗词大都非常讲究,在遣词造句、叙事抒情上自有一套严格的理论,是字字珠玑,千古传颂。古典诗词非常强调韵律,大多音乐感极强,结合中国人的情感表达方式,含蓄委婉,百折千回,动人不已。 这是当今诸多流行歌曲创作人所追求的一种境界,许多音乐创作人采用挑选经典的古诗词,谱上曲,诠释千古佳句。如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著名歌手邓丽君、王菲等人都曾演唱过,流传甚广。 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此词被重新谱曲后歌名为《月满西楼》,配以古典情怀:一位古装女子,手持罗扇,独倚窗前,望穿秋水,只为等待归人。 整个歌曲朴素清新,笼罩着深层的相思之痛,与李清照的词风尤为吻合,实乃天作之合。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和《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柳永的《雨霖玲》(寒蝉凄切),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等,由古月、刘家昌、翁清溪等著名曲作家谱曲与诗词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加之有婉约清新唱腔的邓丽君演唱,使得这些曲目成为现代音乐史上传颂的极品。曾被《音像世界杂志》评为在夜晚用心聆听的专辑,可谓评价之高。 这张专辑里最有名的两首,一个是李煜的《虞美人》,一个就是后来王菲翻唱的《但愿人长久》,是对这首古典佳作现代版诠释了。83、84年播出的电视连续剧《武松》中,张都监家的丫鬟,就曾弹唱了这一曲,但这属于声乐作品的范畴。 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明了经典诗词与音乐的融合性。再来换一个角度,流行歌曲多表现一种通俗文化,而古典诗词的介入,恰好将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众人面前,正说明了,艺术其实并无雅与俗不可逾越之鸿沟,关键在于融合的手段了。 徐小凤演唱的《别亦难》,由何占豪作曲,用的是李商隐《无题》前四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同样是脍炙人口的好歌。杨慎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词人借千古英雄的是非成败,抒发自己的怀古之情。 在浑厚的音调之下,表现对世事沧桑的超然和感悟,雄浑而深沉。《三国演义》电视剧将词谱曲,杨洪基演唱,为电视剧增色不少。 梅艳芳的《床前明月光》:“是你吧/高高挂在穹苍千年啦/看尽了人世离与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在这首歌曲中引用了古诗直接谱曲,在诗的前半部分,也可以看作是对李白的《静夜思》做的全新注释。 著名音乐人宋柯曾说:“我们可以看到,无论古诗新唱还是意译古诗,都是适用了经过上千年有中国特色检验的文学精品,它们具有广泛的认知度和群众基础。借用古典诗词来表现流行歌曲的主题和内容,既给予了流行歌曲一表现空间,广泛的也提升了流行歌曲的层次,找到了一条将歌手推进众。 4.流行歌曲与诗词文化的思考是怎样的100字 百度知道行不行 (你也可以酌情删减点) 对古典诗词写作手法的借鉴和应用 整个的中华文化是一脉相承的。 现代流行歌曲在写作手法上,仍不可避免地借鉴或套用或模仿了古代诗词的语言格式和风格。用古典诗词的形式来创作现代流行歌曲,一方面使得词作上继承了传统诗词语言上的精练与表达方法上的含蓄内敛,另一方面,在主题表达上也无疑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捷径,无论是说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思,又亦或是什么别的内容,古典诗词往往将语言与情感一同浓缩,从而增添许多回味无穷的空间和意境悠长的韵味,这正好符合流行歌曲传唱的要求。 康德曾说:“最高的范本,鉴赏的原型,只是一个观念,这必须每个人从自己的内心里产生出来,理想本来意味着一个符合观念的个体的表象。”[sup][6][/sup]虽然说美的观念是人的精神生活的产物,但是大多数文艺作品都能激起人的美感。 之所以能够激起人的美感,这与文艺创作本身的特殊规律有关。古时有“兴”、“观”、“群”、“怨”之说,而诗之所以兴,就在于诗“不质直言之,而比兴言之;不言理而言情;不务胜人而务感人。” (《毛诗补疏序》)古典诗词的特点就在于它可以用形象的方法来反映生活,以言情作为主要内容,以感人作为自己的职能。讲究韵律感与意境美,这都是诗歌创作的基本要求了,古典诗词里更常用到的比兴手法,在现代歌曲的写作中,例子更是不胜枚举。 例如琼瑶的词作《在水一方》典型地借用了《诗经》中的“比兴”手法: “绿草苍苍,白露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水而上,依偎在他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他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他在水的中央。 我原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而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踪迹,却见依稀仿佛,他在水中伫立。” 《爱像青橄榄》中就把爱情形象的比喻为青橄榄,苦涩过后却有余味在心头,这是对爱情的真实感受:有酸苦更有甜蜜。《像雾像雨又像风》中:“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来来去去只留下一场空。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任凭我的心跟着你翻动。”爱情生活中对对方的爱的感受是一种抽象无形的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 词作者把它同雾、雨、风这些具象联系在一起,让欣赏者通过对雾的朦胧模糊不清晰,雨的来得快去的得急,风的来去无踪的具体感受来把握这种云遮雾障的感觉和不可捉摸的情思。 三、几个相关问题的思考——当下流行歌词品位普遍不高的原因及其科学的评判标准 流行歌曲从古典诗词中汲取了营养,通过“诗化”、“雅化”等手段似乎使流行歌词更具有了文学性。 然而问题似乎并不如此简单,并不是说只要我们大量借鉴、引入古典诗词,便可以从根本上就治当前流行歌曲普遍存在的内容浮浅、品位平泛的弊病。因为这是有其根本原因的。 我们从传播流行的过程来分析:就传播媒介来说,当今的社会是一个科技高端发达的时代。在半导体、便携式CD、MD、和MP3大行其道的今天,传播媒介已从以前的示现媒介发展到了到再现媒介,高度发达的机器媒介取代了自然的文化载体——文字。 机器媒介也极大地推动了流行歌曲的迅速传播。广播、CD光盘、电视、网络等机器媒介都给人听觉、视觉上的全方位享受,高科技手段及展现方式吸引了人们原本给予歌词的关注,这种传播方式使得流行歌曲更依赖于一种符号的转换,更依赖于技术上的精湛与高超,而不是歌曲旋律与歌词内容本身,这便使得创作者很难再有将歌曲还原为再现媒介的冲动,而歌词也只能以简单、直白的方式才能获得最大范围内的广大受众的爱,才能实现当代流行歌曲的商业价值。 而就在流行歌曲的传播不必再依赖于文字的同时,这种对文字依赖性的削弱也同时是对文学依附性的削弱。这样,歌词的文学性逐渐让位于了其所依附乐曲及的流行性。 所以,我们也不难理解当下流行歌词品位不高的原因了。 当然,说其品位不高也是相对而言的。 并不是说当下的流行歌词就没有艺术价值,只是与传统的文学诗词评判标准来比我们似乎很有必要换一把标尺。记得国内研究思想史的著名学者葛兆光先生曾写过一篇关于流行歌曲的文章——《唐诗过后是宋词》,文章中说:“这是一个诗让位于歌的时代,看着追星族如痴如醉的样子,不由你不相信这是一个它的时代……”[sup][7][/sup]先生与一些对流行歌曲不屑一顾的文人不同,他以一个思想家的敏锐眼光洞悉了思想文化发展的现状,承认流行歌曲自有其特殊的价值。 所以,我们以一种新的评判标准来评判流行歌词是有重要意义的。用葛先生的比喻:“野生的杂花或原生的鲫鱼难道就没有存在价值?如果特别钟情于文学性、文学形式,大可以去读诗而不必听歌。” 不错,虽然与唐诗宋词相比,流行歌词的文学性似乎不高,但它作为一种既已存在的文学样式也应具有其自身的文学性特征。而这种新的歌词语言的评判标准也正指出了当下流行歌词发展的方向。 诸如:对古诗词的巧妙融合,对现代文学的吸收和借鉴等都是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的。当然,这个新的标准有待我们去探索和挖掘,有待文学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