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朱熹在《诗集注《》中是怎样解释“赋”“比”“兴”的(引用原文回朱熹《诗集注》指出:“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叙事);“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以物喻志);“兴者,先言他物而引起所咏之词也”(文已尽而意有余)。 按照这种解释,“赋”就是陈述,铺陈的意思;“比”相当于现代修辞的比喻;“兴”的基本含义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赋、比、兴”是诗的表现手法。 “赋”是直陈其事,描述一件事情的经过。“比”是打比方,用一个事物比喻另一个事物。 “兴”是从一个事物联想到另外一件事物。“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有时一句诗中的句子看似比似兴时,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来判断是否是兴。 例卫风·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 2.朱熹《诗集传》的体例是什么《诗集传》 《诗集传》是一部有影响的《诗经》旧注,这不仅由于它的作者朱熹是宋代有名的大儒、理学的集大成者,更由于它能打破前人成说,探求诗篇本意,为人们提供了一个通俗简明的《诗经》读本。 朱熹(1130—1200年),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遯翁。徽州婺源(今江西婺源)人。曾任地方官多年,又数次被朝廷征召,任秘阁修撰等职。晚年徙居建阳考亭(今福建建阳县西南),又主讲紫阳学院,故又别称考亭、紫阳。他一生致力于理学的研究和文献的整理,《诗集传》就是他整理古文献的一部重要著作。 朱熹作《诗集传》的时间,前人已有考证,本来不存在什么问题。但现在最容易见到的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的排印本“用别本增补了宋本失去的序文”(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本《出版说明》),而序作于淳熙四年丁酉(1177年),似乎这就是今本《诗集传》成书之时。其实并非如此。朱熹注《诗经》,前后有两个本子,开始时,他沿用汉唐以来的传统说法,依据“诗序”解诗,大约于淳熙四年完成,这是旧本《诗集传》,今已不传。后来他觉察到用“诗序”解诗“多所未安”(《晦庵集·答潘文叔书法,于是“改从郑樵之说”(《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从诗篇本身中求其含义;据清人王懋竑考证,这个本子作于甲辰(1184)年以后,完成于丁未(1187)年以前,这就是今天我们所见到的《诗集传》,也是后人评论及本文介绍的对象。至于上海编辑所排印本所增补的序文,“乃先生丁酉岁用小序解诗时所作”,是“诗传旧序”(《诗传遗说》朱鉴注),后来修成的新本《诗集传》本来是没有序文的,因此,把那篇旧序说成是今传宋刊本“失去”的而加以增补,是不妥当的。 《诗集传》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打破了盛行千余年的“诗序”的束缚,而从诗篇本身中探求其原意。所谓“诗序”(分为大序、小序),是附列于《诗经》每篇前面解说诗篇意旨的一般说明,为汉代毛公传授的毛诗中所独有。它是对《诗经》的一种解说,现在一般认为出于汉人之手,穿凿附会之处极多。“诗序”列在诗篇前面,本身就会造成“未读经文先读诗序,序乃有似诗人所命之题,而诗文反若因序而作”(《经义考》吴澄语)的误解,再加上经师们把“诗序”说成是孔子、子夏等圣贤所作,当作解诗的依据,其结果,诗篇本身的含义反而被遮盖、歪曲了。到了宋代,郑樵首先作《诗序辨》,剥除了“诗序”的神秘色彩,指出它不过是经师们的一种解说。朱熹进一步考证,辨析“诗序”得失,在历史上第一个摈弃“诗序”解诗的传统,只从诗篇之中探求本意,其开创之功是极为巨大的。他所主张的不受前人成说的束缚,“只将四字成句的诗读却自分晓”(《诗传遗说·陈文蔚录》),是理解、研究《诗经》的正确方法,在今天也有很大意义。 由于《诗集传》摈弃了“诗序”的曲解,而从诗中探求本意,所以得到了许多正确的解释。例如看到了《诗经》中有征夫怨妇之诗,认为《唐风·葛生》是写“妇人以其夫久从征役而不归”的心情,《鸨羽》是“民从征役而不得养其父母,故作此诗”;这比“诗序”所说的“刺晋献公也”“刺时也”,显然更为合理。他还看到其中有爱情诗,认为《邶风,静女》是“淫奔(朱嘉对自由恋爱的蔑称)期会之诗”,《卫风·木瓜》是“男女相赠答之词”;而“诗序”认为是“刺时也”、“美齐桓公也”,则完全是曲解。 “诗序”是解释《诗经》流传已久的传统观点,朱熹破除“诗序”,就引起了宗序、驳序两派的长期争论,还争论《诗经》中有没有爱情诗(他们称作“淫诗”),不过他们大多数是从封建教化观点、从维护正统儒家学说出发的,不是为了探求诗篇本意,这里不加 3.朱熹《诗集传》是哪一年的朱熹作《诗集传》的时间,前人已有考证,本来不存在什么问题。 但现在最容易见到的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的排印本“用别本增补了宋本失去的序文”(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本《出版说明》),而序作于淳熙四年丁酉(1177年),似乎这就是今本《诗集传》成书之时。其实并非如此。 朱熹注《诗经》,前后有两个本子,开始时,他沿用汉唐以来的传统说法,依据“诗序”解诗,大约于淳熙四年完成,这是旧本《诗集传》,今已不传。后来他觉察到用“诗序”解诗“多所未安”(《晦庵集·答潘文叔书法,于是“改从郑樵之说”(《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从诗篇本身中求其含义;据清人王懋竑考证,这个本子作于甲辰(1184)年以后,完成于丁未(1187)年以前,这就是今天我们所见到的《诗集传》,也是后人评论及本文介绍的对象。 至于上海编辑所排印本所增补的序文,“乃先生丁酉岁用小序解诗时所作”,是“诗传旧序”(《诗传遗说》朱鉴注),后来修成的新本《诗集传》本来是没有序文的,因此,把那篇旧序说成是今传宋刊本“失去”的而加以增补,是不妥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