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的“赋比兴”指什么”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现在的排比。 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比:类比,比喻。 (这里有两种说法,分别是类比和比喻。而在“比兴”中,“比”为“比喻”之意。) 如:《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 相当于现在的象征,以情寓于象中。如《孔雀东南飞》中的“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2.诗经中运用比的例子“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比兴是《诗经》的三种主要表现手法。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 扩展资料: 诗经的社会功用 1、作为学乐、诵诗的教本。 2、作为宴享、祭祀时的仪礼歌辞。 3、在外交场合或言谈应对时作为称引的工具,以此表情达意。 诗经的价值 从历史价值角度言,《诗经》实际上全面反映了西周、春秋历史,全方位、多侧面、多角度地记录了从西周到春秋的历史发展与现实状况,其涉及面之广,几乎包括了社会的全部方面——政治、经济、军事、民俗、文化、文学、艺术等。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赋比兴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诗经 3.关于诗经的“比”的问题“赋比兴”的观念在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不断积累,先由《周礼·春官·大师》总结:“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1]汉代《毛诗序》的作者,根据《周礼》的说法提出了“诗之六义”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2]很明显,风、雅、颂是属于《诗经》的文体分类,赋、比、兴是指什么,则没有说明。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意思是前者是诗的作法,后者是诗的体裁。 一般说,赋、比,都比较清楚,兴就有疑问,后人的解释分歧很多。至今也没有定论。 刘勰所谓“风通而赋同”,即风雅颂相通,赋则作为诗的一般表现手法,“通正变,兼美刺”,也是相同的,这些都比较好理解,惟独比和兴问题,历代解释很多。概括起来大体上有三种解释的方法,即政治的解说、语言的解说和文学的解说。 一、三种不同角度的解说 政治的解说。如汉代的“比刺兴美”说。 这是汉儒的经学的解释。郑玄注《周礼》“六诗”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而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3]这种说法是以汉代的社会文化中的美刺论生硬地来解释比兴,与文学艺术离开得比较远,与文学创作没有多大关系。《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抒情的诗歌中,离开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和所描绘的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就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牵强附会的理解,有着直接关系。 唐代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 “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并非比一定与“刺”相连,兴一定与“美”相连。 这种经学家的政治解释方法,在中国古代仍有不小影响。连刘勰也不能不受其影响,如“比兴”篇中说:“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贞一,故夫人象义。” 意思是关雎雌雄有别,用以比喻后妃的美德,布谷鸟专一,所以诗人用来比喻夫人的专一用心。这种读诗的方法承继的是郑玄的政治解释方法。 这种方法特点是用政治遮蔽艺术,用意识形态曲解诗义,离开了诗歌的常识,是不可取的。 语言的解说。 朱熹的解说可作为代表。朱熹在《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言之辞。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4]赞成此说的人最多。在朱熹的解说中,强调比兴是一种修辞手段,一种语言技巧。 这种解说与郑玄的政治教化说大异其趣,无疑把解说推进了一步。从单纯的训诂的角度看,不能说没有道理。 但作为一种语言解说,用之于非文学著作中是可以的,但用之于文学作品似乎就还隔着一层。因为诗歌的语言是情感的语言,离开情感,单纯从文字训诂的角度,很难把属于情感世界的诗歌解说清楚。 实际上,对于这种解说,连朱熹本人有时也是怀疑的。(详下) 文学的解说。 最值得重视的解说。具体代表性的有四人,即刘勰的“比显兴隐”说,钟嵘的“文已尽意有余”说,宋人李仲蒙的“叙物索物触物”说。 近人徐复观的现代解说。这里先简单介绍钟嵘、李仲蒙的说法,然后再回过来重点阐述刘勰的说法以及徐复观的观点。 钟嵘在《诗品序》中说:“故诗有三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有尽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宏斯三义,酌而用之。 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在钟嵘看来,三者都是文学的方法。 因为运用赋比兴都要“干之以风力,润之者丹采”,最终目的都是要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其中,对兴的又以“文有尽意有余”来解说,这就把“兴”的含蓄蕴藉的文学功能说得比较清楚。 这种看似“与训诂乖殊”(黄侃《文心雕龙札记》)的解说,“说得不明不白”(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的解说。恰恰揭示了“兴”的文学功能,是十分有意义的。 钟嵘对“兴” 的这种解说影响很大,唐代以来的诗学实际上是沿着“文有尽而意有余”的旨意往前推进。 宋人李仲蒙的解说也很有意义,他说:“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 [5]李仲蒙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在他看来,作为赋的“叙物”不仅仅是 “铺陈其事”,还必须与“言情”相结合,就是说作者要把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又要把客观的物象描写得真切生动。 这就比传统的解释进了一大步,更加符合创作中对于“赋”的要求。唐代许多诗人用“赋”,的确都表现了这样的特点,如杜甫的《北征》、《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三吏三别”,白居易的《长恨歌》与《琵琶行》,主要是用“赋”,却也十分尽情。 作为“比”的“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完全是一个运用比喻手法问题,作者还必须在比喻中表达作者真挚的感情。唐代许多诗歌中的比喻,如李白《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这。 4.何谓赋、比、兴一、比,就是譬喻。 朱熹《诗集传》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在今天仍常常使用的一个主要修辞手法,包括比喻与象征。 比喻可以使描述形象化。如《卫风·硕人》写庄姜的美貌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因为有前后的一系列比喻,所以末尾的点睛之句才能使其形象跃然纸上。 [12] 比喻还可以突出事物的特征。因为比喻都是取整体上差异较大,而某一方面有共同性的事物来相比,喻体与本体相同之处往往就相当突出。 因此,在比喻中,便常常有夸张的性质。如《硕鼠》,就其外形、生物的类别及其发展程度的高低而言,本体与喻体的差别是相当之大的;但是,在不劳而获,白吃饭这一点来说,却完全一致,所以这个比喻实际上是一种夸张的表现。 又由于喻体在人们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已获得了一定的情感意蕴,在某种程度上已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故根据与不同喻体的联系,可以表现不同的感情,如《硕鼠》、《相鼠》等。《诗经》中用比的地方很多,运用亦很灵活、广泛。 如《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前者用以比喻形体,后者用以比喻感情之变化。[12] 《邶风·简兮》:“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以形态比形态; 《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以某种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 《王风·黍栗》:“中心如醉”,“中心如咽”。以感觉喻感觉; 二、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 朱熹《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兴即引发、开头。 包括两种情况: 1、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即用一个同表现内容相协调的事物为开头)。 2、借助某事某物起韵。 朱熹对赋、比、兴概念的解释十分明确,但他将《诗经》每章表现手法都一一标出,在他所言的类型同他对诗本文的解释中,就显示了矛盾。如《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标:“兴也。” 但他在具体解释此章时又说:“雎鸠,一名王雎,……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烈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 串讲全章时又云:“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合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美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 则又成了“比”。再如《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也标为“兴也”,解释时却说:“周礼,仲春令会男女,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又成了“赋”。 这样,赋、比、兴三者的界限就又乱了。比较适合的划分是,凡与当时情景之描述有关联者,都应归于赋,如《卷耳》、《黍离》、《蒹葭》、《七月》;凡有比喻、象征意义者,都应归之比,如《关雎》、《桃夭》、《谷风》、《无衣》;只有无法与诗本义联系的,才是兴,如《黄鸟》、《采薇》等。 兴包括“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的情形,是指由于人们生活阅历各不相同,每个人的经历都会有种种偶然的情形,某些事物对一般人来说是漠不相关,但对某一具体人来说,就可能会勾起对旧的经历的回忆,引起很深的感慨。 三、赋。 《诗集传》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这里所谓“直言之”,是说不以兴词为引,也不用比的手法,并不是不要细致的形容描绘。 因此可以说:兴、比以外的其他一切表现手段,都可以包括在“赋”的范围之内。作为一种写作手段,它包括得十分广泛。 就《诗经》言之,它包括叙述、形容、联想、悬想、对话、心理刻画等。《七月》、《生民》全诗都用赋法,无论对于弃儿情节的叙述,还是对于祭祀场面的描写,都极为生动。 《东山》、《采薇》二首,除《东山》第一章“蜎蜎者蠋,烝在桑野”外,也全用赋法。但这两首诗写行役征人之心绪,可谓淋漓尽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最上乘的写景诗。 所以,《诗经》的赋法不只是指叙述,不只是所谓“直陈其事”,在抒情写景方面,也达到很高超的地步。 赋法,在《诗经》中也常体现于一些简单的叙事。 如《邶风·静女》写了一个女子约他的男朋友晚间在城隅相会,但男青年按时到了约会地点,却不见这位姑娘,等之不来,既不能喊,也不能自己去找,不知如何是好而“搔首踟躇”。过了一会,姑娘忽然从暗中跑出来,使小伙子异常高兴。 诗中所写姑娘藏起来的那点细节,可以理解为开玩笑,也可以理解为对小伙子爱的程度的测试,但总之是充满了生活的情趣,表现了高尚纯洁的爱情。后面赠彤管的细节也一样。 其中既无比,也无兴,却十分生动。 《诗经》中也有通过人物的对话来抒情、叙述的。 如《郑风·溱洧》,表现三月间水暖花开之时,男女青年在水边游玩戏谑的情景。通篇并无兴词,也全无比喻,却描绘出一幅充满欢乐气氛的民俗画。 赋法中,也包括叙写、联想与悬想。如《豳风·东山》第三章写到“有敦瓜苦,烝在栗薪”,从而引出“自我不见,于今三年”;第四章更承上“瓜苦”(瓜瓠,结婚合卺之物)而联想及结婚时情景,作为对于将要面对的现。 5.《诗经》中的“赋”、“比”、“兴”三种手法各是什么赋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 6.《诗经》中比喻句的例子,越多越好1.《诗经。小雅.白驹》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用玉来比喻人 2.《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 3.《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 4.《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 5.《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6.《桃夭》,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 7.赋在诗经中的例子有《氓》《七月》《采薇》《无衣》《生民》《公刘》都是以赋成篇。 《豳风·七月》就集中运用了赋的手法,按照季节物候变化的顺序,铺叙了农家一年四季的生活。其他如《氓》中弃妇的不幸遭遇、《君子于役》中黄昏时分农家小院的情景、《击鼓》中对家乡妻子的深挚思念以及《溱洧》中男女相约游春的欢乐等,也都是用赋的手法直接叙写出来的。 扩展资料: 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如今的排比修辞方法,是《诗经》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现手法,三百篇中大多数都用了赋的手法。《魏风·伐檀》一唱三叹地描写奴隶们在河边砍伐树木的劳动场景,表达他们对王公贵族不劳而获的剥削生活的强烈不满和讽刺。 每一节都由两个反诘句和一个感叹句组成,用具有对比色彩的反诘句质问统治者不劳动丰盛的食物何来,用感叹句反语讽刺统治者是不干活吃白饭的。 原文: 《伐檀》 先秦:佚名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译文: 砍伐檀树声坎坎啊,棵棵放倒堆河边啊,河水清清微波转哟。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闲饭啊! 砍下檀树做车辐啊,放在河边堆一处啊。河水清清直流注哟。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饱腹啊! 砍下檀树做车轮啊,棵棵放倒河边屯啊。河水清清起波纹啊。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那些老爷君子啊,可不白吃腥荤啊! 8.诗经的赋比兴具体例子赋 比 兴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 “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 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 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 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 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 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 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要求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 这就概括了“比兴”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 “诗人比兴,触物圆览”。 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意见,都是很可取的。 刘勰之后,钟嵘对“赋、比、兴”的论述,有了更多的新内容。他说:“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强调“兴”的特点是“文已尽参考资料:。 9.什么是诗经的赋比兴手法,并举例子赋、比、兴是《诗经》的三种艺术表现手法,而且是《诗经》中独特的表现手法,对于后世的影响颇 大。 最早提到“ 赋、比、兴”的是《周礼·春官》:“太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 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这里的“六诗”指的是以音律配合的六类乐歌。 汉代 《毛诗序》将“六诗”改称“六义”。后人将“赋、比、兴”视为《诗经》的三种典型的表现方法 。 一、赋赋的本义是贡赋,“赋为土地所生以供天子”①。诸侯向天子献上贡赋之时必须开具清单 ,面面俱到,清楚明了,以供天子接受时按清单点收。 贡赋的物品都是祭祀所用,必须一一铺陈, 排列于神位之前。后来,这种物质的排列逐渐转化成语言文字的排列。 从此,“赋”成为一种语言 文字的表达方式,以“直接铺陈”的方式把人和事、情志和外物完整地表述出来。郑玄注《周礼· 春官·大师》之“六诗”是将“赋”解释为“铺”,“直铺陈”。 唐代学者孔颖达在疏解《毛诗》 大序时认为“赋则直陈其事”,“诗文直陈其事,不譬喻者,皆赋辞也”。一直到朱熹对“赋”进 行简单明了的解释才有了定论,“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②。 赋就是铺陈直叙。《诗经》中赋 的手法在雅、颂诗中出现较多,如《小雅·六月》叙述周宣王命大将尹吉甫北伐猃狁,中兴王室的 事件,诗中叙述了出师前部队的准备情况、出征的原因和时间、战士奔赴战场抵御外敌的战况、征 战完毕部队凯旋车马安然无恙的情况。 运用赋的表现手法将整个事件叙述详尽。又如《周颂·良耜 》,是周王于秋收后祭祀祖先神灵的乐歌。 全诗二十三句,首十二句描写农夫在田间耕种的情况; 次七句极力铺陈丰收的盛况;末四句描写祭祀报神,点明主题。通过详细的叙述,表现农民劳作的 辛苦和丰收的喜悦。 在国风中赋的手法也有不少,例如《豳风·七月》和《卫风·氓》。《七月》 叙述了农民一年到头为了主人的“温”和“饱”而辛苦劳作的过程,描绘出了一幅完整而形象的农 业社会的典型画面,通过叙述描写,再现了农民们勤劳朴实的性格。 《氓》叙述弃妇的恋爱、婚变 和决绝的过程,反映了上古时期女子的低下地位和不幸命运。朱熹对于“赋”的解释虽简单,但过 于平乏,缺少诗歌的意境美。 宋人李仲蒙提出“序物以言情,谓之赋,情尽物也”③。“情尽物” ,是指诗人将情志寄寓在所描述的客观物象之中。 这种解释就使“赋”不仅具有直陈其事的作用, 而且可以在平铺直叙之中包涵诗人的情感,使得诗歌充满意境美。如《小雅·出车》,作者就是通 过“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仓庚喈喈,采蘩祁祁”的景物描写,寄寓了战士凯旋时的欢乐心情。又 如《小雅·渐渐之石》通过出征将士对路途漫长艰险和征程中出生入死的描写,表现了将士对战争 的厌恶。 尤其是末章描绘的反常自然现象衬托出将士行役在外,有家室而无暇顾及的痛苦心情。再 如《王风·君子于役》描述的是日落怀人的真情实境:日暮西山,余辉暗淡,思妇望着牛羊归圈、鸡入于窝的自然景象不禁想起行役在外的丈夫,内心的忧伤更加浓郁。 黄昏时人畜纷归之景与女主 人孤寂焦虑的痛苦心情构成了含意深邃的艺术境界。方玉润评曰:“傍晚怀人,真情实境,描写如 画。 晋、唐人田家诸诗,恐无此真实自然。”④我们可以看出,赋中有情,赋中有景,构成了含蓄 深邃的美学境界。 二、比朱熹《诗集传》中提到:“比者,以彼物比此物”,“比”就是譬喻。“ 或喻于声,或方于貌,或拟于心,或譬于事。” ⑤不能把“比”仅仅看作是一种普通的表现手法, “比”将抽象事理形象化,将内在情感外化,赋予主观情感审美形态,创造出诗歌的意境美。《诗 经》中运用比的手法很多。 如《卫风·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卫风 ·伯兮》用散乱的蓬草比喻女人的头发,表达思妇对征人的思念;《卫风·硕人》中形容大美人卫 侯夫人庄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连用了四种生活中常见的事物来比喻 ,活化出一个美人的形象。以上几篇诗歌只有一句或者几句用比,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诗经》 中有的诗歌却是全篇用比,通篇“以彼物比此物”,如《周南·螽斯》全诗三章,以蝗虫的繁殖力 强和群聚不散的特点来比喻多子多孙,用以祝福子孙昌盛。《魏风·硕鼠》共三章,均采用比喻手 法,把统治者比作专门坑害人的大田鼠,揭露出他们贪婪、残忍的本质,字里行间充满了强烈的反 抗情绪和浓郁的浪漫色彩。 又如《小雅·鹤鸣》,王夫之评此诗曰:“《小雅·鹤鸣》之诗全用比 体,不道破一句,三百篇中创调也。”⑥全诗两章,连用五组比喻,表现招贤纳士的政治主张。 比 的类型也很多,现代修辞将比喻分成明喻、暗喻、借喻三种基本类型,在《诗经》中都有体现。明 喻,《诗经》中的明喻大都用“如”来作比喻词,“诸言,‘如’者皆比辞也。” ⑦例如《大雅· 卷阿》:“卬卬,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用白玉制成的纯洁高贵的玉器来比喻周王高尚纯洁的品 质。 《卫风·伯兮》:“自伯之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