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歌的语言特色是什么特色: 1. 平实质朴、朴素自然 用确切的字眼直接陈述,或用白描,不加修饰,显得真切深刻,平易近人。语言力求平淡,不追求辞藻的华丽,显现出质朴无华的特点,但平淡中蕴含深意。 2.含蓄隽永,含蓄委婉 不把意思直接说出来,而是藏在形象中,让读者自己展开想象,思而得之。 3.清新明丽,含蓄清雅 用清丽的语言来营造优美的意境,表达怡然喜悦的感情。其艺术境界多如大雨过后的青青柳色、荷叶上颤动着的晶莹水珠。 诗歌: 用高度凝练的语言,形象表达作者丰富情感,集中反映社会生活并具有一定节奏和韵律的文学体裁。 诗歌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毛诗-大序》记载:“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南宋严羽《沧浪诗话》云:“诗者,吟咏性情也”。只有一种用言语表达的艺术就是诗歌。 2.诗歌的语言特点及翻译要点是什么诗歌具有一些什么样的美学特征呢? 1.语言上凝练、含蓄的美。 诗歌追求的就是用最少的词表达最丰富的意义。无论中外诗歌,都讲究用词的反复推敲,做到舍此无二的地步。 诗歌既是最精练的语言,自然要含蓄;以有限的字句,表达不尽的情意,正是诗的本份。从这一点来说,任何一首诗,都不能求百分之百的了解,一定有一部分似解非解,那就是朦胧的美,含蓄的美。 正因为其含蓄朦胧,其意蕴便格外丰富,为读者的鉴赏提供了多样的可能,古人云:诗无达诂,也正是从这个角度说的。 2.形象上的绘画美。 诗歌是用意象来表达意义的。古希腊诗人西蒙奈底斯说:“画为不语诗,诗是能言画。” 古人张舜民在《画埋集》中提出:“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都强调诗歌的意象鲜明突出的特点。诗歌中的景色描写、情景交融都构成绘画美。 这种绘画美的获得靠的是意象的营造,诗歌呈现给读者视觉看得见的具体形象,并由此在读者脑海里形成一个视觉形象,满足人们的视觉感受。同时意象能引起联想,而联想具有诱发情感的巨大力量。 一般来说,最受人欣赏的诗就是那些大多数人都能在脑海里看到其意象的诗。 3.充沛的情感美。 情感美是诗的重要特征,离开情感美的诗不能称之诗或好诗,最伟大的诗歌一定是富于强烈的情感的诗歌。诗人处在特定的生活环境中,用心里滚烫的激情熔铸成铮铮的语言,表现出特定的思想感情。 诗,可以直抒胸臆,壮怀激烈地高歌,也可以柔曼地低吟;诗歌的情感可激跃,可平淡;可明显,可暗含。无论喜怒哀乐,只要真挚、纯粹,均可构成诗的情感美,而引起读者感情上的应和、共鸣,得到美的享受。 4.悦耳的音乐美。优美的韵律和节奏是诗歌美的一个重要结构因素。 可以细分为两个方面。第一是音响节奏,包括声律(平仄、轻重、长短句)和韵律(押韵和韵式等);第二是语义节奏,指诗行的分节、断句、顿开和字词的连续等。 历来好诗均可以歌,布尔顿说,诗的本质在于歌,强调的就是诗的音乐美。音乐美满足了人们的听觉感受。 5.微妙的滋味美。这种滋味美,也有人把它叫做“诗味,”就是那种使我们感觉到一首诗之成为诗的那种素质。 滋味美是用华美的语言形式所表现的情与景相合的诗的艺术境界,是诗歌给我们的一种独特感受,好比品茶之清香韵味、食佳肴之可口甘甜。诗歌的风格、气脉、文采、文质美均是构成诗味的要素。 然而诗歌的微妙意味,常常是在字里行间之外,需要敏锐的感受性方能感知,所以布尔顿说“大多数聪明而多识的头脑足以产生大量的联想。而智能非常低下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欣赏诗。” 当诗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的时候,会有所损失,甚至完全消失。 正由于诗歌具有这样复杂的美学特征,所以在各个文学品类中,诗歌一向是最难译的。 我们来看一下一些翻译名家们关于诗歌难译甚至不可译的一些论断。绿原说:“有些外国诗可译,有些外国诗实在不可译。” 王一铸坦言:“开门见山地说,我认为诗这种东西是不能译的。理由很简单:诗歌的神韵、意境或说得通俗些,它的味道,即诗之所以为诗,在很大程度上有机地溶化在诗人写诗时使用的语言之中,这是无法通过另一种语言(或方言)来表达的。” 诗歌虽然难译,但是毕竟不是不可译,因为诗人的灵感不受国界和时间的限制,可以互相沟通,所以各国不同语言的诗歌也是可以互相翻译的。历来主张诗歌可译的也大有人在。 陈乃雄说:“从理论上讲,没有理由认为诗是不能翻译的。当然,由于诗也还有其不同于一般文艺形式的特性——高度集中地概括生活,饱含着强烈的感情和丰富的想象,语言和谐,富有音乐性等等,翻译起来确实会遇到一些困难,但这也不能成为不可译的借口……”前苏联翻译理论家巴尔胡达罗夫指出:“两种语言在语义上的差异并不能成为翻译中不可克服的障碍。” 而且,在不同民族人民的交往和文化文学交流中,诗歌翻译又确实必不可少。一代又一代的诗歌翻译者的实践也证明诗歌是可以翻译的。 由此可见,诗歌翻译,既有必要,也有可能。 翻译诗歌时应遵循以下几个原则: 1.翻译诗歌之前,译者必须首先检查自己有何情趣、热忱于哪方面的题材,然后寻找与自己情趣、热忱以及风格相等的诗人,从某种意义上讲,译诗就是与诗的创作者交朋友,要求心意相通。 只有认准了作者,译者才能更加熟悉、亲近、喜爱作者,在思想、言语、风格和灵魂上与作者保持一致,才有可能作出较好的译文。 2.要使自己进入诗人的角色,进入诗人的情感世界,体味诗人的喜怒哀乐。 成仿吾主张翻译诗歌的时候,“译者须投入诗人的对象中,使诗人成为自己,自己成为诗人,然后把在自己胸中沸腾着的感情,用全部的势力与纯真吐出。”傅雷甚至主张“不会作诗的人千万不要译诗,(否则)弄得不仅诗意全无,连散文都不像。” 这样的要求当然有点过分,但是它表明要真正译出一篇好的诗文,译者就必须努力去懂得诗人的心灵,去领会他理想、品格、风貌、情操,设法与他取得一种感情上的共鸣和沟通,把自己的思想感情都贯注到译诗的过程中。 3.翻译过程中,要特别慎重对待诗歌中的意象。 人们在读诗时,一方面。 3.诗歌语言包括声韵美和什么对中国文学来说,最基本的成分就是字。要想文章流畅、声韵和谐,读起来朗朗上口,首先就要考究字以及字与字之间的声律,这在可以歌唱的诗词中显得尤为重要,这就要求诗词的语言要有乐感:诵唱时金声玉振,听读时抑扬悦耳、声调悠扬,这才是诗词的佳境。声律的重要性,首先是陆机在《文赋》中提出的:“暨音声之迭代,若五色之相宣”。作为文章的外在形式,声音的高下更迭非常重要,他就像物体外表的色彩一样,没有它就会黯然失色。刘宋时期著名的文章家和史学家范晔在给外甥的信中也谈到声律的重要性,他认为论文作诗,首先要“性别宫商,识清浊”,而“观古今文人,多不全了此处,纵有会此者不必从根本上来”(《狱中与诸甥书》)。到了齐永明年间,诗歌声律上的要求首先被周颙和沈约提了出来:周颙的《四声切韵》,沈约的《四声谱》从理论上皆系统地对此加以阐述,诸如“四声”、“八病”等。谢朓、王融等名诗人则在创作上加以呼应,产生了对后世影响巨大的“永明体”。“永明体”在题材、用事上虽也有自己的要求,但最大的特点就是音律协调、对仗工整。到了唐代,初唐诗人沈佺期、宋之问又在此基础上“回忌声病,约句准篇”,使律诗不仅在音韵对仗、起承转合方面形式更加缜密整齐、新巧工致,而且符合粘附的规则,使律诗完全定型。从此以后,律诗作为音韵协调、对仗工整的新体诗逐渐取代古体,成为中国古典诗词创作中主要的体裁。 律诗定型后,唐以后的中国古典诗人更加讲究声律之美,杜甫说自己“老来渐于声律细”,又说自己“新诗改罢自长吟”,所谓“长吟”看看能否朗朗上口应当是其主要方面。王昌龄在《诗格》中强调了对仗的重要,并把诗歌的对仗分为五类:“一曰势对。二曰疏对。三曰意对。四曰句对。五曰偏对”。宋代的江西派,明代的前后七子,清代沈德潜的格律派对诗歌的格律声韵从理论到创作实践则提出更多、更为具体的要求。 至于诗歌格律方面的具体要求,各种谈诗歌作法的书籍可谓汗牛充栋,这里撮其要,讲两个方面: 一、构成诗歌格律的三要素 中国古典诗歌以格律来区分,可以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两大类。古体诗又称古风或古诗,每首没有一定的句数,不讲对仗,也不拘平仄。虽要求押韵,但并不严格。近体诗又称律诗,是初唐以后才定型的新诗体,它对每首诗的句数、字数、平仄、押韵、对仗皆有严格的要求。 律诗根据句数和字数的不同,大致又可以分为三种:律诗、排律和绝句。律诗八句,如每句五字称五言律诗,每句七字称七言律诗。排律又叫长律,至少十句以上,有时达一、二百句。排律一般是五言,很少有七言。绝句又称截句,即截取律诗的一半,为四句。每句五字称五绝,每句七字称七绝。无论是律诗、排律或绝句,都必须讲究平仄、对仗和押韵,其中平仄最为重要。 4.诗歌的语言有什么特点一般说来,诗歌语言常见的有以下一些特点: (1)、清新。表现为语言新颖,不落俗套。如王维的《山居秋暝》就是如此。 (2)、平淡。也称质朴。表现为使用白描,不加修饰,真切深刻而又平易近人,直接而明朗。如白居易的《村夜》:“霜草苍苍虫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绝。独出门前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如画一般的山村之夜在作者的笔下如此宁静,如此祥和,而如此生动地展现出来。 (3)、绚丽。主要指富丽的词藻,绚烂的文采、奇幻情思。如李商隐的《板桥晓别》:“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水仙欲上鲤鱼去,一夜芙蓉红泪多。”本来是一次生活中常见的离别,经过诗人那特有的奇幻绚丽的语言,便将现实与幻想融为体,创造出色彩缤纷的童话般的幻境。 (4)、含蓄。指意在言外,或引而不发,或欲说还休。如杜牧的《将赴吴兴登乐游原一绝》:“清时有味是无能,闲爱孤云静爱僧。欲把一麾江海去,乐游原上望昭陵。”诗人托事于物,以登乐游原起兴,说到望昭陵便戛然而止,不再多说一字,但他对祖国的热爱对盛世的追怀,对自无所施展的悲愤,无不包括在内。 (5)、简洁。指干净利落,言简意赅。如贾岛的《题李凝幽居》“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十个字便将幽居的特点托出。再如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仅十个字即写出了环境的清冷,钩勒出空旷寥廓、幽寂冷漠的背景。而“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十个字突出垂钓老人孤独傲岸,抗风斗雪的傲然之气和不屈精神,把诗人虽在逆境之中,虽觉孤独寂寞,但决不同流合污的气节展露无遗。这些作品均是简洁的典型。 其四、把握诗歌的艺术风格和流派。 诗歌的艺术风格指这首诗属于现实主义的作品,还是属于浪漫主义的作品。 现实主义诗歌提倡客观地观察生活,并按照生的本来样式精确细腻的描写生活,表现生活。真实地反映现实,针砭时弊。如杜甫、白居易、陆游等人的作品。 浪漫主义的诗歌则善于抒发对理想世界的热烈追求,感情热烈奔放,语言绚丽多彩,想象瑰丽神奇,多使用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如李白、李商隐、李贺等人的作品。 另外,由于作家的生活经历、感情气质、艺术素养等各不相同,因而在创作中就表现 出各自独特的格调、气派和趣味,于是作品也就有不同的风格。如李白的诗豪放飘逸,热情奔放,气势磅礴;杜甫的诗则沉郁顿挫;王维的诗清新空灵;李商隐的诗瑰丽含蓄。 宋词中以柳永、李清照、姜夔等为代表的婉约派,其作品比较婉曲,比较含蓄,多以艳情为题材,严守音律。 5.诗歌的语言特点《诗经》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 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 二节拍的四 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 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显得回环往复, 节奏舒卷徐缓。 《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 构,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 《诗经》中的叠字,又称为重言。 “昔我 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以 “依依”、“霏霏”,状柳、雪之态。这类例子, 举不胜举。 《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 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 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 上有所不同。 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而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在小 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 和颂中则比较少见。 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 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 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 国风 中对语气词的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 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 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的变化, 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 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 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 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6.诗歌的语言形式我国古典诗歌形式的确也经历了由四言诗到五言诗,再到七言诗的历程。可是,其间却有一些颇可怪且有趣的现象 其一,据王力先生考证:“七言诗的起源,似乎比五言更早,至少是和五言诗同时,这是颇可怪的事。” 其二,在诗经四言诗与汉代五言诗之间有以杂言为主的离骚体崛起,屈原的《离骚》和《诗经》成为了古代诗歌两大顶峰;然而这样富于表现力的杂言离骚诗体却很快堙没了,很少看到它的余波,这也是颇可怪的事之二; 其三,五言诗与七言诗之间的六言诗始终不成气候,远远不能与五言诗和七言诗匹敌,这是颇可怪之事之三; 其四,七言诗以后再没有发展成为八言以上的诗体了,而是长短句的杂言诗体——宋词体和元曲体成为了新鲜的诗体了,这是颇可怪的事之四; 其五,杂言诗在诗经时代已经出现,直至宋词体成熟之前一直没有断缀过——杂言诗经、杂言离骚、杂言古风……可为什么一定要到七言诗再不能向更长的句式发展之时,杂言宋词体这才成为诗坛中的主流形式之一呢?这是颇可怪的事之五。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诗歌形式的发展必定会受两种因素的制约,一是受语言发展规律的制约,这是外部因素;一是诗歌本身形式发展的制约,这是内部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