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召南·何彼襛矣序诗经·国风·召南·何彼襛矣(原文)(题解)(注释)(译文)(赏析) 题解:描写贵族嫁娶的场面。 何彼襛矣1, 唐棣之华2! 曷不肃雝3? 王姬之车4。 何彼襛矣, 华如桃李! 平王之孙5, 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6? 维丝伊缗。 齐侯之子, 平王之孙。 译文; 怎么那样秾丽绚烂? 如同唐棣花般美妍。 为何喧闹不堪欠庄重? 王姬出嫁车驾真壮观。 怎么那样地秾丽绚烂? 如同桃花李花般娇艳。 平王之孙容貌够姣好, 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 什么东西钓鱼最方便? 撮合丝绳麻绳成钓线。 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 平王之孙容貌够娇艳。 注释: 1.襛(nónɡ浓):花木繁盛貌。 2.唐棣(dì地):木名,似白杨,又作棠棣、常棣。一说指车帷。 3.曷(hé何):何。 2.诗·召南·何彼襛矣序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雝?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其钓维何?维丝伊缗。 齐侯之子,平王之孙。团锦簇?是棠棣花盛开。 怎么不整肃和谐?那是王姬的坐车。 锦簇?是桃李花盛开。 是平王孙女出嫁,齐侯儿子迎娶。 么线?用的是精美丝纶。 是齐侯儿子迎亲,平王孙女出嫁。《何彼襛矣》,美王姬也。 虽则王姬亦下嫁于诸侯,车服不系其夫,下王后一等,犹执妇道以成肃雝之德也。 《诗集传》:王姬下嫁于诸侯,车服之盛如此,而不敢挟贵以骄其夫家,故见其车者知其能敬且和以执妇道,于是作诗以美之曰,何彼戎戎而盛乎,乃唐棣之华也,此何不肃肃而敬雍雍而和乎,乃王姬之车也。 此乃武王以后之诗,不可知其何王之世。然文王大姒之教久而不衰,亦可见矣。 《诗经原始》:刺王姬车服渐侈也。【散淡书生按】“不可知其何王之世”——《春秋》载:齐襄公五年(周庄王四年),“王姬归于齐”;齐桓公三年(周庄王十四年)“王姬归于齐”。 此当指后者。 当与《桃夭》、《鹊巢》参照。 《桃夭》、《何彼襛矣》,美;《鹊巢》,刺。 3.求《诗经》《黍离》的全文翻译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生出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恍惚不安。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抽出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如酒醉般昏昏沉沉。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糜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结出粒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难过,哽咽难言。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原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4.诗经《氓》原文及翻译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白话译文 憨厚农家小伙子,怀抱布匹来换丝。 其实不是真换丝,找个机会谈婚事。送郎送过淇水西,到了顿丘情依依。 不是我愿误佳期,你无媒人失礼仪。望郎休要发脾气,秋天到了来迎娶。 爬上那垛破土墙,遥向复关凝神望。复关远在云雾中,不见情郎泪千行。 情郎即从复关来,又说又笑喜洋洋。你去卜卦求神仙,没有凶兆心欢畅。 赶着你的车子来,为我搬运好嫁妆。 桑树叶子未落时,缀满枝头绿萋萋。 嘘嘘那些斑鸠儿,别把桑葚吃嘴里。哎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依依。 男人若是恋上你,要丢便丢太容易。女人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难挣离。 桑树叶子落下了,枯黄憔悴任飘摇。自从嫁到你家来,三年穷苦受煎熬。 淇水茫茫送我归,水溅车帷湿又潮。我做妻子没差错,是你男人太奸刁。 反覆无常没准则,变心缺德耍花招。 婚后三年守妇道,繁重家务不辞劳。 起早睡晚不嫌苦,忙里忙外非一朝。谁知家业已成后,渐渐对我施凶暴。 兄弟不知我处境,个个见我哈哈笑。静下心来细细想,独自伤神泪暗抛。 当年发誓偕白头,如今未老心先忧。淇水滔滔终有岸,沼泽虽宽有尽头。 回想少时多欢乐,谈笑之间露温柔。海誓山盟犹在耳,哪料反目竞成仇。 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终结便罢休! 赏析: 《卫风·氓》是一首上古民间歌谣,以一个女子之口,率真地述说了其情变经历和深切体验,是一帧情爱画卷的鲜活写照,也为后人留下了当时风俗民情的宝贵资料。 这是一首短短的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将一个情爱故事表现得真切自然。 诗中女子情深意笃,爱得坦荡,爱得热烈。即便婚后之怨,也是用心专深的折射。 真真好一个善解人意、勤劳聪慧、果敢率真、通情明义的鲜明形象。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 原因就是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 “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 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诗,在《孔雀东南飞》《长恨歌》,直到近代姚燮的《双鸩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氓》诗的结构,是和它的故事情节与作者叙述时激昂波动的情绪相适应的。 全诗六章,每章十句,但并不像《诗经》其他各篇采用复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运发展的顺序,自然地加以抒写。它以赋为主,兼用比兴。 赋以叙事,兴以抒情,比在于加强叙事和抒情的色彩。 开头一、二章,《诗集传》云:“赋也。” 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结婚的过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个男子以买丝为名,向女主人公吐露爱情,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又发脾气,可谓软硬兼施。 可是这位单纯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质,说是必须有人来说媒,最后将婚期订在秋天。从此以后,女子朝思暮想,“乘彼垝垣,以望复关”,望不到男子所住的复关,便泪流不止;既见复关,就像见到所恋之人,不禁眉开眼笑。 她还打卦占卜,预测婚事的吉凶。及至男方派车前来迎娶,她就带着全部的财物,嫁了过去。 这两章叙事真切,历历可见,而诗人作为一个纯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方玉润评这一段云:“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女殆痴于情者耳。” (《诗经原始》)一个“痴”字。点出了此女钟情之深。 朱熹《诗集传》谓第三章“比而兴也”,第四章“兴也”,也就是说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 5.诗经黍离王风+赏析,诗经王风黍离什么意思,诗经黍离《诗经 王风 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周平王东迁(自镐京迁至雒邑)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 注: 镐京——今陕西省长安县西北,西周时代的首都。又称西都、宗周。周武王继位后,由丰迁至镐京。(丰——今陕西省西安市西南沣河西岸。) 雒邑——今河南洛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