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首页 其他

顾随诗经

1.顾随诗词谁知道

顾随(1897—1960),本名顾宝随,字羡季,笔名苦水,别号驼庵,河北清河县人。中国韵文、散文作家,理论批评家,美学鉴赏家,讲授艺术家,禅学家,书法家,文化学术研著专家。 顾随的学生、红学泰斗周汝昌曾这样评价他:“一位正直的诗人,而同时又是一位深邃的学者,一位极出色的大师级的哲人巨匠。”诗词作品:临江仙 石佛、樗园对神仙对。石佛出海上一孤鸿,樗园得天边无伴月。余甚爱之,因赋此阕。

无赖渐成颓废,衔杯且自从容。霜枫犹似日前红。争知林下叶,不怨夜来风。

病酒重重新恨,布袍看看深冬。石阑干畔与谁同。天边无伴月,海上一孤鸿。

行香子·三十初度自寿

陆起龙蛇,归去无家。又东风、悄换年华。已甘沦落,莫漫嗟呀。拼一枝菸,一壶酒,一杯茶。

我似乘槎,西渡流沙。走红尘、晚日朝霞。卅年岁月,廿载天涯。共愁中乐,苦中笑,梦中花。

不作超人,莫怕沉沦。一杯杯、酸酒沾唇。读书自苦,卖赋犹贫。又者般疯,者般傻,者般浑。

莫漫殷勤,徒事纷纭。浪年华、断送闲身。倚阑强笑,回首酸辛。算十年风,十年雨,十年尘。

春日迟迟,怅怅何之。鬓星星、八字微髭。近来生活,力尽声嘶。问几人怜,几人恨,几人知。

少岁吟诗,中岁填词。把牢骚、徒做谈资。镇常自语,待得何时。可唤愁来,鞭愁死,葬愁尸。

浣溪沙·咏马缨花

一缕红丝一缕情。开时无力坠无声。如烟如梦不分明。

雨雨风风嫌寂寞,丝丝缕缕怨飘零。向人终觉太盈盈。

生查子

身如入定僧,心似随风草。心自甚时愁,身比年时老。

空悲眼界高,敢怨人间小。越不爱人间,越觉人间好。

蝶恋花·独登北海白塔

不为登高心眼放。为惜苍茫,景物无人赏。立尽黄昏灯未上,苍茫展转成惆怅。

一霎眼前光乍亮。远市长街,都是愁模样。欲不想时能不想,休南望了还南望。

我爱天边初二月。比着初三,弄影还清绝。一缕柔痕君莫说,眉弯纤细颜苍白。

休盼成圆休恨缺。依样清光,圆缺无分别。上见一天星历历,下看一个飘零客。

临江仙·游圆明园

眼看重阳又过,难教风日晴和。晚蝉声咽抱凉柯。长天飞雁去,人世奈秋何。

落落眼中吾土,漫漫脚下荒坡。登临还见旧山河。秋高溪水瘦,人少夕阳多。

临江仙

皓月光同水泄,银河澹与天长。眼前非复旧林塘。千陂荷叶露,四野藕花香。

恍惚春宵幻梦,依稀翠羽明珰。见骑青鸟上穹苍。长眉山样碧,跣足白于霜。

浣溪沙

微雨新晴碧藓滋。老槐阴合最高枝。风光将近夏初时。

少岁空怀千古志,中年颇爱晚唐诗。新来怕看自家词。

浣溪沙

自着袈裟爱闭关。楞严一卷懒重翻。任教春去复春还。

南浦送君才几日,东家窥玉已三年。嫌他新月似眉弯。[1]

《送嘉莹南下》

蓼辛荼苦觉芳甘,世味和禅比并参。十载观生非梦幻,几人传法现优昙。

分明已见鹏起北,衰朽敢言吾道南。此际泠然御风去,日明云暗过江潭。

食荼已久渐芳甘,世味如禅彻底参。廿载上堂如梦呓,几人传法现优昙。

分明已见鹏起北,衰朽敢言吾道南。此际洽然御风去,日明云暗过江谭。

《蝶恋花》

少岁诗书成自娱。将近中年,有甚佳情绪。仆仆风尘衣食路。茫茫湖海来还去。

殢酒消愁愁更苦。醉里高歌,醒后心无主。客舍怕听闲笑语。开窗又见廉纤雨。

——《蝶恋花》 1924

2.顾随诗词讲记怎么样

此一记之起缘: 昨日傍晚,领导又呼喊号召,挥拳划袖,叮嘱半日,心中颇是不顺。

单单为耗掉我半日的时光而气愤,于是趁空里偷奸耍滑,趁其口沫横飞、张牙舞爪之时,溜了出去。 看到有网友推荐杨葵所作读书小记一文,记顾随与木心。

只觉得文字流畅、句读标准、点评切切似颇得读者之心。于是,便生此记顾随一文之心,无奈文句生疏,观点平平,无甚出奇心得,踟蹰际,忽忆起初识顾随一名时的小事,心下顿生借书评忆往事之计,由此,便立刻开笔。

初读顾随: 2006年冬时,我还偏居洛阳小城,日日里无他念,只惦着八教零一室的自习位置。那个位置紧靠暖气,又在最后一排,可居高临下,一睹学生风采以自娱。

天气干燥,化纤衣服和毛发粘在一起,发出噼啪作响声,似假似真。那时,除了位置,还有一事必得一提,就是复习功课,准备考研。

话说,当时真是一颗初心,只想钻进古代文学的殿堂,一偿所愿。于是,倾心尽力,不敢懈怠。

如有偷懒,当下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两耳光以作惩戒。 无奈,唱出十分力,只得二分果。

无论是什么内容,大脑仿佛是空白一般,就连最骄傲的古代文学部分都生涩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空洞的脑仁。愈是临近考试,愈是心焦气燥,满嘴冒泡、脾气渐涨、眼圈发黑、下巴颏上的痘子像约好了一样,纷纷冒头相见。

又急又气,望着窗外满地枯黄地落叶,心下甚是悲凄。 发了狠心,什么都不做,就只发呆,可呆坐着也无济于事。

因此,一气之下,出了教室,随处闲晃,毫无目地。就在校园门外报亭处花两块大洋买得《南方周末》一份。

南方周末的副刊部分刊载了刘文典的趣事,讲庄子的刘文典颇是清高,曾对学生讲理解庄子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庄周,一个便是刘文典。也因着这篇文章,到图书馆里去寻找关于西南联大,关于刘文典的集子。

刘文典没找到,倒是翻了两页新进的集子《顾随诗词讲记》。 只看了开篇序言便如觉毛发孔被打开一般,只想每一个细胞都去吸收他的文字,看他的文字,甚至看到自己流泪,想想,真是伤心,为何没有生在民国时期,去一睹大师风采。

却说到那里,能替先生拉车、端水、递毛巾、抱作业、刷锅、洗碗、做饭都是幸福,都要流着眼睛低眉顺眼站在他身边,侯他差遣。 就站在两排书架之间,忘掉了时间,忘掉了一切。

叶嘉莹先生为此书作传,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先生的尊重与崇敬,另外,还隐隐昭示着自己的幸运与优越。读之令人羡慕妒忌不已,他受业于顾随,听他讲唐宋诗,旁征博引、兴会淋漓、妙义之深,不可言谈。

此为一九四二年秋事,直至一九四八年春,叶先生南下结婚,都随顾先生学习。 他讲先生谈诗歌,必要诗歌是使人感动的。

看到这句,我简直真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泛了起来。诗歌必使使人感动的,它的语法结构、它对历史进程的贡献、它的言辞精妙、它的韵律动人、它的创新性等等等等,都不及它的感情真切来得重要,来得自然。

它所有的美妙的因素,都只能是感情二字的臣子,必使读者心动、心有感焉,它才算得上是成功的、值得念的诗歌。(只可惜,现在的教育,只需要你教得学生,做诗歌题,先看它的修辞,却不教学生品味,真真是糟践了诗歌。

说来,才是惭愧。) 这一段文字平淡无奇,讲述着他与先生的因缘际会,可无端端却引起我的心酸处。

恨只恨自己生不得见,枉自空叹。 顾随诗话,乃是先生讲课内容,集录而成。

其中精妙语句,皆是先生对诗歌独特的观点与认知,由诗歌而文学而哲学而人生。先生谈诗,要有诗之精神,诗人则唯有热烈、唯有锐敏,有诗心、唯有与众不同方可为诗人。

对于古诗,信手而来,随即一例、一人,当即点评,优缺具现。当然,赏析诗歌,人有己言,与性情、与生活等等均密不可分。

先生时时都将诗中的情作为重要元素,诗的成分,觉、情、思,三个字细细品来,无一不是情,唯情方能成诗。然,情须清静、情须淡静、情须湛静,哪怕是惊天动地的生活,哪怕是坎坷离奇的日子,也唯有情定下来,在激情的搅拌中,沉静地、安定地情绪中将曾经的、或者刚刚的真情融入诗作中,才算是成功。

先生言老杜诗好但露燥,感觉不敏锐,因此奋力、使劲、绞尽脑汁,可见其极为用力,同一题材,老杜就显得热烈敏锐,而五柳则冲淡平和。先生认为陶渊明为诗人中的哲人,说他心容天地,作品境界广阔,实为上品。

然老杜,虽用力,但老杜是历经丧乱,于乱中,反倒将其燥给淡化掉了,乱中静,更将其苦痛写尽,仿佛连时间都停了下来,只有他一双透察世事的眼睛,望得尽人时、人世般。 (先生讲五柳、讲李杜、讲曹、讲王,无一不睿智、无一不精妙。

特地买一本放在手边,只是越看越惭愧,偏偏我却在与先生所讲的背道而驰,真是汗颜。) 话说,从图书馆借出这本书后,坐在自习室,一气读完,读到后来,越发有点害怕,害怕太快念完,就没得念了,但是又忍不住酣畅淋漓地想要读完它的欲望。

待我将它读完,我闭上眼睛,坐在高台上,奇迹出现了,我的大脑突然清醒起来,我所有复习的古代文学,文学理论等等内容,突然逻辑清晰起来,一条条线一个个人名,它们的联系与分离等等,突然迫不及待地涌进我的。

3.顾随诗词讲记怎么样

此一记之起缘: 昨日傍晚,领导又呼喊号召,挥拳划袖,叮嘱半日,心中颇是不顺。

单单为耗掉我半日的时光而气愤,于是趁空里偷奸耍滑,趁其口沫横飞、张牙舞爪之时,溜了出去。 看到有网友推荐杨葵所作读书小记一文,记顾随与木心。

只觉得文字流畅、句读标准、点评切切似颇得读者之心。于是,便生此记顾随一文之心,无奈文句生疏,观点平平,无甚出奇心得,踟蹰际,忽忆起初识顾随一名时的小事,心下顿生借书评忆往事之计,由此,便立刻开笔。

初读顾随: 2006年冬时,我还偏居洛阳小城,日日里无他念,只惦着八教零一室的自习位置。那个位置紧靠暖气,又在最后一排,可居高临下,一睹学生风采以自娱。

天气干燥,化纤衣服和毛发粘在一起,发出噼啪作响声,似假似真。那时,除了位置,还有一事必得一提,就是复习功课,准备考研。

话说,当时真是一颗初心,只想钻进古代文学的殿堂,一偿所愿。于是,倾心尽力,不敢懈怠。

如有偷懒,当下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两耳光以作惩戒。 无奈,唱出十分力,只得二分果。

无论是什么内容,大脑仿佛是空白一般,就连最骄傲的古代文学部分都生涩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空洞的脑仁。愈是临近考试,愈是心焦气燥,满嘴冒泡、脾气渐涨、眼圈发黑、下巴颏上的痘子像约好了一样,纷纷冒头相见。

又急又气,望着窗外满地枯黄地落叶,心下甚是悲凄。 发了狠心,什么都不做,就只发呆,可呆坐着也无济于事。

因此,一气之下,出了教室,随处闲晃,毫无目地。就在校园门外报亭处花两块大洋买得《南方周末》一份。

南方周末的副刊部分刊载了刘文典的趣事,讲庄子的刘文典颇是清高,曾对学生讲理解庄子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庄周,一个便是刘文典。也因着这篇文章,到图书馆里去寻找关于西南联大,关于刘文典的集子。

刘文典没找到,倒是翻了两页新进的集子《顾随诗词讲记》。 只看了开篇序言便如觉毛发孔被打开一般,只想每一个细胞都去吸收他的文字,看他的文字,甚至看到自己流泪,想想,真是伤心,为何没有生在民国时期,去一睹大师风采。

却说到那里,能替先生拉车、端水、递毛巾、抱作业、刷锅、洗碗、做饭都是幸福,都要流着眼睛低眉顺眼站在他身边,侯他差遣。 就站在两排书架之间,忘掉了时间,忘掉了一切。

叶嘉莹先生为此书作传,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先生的尊重与崇敬,另外,还隐隐昭示着自己的幸运与优越。读之令人羡慕妒忌不已,他受业于顾随,听他讲唐宋诗,旁征博引、兴会淋漓、妙义之深,不可言谈。

此为一九四二年秋事,直至一九四八年春,叶先生南下结婚,都随顾先生学习。 他讲先生谈诗歌,必要诗歌是使人感动的。

看到这句,我简直真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泛了起来。诗歌必使使人感动的,它的语法结构、它对历史进程的贡献、它的言辞精妙、它的韵律动人、它的创新性等等等等,都不及它的感情真切来得重要,来得自然。

它所有的美妙的因素,都只能是感情二字的臣子,必使读者心动、心有感焉,它才算得上是成功的、值得念的诗歌。(只可惜,现在的教育,只需要你教得学生,做诗歌题,先看它的修辞,却不教学生品味,真真是糟践了诗歌。

说来,才是惭愧。) 这一段文字平淡无奇,讲述着他与先生的因缘际会,可无端端却引起我的心酸处。

恨只恨自己生不得见,枉自空叹。 顾随诗话,乃是先生讲课内容,集录而成。

其中精妙语句,皆是先生对诗歌独特的观点与认知,由诗歌而文学而哲学而人生。先生谈诗,要有诗之精神,诗人则唯有热烈、唯有锐敏,有诗心、唯有与众不同方可为诗人。

对于古诗,信手而来,随即一例、一人,当即点评,优缺具现。当然,赏析诗歌,人有己言,与性情、与生活等等均密不可分。

先生时时都将诗中的情作为重要元素,诗的成分,觉、情、思,三个字细细品来,无一不是情,唯情方能成诗。然,情须清静、情须淡静、情须湛静,哪怕是惊天动地的生活,哪怕是坎坷离奇的日子,也唯有情定下来,在激情的搅拌中,沉静地、安定地情绪中将曾经的、或者刚刚的真情融入诗作中,才算是成功。

先生言老杜诗好但露燥,感觉不敏锐,因此奋力、使劲、绞尽脑汁,可见其极为用力,同一题材,老杜就显得热烈敏锐,而五柳则冲淡平和。先生认为陶渊明为诗人中的哲人,说他心容天地,作品境界广阔,实为上品。

然老杜,虽用力,但老杜是历经丧乱,于乱中,反倒将其燥给淡化掉了,乱中静,更将其苦痛写尽,仿佛连时间都停了下来,只有他一双透察世事的眼睛,望得尽人时、人世般。 (先生讲五柳、讲李杜、讲曹、讲王,无一不睿智、无一不精妙。

特地买一本放在手边,只是越看越惭愧,偏偏我却在与先生所讲的背道而驰,真是汗颜。) 话说,从图书馆借出这本书后,坐在自习室,一气读完,读到后来,越发有点害怕,害怕太快念完,就没得念了,但是又忍不住酣畅淋漓地想要读完它的欲望。

待我将它读完,我闭上眼睛,坐在高台上,奇迹出现了,我的大脑突然清醒起来,我所有复习的古代文学,文学理论等等内容,突然逻辑清晰起来,一条条线一个个人名,它们的联系与分离等等,突然迫不及待地。

4.顾随对中国古典诗文的品评有哪些独到之处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诸大家中,顾随以对古典诗文的深刻体悟见长。

他对古典诗文的品评,不斤斤于文字修辞,而重在作品中表现的作家整体的人格气质与精神境界,即所谓“文心”“诗心”是也。而这里的“心”又并非空泛玄妙的本体,而是以坚实的现代人生观为基础。

叶嘉莹说顾随的词作中“往往表现出一种对于苦难之担荷及战斗的精神”,亦可移用于他的讲录;周汝昌也说“他担荷着历史的重负,向前吃力地迈进,他自号‘倦驼庵’,可见其意味之一斑”。这种担负人生的严肃态度,实为五四新文化传统所孕育,表现于其诗词讲记中,往往对古人不稍宽假,有下语极严苛的判断,可以说是真正现代意义上的“批评”,不可仅以谈艺之言观之……。

5.鹧鸪天不是新来怯凭栏创作于什么时期

鹧鸪天(不是新来怯凭栏)创作于近现代。

这首词是顾随先生创作的。全诗为:日日尊前赋式微。今宵景物未全非。银河徐转星无数,碧岭犹衔月半规。山北向,雁南飞。临分曾嘱伴春回。相思不惜柔肠断,莫使芳心一寸灰。

顾随(1897—1960),本名顾宝随,字羡季,笔名苦水,别号驼庵,河北清河县人。中国韵文、散文作家,理论批评家,美学鉴赏家,讲授艺术家,禅学家,书法家,文化学术研著专家。

扩展资料:

顾随先生是一位有独见卓识的学者、专家,自三十年代起,有《稼轩词说》、《东坡词说》、《元明残剧八种》、《揣龠录》、《佛典翻译文学》等多种学术著作问世,并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惜其多种未刊稿在十年动乱中惨遭毁弃。

八十年代后经多方收集,已出版了《顾随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年)、《顾羡季先生诗词讲记》(台湾桂冠出版公司 1992 年)、《顾随:诗文丛论》(天津人民出版社1995 年出版, 1997 年又出了增订版)、《顾随说禅》(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年)、《顾随笺释**诗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顾随与叶嘉莹》(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顾随致周汝昌书》(河北教育出版社2010年)。

辑得顾随各类著作、文稿、书信、日记等,编订为《顾随讲文心雕龙》、《顾随讲古代文论》、《顾随讲南北朝散文》、《顾随讲诗经》系列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顾随全集》7卷增订本河北教育出版社正在印行中。

顾随先生又是中国现代文坛上一位卓然特立的作家。在20年代初他在山东的报纸上发表了不少短篇小说,可惜只存《反目》一篇。中期发表了《失踪》、《孔子的自白》、《母亲》、《废墟》等,抗战期间发表《佟二》。自 1927 年起出版了旧体诗词集《无病词》、《味辛词》、《荒原词》、《留春词》、《霰集词》、《濡露词》、《苦水诗存》。1947年中篇小说《乡村传奇》发表在《现代文录》上。

顾随杂剧、书法顾随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后一位发表杂剧的剧作家。他创作的杂剧有:《馋秀才》、《再出家》、《马郎妇》、《祝英台》、《飞将军》、《游春记》等6种计26折。除《馋秀才》发表外,其余编为《苦水作剧》和《苦水作剧二集》。顾随精于书法艺术,曾师从书法大师沈尹默先生,草楷皆工,是现代书法名家。他的书法作品有的收入《民国时期书法》、《中国书法鉴赏大辞典》。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顾随

6.《诗经》读后感一千字

这是一部研究我国古代最早的文学作品集《诗经》中的动植物与自然现象的专著,自从吴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以来,涉及这门学问者代不乏人,至于晚近,则此调不弹久矣。

作者胡淼先生是长期研究农学的专家,他既吸取了前人的成果,但决不人云亦云,而提出了很多的创见。据胡先生统计,《诗经》305篇,有141篇492次提到动物,144篇505次提到植物,89篇235次提到自然现象,可以说是世界最早的一部百科全书。

而这1232个知识点,就是胡先生这部著作的释读对象。 《诗经》首篇是人们最熟悉的《周南·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的“雎鸠”一般解释为鱼鹰,胡先生认为鱼鹰不在河州地区生活,亦非歌手,故“雎鸠”应该是东方大苇莺。

《周南·麟之趾》中的麒麟,常被视为传说中的动物,或被认为是先民的图腾,胡先生引用国外学者的研究成果,说麒麟实际上是今仅存于中部非洲一带的麋羚,古时曾遍布于东亚到西亚及非洲的广大地区,《诗经》《春秋》和《山海经》等书有关麒麟的记载,表明它曾在我国黄河和长江中下游地区繁衍生息过。大约在公元前500年前后,它在山东地区最后消失。

河南南阳石桥出土的汉画像石上,刻有麒麟奔越的优美图像。 《召南·采蘩》《豳风·七月》《小雅·出车》中的“蘩”,前人多注为“白蒿”,《中药大辞典》定为大籽蒿。

实际上,蒿是非常复杂的一个混合种群。大籽蒿只是白蒿中的一个种,是旱生性的,而诗中指明蘩是生长在涧和沚的水生植物。

所以蘩应该是蒌蒿(水蒿),是一种清香可口的蔬菜,古人誉为“嘉蔬”,既可用于祭祀,也可食用,需要量很大,女子常常成群结队地去采摘。 《诗经》中的“谷风”有两种。

一是东风,是一种大中尺度的大气环流,春夏之期,和润的东风带来雨水,有利于谷物生长,《邶风·谷风》描述的“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就是这种风。

另一种是中小尺度的大气环流,即山谷风,白天由山脚向山顶刮上山风,夜晚由山顶向山脚刮下山风,在一定的条件下,可造成强烈的区域性雷暴雨,《小雅·谷风》中描述的“习习谷风,维山崔嵬”就是这种风。注家大多没有做这样的区分和解释。

7.诗经读后感

《诗经》读后感:诗经—草色蔓延的忧伤如在情人节,你收到的不是玫瑰花,而是一捧草,那草是城市里的人很难看到的芦苇。

芦花轻扬,随风摇曳。啊,亲爱的,先别忙着皱眉疑惑,你耐心找找,在那捧柔韧的草茎处,应该会有一张写了字的纸:“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蒹葭,是的,你收到的芦花就是那最著名的爱情草。这草在花店里是买不到的,甚至在城中都很难发现它的影子。

两千多年的那个痴情男子早就告诉我们了,那是生长在河岸旁的一种迷离的植物,如同生长在爱情和理想的彼岸。如果,如果,你真的收到了它,那就给他一个微笑吧,哪怕你也如水之湄的那个女子,虽然并不一定爱,但在他的追求中你自有了不同寻常的美。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它可以让所有平凡的事物焕发神采,如同让一株芦苇变成古往今来最风致最耐人寻味的植物,只要我们是以爱的名义。“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蒹葭两个字的发音是那么平静淡然,但有了后面的苍苍,凄凄,瞬间把感情渲染得一片水意氤氲,山高水长。

这个男子似乎不同于《诗经》中其他人,他是诗意的理想的,那水中央的梦中伊人比之具体的爱恋对象,更象心中的一个美好境界。在《诗经》《楚辞》这两大中国文学的发端鼻祖中,我们很少看到后世诗人们最常爱的花,而只是草木。

自由生长的草木犹如大地伸出的触角,曲折蜿蜒,绵延不息。歌之咏之如同古人自然的生活。

《楚辞》是士大夫所作,咏物言志寄托情怀,他们不需亲自下田,只把农人采摘下来的香草制成的香囊配带在身上,香草美人喻君子,杂草恶木似小人,但词意深奥,如果破不了文字障,诗人的内心很难亲近。相比之下,《诗经》中的草木要来得自然生动得多,劳作中的人们身边有什么就唱什么。

草木在这里更多地被真实地还原,自然地咏唱。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你在那边远远的山上采葛草吗?藤茎蔓生纠缠不解,就如我一日不见你啊,好象过了三年。你在那边远远的山上采萧艾吗?浓郁的香气在山间蔓延,就如你的气息啊,让我怀念。

采摘通常应该是女子的事情,那么想念的人应该是一个男子了。葛是那时候一种最常见的经济作物,人们拿它织成葛布做成衣服。

但葛藤最是缠绵,长的可达十多米,茎叶交错攀爬,《楚辞》中也有“葛蔓蔓”的说法。萧艾在古诗中经常被一起提到,那是一种极易蔓生的带着浓郁香气的草,古人常采集它的枝叶,晒干后混合动物的油脂,做成今天寺庙中燃的香烛一样的东西,用于祭祀。

劳动和生活就是这样密不可分,他们的感情不是水上的浮萍,不是天边的游云,是生长在山间的藤蔓,摘不完剪不断;是弥漫在周围的每一缕味道,呼吸空气就是呼吸你。顾随先生说,《诗经》中写愉快少,写忧伤多。

离乱之音中慌年怀人,更是有别样的心忧。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这又是一个正在采摘的女子,这次她采摘的是卷耳,这是一种叶子上有小锯齿,果实上长满了到钩小刺的野菜。

春秋时期,种子附着在牛羊毛上由边疆传入中土。苍耳到处可见,无法想象这样的尖锐的植物在饥慌的时候是重要的充饥。

女人们采集它的嫩叶,在水中反复地煮,直到去掉它的苦味。那是慌年才不得不食的草。

在这样的艰苦的时候,男人还在远方打仗,站在高高的山岗上,眺望他回来的方向,身体的饥饿内心的思念让人如何捱过岁月。这首诗的第二、三章换了角色,变成男子的口吻,也好象是女子想象中的他:“陟彼崔嵬,我马虺隤。

我姑酌彼金櫑,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马儿都已眼发花,腿摇晃,如何才能不想家。

《诗经》最著名的一道野菜应该算是《采薇》中的薇了。“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说它著名因为它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采薇首阳山”中那个野菜。

薇菜也叫薇霍,也就是野豌豆,历来为贫者所食,伯夷和叔齐在商亡后隐居首阳山,身无一技之长,抵死不吃周武王送来的粮食,采薇为食。被一个捣蛋的女子看到,说这野菜也是周地植物,你们为什么要吃呢?结果终于是饿死了。

好象这样不识大局冥顽不灵的人并不值得同情。《采薇》中远别家人的戍边兵士在归途的风雨霜雪中想起采薇的人,此时薇不单是赖以生存的食物,更是一种节令更替的象征,当野豌豆紫色的花在眼底花开花谢,归乡之期也一延再延。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采薇》中的最后一章历来被认为是中国古诗中最美的片段。

激烈的战争终将结束,回乡路上饥肠碌碌的小兵,心中的哀是大哀。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

什么草儿不枯萎,哪儿有一天不奔波。这是《小雅》的最后一篇。

忧中有了愤,堪堪乱世,人不如草木。草木还有春来发新伢的机会,我离开家乡离开你,却可能再也不能回来。

生长在《诗经》中的草,因了我们想象的泉水不停地灌溉,在书本的字里行间伸展出每一个叶片,郁郁葱葱,蔓延过我们荒芜的心田,为我们充当最。

作文大全
总结报告
演讲致辞
心得体会
领导讲话
党建材料
常用范文
应用文档
论文中心
推荐购买
范文 | 名句 | 成语 | 杂谈 | 词典 | 字典 | 拼音 | 谜语 | 拆字 | 造句 | 诗词上一句 | 诗词下一句 | 名字赏析 | 其他 | 天气诗词 | 热门搜索 Copyright © 湘ICP备1701425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