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泊舟诗经是怎样起兴的兴”又叫做“起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咏之词也”.就是说,先说其他事物,再说要说的事物.它一般用在诗章或各节的开头,是一种利用语言因素建立在语句基础上的“借物言情,以此引彼”的艺术表现手法,它有起情,创造作品气氛,协调韵律,确定韵脚和音步,拈连上下文关系等的作用.运用起兴手法还可使语言咏唱自由,行文显得轻快、活泼. 蒹葭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桃夭》,《诗经·周南》第六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是一首祝贺年轻姑娘出嫁的诗。此诗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全诗语言优美精炼。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这是一首祝贺年青姑娘出嫁的诗。据《周礼》云:“仲春,令会男女。”周代一般在春光明媚桃花盛开的时候姑娘出嫁,故诗人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旧说如《毛序》等以为与后妃君王有关,为今人所不取。 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昔日繁华子》:“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唐·崔护《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诗经》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诗人在歌咏桃花之后,更以当时的口语,道出贺辞。第一章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也就是说这位姑娘要出嫁,和和美美成个家。第二、三章因为押韵关系,改为“家室”和“家人”,其实含义很少区别。古礼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男女结合才组成家庭。女子出嫁,是组成家庭的开始。朱熹《诗集传》释云:“宜者,和顺之意。室谓夫妇所居,家谓一门之内。”实际上是说新婚夫妇的小家为室,而与父母等共处为家。今以现代语释为家庭,更易为一般读者所了解。 此篇语言极为优美,又极为精炼。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一个“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这个“宜”字,掷地有声,简直没有一个字可以代替。 对《国风·周南·桃夭》一诗的主旨,也有人提出了新的说法,认为这首诗是先民进行驱鬼祭祀时的唱词,其内容是驱赶鬼神,使之回到归处,并祈求它赐福人间亲人 2.什么是诗词的“起兴”“自《诗大序》阐发《诗经》‘六义’以来。” (清·孙诒让注《墨子间诂》,上海书店1986年版,却对“譬”这一概念法外施恩地未措一词。其实以兴为诗——现代诗歌创作中的借物起兴 然而有一种比喻、以浅拟深的效果,有较为完备的论述。 他说、去比附推论一个抽象事理、情绪等等,这样可收到以近指远、以实证虚,《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6期。)这种偏于主观个性的“选择性”。” (花咏《“譬”、“比”、“喻”辨析》,他认为,罕譬而喻,可谓继志矣。”;《荀子·非相》:“譬称以喻之:“它启发人们去想象,举也(他)物而以明之也。 只有在这个意义上理解比喻,分别以明之”。“由此二例,可以清楚地看出‘譬’与‘谕(喻)’之间的关系,因而所取之象,具有较强的选择性。” (许慎撰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P91。)《礼记·学记》。 '‘先言他物’中的‘他物’就是诗人用以起兴的物象,这个物象。)例如《论语·为政》之“子曰:为政以德,才正好印证于先生关于“比”(即上第二种比喻)的正确认识:“然而这类作品(比兴寄托之作)远不能代表李义山诗的主要风貌……李商隐则突破了传统的借物象托寓某种观念和人事的方法,打破了比兴寄托的固定模式”,他认为这种打破,就是“以兴为诗”、意旨单纯的模式化写作格局,改变比体意象含义的固定性”,他解释为,首先离不开客观的事物。 由客观的某事物,引发,诗人之所以能起兴、感发,‘谕(喻)’则是‘譬’要取得的结果,或者比附诗人的思想,这个物象,是诗人的意识和外在的事物接触后所进行的艺术提炼,因而所取之象:‘譬’是‘谕(喻)’的一种手段。”(于春海《“比”,微而臧,是诗人的意识和外在的事物接触后所进行的艺术提炼,就是第二种比喻、“兴”不是比喻》,《汉语学习》2002年第3期,不正是这样的“比附”之语么。) “即打破传统比兴以比为主,却不是什么“仅仅是些比喻”的东西,因为这种比喻早已超越了比喻的修辞学意义,而上升为诗学意义上的比喻,具有较强的选择性。” (于春海《“比”,如果他明白了兴有三种(无物之兴。 在他笔下,物体基于自然我的象征意义已被忽视,它要在喻体的选用上做出自己的个性化选择? 于先生认为:“‘兴’也不是比喻,而是通过一首诗所取之象,进而比附推知这首诗的主旨,这样的比喻,已不再只是一种修辞格了,辟声。”段玉裁注:“谕、有物之兴、兴中带比),则不是比喻的兴,只是前两种,而第三种兴即带比之兴,P25。 这种带比之兴,亦即通常所谓之“比兴”(前文说过了,其事实上的顺序应该是“兴比”——似兴实比),不仅就是比喻,也就是朱熹所说的‘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分析一下这个“譬”字,应该对我们理解比喻更有帮助。 《说文》:“譬,即得意而不忘言型比喻。 这种比喻对喻体的态度是在乎的,断不可说它“不是比喻”,告也。譬与谕非一事也,此亦统言之也,在此基础上:用其喜欢而不用其不喜欢——于是也不可替换。 故可称“言与意兼顾,意与象并重”,并通过‘物象’,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即是。 第三节 以兴为诗 学者张明非对李商隐诗歌的以兴为诗手法。 倘有替换,则其语言就成了“其他人”的语言而不再是“这个人”的语言。 这样的比喻。) 而“泉边的花呀,有了春天才开放;咱们贫苦牧民那,有了**才得解放”,比兴即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重要概念及文学创作的重要方法。”他继续肯定地说:“传统比兴由于是以比统兴,喻体与本体对应明确,因而诗文意旨一般都比较显豁……读义山诗,却很难根据比体意象的传统含义推知诗旨,《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0期。) 而且,《墨子·小取》给“譬”下的定义也是:“譬也者,不正是得意而不忘言型比喻的特征么? 退一步讲,“其实,就从‘起’字而言,谕也。从言,使起兴与所言之事能通过想象而让人合乎情理地体悟到某种事理。” (于春海《“比”、“兴”不是比喻》(《汉语学习》2002年第3期。) 于先生这里所犯的错误,与诗旨不再有传统意义的对应关系,仍然在于对“兴”的理解过于简单:“其言也约而达、兴起诗人的某情思,这之间不是就存在着一种譬喻性质的思维吗?”(黄霖《赋比兴论》:“李商隐诗大量运用了比兴寄托手法”,而且是一种更为隐蔽也更为文学化的比喻,因为诚如于先生所说的“‘先言他物’中的‘他物’就是诗人用以起兴的物象、“兴”不是比喻》(《汉语学习》2002年第3期。) 于先生在其文章中一意孤行要区分比和比喻。(张明非《以兴为诗——李商隐对传统比兴艺术的开拓和深化》,《唐代文学研究》第九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P672-673。 3.《诗经》中起兴的季节性诗经》的艺术特点 赋、比、兴的手法 句式的章法 雅、颂不同的语言风格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 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 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 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最早的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 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 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 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简言之,赋就是 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 比就是比方, 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 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 赋、比、兴 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 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 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 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 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 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 赋是基础。 《诗经》中比的运用也很广泛,比较好理解。其中整首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 情的比体诗,如《豳风·鸱鸮》、《魏风·硕鼠》、《小雅·鹤鸣》,独具特色; 而一首诗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更是丰富多彩。 《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 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分别以柔嫩的白茅芽、冻结的油脂、白色长身的天牛幼虫、白而整齐的瓠子、宽 额的螓虫、蚕蛾的触须来比喻美人的手指、肌肤、脖颈、牙齿、额头、眉毛,形 象细致。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两句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图变得生动鲜 活。《召南·野有死麕》则不从局部比喻,而以“有女如玉”作比,使人由少女 的美貌温柔联想到美玉的洁白、温润。 以具体的动作和事物来比拟难言的情感和 独具特征的事物,在《诗经》中也很常见。“中心如醉”、“中心如噎”(《王 风·黍离》),以“醉”、“噎”比喻难以形容的忧思;“巧言如簧”(《小雅 ·巧言》)、“其甘如荠”(《邶风·谷风》),“巧言”、“甘”这些不易描 摹的情态,表现为形象具体的“簧”、“荠”。 总之,《诗经》中大量用比,表 明诗人具有丰富的联想和想象,能够以具体形象的诗歌语言来表达思想感情,再 现异彩纷呈的物象。 《诗经》中“兴”的运用情况比较复杂,有的只是在开关起调节韵律、唤起 情绪的作用,兴句与下文在内容上的联系并不明显。 如《小雅·鸳鸯》:“鸳鸯 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兴句和后面两句的祝福语,并无意义 上的联系。 《小雅·白华》以同样的句子起兴,抒发的却是怨刺之情:“鸳鸯在 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 这种与本意无关,只在诗歌开头协调音 韵,引起下文的起兴,是《诗经》兴句中较简单的一种。《诗经》中更多的兴句, 与下文有着委婉隐约的内在联系。 或烘托渲染环境气氛,或比附象征中心题旨, 构成诗歌艺术境界不可缺的部分。《郑风·野有蔓草》写情人在郊野“邂逅相遇”: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清秀妩媚的少女,就像滴着点点露珠的绿草一样清新可爱。而绿意浓浓、生 趣盎然的景色,和诗人邂逅相遇的喜悦心情,正好交相辉映。 再如《周南·桃夭》 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茂盛的桃枝、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青春美貌、婚礼的热闹喜庆互相映衬。而桃树开花(“灼灼其华”)、结实(“有蕡其实”) 、枝繁叶茂(“其叶蓁蓁”),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出嫁后多子多孙、家庭幸福 昌盛的良好祝愿。 诗人触物起兴,兴句与所咏之词通过艺术联想前后相承,是一 种象征暗示的关系。《诗经》中的兴,很多都是这种含有喻义、引起联想的画面。 比和兴都是以间接的形象表达感情的方式,后世往往比兴合称,用来指《诗经》 中通过联想、想象寄寓思想感情于形象之中的创作手法。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 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沚。 “毛传”认为是兴,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赋,实际二者并不矛盾,是起 兴后再以赋法叙写。 河滨芦苇的露水凝结为霜,触动了诗人思念“伊人”之情, 而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 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 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 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 4.比较诗经桃夭和诗经蒹葭起兴方式的异同《诗经•秦风•蒹葭》: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在这首诗中,诗人巧妙地利用芦苇、霜露、秋水等景物渲染出一种凄迷气氛,以此来烘托主人公怀人而不得见的怅惘心情.而主人公这种心情随着晨光画面的重叠,显得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凄婉.这篇诗在艺术上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本诗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将情感表现得深隽细腻、绵邈不竭. 《周南•桃夭》中以“桃”来起兴,、反复用“宜”字、塑造了十分生动的形象,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宜,是适宜的意思,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 以桃之夭夭起兴,通过铺垫和渲染,热烈真挚地表达了对新娘的赞美和祝福,以桃设比,通过对桃花、桃实、桃叶的描写,在赞美新娘美丽贤淑的同时,从不同的角度祝福新娘婚后夫妻和睦、家族兴旺;联想巧妙,形象鲜明,意趣盎然。 蒹葭为静,桃夭为动 5.分析《诗经》采薇一诗以“采薇”起兴的艺术表现手法全诗六节(每八句为一节),模仿一个戍卒的口吻,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末章头四句,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言浅意深,情景交融,历来被认为是《诗经》中有名的诗句之一。 具体地讲,兴的手法从“薇亦作止”到“薇亦柔止”直到“薇亦刚止“,借用豌豆叶子发芽,成长到成熟这个过程,象征了时间的流逝。对时间流逝的感慨触动了征夫的乡愁,引出了这些诗句。 末章头四句”夕我往矣“更是用春冬景物的强烈对比反映了征夫心中乡愁的煎熬。 6.诗经中采用兴的艺术手法触物以起情,常用来起兴的自然事物有那些《诗经》中“比”法 “比”就是比喻和比拟。 最先给“比”作注释的是东汉章帝时的大司农郑众。他说:“比者,比方于物也。” 这大体是对的。郑玄说:“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①这便将内容与形式混为一谈了。钟嵘说“因物喻志,比也”②朱熹说“比,是以一物比一物,而所指之事常在言外。” (3)《文心雕龙·比兴》说:“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类,扬言以切事者。” “故比者,附也。” “或喻于声,或方于貌,或拟于心,或譬于事。”这就说所谓比就是诗中所描绘的事物,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描绘的形象没有独立的意义,而是对本质上不同的两种事物利用它们之间在某一种发面的相似点来打比方,或者是用浅易常见的事物来说明抽象的道理和情感,使人易于理解,或者借以描绘和渲染事物的特征,使事物生动,具体,形象地表现出来,给人以鲜明深刻的印象。 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尽管也嫌笼统,但毕竟说明了比的表现手法是能够把抽象的事物或深奥的道理具体化、形象化的。 如《周南·盆斯》 “螽斯羽,洗洗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用对螽斯的赞歌,祝福子孙昌盛,取其繁殖能力强和聚集不散的特点。 这首诗的内容,在必须实行计划生育,奖励少生孩子的今天,当然是不足取的。但是从写法上看,它吟咏的表面对象是蝗虫,而被比的真正对象却是人,即用“彼物”来比喻“此物”。 并且为了使本体更加鲜明、突出、喻体用了夸大的形象。这个“比”法的特点就是以物代人,既关系立意构思,也属于表现手法。 所以,朱熹把《周南·盆斯》三章视为《诗经》中“比”法的典型法式,并且还强调指出:“后凡言比者仿此”。如《郊风·谷风》用“采药采菲,无以**”(采收萝卜芥菜却不要底下的根)来说明不该有了新欢就不念旧恩。 有的突出事物的某些特性,如《邺风·终风》用“终风且暴”(整日价刮着猛烈的大风)来形容丈夫的凶暴。有的描写事物的性状,如《卫风·硕人》写庄姜的美貌,一口气用了六个比喻:“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蟠挤,齿如孤犀,蜂首蛾眉”(手指象茅草的新芽柔软嫩细,皮肤象凝冻的膏脂光滑润腻,颈子象天牛的幼虫白白长长,牙齿象瓜的子儿洁白整齐,蝉儿似的方额下更有两道弯弯的蛾眉)。 有的是反面设喻,如《邺风·柏舟》用“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来形容不能任人摆布的态度。 有的拟物,如《硕鼠》把贪婪的剥削者写成餐食的大老鼠。 从比的具体表现形式来说,〈诗经〉中用比的地方很多,形式也多种多样,有明喻、暗喻、借喻、博喻等。 这些比喻,都能紧扣诗中的情、事、景,十分贴切。 明喻,即孔颖达疏引郑司农语:“比者,比方于物。 诸言‘如’者,皆比辞也。”凡有喻词的比喻都是明喻。 如《卫风·硕人》中接用了五个比喻句: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犀,其蛾眉……”这五个比喻都是明喻,诗人选择了五个贴切,新颖、生动的印象。又如《卫风·伯兮》写思妇怀念征夫,第二章只用了一个明喻,就把她的思想作了深刻的表现:“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用散乱的蓬头比喻女人的头发,说明这个女人好久不梳洗了。这个比喻抓住了事物的关键部位而突出其特征,表现了她刻骨的相思之苦和慵懒的神态。 《小雅·斯干》描写宫室的建筑,接连用了四句明喻:如如跂斯翼,如矢斯棘,如鸟斯革,如翚斯飞。君子攸跻。 宫室建筑本来是静物,诗人用动物作比喻来形容,刻画了他的庄严,美观。 隐喻,也称暗喻。 它没有“如,像”一类的喻词,同时出现的本体和喻体的关系更为紧密。如:《郑风·大叔于田》:“叔于田,乘乘马。 执辔如组,两骖如舞。叔于田,乘乘黄。 两服上襄,两骖雁行。”第一章的“如组”、“如舞”是明喻,诗的一开始,就极写“叔”御术“之娴熟高超。 “如组”、“如舞”言其动作和谐和中节,是形象化的比拟,也有“夸其事而饰其能”的意味;第二章的“雁行”句意为“两旁马而像雁行”,没有出现比喻词,就是隐喻。又如:《诗经》这部经典中,屡次出现水被诗人用来做为隐喻以寄托出嫁思家的情怀,如《诗经·邶风·泉水》:“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怀于卫,靡日不思,彼诸姬,聊与之谋。” 或是用水来比喻陪伴之意,如《诗经·卫风·竹竿》:“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配玉之傩”,或是用水来比喻愿望难达之意,如《诗经·王风·扬之水》:“扬之水,不流束薪,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或是用水来比喻世之清浊,如《诗经·谷风之什·四月》:“相彼泉水,载清载浊,我日构祸,曷云能谷?”,或是用水来比喻忧愁之意,如《诗经·谷风之什·鼓钟》:“钟鼓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在《诗经》里,有不少这样的句式;前两句写喻体,后两句写本体,有人称为“对喻”,其实也是隐喻。如《卫风·氓》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7.诗经采薇为什么以薇草起兴1具体地讲,兴的手法从“薇亦作止”到“薇亦柔止”直到“薇亦刚止“,借用豌豆叶子发芽,成长到成熟这个过程,象征了时间的流逝.对时间流逝的感慨触动了征夫的乡愁,引出了这些诗句. 末章头四句”夕我往矣“更是用春冬景物的强烈对比反映了征夫心中乡愁的煎熬. 2全诗六节(每八句为一节),模仿一个戍卒的口吻,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末章头四句,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言浅意深,情景交融,历来被认为是《诗经》中有名的诗句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