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首页 其他

诗经说诗言志

1.急

《论语》和《诗经》中的“思无邪”到底是啥意思?在《论语•为政》当中,孔子的弟子记录了孔子谈《诗》的一句话: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这是当时孔子读《诗》有感,引用《诗•鲁颂•駉》当中的一句话(“思无邪”)来概括整个《诗经》所收录的“风、雅、颂”三百首先秦诗篇的某一总体性质的评论词。这句话中,孔子所用的三个字在我们今人看来似乎毫无神秘感可言,普通到再也不能再普通了,然而,就其释读来说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一) 现有解读实例 ⑴ 杨伯峻、吴树平:孔子说:“《诗经》三百首,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思想没有邪念’。”[1] 这种观点在大陆学者当中颇有代表性,许多书籍中有关本句的解释大同小异。

在国外有相当影响力的Arthur Waley的《论语》英文版本对于这句话的翻译也持有相同的观点:The Master said, If out of the three hundred Songs I had to take one phrase to cover all my teaching, I would say 'Let there be no evil in your thoughts'. [2] 然而,从译者对译文的注释来看,译者将其中的“思”认定为语气助词,这显然是把文中的“思”与后面的“思马斯徂”中的“思”混淆在一起了。(国内学者一般认为后者的“思”为语气助词,这也是不对的,本文后面将会论及) ⑵ 南怀瑾先生的《论语别裁》不是一部译着,没有严格的译文,但是从其诠释来看,他也是赞同这种观点的:“人活着就有思想,凡是思想一定有问题,没有问题就不会思想,孔子的‘思无邪’就是对此而言。

人的思想一定有问题,不经过文化教育,不经过严正的教育,不会走上正道,所以他说整理诗三百篇的宗旨,就是为了‘思无邪’。”[3] ⑶ 钱穆先生在《论语新解》中对“思无邪”作了这样的注解:思无邪:《鲁颂•駉》篇辞。

或曰,诗有美刺正变,所以劝善而惩恶。则作者有三百篇之思,皆归无邪,又能使天下后世之凡有思者同归无邪。

有一说,无邪,直义。三百篇之作者,无论其为孝子忠臣,怨男愁女,其言皆出于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假,此谓诗言志,乃三百篇所同。

故孔子举此一言以包盖其大义。诗人性情,千古如照,故学于诗而可以兴观群怨。

此说似较前说为得。駉诗本咏马,马岂有所谓邪正?诗曰:“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

祛祛,强健貌。徂,行义。

谓马行直前。思马之思乃语词,不作思维解。

虽曰引诗多断章取义,然亦不当大违原意。故知后说为允。

钱先生的“白话试译”如下所示:先生说:“《诗经》三百首,可把其中一句诗来包括尽,即是‘思无邪’。”[4] 钱穆先生列举了两种通行的观点,并表明自己倾向于后者。

然而,后一种观点虽然符合“诗言志”的大意,但在文字学上很难立足,只是学者们根据诗文大意所得到的一种模糊的推断而已,因为“邪”与“斜”是同源字[5],但是“无邪”不能代表“直”的意思。因为要满足这个意义,否定词应该用“不”,而不应该用“无”。

更为重要的是,“斜”(邪)本身具有“抒发”的意义(《说文·斗部》:“斜,抒也。”段玉裁注:“抒,各本从木,今正。

凡以斗挹出谓之斜,故字从斗。”),加上“无”以后意义就反转了,无法表示“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假”的意境。

⑷ 有别于大陆传统,台湾学者似乎继承了钱穆先生的所取的观点。傅佩荣先生的白话译文为:孔子说:“《诗经》三百篇,用一句话来概括,可以称之为:无不出于真情。”

傅先生对于“思无邪”的注释是这样的:思无邪:出于《诗•鲁颂•駉》,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引申为诗人直抒胸怀,所作无不出于真情。[6] 这个注释的问题在于“思无邪”这三个字在诗中并非用来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与Arthur Waley所犯的错误一样,他把真正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的“马斯徂”与前面的“思无邪”混淆了。

(二) 《诗经》中的“思无邪” 为了弄清原委,我们有必要将《诗经•鲁颂•駉》原封不动地抄写出来,进行一番必要的研究。[7] 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

思无疆,思马斯臧!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骓有駓,有骍有骐,以车伾伾。思无期,思马斯才!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驒有骆,有駵有雒,以车绎绎。

思无斁,思马斯作!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骃有騢,有驔有鱼,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鉴于其译文有诸多问题,故不列出,我们在此只探讨与“思无邪”直接相关的文字。

笔者以为,整个诗文行文颇有规律性,这对于解读“思无邪”非常有帮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论语》注释者和《诗经》注释者忽略了这一点,是素质问题吗?是态度问题吗?笔者只能唏嘘再三,为其扼腕不已!笔者以为,只要我们将“思无疆”、“思无期”、“思无斁”和“思无邪”放在一起对比,就不难发现“疆”和“期”是表示空间和时间界限的文字,因为诗文有排比对称的特点,我们可以初步推断“斁”和“邪”也应该与此类似。首先,让我们考察一下“斁”字。

“斁”:《诗经全解》的作者们将其释为“厌”,并将“无斁”据杨合鸣《疑难词语辨析。

2.“诗言志”是什么意思

《左传》所谓“诗以言志”意思是“赋诗言志”,指借用或引申《诗经》中的某些篇章来暗示自 己的某种政教怀抱。

《尧典》的“诗言志”,是说“诗是言诗人之志的”,这个“志”的含义侧重指思想、抱负、志向。 战国中期以后,由于对诗歌的抒情特点的重视以及百家争鸣的展开,“志”的含义已逐渐扩 大。

孔子时代的“志”主要是指政治抱负,这从《论语》中孔子要观其弟子之志就可看出来。而 庄子“诗以道志”的“志”则是指一般意义上人的思想、意愿和感情。

《离骚》中所说“屈心而抑 志”,“抑志而弭节”,这个“志”的内容虽仍然以屈原的政治理想抱负为主,但显然也包括了因政 治理想抱负不能实现而产生的愤激之情及对谗佞小人的痛恨之情a至于他在《怀沙》中所说 “抚情效志兮,冤屈而志抑”,“定心广志,余何畏惧兮?”这里的“志”实际上指的是他内心的整个 思想、意愿、感情。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先秦“诗言志”的内容是有发展变化的。

到汉代,人们对“诗言志”即“诗是抒发人的思想感情的,是人的心灵世界的呈现”这个诗歌 的本质特征的认识基本上趋于明确。《毛诗序》说广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 动于中而形于言。

”情志并提,两相联系,比较中肯而客观。

3."诗言志“ 与 ”诗缘情“ 谁说的对

“诗言志”和“诗缘情”,从古至今一直是中国诗学争论的一个话题,“诗言志”作为一种艺术观念最早见于《尚书.尧典》:“帝曰: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而刘勰《文心雕龙.情采》曰:“昔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

又曰:“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性情,以讽其上:此为文而造文也。”“诗言志”的意识应该孕育在《诗经》的创作中,也就是说“言志”说不一定出自《诗经》,但《诗经》的作者用自己的创作实绩体现了“言志”的观念,因此,阐释“诗言志”必关涉《诗经》。

诗经的作者喜欢把创作目的写入自己的诗篇,并在披露自己的创作目的时暗含了这样一种意识,即诗是可以言志的,而言志不出乎讽与颂。颂诗言志主要是指《诗经》中《周颂》一类宗庙乐歌。

这类诗歌产生于西周前期社会兴盛时期。周王朝为巩固和发展其安定局面而大兴礼乐,就内容而言,是为歌颂受命于天的先王的功业,美化开国者的品格。

商周时代,人们相信天是世界的真正主宰,君王之所以能够统治天下,乃是受命于天,籍助天意。因此,膜拜上天的仁德和无上的权威是诗歌的主要内容。

同时周人还用《颂》祈求福佑国运长久,五谷丰登等美好愿望。顾颉刚在《〈诗经〉在春秋战国的地位》中说:“大概颂是乐诗中用的最郑重的,不是很大的典礼不轻易用,最大的典礼莫过于祭祀,所以颂几乎全用在祭礼上。”

《诗经》中举凡贤人不遇,政治不公,人生不平,时代不幸,皆自发为哀音,自伤以伤国政世事之非那一类,属于以志讽事之诗。《毛诗序》所谓“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

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故曰风”所谓“以一国之时,系一人之体”等不言自明,在《诗经》的作者看来,国事兴衰,不只是一国一姓,一朝一代之衰,更留给诗歌一个严肃的命题:担荷国家的灾难与困苦,昭示博大的人类悲情。从《诗经》开始了一个诗学传统———诗的讽喻精神,由此发展成为后世的批判精神。

《诗经》中的怨刺诗歌或规谏时政、针砭时弊,或感叹身世、发愤怨悱。前者直接指斥当时的政治弊端,明确阐发主张政见,表现出诗人对自己的历史使命的高度自觉,以讽喻王政,劝谏世人的责任感,显示了一种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的忧患意识;后者则抒写自己的政治遭际的不平,以及对社会人生的诸多感慨,以宣泄自己的愤激怨恨之心。

然而作为诗歌的本然要求,从有诗歌创作起始,诗与“情”就是密不可分的。如《诗经》中大量的爱情诗歌的出现便是例证。

但在创作实践中,最早将“志”与“情”结合起来的却是屈原。屈原在其作品中时而称抒情:“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惜诵》);时而称言志:“介眇志之所惑兮,窃赋诗之所明”(《悲回风》);时而情志并举:“申旦以抒中情兮,志沉菀而莫达”(《思美人》)。

其实情即志,志即情,二者在屈原那里是相通的。屈原的情志抒发虽不乏强烈的感情色彩和个性色彩,但其旨归却是“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离骚》)、“国富强而法立兮,属贞臣而日娱”(《惜往日》)的“美政”。

他之所以愤而抒情志,是因为“美政”理想难以实现。因此屈原的情志观念本质上是理性的、社会性的。

换言之,表现为感性和个性对理性和社会性另外,在诗论方面,先秦时就有关于情的表述,如《礼记.乐论》云:“夫乐者,乐也,人情之所必不免也”,对人的个体之情作出肯定。但人们普遍认为,陆机的“缘情说”是诗歌理论进入以重个人情感抒发替代重“表见德性”的“言志”说的标志。

所谓“重”个人感情抒发表征出:“缘情说”并非截然隔断与“言志”说的关系。细究《文赋》会发现,陆机所谓“缘情”仍包含“言志”的因素。

如“颐情志于典坟”“心懔懔以怀霜,志眇眇而恒云;咏世德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刘勰的“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谓情而造文也”,“夫以草木之微,以情待实;况乎文章,述志为本,言与志反,文岂足征”。

这表明,六朝文人虽然认识到情感与诗歌的关系,但是文化传统的因袭,使他们尚不能完全割断与“言志”之关系,这亦是历史之必然。应该肯定的是,“缘情说”虽未完全摆脱“言志”的影子,但相对于此前的诗论,已不用王顾左右而言它了,“言志”与“缘情”二者虽非一物,但却同居一心。

更何况“志”与“情”确有相通之处,二者都是藏在心中之意,具体到作品,总是情中有志,志中有情。如果从认识论的角度细加区分,情与志还是有相异之处。

情感是具有超越性的,而“志”如果其含义是指“政教”或者某一时期的统治意识,则只表现为人的狭隘和有限。而文艺本身是对人之有限性的超越,这种超越使文学对人之有限性具有深刻的把握,否则就不足以构成超越。

从《诗经》开始的文学对人的生存状态、人的精神风貌的思考,即昭示了一种自觉地反思与批判精神,从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文学的一种超越精神,而文学如果失去了对人之有限性的批判,也将失去其高蹈之灵魂。

4.什么是“诗言志”

“诗言志”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对诗的本质特征的认识。

《诗经》的作者关于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这种观念的萌芽。作为一个理论术语提出来,最早大约是在《左传•襄公二十七年》记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

后来“诗言志”的说法就更为普遍。《尚书•尧典》中记舜的话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

”《庄子•天下篇》说:“诗以道志。”《荀子•儒效》篇云:“《诗》言是其志也。”

到汉代,人们对“诗言志”即“诗是抒发人的思想感情的,是人的心灵世界的呈现”这个诗歌的本质特征的认识基本上趋于明确。《毛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情志并提,两相联系,比较中肯而客观。从《毛诗序》到刘勰、孔颖达、白居易,直至清代的叶燮、王夫之,都是如此。

他们强调诗歌既应反映现实,为教化服务,重视其社会作用;又应感物吟志,情物交融,突出其抒情性;情志并重,功利性与艺术性两不偏废。应该说,对“诗言志”的这种理解比较符合诗的本质特征和实际作用,因而为人们所普遍接受。

5.什么是诗言志

"诗言志"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对诗的本质特征的认识。

《诗经》的作者关于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这种观念的萌芽。 各家所说的"诗言志"含义并不完全一样。

具体如下: 《左传》所谓"诗以言志"意思是"赋诗言志",指借用或引申《诗经》中的某些篇章来暗示自己的某种政教怀抱。 《尧典》的"诗言志",是说"诗是言诗人之志的",这个"志"的含义侧重指思想、抱负、志向。

在汉代,人们对"诗言志"即"诗是抒发人的思想感情的,是人的心灵世界的呈现"这个诗歌的本质特征的认识基本上趋于明确。

作文大全
总结报告
演讲致辞
心得体会
领导讲话
党建材料
常用范文
应用文档
论文中心
推荐购买
范文 | 名句 | 成语 | 杂谈 | 词典 | 字典 | 拼音 | 谜语 | 拆字 | 造句 | 诗词上一句 | 诗词下一句 | 名字赏析 | 其他 | 天气诗词 | 热门搜索 Copyright © 湘ICP备1701425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