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六艺指的是什么《诗经》六艺指的是“风、雅、颂、赋、比、兴”。 拓展: 风、雅、颂,指的是《诗经》按音乐划分的三个类别。风,是指国风,就是西周时期各国的民间歌谣。雅,是周王京畿的乐歌,周王京畿被周人 称为夏,古代雅、夏通用,故有此称。“雅”分 大雅、小雅,意与后世的大曲、小曲相近。颂,是形容、赞颂的意思,是当时统治者 进行祭祀时的乐歌。赋、比、兴是一种文艺创作方法,最早用 于《诗经》。《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 所触发的真情实感,具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 力,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最早的 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 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 基本手法。赋就是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 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诗人借以表达情 感,借一个事物来做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 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 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对于诗歌中的景物描写、形象塑造、心理描写、意境形成等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后来发展成为诗歌 常用的创作手法。《卫风•硕人》中描绘庄姜之美:“手如 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 眉。”分别以柔嫩的白茅芽、冻结的油脂、白 色长身的天牛幼虫、白而整齐的瓤子、宽额的螓虫、蚕蛾的触须来比喻美人的手指、肌肤、脖颈、牙齿、额头、眉毛,形象细致。“巧笑倩 兮,美目盼兮”两句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 图变得生动鲜活。《诗经》是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 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 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功不可没,如 《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 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 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 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 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 宛在水中沚。” 2.诗经的艺术特色诗经的文学特色(艺术特色)。 一 、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 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在国风中有较好的体现,并且成为它显著的艺术特点,给予后世诗歌以极大的影响。 二 、形象的塑造 形象的塑造上,诗经也表现了现实主义艺术的特色,在 大部份的抒情诗中,作者通过主人公内心直接的倾诉,表现了他们的欢乐与悲哀,激起读者的同情,而让读者看到主人公的行动及其性格特徽,和他们不同的面貌。 三 、生动的描写 诗经中的景物描写对人物也起了烘托的作用,如 “蒹葭”则以“蒹葭苍苍、白露如霜”的清秋的萧瑟的景象,衬托主人公追求意中人而不见的空虚和怅惘。 “桃夭”则以鲜艳盛开的桃花起兴,衬托出将出嫁的少女们光采焕发的姿容。 四 、形式的多样化 诗经在形式上多是四言一句,隔句用韵,但并不拘泥,富于变化,许多诗常冲破四言的定格,而杂用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或八言的句子 五 、语言的精炼优美 诗经的语言,准确、优美,富于形象性,特别是作者们根据汉语音韵配合的特点,运用了双声(如“参差”“玄黄”等)、叠韵( 如“崔嵬”“窈窕”等)、叠字(如“夭夭”“忡忡”等)的语词来描摹细致曲折的感情和自然景象的特征,因而收到了较大的艺术效果。 六、"赋,比,兴"手法的运用。 1。赋,是直陈其事。 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2。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 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3。 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3.诗经六艺:风雅颂赋比兴~赋比兴是表现手法,为什么要和风雅颂合称《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计歌总集,收入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所谓《诗经》中的“六义”,即是指“风、雅、颂”三种诗歌形式与“赋、比、兴”三种表现手法。 《诗经》所收集的诗,都是可以配乐歌唱的。根据音乐及诗歌形式、内容、语言的不同,《诗经》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风是带有地方色彩的音乐,包括十五“国风”,即十五个地方的民间歌谣。“国风”保存了大量劳动人民的口头创作,具有浓厚的民歌特色。这部分诗歌的内容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特色,反映了当时人民的生活处境及思想意识、审美观念,表达了他们对社会生活的真实感受和深刻认识。“国风”的语言朴素、鲜明,富于形象性,多处,用双声、叠韵、叠字等,表达准确优美。形式上多是四言成句,隔句用韵,富有节奏感和音乐感。同时多处出现章节的复叠,有一唱三叹的艺术美感,是《诗经》的精华部分。雅是周王朝直接统治区的音乐。颂有形容的意思,是宗庙祭祀用的舞曲。雅诗的内容多描写统治阶级的日常生活,常用在宴会歌舞中。颂诗的内容多是歌颂周王朝祖先的“功德”,常在祭祀宗庙时演出。稚诗和颂诗都是统治者在特定场合演出的乐歌,但雅诗的篇幅较长,分章分节,句法整齐,流畅通顺,有些还偏重于抒情,加上比兴手法的,巧妙运用,有较强的形象性和感染力,颂诗具有极为浓厚的宗教文学色彩,形式较为古板呆滞,诗歌语言也显得典雅沉重。雅诗分为“大雅”和“小雅”,颂许则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风、雅、颂与赋、比、兴被统称为《诗经》的“六义”,成为《诗经》最具代表性的六个特点。“风雅”和“比兴”更成为《诗经》中所体现出来的现实主义创作精神的代称。 4.《诗经》有哪些主要的艺术特征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最早的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 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 简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 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 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 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 《诗经》中比的运用也很广泛,比较好理解。 其中整首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情的比体诗,如《豳风·鸱鸮》、《魏风·硕鼠》、《小雅·鹤鸣》,独具特色;而一首诗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更是丰富多彩。《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分别以柔嫩的白茅芽、冻结的油脂、白色长身的天牛幼虫、白而整齐的瓠子、宽额的螓虫、蚕蛾的触须来比喻美人的手指、肌肤、脖颈、牙齿、额头、眉毛,形象细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两句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图变得生动鲜活。 《召南·野有死麕》则不从局部比喻,而以“有女如玉”作比,使人由少女的美貌温柔联想到美玉的洁白、温润。以具体的动作和事物来比拟难言的情感和独具特征的事物,在《诗经》中也很常见。 “中心如醉”、“中心如噎”(《王风·黍离》),以“醉”、“噎”比喻难以形容的忧思;“巧言如簧”(《小雅·巧言》)、“其甘如荠”(《邶风·谷风》),“巧言”、“甘”这些不易描摹的情态,表现为形象具体的“簧”、“荠”。总之,《诗经》中大量用比,表明诗人具有丰富的联想和想象,能够以具体形象的诗歌语言来表达思想感情,再现异彩纷呈的物象。 《诗经》中“兴”的运用情况比较复杂,有的只是在开关起调节韵律、唤起情绪的作用,兴句与下文在内容上的联系并不明显。如《小雅·鸳鸯》:“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 兴句和后面两句的祝福语,并无意义上的联系。《小雅·白华》以同样的句子起兴,抒发的却是怨刺之情:“鸳鸯在梁,戢其左翼。 之子无良,二三其德。”这种与本意无关,只在诗歌开头协调音韵,引起下文的起兴,是《诗经》兴句中较简单的一种。 《诗经》中更多的兴句,与下文有着委婉隐约的内在联系。或烘托渲染环境气氛,或比附象征中心题旨,构成诗歌艺术境界不可或缺的部分。 《郑风·野有蔓草》写情人在郊野“邂逅相遇”: 野有蔓草,零露溥或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清秀妩媚的少女,就像滴着点点露珠的绿草一样清新可爱。 而绿意浓浓、生趣盎然的景色,和诗人邂逅相遇的喜悦心情,正好交相辉映。再如《周南·桃夭》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茂盛的桃枝、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青春美貌、婚礼的热闹喜庆互相映衬。 而桃树开花(“灼灼其华”)、结实(“有蕡其实”)、枝繁叶茂(“其叶蓁蓁”),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出嫁后多子多孙、家庭幸福昌盛的良好祝愿。诗人触物起兴,兴句与所咏之词通过艺术联想前后相承,是一种象征暗示的关系。 《诗经》中的兴,很多都是这种含有喻义、引起联想的画面。比和兴都是以间接的形象表达感情的方式,后世往往比兴合称,用来指《诗经》中通过联想、想象寄寓思想感情于形象之中的创作手法。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毛传”认为是兴,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赋,实际二者并不矛盾,是起兴后再以赋法叙写。 河滨芦苇的露水凝结为霜,触动了诗人思念“伊人”之情,而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