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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思颐

1.诗经黍离赏析谁有啊

《黍离》选自《诗经·王风》,采于民间,是周代社会生活中的民间歌谣,基本产生于西周初叶至春秋中叶,距今三千年左右。关于它的缘起,毛诗序称:“《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宗庙公室,尽为黍离。闵宗周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这种解说在后代得到普遍接受,黍离之悲成为重要典故,用以指亡国之痛。

关于《黍离》一诗的主旨,虽然《诗序》说得明白:“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而且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确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本文中无法确见其具体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不可不及,以下从两方面细析之。 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周,王城也,谓之东周。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此诗若如《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化而为诗是可以有多种作法的,诗人选取的是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路子,于是这首诗具有了更为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方玉润《诗经原始》)。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凉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充满怅惘。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忧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这是心智高于常人者的悲哀。这种大悲哀诉诸人间是难得回应的,只能质之于天:“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自然也无回应,此时诗人郁懑和忧思便又加深一层。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场景未变,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实”。稷黍成长的过程颇有象征意味,与此相随的是诗人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后半部分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样,但在一次次反覆中加深了沉郁之气,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后的长歌当哭。难怪此后历次朝代更迭过程中都有人吟唱着《黍离》诗而泪水涟涟:从曹植唱《情诗》到向秀赋《思旧》,从刘禹锡的《乌衣巷》到姜夔的《扬州慢》,无不体现这种兴象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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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诗中除了黍和稷是具体物象之外,都是空灵抽象的情境,抒情主体“我”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基于这一点,欣赏者可根据自己不同的遭际从中寻找到与心灵相契的情感共鸣点。诸如物是人非之感,知音难觅之憾,世事沧桑之叹,无不可借此宣泄。更进一层,透过诗本文所提供的具象,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孤独的思想者,面对虽无灵性却充满生机的大自然,对自命不凡却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人类的前途的无限忧思,这种忧思只有“知我者”才会理解,可这“知我者”是何等样的人呢?“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充满失望的呼号中我们看到了另一个诗人的影子。“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吟出《登幽州台歌》的陈子昂心中所怀的不正是这种难以被世人所理解的对人类命运的忧思吗?读此诗者当三思之。

2.《诗经·黍离》全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注释:

1.黍 :一种农作物,即糜子,子实去皮后叫黄米,有黏性,可以酿酒、做糕等;

2.离离:庄家一行行排列的样子。

3.稷 :谷子,一说高粱。

4.行迈:远行。迈,行、走;

5.靡靡:迟迟、缓慢, 犹疑不决的样子。

6.中心:内心;

7.摇摇:心中愁闷难忍。

8.谓:说;

9.悠悠:遥远、渺茫;

10.此何人哉:这(指故国沦亡的凄凉景象)是谁造成的呢?;

11.实:籽粒;

12.噎 :食物塞住咽喉,哽咽。

译文:

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生出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恍惚不安。了解我的人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浩渺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抽出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如酒醉般昏昏沉沉。了解我的人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浩渺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结出粒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难过,哽咽难言。了解我的人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浩渺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3.诗经中的思妇诗有哪些

诗经》中有不少怨妇诗,《周南·卷耳》就是一首征夫怨妇的诗歌。

诗中已出嫁成为人妻的女子,全部的情感与依托都系于夫君一人身上。丈夫出征在外,在家中守侯的她不仅要孝敬公婆、养育儿女、操持家务,连本该由丈夫所尽的那份义务也得义无返顾的承担起来。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櫑,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同样是女性,同样是劳作,此篇中的女子却已不像《关雎》、《葛覃》中那些女子们专注,而且神情忧郁,动作迟缓,显然是心不在焉。

为什么呢?原来是思念心上的人儿。想着想着,女子干脆连筐子也丢弃在一边,独自在大路旁发痴。

一阵风过,卷耳菜开出的白色小花便在风中簌簌抖动,仿佛是要挣脱茎干的束缚像蒲公英一样飞向远方……内心的幽怨、苦楚、情思、想象除了自己之外,更与谁人诉? 她们还有等待的希望,那些被丈夫抛弃的女子却只能剩下满腔的哀怨与不甘了。 《氓》是《诗经》里弃妇诗的翘楚。

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读之感人心弦,催人泪下。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 (《诗集传》),《诗经》的好处在于往往言人所不到,发人新见。

我们多习惯以鸠毒比爱情,把痴情不悔说成是含笑饮鸠酒。而《诗经》里则以桑葚比喻爱情。

桑葚是甜的,斑鸠吃多了容易醉;爱情是美好的,人太迷恋则易上当受骗。至于后面那几句:“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男人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

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说明了女子年龄增长,容颜由盛到衰,更暗示了时光的推移。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一般以为女子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种解释:“三岁,多年。 按‘三’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

不管是哪种解释,女人都不可能老掉牙,实际上是说女子嫁过去好几年,为男人忙得心力憔悴,未老先衰,所以色衰爱弛。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破裂。

女子不得已又坐着车子,渡过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虑,自己并无一点差错,而是那个男子“二三其德”。

在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子负心汉! 《氓》中女子的遭遇,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情与礼的矛盾,以及夫权对女子的压迫。当时的女子为礼教所缚,一旦离了男子,便是千夫所指,无疾而死。

所以即使这男人再不中用,有了他在人前也好像有了块遮羞布——你毕竟是个有人要的女人。亦是因为如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那时的女子宁愿守着一个男人一辈子当怨妇,也不愿被休下堂当弃妇,而且一旦被休就好像性命攸关的大事那样。

令人欣慰的是,这个妇人不是忍气吞声,不是低眉顺眼,也不只是哀伤痛悔,却说“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既是你变了心,咱们的关系就此断了吧。 她决然而去,是怎样的刚烈和坚强。

《氓》所反映的女子悲剧性,正如白居易说得“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回到之前所说的《卫风•硕人》这首诗,从作者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庄姜出身高贵,容貌美艳,但是这么一个高贵美丽的女子,婚后的命运确是相当的凄惨。

《毛诗序》云:“《硕人》,闵庄姜也。庄公惑于嬖妾,使骄 上僭,庄姜贤而不答,终以无子,国人闵而忧之。”

庄姜婚后并没有得到卫庄工的宠爱,因为庄公宠辛嬖妾,而庄姜没有机会侍寝,所以没有生子。在当时的社会里,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又没有儿子,不管这个女人出身多么高贵、容貌多么美艳,在君权、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中,她只是男人的一个器物,能不能被专宠是决定她们地位,命运,甚至是生存权利的关键。

庄姜的悲剧也可以看出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在诸侯各国的后宫极为普遍。 因为一夫多妻,所以女人之间就有了竞争,于是女人们就用各种方法来讨男人的欢心,结果就很有可能违背了“妇德”。

在《诗经》中我们可以看到《荡之什·瞻昂》“哲夫成城,哲妇倾城。 懿厥哲妇,为枭为鸱。

妇有长舌,维厉之阶。乱匪降自天,生自妇人。

匪教匪诲,时维妇寺。”智慧男子创业能,有才女子乱国政。

那个聪明女人啊,像猫头鹰发怪声。她有长舌善逞辩,产生邪恶埋祸根。

大乱非是从天降,生自工谗此妇人。劝谏国王听不进,妇人内侍言必信。

《正月》中“赫赫周宗,褒姒灭之”这一句也表达了相同的思想。君王。

4.诗经思故人的诗句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5.诗经 思齐 翻译

〖原文〗

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

惠于宗公,神罔时怨,神罔时恫。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

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不闻亦式,不谏亦入。

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斁,誉髦斯士。

〖译文〗

雍容端庄是太任,周文王的好母亲。贤淑美好是太姜,王室之妇居周京。太姒美誉能继承,多生男儿家门兴。

文王孝敬顺祖宗,祖宗神灵无所怨,祖宗神灵无所痛。示范嫡妻作典型,示范兄弟也相同,治理家国都亨通。

在家庭中真和睦,在宗庙里真恭敬。暗处亦有神监临,修身不倦保安宁。

如今西戎不为患,病魔亦不害人民。未闻之事亦合度,虽无谏者亦兼听。

如今成人有德行,后生小子有造就。文王育人勤不倦,士子载誉皆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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