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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赋例子

1.赋在诗经中的例子有

赋是《诗经》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之一,这种直接叙写的例子多不胜举,《豳风·七月》就集中运用了赋的手法,按照季节物候变化的顺序,铺叙了农家一年四季的生活。

其他如《氓》中弃妇的不幸遭遇、《君子于役》中黄昏时分农家小院的情景、《击鼓》中对家乡妻子的深挚思念以及《溱洧》中男女相约游春的欢乐等,也都是用赋的手法直接叙写出来的。 《豳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

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

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七月流火,八月萑苇。

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七月鸣鵙,八月载绩。

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四月秀葽,五月鸣蜩。

八月其获,十月陨萚。一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

二之日其同,载缵武功。言私其豣,献豣于公。

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穹窒熏鼠,塞向墐户,嗟我妇子,曰为改岁,入此室处。六月食郁及薁,七月亨葵及菽。

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

七月食瓜,八月断壶,九月叔苴。采荼薪樗,食我农夫。

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穋,禾麻菽麦。

嗟我农夫,我稼既同,上入执宫功。昼尔于茅,宵尔索绹。

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阻。

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九月肃霜,十月涤场。

朋酒斯飨,曰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

2.赋在诗经中的例子有

《氓》《七月》《采薇》《无衣》《生民》《公刘》都是以赋成篇。

《豳风·七月》就集中运用了赋的手法,按照季节物候变化的顺序,铺叙了农家一年四季的生活。其他如《氓》中弃妇的不幸遭遇、《君子于役》中黄昏时分农家小院的情景、《击鼓》中对家乡妻子的深挚思念以及《溱洧》中男女相约游春的欢乐等,也都是用赋的手法直接叙写出来的。

扩展资料: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如今的排比修辞方法,是《诗经》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现手法,三百篇中大多数都用了赋的手法。《魏风·伐檀》一唱三叹地描写奴隶们在河边砍伐树木的劳动场景,表达他们对王公贵族不劳而获的剥削生活的强烈不满和讽刺。

每一节都由两个反诘句和一个感叹句组成,用具有对比色彩的反诘句质问统治者不劳动丰盛的食物何来,用感叹句反语讽刺统治者是不干活吃白饭的。 原文: 《伐檀》 先秦:佚名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

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

河水清且直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漘兮。

河水清且沦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译文: 砍伐檀树声坎坎啊,棵棵放倒堆河边啊,河水清清微波转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闲饭啊! 砍下檀树做车辐啊,放在河边堆一处啊。河水清清直流注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饱腹啊! 砍下檀树做车轮啊,棵棵放倒河边屯啊。河水清清起波纹啊。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那些老爷君子啊,可不白吃腥荤啊。

3.、《诗经》的“赋比兴”指什么

”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现在的排比。

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比:类比,比喻。

(这里有两种说法,分别是类比和比喻。而在“比兴”中,“比”为“比喻”之意。)

如:《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

相当于现在的象征,以情寓于象中。如《孔雀东南飞》中的“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4.诗经的赋比兴具体例子

赋 比 兴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 “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

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

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

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

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

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

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要求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

这就概括了“比兴”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 “诗人比兴,触物圆览”。

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意见,都是很可取的。

刘勰之后,钟嵘对“赋、比、兴”的论述,有了更多的新内容。他说:“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强调“兴”的特点是“文已尽参考资料:。

5.《诗经》中的“赋”、“比”、“兴”三种手法各是什么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

6.什么是《诗经》的赋比兴手法

1、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现在的排比修辞方法。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2、比:比喻。相当于现在的比喻修辞方法。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3、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相当于现在的象征修辞方法。兴就是以情寓于象中,此象乃是意象也,故兴有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

例子:

1、《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

译文:别的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琢玉器

2、《诗经》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运用兴。

译文:桑树叶儿未落时,枝叶繁茂色泽润

3、《诗经》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译文:生离死别好凄苦,先前与你有誓言.紧紧拉着你的手,与你偕老到白头。

扩展资料:

《诗经》中赋、比、兴影响:

《诗经》中赋、比、兴的艺术手法为后世文学的创作提了成功的艺术借鉴。《诗经》中运用大量的赋的手法,铺张扬厉,为楚辞、汉赋的发展提供了艺术基础。

诗经中的比、兴,更是为后代诗人所发扬光大,如李白、苏轼等人,运用形象的比喻的手法,创造出了兴寄与文笔并举的艺术境界,形成了我国诗歌含蓄蕴藉、韵味无穷的独特风格。

关于赋比兴的含义:宋代朱熹的解释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他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赋比兴

7.何谓赋、比、兴

一、比,就是譬喻。

朱熹《诗集传》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在今天仍常常使用的一个主要修辞手法,包括比喻与象征。

比喻可以使描述形象化。如《卫风·硕人》写庄姜的美貌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因为有前后的一系列比喻,所以末尾的点睛之句才能使其形象跃然纸上。

[12] 比喻还可以突出事物的特征。因为比喻都是取整体上差异较大,而某一方面有共同性的事物来相比,喻体与本体相同之处往往就相当突出。

因此,在比喻中,便常常有夸张的性质。如《硕鼠》,就其外形、生物的类别及其发展程度的高低而言,本体与喻体的差别是相当之大的;但是,在不劳而获,白吃饭这一点来说,却完全一致,所以这个比喻实际上是一种夸张的表现。

又由于喻体在人们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已获得了一定的情感意蕴,在某种程度上已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故根据与不同喻体的联系,可以表现不同的感情,如《硕鼠》、《相鼠》等。《诗经》中用比的地方很多,运用亦很灵活、广泛。

如《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前者用以比喻形体,后者用以比喻感情之变化。[12] 《邶风·简兮》:“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以形态比形态; 《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以某种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 《王风·黍栗》:“中心如醉”,“中心如咽”。以感觉喻感觉; 二、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

朱熹《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兴即引发、开头。

包括两种情况: 1、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即用一个同表现内容相协调的事物为开头)。 2、借助某事某物起韵。

朱熹对赋、比、兴概念的解释十分明确,但他将《诗经》每章表现手法都一一标出,在他所言的类型同他对诗本文的解释中,就显示了矛盾。如《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标:“兴也。”

但他在具体解释此章时又说:“雎鸠,一名王雎,……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烈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

串讲全章时又云:“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合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美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

则又成了“比”。再如《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也标为“兴也”,解释时却说:“周礼,仲春令会男女,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又成了“赋”。

这样,赋、比、兴三者的界限就又乱了。比较适合的划分是,凡与当时情景之描述有关联者,都应归于赋,如《卷耳》、《黍离》、《蒹葭》、《七月》;凡有比喻、象征意义者,都应归之比,如《关雎》、《桃夭》、《谷风》、《无衣》;只有无法与诗本义联系的,才是兴,如《黄鸟》、《采薇》等。

兴包括“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的情形,是指由于人们生活阅历各不相同,每个人的经历都会有种种偶然的情形,某些事物对一般人来说是漠不相关,但对某一具体人来说,就可能会勾起对旧的经历的回忆,引起很深的感慨。 三、赋。

《诗集传》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这里所谓“直言之”,是说不以兴词为引,也不用比的手法,并不是不要细致的形容描绘。

因此可以说:兴、比以外的其他一切表现手段,都可以包括在“赋”的范围之内。作为一种写作手段,它包括得十分广泛。

就《诗经》言之,它包括叙述、形容、联想、悬想、对话、心理刻画等。《七月》、《生民》全诗都用赋法,无论对于弃儿情节的叙述,还是对于祭祀场面的描写,都极为生动。

《东山》、《采薇》二首,除《东山》第一章“蜎蜎者蠋,烝在桑野”外,也全用赋法。但这两首诗写行役征人之心绪,可谓淋漓尽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最上乘的写景诗。

所以,《诗经》的赋法不只是指叙述,不只是所谓“直陈其事”,在抒情写景方面,也达到很高超的地步。 赋法,在《诗经》中也常体现于一些简单的叙事。

如《邶风·静女》写了一个女子约他的男朋友晚间在城隅相会,但男青年按时到了约会地点,却不见这位姑娘,等之不来,既不能喊,也不能自己去找,不知如何是好而“搔首踟躇”。过了一会,姑娘忽然从暗中跑出来,使小伙子异常高兴。

诗中所写姑娘藏起来的那点细节,可以理解为开玩笑,也可以理解为对小伙子爱的程度的测试,但总之是充满了生活的情趣,表现了高尚纯洁的爱情。后面赠彤管的细节也一样。

其中既无比,也无兴,却十分生动。 《诗经》中也有通过人物的对话来抒情、叙述的。

如《郑风·溱洧》,表现三月间水暖花开之时,男女青年在水边游玩戏谑的情景。通篇并无兴词,也全无比喻,却描绘出一幅充满欢乐气氛的民俗画。

赋法中,也包括叙写、联想与悬想。如《豳风·东山》第三章写到“有敦瓜苦,烝在栗薪”,从而引出“自我不见,于今三年”;第四章更承上“瓜苦”(瓜瓠,结婚合卺之物)而联想及结婚时情景,作为对于将要面对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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