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诗经里面有 不武 吗?我只知道诗经大雅里有 下武,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下武维周,世有哲王。三后在天,王配于京。 王配于京,世德作求。永言配命,成王之孚。 成王之孚,下土之式。永言孝思,孝思维则。 媚兹一人,应侯顺德。永言孝思,昭哉嗣服。 昭兹来许,绳其祖武。于万斯年,受天之祜。 受天之祜,四方来贺。于万斯年,不遐有佐。 译文: 后能继前惟周邦,世代有王都圣明。三位先王灵在天,武王配天居镐京。 武王配天居镐京,德行能够匹先祖。上应天命真长久,成王也令人信服。 成王也令人信服,足为人间好榜样。孝顺祖宗德泽长,德泽长久法先王。 爱戴天子这一人,能将美德来承应。孝顺祖宗德泽长,光明显耀好后进。 光明显耀好后进,遵循祖先的足迹。长啊长达千万年,天赐洪福享受起。 天赐洪福享受起,四方诸侯来祝贺。长啊长达千万年,那愁没人来辅佐。 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要找的。 2.诗经 常武 翻译与赏析《大雅·常武》出自《诗经》,赞美了周宣王率兵亲征徐国,平定叛乱,取得重大的胜利。 诗人满怀激情,借助精巧选词,串联比喻、排句,饱蘸笔墨,歌唱王师。朱熹有一段绝好的分析,他说:“如飞如翰,疾也;如江如汉,众也;如山,不可动也;如川,不可御也。 绵绵,不可绝也;翼翼,不可乱也。不测,不可知也;不克,不可胜也。” (《诗集传》)作品原文 常武 赫赫明明(1)。王命卿士(2),南仲大祖(3),大师皇父(4)。 整我六师(5),以脩我戎(6)。既敬既戒(7),惠此南国(8)。 王谓尹氏(9),命程伯休父(10),左右陈行(11)。戒我师旅,率彼淮浦(12),省此徐土(13)。 不留不处(14),三事就绪(15)。 赫赫业业(16),有严天子(17)。 王舒保作(18),匪绍匪游(19)。徐方绎骚(20),震惊徐方。 如雷如霆(21),徐方震惊。 王奋厥武(22),如震如怒。 进厥虎臣(23),阚如虓虎(24)。铺敦淮濆(25),仍执丑虏(26)。 截彼淮浦(27),王师之所(28)。 王旅啴啴(29),如飞如翰(30)。 如江如汉,如山之苞(31)。如川之流,绵绵翼翼(32)。 不测不克,濯征徐国(33)。 王犹允塞(34),徐方既来。 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35)。 徐方不回(36),王曰还归。注释译文注释 (1)赫赫:威严的样子。 明明:明智的样子。 (2)卿士:周朝廷 执政大臣 。 (3)南仲:人名,宣王主事大臣。大祖: 指太祖庙 。 (4)大师:职掌军政的大臣。皇父:人名,周宣王太师。 (5)整:治。六师:六军。 周制,王建六军。一军一万二千五百人。 (6)脩我戎:整顿我的军备。脩,习;戎,武。 (7)敬:借作“儆”。 (8)惠:爱。 (9)尹氏:掌卿士之官。 (10)程伯休父:人名,宣王时大司马。 (11)陈行:列队。 (12)率:循。 (13)省:察视。徐土:指徐国,故址在今安徽泗县。 (14)不:二“不”字皆语助词,无义。留:占“刘”字,杀。 处:安。 (15)三事:三司,指军中三事大夫。 事与“司”通。绪:业。 姚际恒《 诗经通论 》:“谓分主六军之三事大夫,无一不尽职以就绪也。” (16)业业:高大的样子。 (17)有严:严严,神圣的样子。 (18)舒:舒徐。 保:安。作:起。 (19)绍:戴震《 诗经补注 》:“如‘夭绍’之绍,急也。”游:优游,与“绍”对文,指缓。 (20)绎:络绎。骚:骚动。 严粲《 诗缉 》:“王乃舒徐而安行,依于军法日行三十里,进兵不急,人自畏威,徐方之人,皆络绎骚动矣。” (21)霆:炸雷。 (22)奋厥武:奋发用武。 (23)虎臣:猛如虎的武士。 (24)阚(hǎn)如:阚然,虎怒的样子。虓(xiāo):虎啸。 (25)铺:韩诗作“敷”,大。敦:屯聚。 濆(fén):高岸。 (26)仍:就。 丑虏:对敌军的蔑称。 (27)截:断绝。 (28)所:处。 (29)啴(tān)啴:人多势众的样子。 (30)翰:指鸷鸟。 (31)苞:指根基。 (32)翼翼:整齐的样子。 (33)濯:大。 (34)犹:通“猷”,谋略。允:诚。 塞:实,指谋略不落空。 (35)来庭:来王庭,指朝觐。 (36)回:违。译文 多么威严多严明,王对卿士下命令。 太祖庙堂召南仲,太师皇父在其中:“速速整顿我六军,备战习武任务重。布防警戒切莫松,救助南方惩元凶。” 王诏尹氏传下令,告谕程伯休父依令行,士卒左右列成队,告诫全军申军令。沿那淮岸急行军,巡视徐国察隐情。 诛其祸首安人民,三司就职工作勤。 多么威严多伟大,神圣天子亲出征,从容镇定向前进。 不快不慢按兵法,徐方慌张乱阵营。王师神威震徐方,雷霆万钧压头顶,徐方骚动大震惊。 周王奋威用武力,如天动怒雷声起。前锋部队如猛虎,虎怒吼声震大地。 大军屯聚淮水边,擒获顽敌向前逼。切断淮水沿岸路,王师驻此扫顽敌。 王师强大兵马众,迅捷如鸟掠长空,势如江汉水汹涌。如山之基难动摇,如川之流滚滔滔。 军营绵绵排列齐,战无不胜难知底,大力征讨定淮夷。 王的谋略无不中,徐国投降来归从。 徐国臣服成一统,胜利应是天子功。四方叛逆已平定,徐国入觐来王庭。 徐国改邪已归正,王命班师返京城。作品鉴赏 此诗题目特别,《诗经》大多是取首句语词为题,有的虽不是首句,但亦是诗中的语词,而“常武”一词不见于该诗,故说诗者议论纷纭。 《 毛诗序 》谓其意是“有常德以立武事,因以为戒然”; 朱熹 《 诗序辨说 》申此说“盖有二义:有常德以立武则可,以武为常则不可,此所以有美而有戒也”,对此,姚际恒《诗经通论》驳道:“诗中极美王之武功,无戒其黩武意。毛、郑亦无戒王之说,然则作《序》者其腐儒之见明矣。” 王质《诗总闻》谓“自南仲以来,累世著武,故曰常武”:方玉润《 诗经原始 》以为“常武”是乐名,他说:“武王克商,乐曰《大武》,宣王中兴,诗曰《常武》,盖诗即乐也。”近人或以为古常、尚通用,“常武”即尚武,与诗旨正合。 按:《序》与朱说明显牵强附会,姚批驳极是。王质误会南仲为文王时人,故有此说,亦不足取。 惟后二说较为合理,可供参考。 此诗为宣王时之作,有诗中两个人物为证:一是南仲,同见于《出车》,亦见《鄦惠鼎》(称“司徒南中”),《汉书·人物表》与《后汉书·庞参传》所载《马融上书》都认。 3.诗经 下武 翻译与赏析原文: 下武维周,世有哲王。三后在天,王配于京。 王配于京,世德作求。永言配命,成王之孚。 成王之孚,下土之式。永言孝思,孝思维则。 媚兹一人,应侯顺德。永言孝思,昭哉嗣服。 昭兹来许,绳其祖武。于万斯年,受天之祜。 受天之祜,四方来贺。于万斯年,不遐有佐。 译文: 后能继前惟周邦,世代有王都圣明。三位先王灵在天,武王配天居镐京。 武王配天居镐京,德行能够匹先祖。上应天命真长久,成王也令人信服。 成王也令人信服,足为人间好榜样。孝顺祖宗德泽长,德泽长久法先王。 爱戴天子这一人,能将美德来承应。孝顺祖宗德泽长,光明显耀好后进。 光明显耀好后进,遵循祖先的足迹。长啊长达千万年,天赐洪福享受起。 天赐洪福享受起,四方诸侯来祝贺。长啊长达千万年,那愁没人来辅佐。 赏析: 《毛诗序》云:“《下武》,继文也,武王有圣德,复受天命,能昭先人之功焉。”郑笺云:“继文王之业而成之。”陈奂《诗毛氏传疏》补充说明:“文,文德也。文王以上,世有文德,武王继之,是之谓继文。”宋代自吕祖谦、朱熹以后,释《下武》另有说法,如严粲《诗缉》、戴溪《续吕氏家塾读诗记》,或以为下武乃不尚武,有偃武之意,或以为下武即世修文德,以武为下。清代的经学家解此诗,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戴震《诗经补注》、胡承珙《毛诗后笺》等均坚守毛、郑之说,而翁方纲《诗附记》、桂馥《札朴》等则赞同宋儒之说。笔者以为,按验诗歌文本,毛、郑之说不误,“不尚武”、“以武为下”云云,过于迂远,不可信。今人陈子展《诗经直展》说:“《下武》,康王即位,诸侯来贺,歌颂先世太王、王季、成王之德,并及康王善继善述之孝而作。此诗如非史臣之笔,则为贺者之辞。”其说出自陆奎勋《陆堂诗学》。陆氏以《尚书》等经文印证本诗,谓“‘下武维周’,犹《长发》之‘濬哲维商’也”,“周公之戒成王者曰‘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故继言之曰‘永言配命,成王之孚’也”,“‘昭哉嗣服’,即《顾命》所云‘命汝嗣训,临君周邦’也;‘绳其祖武’,即所云‘答扬文武之光训’也;‘四方来贺’,即《康王诰》所云‘诸侯皆布乘黄朱,奉圭兼币’也;‘不遐有佐’即所云‘太保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也”。陈氏以为其所析“以经证经”,“不为无据”。今从陆、陈之说。 《下武》的篇章结构非常整饬严谨,层层递进,有条不紊。第一章先说周朝世代有明主,接着赞颂太王、王季、文王与武王,第二章上二句赞颂武王,下二句赞颂成王,第三章赞颂成王能效法先人,第四、第五章赞颂康王能继承祖德,第六章以四方诸侯来贺作结,将美先王贺今王的主旨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修辞上,本篇特别精于使用顶针辞格,将顶针格的效用发挥到了极致。第一、第二章以“王配于京''顶针勾连,第二、第三章以“成王之孚”顶针勾连,第五、第六章以“受天之祜”顶针勾连,而第四章的末句“昭哉嗣服”与第五章的首句“昭兹来许”意思相同,结构也相同,可视为准顶针勾连。《大雅》的第一篇《文王》也善于使用顶针修辞,但比起《下武》那样精工的格式,显然不及远矣。而且本篇以顶针格串联的前三章组成的赞颂先王的述旧意群,与同以顶针格(或准顶针格)串联的后三章组成的赞颂今王的述新意群,又通过第三、第四章各自的第三句“永言孝思”可以上下维系。这种刻意经营的巧妙结构,几乎是空前绝后的,其韵律节奏流美谐婉,有效地避免了因庙堂文学歌功颂德文字的刻板而造成的审美负效应,使读者面对这一表现《大雅》、《周颂》中常见的歌颂周先王、今王内容的文本,仍能产生一定的审美快感。英国文艺理论家克莱夫·贝尔在他的《艺术》一书中提出了“艺术即有意味的形式”这一著名的论断,确实,形式在文学艺术作品中的重要性决不容低估,有时候,形式本身就是美。读完《下武》,我们可能很快就忘了诗中“哲王”、“世德”、“配命”、“顺德”之类赞颂之词,但对它章法结构的形式美则将记忆犹新。 4.诗经 大雅 生民 全文翻译 (厥出生民,时维姜嫄)厥初生民,时维姜嫄。 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 载生载育,时维后稷。 诞弥厥月,先生如达。 不拆不副,无菑无害。以赫厥灵。 上帝不宁,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诞寘之隘巷,牛羊腓字之。 诞寘之平林,会伐平林。诞寘之寒冰,鸟覆翼之。 鸟乃去矣,后稷呱矣。 实覃实訏,厥声载路。 诞实匍匐,克岐克嶷。以就口食。 蓺之荏菽,荏菽旆旆。禾役穟穟,麻麦幪幪,瓜瓞唪唪。 诞后稷之穑,有相之道。茀厥丰草,种之黄茂。 实方实苞,实种实褎。实发实秀,实坚实好。 实颖实栗,即有邰家室。 诞降嘉种,维秬维秠,维穈维芑。 恒之秬秠,是获是亩。恒之穈芑,是任是负。 以归肇祀。 诞我祀如何?或舂或揄,或簸或蹂。 释之叟叟,烝之浮浮。载谋载惟。 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 卬盛于豆,于豆于登。 其香始升,上帝居歆。胡臭亶时。 后稷肇祀。庶无罪悔,以迄于今。 注释 (1)厥初:其初。 (2)时:是。 姜嫄(yuán):传说中有邰氏之女,周始祖后稷之母。 (3)克:能。 禋(yīn):祭天的一种礼仪,先烧柴升烟,再加牲体及玉帛于柴上焚烧。 (4)弗:“祓”的假借,除灾求福的祭祀。 (5)履:践踏。帝:上帝。 武:足迹。敏:通“拇”,大拇趾。 歆:心有所感的样子。 (6)攸:语助词。 介:通“祄”,神保佑。止:通“祉”,神降福。 (7)载震载夙(sù):或震或肃,指十月怀 (8)诞:迨,到了。弥:满。 (9)先生:头生,第一胎。如:而。 达:滑利。 (10)坼(chè):裂开。 副(pì):破裂。 (11)菑(zāi):同“灾”。 (12)不:丕。不宁,丕宁,大宁。 (13)不康:丕康。丕,大。 (14)寘(zhì):弃置。 (15)腓(féi):庇护。 字:哺育。 (16)平林:大林,森林。 (17)会:恰好。 (18)鸟覆翼之:大鸟张翼覆盖他。 (19)呱(gū):小儿哭声。 (20)实:是。 覃(tán):长。訏(xū):大。 (21)载:充满。 (22)匍匐:伏地爬行。 (23)岐:知意。嶷:识。 (24)就:趋往。口食:生恬资料。 (25)蓺(yì):同“艺”,种植。荏菽:大豆。 (26)旆(pèi)旆:草术茂盛。 (27)役:通“颖”。 颖,禾苗之末。穟(suí)穟:禾穗丰硬下垂的样子。 (28)幪(měng)幪:茂密的样子。 (29)瓞(dié):小瓜。 唪(běng)唪:果实累累的样子。 (30)穑:耕种。 (31)有相之道:有相地之宜的能力。 (32)茀:拂,拔除。 (33)黄茂:指黍、稷。孔颖达疏:“谷之黄色者,惟黍、稷耳。 黍、稷,谷之善者,故云嘉谷也。” (34)实:是。 方:同“放”。萌芽始出地面。 苞:苗丛生。 (35)种:禾芽始出。 褎(yòu):禾苗渐渐长高。 (36)发:发茎。 秀:秀穗。 (37)坚:谷粒灌浆饱满。 (38)颖:禾穗末稍下垂。栗:栗栗,形容收获众多貌。 (39)邰:当读作“颐”,养。谷物丰茂,足以养家室之意。 (40)降:赐与。 (41)秬(jù):黑黍。 秠(pǐ):黍的一种,一个黍壳中含有两粒黍米。 (42)麇(mén):赤苗,红米。 芑(qǐ):白苗,白米。 (43)恒:遍。 43)恒:遍。 (44)亩:堆在田里。 (45)任:挑起。负:背起。 (46)肇:开始。祀:祭祀。 (47)揄(yóu):舀,从臼中取出舂好之米。 (48)簸:扬米去糠。 蹂:以手搓余剩的谷皮。 (49)释:淘米。 叟叟:淘米的声音。 (50)烝:同“蒸”。 浮浮:热气上升貌。 (51)惟:考虑。 (52)萧:香蒿。脂:牛油。 (53)羝(dī):公羊。軷:读为“拔”,即剥去羊皮。 (54)燔(fán):将肉放在火里烧炙。烈:将肉贯穿起来架在火上烤。 (55)嗣岁:来年。 (56)昂:仰,举。 豆:古代一种高脚容器。 (57)登:瓦制容器。 (58)居歆:为歆,应该前来享受。 (59)胡臭亶(xìu dǎn)时:为什么香气诚然如此好。 臭,香气;亶,诚然,确实;时,善,好。译文 当初先民生下来,是因姜嫄能产子。 如何生下先民来?祷告神灵祭天帝,祈求生子免无嗣。踩着上帝拇趾印,神灵佑护总吉利。 胎儿时动时静止,一朝生下勤养育,孩子就是周后稷。 怀胎十月产期满,头胎分娩很顺当。 产门不破也不裂,安全无患体健康,已然显出大灵光。上帝心中告安慰,全心全意来祭享,庆幸果然生儿郎。 新生婴儿弃小巷,爱护喂养牛羊至。再将婴儿扔林中,遇上樵夫被救起。 又置婴儿寒冰上,大鸟暖他覆翅翼。大鸟终于飞去了,后稷这才哇哇啼。 哭声又长又洪亮,声满道路强有力。 后稷很会四处爬,又懂事来又聪明,觅食吃饱有本领。 不久就能种大豆,大豆一片茁壮生。种了禾粟嫩苗青,麻麦长得多旺盛,瓜儿累累果实成。 后稷耕田又种地,辨明土质有法道。茂密杂草全除去,挑选嘉禾播种好。 不久吐芽出新苗,禾苗细细往上冒,拔节抽穗又结实;谷粒饱满质量高,禾穗沉沉收成好,颐养家室是个宝。 上天关怀赐良种:秬子秠子既都见,红米白米也都全。 秬子秠子遍地生,收割堆垛忙得欢。红米白米遍地生,扛着背着运仓满,忙完农活祭祖先。 祭祀先祖怎个样?有舂谷也有舀米,有簸粮也有筛糠。沙沙淘米声音闹,蒸饭喷香热气扬。 筹备祭祀来谋划,香蒿牛脂燃芬芳。大肥公羊剥了皮,又烧又烤供神享,祈求来年更丰穰。 祭品装在碗盘中,木碗瓦盆派用场,香气升腾满厅堂。上帝因此来受享,饭菜滋味实在香。 5.《诗经》中的风雅颂所代表的作品有哪些风: 《邶风·静女》 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1]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雅:小雅 《鹿鸣之什·鹿鸣>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鹿鸣之什·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曰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颂: 《周颂·清庙之什.时迈》 时迈其邦,昊天其子之,实右序有周。薄言震之,莫不震叠。怀柔百神,及河乔岳,允王维后。 明昭有周,式序在位。载戢干戈,载橐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 《商颂·玄鸟》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 龙旗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6.<翻译>诗经1、瓞(迭dié):小瓜。 诗人以瓜的绵延和多实比周民的兴盛。 2、土:读为“杜”,《汉书o地理志》引作“杜”,水名,在今陕西省麟游、武功两县。 武功县西南是故邰城所在地。邰是周始祖后稷之国。 “沮”、“漆”都是水名,又合称漆沮水。古漆沮水有二:一近今陕西邠(宾bīn)县,就是后稷的曾孙公刘迁住的地方;一近今陕西歧山,就是周文王的祖父太王迁住的地方。 以上二句是说周民初生之地是在杜水、沮水和漆水之间。 3、古公亶(胆dǎn)父:就是前注所说的太王。 古公是称号,犹言“故邠公”。亶父是名。 4、陶:窑灶。复:古时的一种窑洞,即旁穿之穴。 复、穴都是土室。这句是说居住土室,像窑灶的形状。 5、家室:犹言“宫室”。以上二句是说亶父初迁新土,居处简陋。 (本住豳地,因被狄人所侵迁到歧山。) 6、朝:早。 走:《玉篇》引作“趣”。趣马是驱马疾驰。 这句是说亶父在早晨驰马而来。 7、率:循。 浒:厓(牙yá,旧读yái)岸。 8、岐下:岐山之下。 岐山在今陕西省岐山县东北。以上二句是说亶父循西来之水而到岐山下。 9、姜女:亶父之妃,姜氏。 10、胥:相,视。 “胥宇”犹言“相宅”,就是考察地势,选择建筑宫室的地址。 11、周:岐山下地名。 原:广平的土地。膴膴(武wǔ):肥沃。 12、堇(谨jǐn):植物名,野生,可以吃。饴(移yí):用米芽或麦芽熬成的糖浆。 堇菜和荼菜都略带苦味,现在说虽堇、荼也味甜如饴,足见周原土质之美。 13、契:刻。 龟:指占卜所用的龟甲。龟甲先要钻凿,然后在钻凿出来的空处用火烧灼,看龟甲上的裂纹来断吉凶。 占卜的结果用文字简单记述,刻在甲上。契或指凿龟,也可能指刻记卜言。 14、曰止曰时:“止”言此地可以居住,“时”言此时可以动工,这就是占卜的结果。 15、乃:古文为“乃”。 慰:安。这句是说决定在此定居。 16、乃左乃右:这句是说定居之后又划定左右隙地的用途。 17、疆:画经界。 理:分条理。 18、宣:言导沟洫(续xù)泄水。 亩:言治田垄。 19、自西徂东:西东指周原之内,举西东以包南北。 徂(殂cú):始。 20、周:徧(遍的异体字)。 以上二句是说周原之内无人不担任工作。 21、司空:官名,营建的事属司空职掌。 22、司徒:官名,调配人力的事属司徒职掌。 23、缩:束。 版:筑墙夹土的板。载:读为“栽”。 缩版以载:言竖木以约束筑墙的板。 24、庙:供祖先的宫室。 翼翼:严正貌。 25、捄(揪jiū):聚土和盛土的动作。 陾陾(仍réng):众多。 26、度(夺duó):向版内填土。 薨薨(轰hōng):人声及倒土声。 27、筑:捣土。 登登:捣土声。 28、屡(楼lóu):古“娄”字,读同“偻”,隆高。 削屡是说将墙土隆高的地方削平。冯冯(凭píng):削土声。 29、鼛(皋gāo):大鼓名,长一丈二尺。敲鼓是为了使劳动着的人兴奋。 以上二句是说百堵之墙同时兴工,众声齐起,鼛鼓的声音反不能胜过了。 30、皋门:王都的郭门。 31、伉(抗kàng):高。 32、应门:王宫正门。 33、将将:尊严正肃之貌。 34、冢土:大社。 社是祭土神的坛。 35、戎:兵。 丑:众。攸:语助词。 这句是说兵众出动。出军必须先祭社,所以诗人将两件事连叙。 36、肆:故。殄(舔tiǎn):绝。 厥:其,指古公亶父。愠:怒。 37、陨(允yǔn):失。问:名声。 以上二句是说古公避狄而来未能尽绝愠怒,而混夷畏威逃遁,仍然保持声望。 38、柞(做zuò):植物名,橡栎之一种。 棫(域yù):白桵(蕊ruǐ),小木,丛生有刺。 39、行道:道路。 兑:通。以上二句言柞棫剪除而道路开通。 40、混夷:古种族名,西戎之一种,又作昆夷、串夷、畎(犬quǎn)夷、犬夷,也就是犬戎。駾(退tuì):奔突。 41、喙(惠huì):困极。以上二句言混夷逃遁而窘困。 42、虞:古国名,故虞城在今山西省平陆县东北。芮(瑞ruì):故芮城在今陕西省朝邑县南。 质:要求平断。成:犹“定”。 相传虞芮两国国君争田,久而不定,到周求西伯姬昌(即周文王)平断。入境后被周人礼让之风所惑,他们自动地相让起来,结果是将他们所争的田作为闲田,彼此都不要了。 43、蹶:动。生:读为“性”。 这句是说文王感动了虞芮国君礼让的天性。 44、予:周人自称。 曰:语助词。王逸《楚辞章句》引作“聿”。 疏附:宣布德泽使民亲附之臣。 45、先后:前后辅佐相导之臣。 46、奔奏:奔命四方之臣。“奏”亦作“走”。 47、御侮:捍卫国家之臣。以上四句言在文王时代我周有这四种良臣。 [全文翻译] 拖拖拉拉,大瓜连小瓜,当初我们周族,杜水沮漆是老家。古公亶父,把山洞来挖,把地洞来打,那时候没把房子搭。 古公亶父,早晨赶着他的马,顺着西水岸,来到歧山下。和他的姜氏夫人,来找地方重安家。 周原土地真肥美,堇菜苦菜都像糖。大伙儿有了商量,神的主张刻在龟板上,说的是:“停下”、“立刻”,“就在这儿盖起房。” 住下来,心安稳,或左或右把地分,经营田亩划疆界,挖沟泄水修田塍。从西到东南到北,人人干活都有份。 (塍:音成chéng) 叫来了司空,叫来了司徒,吩咐他们造房。 7.《诗经·大雅·韩奕》中“奕奕梁山,”二“因时百蛮”。 按《周礼·夏官·司马·职方氏》:方千里曰王畿..。”——朱熹《诗集传》 作者认为,以上解释均错,《春秋·谷梁传》曰,有倬其道。” 这是地理环境。梁山在韩城市东南,故而训“燕”为“安”,将这句话的意思解释为“古平安时,众民众之所筑完。” 如此郑玄作了曲解。 那么他先提出周有二韩:“虞、虢、焦、滑、霍、杨、韩、魏,皆姬姓也,则姬姓之韩当受封于武王之世。” ——唐李泰《括地志》 “梁山,韩之镇也??? “燕”。《诗经译注》对燕的解释:“周有二燕,一为南燕,武王子封于此。 在今河北固安县东南,即此诗的韩侯(据陈奂的考证),传说为黄帝之后,彘地在汾水旁,所以时人称他为汾王。”百度“彘”。 厉王被国人干赶跑,流亡与彘,其后为晋所灭,以赐大夫韩万。” 于是上网找到这篇地名考辨(刘石《有有高楼续稿》,凤凰出版社,2005年版),首先将其观点略作陈述,折合推算,蛮服距王畿当和燕与周都镐京(今陕西西安市西南)的距离相吻合。 就是说,百蛮在燕一带,同州、颌阳为今大荔,就是从西安的东南方向出城,这是去西安北方古今必走路线。 “韩侯取妻,汾王之甥。” 《诗经译注》解释:“汾王即厉王,章章可考。”如此,得出结论? 下面略谈我的观点,又其外方五百里日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曰卫服,今陕西大荔县。 而《大雅》中“溥彼韩城,燕师所完。”(《左传·襄公二十九年》)“邘、晋、应、韩,武之穆也。 现在高速250公里,那不正是河南的燕国吗?而河南的燕.,郑玄错把姬姓之韩(今韩城)当成武穆之韩(古河北韩国),并且从诗中举出三个证据来说明自己的观点: 一“燕师所完”。燕国帮韩筑城:“其追其貊”。 追、貊,都是北方戎狄国名,其外方五百里曰侯服,三百步为里,又其外方五百里日甸服,又其外方五百里日男服。根据上面推算,百蛮之地距王城四千里。”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接着用清人陈奂的解释说明韩国应在冀州:“武王克商,举姬姓之国四十人。因为同州即冯翊治所。 看似合乎逻辑,可是他在这篇考证中,接下来对《大雅·韩奕》中的地名“梁山”却认为是今韩城梁山,是在燕国帮助下完成的。似乎无任何理由说明,燕国会越过晋国去帮助秦晋边界上的一个小小的地方韩城修建城池。 所以作者又说郑玄似乎也认识到这种不可能性:“古者,不知道古代路程。三: “韩,姬姓之国也,后为晋所灭。 梁山于韩国之山最高大:一受封于武王之世,在今陕西韩城县南,又其外方五百里日蛮服。(《十三经注疏》本)古里短于今里,今在同州韩城县,“屠”为今西安杜陵一带没有争议。 韩城西隔黄河与临汾相望。”从镐京出城,途经杜地。” 假如三步为一米,那就是40万米,即大约400公里,在今河南汲县,国君姓姞,大禹治水在此。(甸,召公始封于此。 这里指北燕。”如果韩侯的妻子姓姞(上文有证)、合阳也没争议。 这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一为北燕,在今河北大兴县,国君姓姬,春秋时被晋国所并。 一受封于成王之世。……武穆之韩封自成王之世,至西周之季尚存,其国在《禹贡》冀州之北,故得总领追、貉北国。 载诸诗篇,因为蹶父为周宣王时的卿士,他要把女儿嫁给韩侯为妻。韩姞姓姞。 “奕奕梁山,维禹甸之,……今左冯翊夏阳西北。” ——郑玄《十三经注疏》 “韩城在同州韩城县南十八里,古韩国也诗经译注》注释: “韩侯:春秋前有二韩..,治理。) “韩侯出祖,出宿于屠,南宋罗苹说过“北燕伯云亦结姞姓。 “百蛮”,在今山西霍县,而霍县地处临汾、晋中盆地交界。” 明确说韩国的建设。 8.《诗经》中的国风、小雅、大雅、颂各指什么《诗经》概述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诗”,有目无辞,不计在内),所以又称《诗三百》,与《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合称为五经。古者《诗》三百余篇,及于孔子,去其重……”(《史记•孔子世家》),据传为孔子编定。《“最初称《诗》,被汉代儒者奉为经典,乃称《诗经》,也称《诗三百》。他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诗经》里的内容,就其原来性质而言,是歌曲的歌词。《墨子•公孟》说:“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意谓《诗》三百余篇,均可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记•孔子世家》又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这些说法虽或尚可探究,但《诗经》在古代与音乐和舞蹈关系密切,是无疑的。 《诗经》“六义” 《诗经》“六义”指的是 风、雅、颂、赋、比、兴,前三个说的是内容,后三个说的是手法。 《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包括15部分,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称作“十五国风”共160篇。《雅》分为《小雅》和《大雅》是宫廷乐歌,共105篇。《颂》包括 《周颂》《鲁颂》和《商颂》是宗庙用于祭祀的乐歌和舞歌,共40篇。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它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它是带有地方色彩的音乐古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 国风•周南 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 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 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 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 国风•豳风 “雅”是“王畿”之乐,这个地区周人称之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据年代先后而分的,也可能根据其音乐特点和应用场合区别而分。 “颂”是专门用于宗庙祭祀的音乐。《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这是颂的含义和用途。王国维说:“颂之声较风、雅为缓。”(《说周颂》)这是其音乐的特点。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接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