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 鹤鸣小雅·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谷。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注: 皋:一作“臯”, 《毛传》:“皐,泽也。” 九皋,曲折的水泽。《郑笺》:“九,喻深远也。 鹤在中鸣焉,而野闻其鸣声。兴者,喻贤人虽隐居,人咸知之。” 渊:深水。渚:水中小洲。 此处与“渊”对举,指小洲旁的浅水。《毛传》:“良鱼在渊,小鱼在渚。” 《郑笺》:“此言鱼之性寒则逃于渊,温则见于渚,喻贤者世乱则隐,治平则出,在时君也。”《孔疏》:“此文止有一鱼,得云‘或在’,是鱼在二处,以鱼之出没,喻贤者之进退,于理为密;且教王求贤,止须言贤之来否,不当横陈小人,故易《传》也。” 之:往。萚:落叶。 王引之《经义述闻》以为萚通“檡”。马瑞辰《通释》从之:“下章榖为木名,则此章萚亦木名,不得泛指落木。” 错:通“厝”。《说文》:“厝,厉石也。 《诗》曰:‘他山之石,可以为厝。’” 榖:木名。 《孔疏》引陆玑云:“荆杨人谓之榖,中州人谓之楮。”楮树皮常用以作纸。 《毛传》:“榖,恶木也。”攻:琢磨,治玉。 韵: 野(音宇)、渚、萚(音徒入声)、石(音蜍入声)、错(音粗入声)——鱼部;园、檀——元部。 天(铁因反)、渊(一均反)——真部;园、檀——元部;榖、玉——侯部。 译文: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四郊。 鱼儿潜伏深水里, 有时游出近小岛。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树下萚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做雕玉刀。 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九霄。 鱼儿潜伏深水里, 潜入深渊也逍遥。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下有楮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将美玉雕。 毛序: 《鹤鸣》,诲宣王也。 按: 此诗为全篇用比,王先谦以为与《匏有苦叶》同体,良是。 序云“诲宣王”,不知何据。《笺》、《疏》以为求贤,当是。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二句,《毛传》“良鱼”、“小鱼”之说,实有理。《笺》、《疏》之说,似是而非。 以下为徐培均老师所作赏析: 此诗共二章,每章九句。前后两章共用了四个比喻,语言也相似,只是押韵不同。 关于诗的主题,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诗序》认为是“诲(周)宣王也”,郑笺补充说:“诲,教也,教宣王求贤人之未仕者。”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举例证明鲁诗、齐诗、韩诗都与毛诗观点一致。到了宋代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之作,不可知其所由,然必陈善纳诲之辞也。” 认为这是一篇意在劝人为善的作品。今人程俊英在《诗经译注》祖毛、郑旧说而加以发展,说:“这是一首通篇用借喻的手法,抒发招致人才为国所用的主张的诗,亦可称为‘招隐诗’。”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较易为今人所理解。 先谈朱熹的说法。 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 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 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 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 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 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 “园,花园。隐喻国家。” “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 “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 ’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 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 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人产生思古之幽情。 2.忍经是诗经吗你好。 【忍经】:元成宗大德十年丙午(公元1306年),杭州人吴亮汇集历代名人有关"忍"的言论和历史上隐忍谦让、忠厚宽恕的人物、事例汇编而成《忍经》一书,共计156条。而四年后,元武宗至大三年庚戌(公元1310年),一个名叫许名奎的人与吴亮不谋而合,著成了《劝忍百箴》四卷,共计100条,成为忍学集大成者。 其内容包括忠孝仁义、喜怒好恶、名誉权势等多个方面。忍经距离诗经晚了2000多年了.。 【诗经】共305篇,是反映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500多年间的诗歌总集。分为《风》、《雅》、《颂》三类。 不含任何《经》类。 3.<诗经>里'鹤鸣'这首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先谈朱熹的说法。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园,花园。隐喻国家。”“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人产生思古之幽情。如此读诗,我们便会受到诗的艺术感染,产生无穷兴趣。若刻意求深,强作解人,未免有高深莫测之感。 4.求《诗经 小雅 鹤鸣》的详细赏析小雅·鹤鸣 子不语 发表于 2006-2-6 23:24:00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谷。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注:皋:一作“臯”, 《毛传》:“皐,泽也。” 九皋,曲折的水泽。《郑笺》:“九,喻深远也。 鹤在中鸣焉,而野闻其鸣声。兴者,喻贤人虽隐居,人咸知之。” 渊:深水。渚:水中小洲。 此处与“渊”对举,指小洲旁的浅水。《毛传》:“良鱼在渊,小鱼在渚。” 《郑笺》:“此言鱼之性寒则逃于渊,温则见于渚,喻贤者世乱则隐,治平则出,在时君也。”《孔疏》:“此文止有一鱼,得云‘或在’,是鱼在二处,以鱼之出没,喻贤者之进退,于理为密;且教王求贤,止须言贤之来否,不当横陈小人,故易《传》也。” 之:往。萚:落叶。 王引之《经义述闻》以为萚通“檡”。马瑞辰《通释》从之:“下章榖为木名,则此章萚亦木名,不得泛指落木。” 错:通“厝”。《说文》:“厝,厉石也。 《诗》曰:‘他山之石,可以为厝。’” 榖:木名。 《孔疏》引陆玑云:“荆杨人谓之榖,中州人谓之楮。”楮树皮常用以作纸。 《毛传》:“榖,恶木也。”攻:琢磨,治玉。 韵:野(音宇)、渚、萚(音徒入声)、石(音蜍入声)、错(音粗入声)——鱼部;园、檀——元部。 天(铁因反)、渊(一均反)——真部;园、檀——元部;榖、玉——侯部。 译文: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四郊。 鱼儿潜伏深水里, 有时游出近小岛。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树下萚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做雕玉刀。 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九霄。 鱼儿潜伏深水里, 潜入深渊也逍遥。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下有楮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将美玉雕。 毛序: 《鹤鸣》,诲宣王也。按:此诗为全篇用比,王先谦以为与《匏有苦叶》同体,良是。 序云“诲宣王”,不知何据。《笺》、《疏》以为求贤,当是。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二句,《毛传》“良鱼”、“小鱼”之说,实有理。《笺》、《疏》之说,似是而非。 以下为徐培均老师所作赏析:此诗共二章,每章九句。前后两章共用了四个比喻,语言也相似,只是押韵不同。 关于诗的主题,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诗序》认为是“诲(周)宣王也”,郑笺补充说:“诲,教也,教宣王求贤人之未仕者。”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举例证明鲁诗、齐诗、韩诗都与毛诗观点一致。到了宋代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之作,不可知其所由,然必陈善纳诲之辞也。” 认为这是一篇意在劝人为善的作品。今人程俊英在《诗经译注》祖毛、郑旧说而加以发展,说:“这是一首通篇用借喻的手法,抒发招致人才为国所用的主张的诗,亦可称为‘招隐诗’。”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较易为今人所理解。 先谈朱熹的说法。 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 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 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 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 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 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 “园,花园。隐喻国家。” “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 “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 ’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 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 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 5.诗经小雅鹤鸣全文的意思【原文】 鹤鸣于九皋(1) 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 或在于渚(2)。 乐彼之园, 爰有树檀(3), 其下维择(4)。 它山之石(5), 可以为错(6)。 鹤鸣于九皋, 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 或潜于渊。 乐彼之园, 爰有树檀, 其下维彀(7)。 它山之石, 可以攻玉。 【注释】 ①皋(gāo):沼泽。 九皋:曲折深远的沼泽。②渚(zhǔ):水中的 小块陆地。 ③爰:语气助词,没有实义。檀:紫檀树。 ④择(tuó): 落下的树叶。⑤它:别的,其他。 (6)错:磨玉的石块。(7)彀:楮 树。 【译文】 白鹤鸣叫在深泽, 鸣声四野都传遍。 鱼儿潜游在深渊, 时而游到小清边。 那个可爱的园林, 种着高大的紫檀, 树下落叶铺满地。 其他山上的石块, 可以用来磨玉石。 白鹤鸣叫在深泽, 鸣声响亮上云天。 鱼儿游到小清边, 时而潜游在深渊。 那个可爱的园林, 种着高大的紫檀, 树下长的是榕树。 其他山上的石块, 可以用来磨玉石。 【读解】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一富有哲理的成语,最初便出自这 批。然而,全诗并不意在阐释哲理,而是赞颂园林池沼的美丽。 从艺术发展的角度看,从对自然山水的观照赞美,到人造山 水,似乎是一种合乎逻辑的演变。自然山水无论怎么美,却难以 M己有。 把官室修筑到风光秀美之处固然不错,却又给办事、生 活造成诸多不便。要把自然山水随心所欲地迁移,几乎是不可能 的。 或许是为了在住地周围再现自然风光的秀美,或许是出于占 有自然山水之美的私欲,或许是为了显示富有与阔气,或许几种 动机兼而有之,于是便有了模仿自然山水的人造园林。据说,这 玩意儿早在西周就已有了。 无论怎么说,人造园林的出现,大概不会是出于“为艺术而 艺术”一类的高尚动机,并不像某些研究者说得那么“玄”。即使 有这样的东西,也应当是很晚近的事情。 在一个交通尚不发达,人民衣食住行尚成问题,外扰内乱不 问,财力、技术十分有限的时代,要建造大规模的园林景观,完 全可以想见其难度和对人力财力物力的消耗。这样一朵艺术之花, 却原来是生长开放在一块贫瘠的土壤之上。 也许,历史就是这样。主观的动机和最终的结果总是相分离 的,有时甚至是完全相反的。 修建金字塔的劳工,大概不会像我 们这样对金字塔顶礼膜拜。建造皇帝园林的能工巧匠,未必会对 自己的作品感到欢欣鼓舞。 真是彼一时也,此又一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