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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芣赏析

1.诗经芣苡中关于掇和捋的赏析

诗经芣苡 采采芣苡(f u yi),薄言采之。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采采苯苡,薄言掇(d uo)之。

采采芣苡,薄言捋(luo)之。采采芣苡,薄言(jie)之。

采采芣苡,薄言(xie)之。 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采些来。

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采得来。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抬起来。

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抹下来。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揣起来。

车前子哟采呀采,快点把它兜回来。诗经芣苡内容分析 本篇选自《诗经周南》。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古代乐歌总集,所辑多是周初至春秋中叶的作品,共3 O 5篇,分“风”、“雅”、“颂”三类。 《芣苡》是一首妇女采芣苡(药名:车前子)时所唱的歌曲。

一个晴朗的日子,一群妇女相互招呼着,到野外去采芣苡。她们一边采集,一边歌唱,充满了欢乐之情。

全诗四句一章,分为三章。第一章唱的是她们出发和开始采摘的情形。

前两句“采采芣苡,薄言采之”表现了出发时兴致勃勃的样子,后两句“采采芣苡,薄言有之”则流露出采到苯苡时欣喜的心情。第二章是具体描写采芣苡的动作,“掇”是用手指摘取,写出采摘嫩小芣苡的动作,“捋”是用手成把地把芣苡捋下,写出采摘长得非常繁茂的芣苡时的动作。

这两个字不仅写出了芣苡的不同长势,而且还使人想象出妇女们采摘时娴熟灵巧的姿态和辛劳忙碌的景象。末章写的是经过紧张的劳动,苯苡越采越多的情景。

“秸”与“”两个字形象地表现出了妇女们的敏捷和手巧。 此诗通篇只变换了六个字,却把整个劳动过程完整地表现出来了。

在反复的歌咏中,不断地加深内容,增强摩情,造成—种优美的意境,似乎有一种台唱、轮唱的味道。清人方玉润说:“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

2.【《诗经·国风·周南·樛木》原文及赏析

【原文】 樛木 南有樛木⑴,葛藟累之⑵.乐只君子⑶,福履绥之⑷.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⑸.乐只君子,福履将之⑹.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⑺.乐只君子,福履成之⑻. 【注释】 ⑴樛(jīu 纠):下曲而高的树. ⑵葛藟:葛和藟两种蔓生植物;或以为葛藟即藟,野葡萄之类.累(léi 雷):攀缘,缠绕. ⑶只:语助. ⑷福履:福禄也.绥:安也. ⑸荒:掩;盖;覆. ⑹将:扶助也;或释为“大”. ⑺萦(yínɡ 营):缠绕. ⑻成:就也;到来. 【译文】 南有弯弯树,攀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安享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覆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大有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缠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永驻幸福了. 【作品鉴赏 】 《诗经》中的“兴”语往往兼有“比”义,《樛木》就是如此.“兴”者起也,“先咏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朱熹《诗集传》).从这一解说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二句,乃是首章所咏之本体;“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二句,则是引起所咏之词的“兴”体.后二章每章只改动二字,大体意思与首章相近,运用的是“国风”常用的“叠章”形式.以反覆咏唱逐层推进,在回环往复中造成浓浓的感情.故从“兴”之引起的“所咏之词”看,这乃是一首为“君子”祝“福”的歌,当无可疑. 读者自然还会发现,这三章中的“兴”语,同时又带有“比”义.“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中的“彼物”即“樛木”和“葛藟”,“此物”则是“君子”和“福”——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缠绕,比君子的常得福禄相随,也非常形象.故从各章之“比”义看,这也是一首形象动人的祝福歌. 倘若再推进一层,问一问“君子”究竟有何“福”可“祝”,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是因为“君子”刚得了贵子,还是封了高官,抑或是娶了新妇,似乎都有可能.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据许多学者考证,“国风”比兴,常以花草、藤蔓、雌鸟、牝兽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类喻男子.其中尤以树木喻男、花草喻女更为常见.如《邶风·简兮》的“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都是如比.至于《唐风·葛生》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更有“葛生蒙楚(荆树),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之语,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明白了这一特点,则《樛木》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倘若此诗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葛藟”,则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由此检验《毛诗序》旧说,以为此乃歌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之作,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而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推测此诗“似于夫妇为近”、“喻妇人之托夫家也”,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 于是读者透过反覆叠唱的诗行,便恍然置身在三千多年前一场热闹的婚礼宴席上:秋日的黄昏宾客毕集,辘辘的车音自远而近.性急的孩童早从村口奔来,嚷叫着:“接新娘的车子到啦!”欢乐的鼓吹由此压过喜悦的喧声齐鸣.当幸福的“君子”搀扶新娘下车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青年男女们一遍又一遍的热烈歌唱:“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快乐的新郎脸红了,羞涩的新娘心醉了、当她斜倚着新郎姗姗移步的时候,读者便会发觉,那情境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荒之、萦之)”来比拟、形容,竟是无比的传神.而油然升起在众宾客心间的祝福之情,倘若不用再三的叠唱,就不能宣泄得如此兴奋和浓烈.男女嫁娶是亘古以来人生的重要喜庆.而《樛木》,正以如此兴奋和浓烈的激情,表现了中华民族淳朴、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 详见百科: /ShowLemma.e?sp=l9092083&ch=w.search.baike.unelite。

3.《诗经.周南》鉴赏

《芣苢》选自《诗经·周南》,这是妇女们采集野菜时唱的民歌。

《诗经·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翻译 车前子儿呀采呀采,采呀快快采些来。车前子儿采呀采,采呀快快采起来。

车前子儿采呀采,一颗一颗拾起来。车前子儿采呀采,一把一把捋下来。

车前子儿采呀采,手提着衣襟兜起来。车前子儿采呀采,掖起了衣襟兜回来。

赏析 “芣苢”(fú yǐ 又作芣苡)即车前草,这是当时人们采车前时所唱的歌谣。 《诗经》中的民间歌谣,有很多用重章叠句的形式,但像《芣苢》这篇重叠得如此厉害却也是绝无仅有的。

先以第一章为例:“采采”二字,以《诗经》各篇的情况而论,可以解释为“采而又采”,亦可解释为“各种各样”。有人觉得用前一种解释重复过甚,故取第二种。

然而说车前草是“各种各样”的,也不合道理,应该还是“采而又采”。到了第二句,“薄言”是无意义的语助词,“采之”在意义上与前句无大变化。

第三句重复第一句,第四句又重复第二句,只改动一个字。所以整个第一章,其实只说了两句话:采芣苢,采到了。

这还罢了,第二章、第三章竟仍是第一章的重复,只改动每章第二、四句中的动词。也就是说,全诗三章十二句,只有六个动词——采、有、掇、捋、袺、襭——是不断变化的,其余全是重叠,这确实是很特别的。

但这种看起来很单调的重叠,却又有它特殊的效果。在不断重叠中,产生了简单明快、往复回环的音乐感。

同时,在六个动词的变化中,又表现了越采越多直到满载而归的过程。诗中完全没有写采芣苢的人,读起来却能够明白地感受到她们欢快的心情——情绪就在诗歌的音乐节奏中传达出来。

清人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旷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这话虽说想像的成分多了些,体会还是很准确的。

这种至为简单的文辞复沓的歌谣,确是合适于许多人在一起唱;一个人单独地唱,会觉得味道不对。袁枚曾经嘲笑地说:“三百篇如‘采采芣苢,薄言采之’之类,均非后人所当效法。

今人附会圣经,极力赞叹。章艧斋戏仿云:‘点点蜡烛,薄言点之。

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闻者绝倒。”

(《随园诗话》)说《诗经》不宜盲目效仿,当然不错,但他所取的例子,实为不伦不类。一群人在野外采芣苢,兴高采烈,采而又采,是自然的事情,诗歌可以把这欢快表达出来。

而一个人在那里把蜡烛芯剪了又剪,还唱着“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除了精神病,也没有别的解释了。这完全是文人制造出来的滑稽,并非《芣苢》不值得赞叹或绝对不可以效仿。

问题倒是:当时的人们采芣苢——车前草——用来派什么用处?毛传说此草“宜怀任(妊)”即可以疗治不孕;又一种说法,是认为此草可以疗治麻风一类的恶疾。这两种说法在中医学上都没有根据。

现在中医以此草入药,是认为它有清热明目和止咳的功能,草籽据说可治高血压。这还罢了,我们也可以勉强地说,《诗经》时代的人是相信车前草是可以治疗不孕或麻风的。

但即便如此,这诗仍然有不可理解之处:不孕或者家里人生了麻风,都是极苦恼的事情,哪里有一大群人为此而兴高采烈地一边采车前一边唱着歌的道理?拿方玉润所推想的情景来看这样的解释,尤其觉得不对劲。 所以我们觉得应该给《芣苢》以另一种更合理的解释。

值得注意的是清代学者郝懿行在《尔雅义疏》中所说的一句话:“野人亦煮啖之。”此“野人”是指乡野的穷人。

可见到了清代,还有穷人以此为食物的。又据朝鲜族的朋友告诉笔者,在他们那里,以车前草为食物是普遍的习俗。

春天采了它的嫩叶,用开水烫过,煮成汤,味极鲜美。朝鲜族(包括中国境内和朝鲜半岛上的)是受汉族古代习俗影响极大的民族,朝语至今保存了很多古汉语的读音。

可以推想,中国古代民间也曾普遍以车前草为食物,只是到了后来,这种习俗渐渐衰退,只在郝懿行所说的“野人”中偶一见之,但在朝鲜族中,却仍旧很普遍。 以此释《芣苢》诗,就觉得容易理解了。

按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云:“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菜花。谚云:三月戴荠花,桃李羞繁华。”

荠菜花实在说不上好看,只因荠菜是江南人所喜爱的野菜,对于穷苦人更是天之恩惠,故人们连它的花儿也生了偏爱。车前草较荠菜更为平常易得,想必很多年前,它更受老百姓的喜爱吧?如方玉润之说,想必每到春天,就有成群的妇女,在那平原旷野之上,风和日丽之中,欢欢喜喜地采着它的嫩叶,一边唱着那“采采芣苢”的歌儿?那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情景。

生虽是艰难的事情,却总有许多快乐在这艰难之中。

4.求诗经芣苡翻译

【品评】

这是古代妇女集体采摘野生植物时合唱的歌,再现了她们采集劳作的过程。首章写开始采;第二章写采的方式;第三章写满载而归。全诗十二句,只换了六个动词,便把她们采摘芣苡时的连续动作以及由少积多的情况描写出来了。同时从轻快的节奏中,也表现出采集者劳动的欢乐。清代方玉润说得好: “ 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 《诗经原始》 ) 可是也有的人指责这首诗 “ 如此重复言之,有何意味? ”( 《随园诗话》 ) 这是不懂得民歌重复迭句的妙处。

5.诗经中有首《芣苡》,其中写到: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采集的芣苡是薏苡,一种草名,可食。

出自——周朝佚名《诗经·国风·周南·芣苡》。

原文: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译文:繁茂鲜艳的芣苡,采呀采呀采起来。繁茂鲜艳的芣苡,采呀采呀采得来。

繁茂鲜艳的芣苡,一片一片摘下来。繁茂鲜艳的芣苡,一把一把捋下来。

繁茂鲜艳的芣苡,提起衣襟兜起来。繁茂鲜艳的芣苡,掖起衣襟兜回来。

《芣苡》是古代中国妇女集体采摘野生植物时合唱的歌,再现了她们采集劳作的过程。首章写开始采;第二章写采的方式;第三章写满载而归。全诗十二句,只换了六个动词,便把她们采摘芣苡时的连续动作以及由少积多的情况描写出来了。同时从轻快的节奏中,也表现出采集者劳动的欢乐。

扩展资料:

《诗经》的作者佚名,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诗经》在先秦时期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

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在内容上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风》是周代各地的歌谣;《雅》是周人的正声雅乐,又分《小雅》和《大雅》;《颂》是周王庭和贵族宗庙祭祀的乐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

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国风·周南》是《诗经·国风》中的部分作品,包括《关雎》等十一首诗,有东周作品,也有西周作品。武王灭商后,地域扩大,为加强统治力量,西周初期周成王时代,周公姬旦和召公姬奭分陕(今河南陕县)而治。

“召公既相宅,周公往营成周。”意思是(《书·洛诰》)陕县以东为周公管理,周公居东都洛邑(即成周),统治东方诸侯。

《周南》当是周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的民歌,范围包括洛阳(其北限在黄河)以南,直到江汉一带地区,具体地方包括今河南西南部及湖北西北部。由于采集地域广阔,又不便国自为编,故统称“南”以示南国之诗 。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芣苡

6.鉴赏 芣苡

扛着沉重的担子喊着号子,做着单调的活儿呼着小调,哄着婴儿入睡唱着摇篮曲,这是某种有目的的行为,还是万物依循节奏而运动的天性?这种充满节奏感的运动是神奇的,甚至是不可思议的.

节奏构成了变化,一强一弱,一张一弛,一阴一阳,由此持续下去,事情便不断运动和变化,在变化发展中突破单调和沉闷,产生出五彩缤纷的现象来,又在节律中保持着统一.

节奏也是自然的法则之一,人遵循节奏,同时也是追求自然,所谓生活的体验,生命的感悟,最重要的一个认识就是对节奏的体验和感悟,它是一种超越单调沉闷,乏味呆板的努力,是一种新陈代谢的努力.

普通的百姓当然是不会去探究这其中的道理,而是凭着直觉和天性去追寻自然的节奏变化,从中直接把握生命的自然律动,体悟生命律动与自然节奏的统一.于是,就有了象"采采芣苡,薄言采之'这样富有韵律感的声音,有了摇篮曲,小夜曲。

文学艺术的最深厚根源,也许也就广泛在于这种直接而深刻的生命体悟之中.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

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

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7.诗经 常武 翻译与赏析

《大雅·常武》出自《诗经》,赞美了周宣王率兵亲征徐国,平定叛乱,取得重大的胜利。

诗人满怀激情,借助精巧选词,串联比喻、排句,饱蘸笔墨,歌唱王师。朱熹有一段绝好的分析,他说:“如飞如翰,疾也;如江如汉,众也;如山,不可动也;如川,不可御也。

绵绵,不可绝也;翼翼,不可乱也。不测,不可知也;不克,不可胜也。”

(《诗集传》)作品原文 常武 赫赫明明(1)。王命卿士(2),南仲大祖(3),大师皇父(4)。

整我六师(5),以脩我戎(6)。既敬既戒(7),惠此南国(8)。

王谓尹氏(9),命程伯休父(10),左右陈行(11)。戒我师旅,率彼淮浦(12),省此徐土(13)。

不留不处(14),三事就绪(15)。 赫赫业业(16),有严天子(17)。

王舒保作(18),匪绍匪游(19)。徐方绎骚(20),震惊徐方。

如雷如霆(21),徐方震惊。 王奋厥武(22),如震如怒。

进厥虎臣(23),阚如虓虎(24)。铺敦淮濆(25),仍执丑虏(26)。

截彼淮浦(27),王师之所(28)。 王旅啴啴(29),如飞如翰(30)。

如江如汉,如山之苞(31)。如川之流,绵绵翼翼(32)。

不测不克,濯征徐国(33)。 王犹允塞(34),徐方既来。

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35)。

徐方不回(36),王曰还归。注释译文注释 (1)赫赫:威严的样子。

明明:明智的样子。 (2)卿士:周朝廷 执政大臣 。

(3)南仲:人名,宣王主事大臣。大祖: 指太祖庙 。

(4)大师:职掌军政的大臣。皇父:人名,周宣王太师。

(5)整:治。六师:六军。

周制,王建六军。一军一万二千五百人。

(6)脩我戎:整顿我的军备。脩,习;戎,武。

(7)敬:借作“儆”。 (8)惠:爱。

(9)尹氏:掌卿士之官。 (10)程伯休父:人名,宣王时大司马。

(11)陈行:列队。 (12)率:循。

(13)省:察视。徐土:指徐国,故址在今安徽泗县。

(14)不:二“不”字皆语助词,无义。留:占“刘”字,杀。

处:安。 (15)三事:三司,指军中三事大夫。

事与“司”通。绪:业。

姚际恒《 诗经通论 》:“谓分主六军之三事大夫,无一不尽职以就绪也。” (16)业业:高大的样子。

(17)有严:严严,神圣的样子。 (18)舒:舒徐。

保:安。作:起。

(19)绍:戴震《 诗经补注 》:“如‘夭绍’之绍,急也。”游:优游,与“绍”对文,指缓。

(20)绎:络绎。骚:骚动。

严粲《 诗缉 》:“王乃舒徐而安行,依于军法日行三十里,进兵不急,人自畏威,徐方之人,皆络绎骚动矣。” (21)霆:炸雷。

(22)奋厥武:奋发用武。 (23)虎臣:猛如虎的武士。

(24)阚(hǎn)如:阚然,虎怒的样子。虓(xiāo):虎啸。

(25)铺:韩诗作“敷”,大。敦:屯聚。

濆(fén):高岸。 (26)仍:就。

丑虏:对敌军的蔑称。 (27)截:断绝。

(28)所:处。 (29)啴(tān)啴:人多势众的样子。

(30)翰:指鸷鸟。 (31)苞:指根基。

(32)翼翼:整齐的样子。 (33)濯:大。

(34)犹:通“猷”,谋略。允:诚。

塞:实,指谋略不落空。 (35)来庭:来王庭,指朝觐。

(36)回:违。译文 多么威严多严明,王对卿士下命令。

太祖庙堂召南仲,太师皇父在其中:“速速整顿我六军,备战习武任务重。布防警戒切莫松,救助南方惩元凶。”

王诏尹氏传下令,告谕程伯休父依令行,士卒左右列成队,告诫全军申军令。沿那淮岸急行军,巡视徐国察隐情。

诛其祸首安人民,三司就职工作勤。 多么威严多伟大,神圣天子亲出征,从容镇定向前进。

不快不慢按兵法,徐方慌张乱阵营。王师神威震徐方,雷霆万钧压头顶,徐方骚动大震惊。

周王奋威用武力,如天动怒雷声起。前锋部队如猛虎,虎怒吼声震大地。

大军屯聚淮水边,擒获顽敌向前逼。切断淮水沿岸路,王师驻此扫顽敌。

王师强大兵马众,迅捷如鸟掠长空,势如江汉水汹涌。如山之基难动摇,如川之流滚滔滔。

军营绵绵排列齐,战无不胜难知底,大力征讨定淮夷。 王的谋略无不中,徐国投降来归从。

徐国臣服成一统,胜利应是天子功。四方叛逆已平定,徐国入觐来王庭。

徐国改邪已归正,王命班师返京城。作品鉴赏 此诗题目特别,《诗经》大多是取首句语词为题,有的虽不是首句,但亦是诗中的语词,而“常武”一词不见于该诗,故说诗者议论纷纭。

《 毛诗序 》谓其意是“有常德以立武事,因以为戒然”; 朱熹 《 诗序辨说 》申此说“盖有二义:有常德以立武则可,以武为常则不可,此所以有美而有戒也”,对此,姚际恒《诗经通论》驳道:“诗中极美王之武功,无戒其黩武意。毛、郑亦无戒王之说,然则作《序》者其腐儒之见明矣。”

王质《诗总闻》谓“自南仲以来,累世著武,故曰常武”:方玉润《 诗经原始 》以为“常武”是乐名,他说:“武王克商,乐曰《大武》,宣王中兴,诗曰《常武》,盖诗即乐也。”近人或以为古常、尚通用,“常武”即尚武,与诗旨正合。

按:《序》与朱说明显牵强附会,姚批驳极是。王质误会南仲为文王时人,故有此说,亦不足取。

惟后二说较为合理,可供参考。 此诗为宣王时之作,有诗中两个人物为证:一是南仲,同见于《出车》,亦见《鄦惠鼎》(称“司徒南中”),《汉书·人物表》与《后汉书·庞参传》所载《马融上书》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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