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亡金镜道将衰,便有奸臣竞佐时。 专国只夸兄弟贵,举家谁念子孙危。 后宫得宠人争附,前殿陈诚帝不疑。 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 |
这首诗以沉郁悲愤的基调,对汉朝末期政治的黑暗、社会矛盾的激化,以及外戚专权、宦官乱政的现象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首先,诗中明确指出汉朝丧失了金镜般的政治清明后,奸臣便开始助纣为虐,肆意辅佐朝政。这“奸臣”一词,显然是对那些祸国殃民的权臣的辛辣讽刺。 接着,诗中又揭示了兄弟专权、子孙危殆的社会现象。这无疑是对世家大族、豪门权贵的无情鞭挞。在宫廷中得宠的人争相依附,而皇帝却对这种现象毫无疑虑,这无疑是对皇帝昏庸无能的讽刺。 最后,诗中以“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结尾,将矛头指向了整个社会的疮痍满目,揭示了社会矛盾激化、人民生活困苦的现实。 整首诗语言犀利,寓意深刻,对汉朝末期的社会现象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同时,也表达了对政治黑暗、社会动荡的忧虑和悲愤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