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余客幽燕,步上黄金台。 骏骨日以轻,昭王安在哉。 乐生功未奏,荆卿为祸媒。 风吹易水波,萧萧有余哀。 谁知百代后,东阁凌天开。 岂令蹇谔士,零落同蒿莱。 ¤ |
这首诗是作者借古讽今,表达了作者对忠臣义士命运的同情和感叹。 首联“昔余客幽燕,步上黄金台”,诗人回忆自己在幽燕时,曾多次步上黄金台,观望群雄消长的形势。黄金台是燕昭王所筑,曾置千金于台上,以招聘天下的贤士。诗人之所以多次步上黄金台,当是感怀燕昭王的礼贤下士而叹息时世的变迁。 颔联“骏骨日以轻,昭王安在哉”,意谓由于安禄山、史思明承袭了燕昭王的地位,四方猛俊、能言之士纷纷来到燕门,引起了士马日滋、转战无敌,以至霸主们也逐渐地养尊而处优,习武风渐弱了,平明的良骥一天天地增多而名贵的宝马就越来越少了。“昭王”二句中的昭王当与后面荆轲典故的用武则可消弭兵难承先意照应,似乎也暗含有指责君王的用人不当之意。因此与其说是激愤之辞骏骨轻,不如说是婉讽之语,是借古人之酒浇自家胸中之块垒。 颈联“乐生功未奏,荆卿为祸媒”,诗人用荆轲刺秦王的故事来借指当时政治上的悲惨遭遇。高渐离击筑,乐羊进谏,秦王仍不能纳谏用贤,结果导致刺秦王的悲剧故事。“乐生”句乍读似与前句不连贯,实则不然。正因为昭王不能纳谏用贤导致了荆轲刺秦的悲剧,后来虽然也有乐羊那样能直言规劝的人(诗人曾以此自许),却因为触怒了权贵而贬谪他乡(易水波哀有余),无法挽狂澜于既倒。这一联上句典出《战国策》,下句典出《史记》,似是反衬当今朝政的弊端。 尾联“谁知百代后,东阁凌天开”,诗人以反问的形式表达了希望朝廷能重用贤才的愿望。“东阁”即“黄金台”,这里指代朝廷。“凌天开”形容朝廷的宏伟壮阔。这句诗表达了诗人对贤才能够得到朝廷重用的渴望。 最后两句“岂令蹇谔士,零落同草木。”诗人表示自己绝不希望贤臣沉默寡言,被朝廷遗忘如同草木一样枯萎凋零。这两句诗表达了诗人对朝廷能够重用贤才的期望和信心。 整首诗借古讽今,表达了诗人对忠臣义士命运的同情和感叹。诗中运用了反问、对比等手法,使得诗歌更加生动有力。同时,诗人也表达了自己对朝廷能够重用贤才的期望和信心,使得诗歌的主题更加鲜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