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轮发扶桑,虞渊弭六龙。 圆景戒恒满,朏魄以示冲。 如何夸毗子,作意矜颜容。 步捷举趾高,顾盼有余工。 执极何不然,人鬼且合从。 屋禽骄亦淫,气焰若流虹。 修途焉可竟,天运亦有终。 ¤ |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世界的兴衰和人生的无常。诗歌开篇以羲和驾驶日车自扶桑升起,又落入虞渊六龙的场景,形成了一个宏大的时间框架,象征着生命的开始和结束,展示了世界的循环和更替。 接着,诗人通过“圆景戒恒满,朏魄以示冲”描绘了自然界的盈亏变化,以此引出下文对人世骄淫的批判。诗人借用“夸毗子”的形象,描绘了人世间那些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的人们,他们顾盼自雄,骄横跋扈,以为可以掌控一切。 然后,诗人通过“执极何不然,人鬼且合从”表达了对这种傲慢态度的反驳。诗人警告说,即使是权力极大的人,也不能违背自然的规律,否则将会引起人鬼共愤。 “屋禽骄亦淫,气焰若流虹”这是对骄傲和淫逸的进一步批判,以屋禽为喻,形象地揭示了骄傲和淫逸的气焰如同流虹,虽然绚烂,但终将消散。 最后,“修途焉可竟,天运亦有终”,诗人以长途旅行和天运终结为喻,表达了人生的无常和世界的兴衰,强调了生命的有限性和宇宙的无穷大。 整首诗以生动的形象和深刻的寓意,展示了世界的循环、人生的无常以及骄傲与淫逸的危害,体现了诗人对于人生和社会的深刻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