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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氓运用比兴的手法

1.、《诗经·氓》中所用的比兴手法及其作用

氓之蚩蚩①,抱布贸丝②。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③。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④。(一章) 乘彼桅垣,以望复关⑤。不见复关,泣涕涟涟⑥。既见复关,载笑载言⑦。尔卜尔筮,体无咎言⑧。以尔车来,以我贿迁⑨。(二章)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⑩。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1。(三章) 桑之落也,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12。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13。(四章)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14。兄弟不知,咥其笑矣15。静言思之,躬自悼矣16。(五章)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17。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18。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19。(六章)

①毛传:“氓,民也。蚩蚩,敦厚之貌。”蚩蚩,释文引韩诗云:“美貌。”王先谦曰:“慧琳《音义》十五引韩诗作‘蚩’,《音义》七引作‘嗤’,并云‘志意和悦貌也’。顾震福云:……《释名》‘蚩,痴也’,即毛所云敦厚貌。蚩蚩者,乃笑之痴也,毛、韩义异而可以互相发明。”

②毛传:“布,币也。”

③郑笺:“匪,非。即,就也。此民非来买丝,但来就我,欲与我谋为室家也。子者,男子之通称。言民诱己,己乃送之涉淇水,至此顿丘,定室家之谋,且为会期。”朱熹曰:“顿丘,地名。”

④毛传:“愆,过也。”郑笺:“良,善也。非我欲过子之期,子无善媒来告期时。将,请也。民欲为近期,故语之曰:请子无怒,秋以与子为期。”

⑤毛传:“垝,毁也。”王先谦曰:“复关,犹《易》言‘重门’(按《易·系辞下》“重门击柝”)。近郊之地,设关以稽出入、御非常,法制严密,故有重关,若《司关》疏所称‘面置三关’者(按《司关》见《周礼·地官》),女所期之男子,居在复关,故望之。”

⑥郑笺:“用心专者怨必深。”

⑦郑笺:“则笑则言,喜之甚。”

⑧毛传:“龟曰卜,蓍曰筮。体,兆卦之体。”邓翔:“‘尔卜’二句,满心满意,为‘不思其反,老使我怨’作极力反纵之笔,岂知《易》不可占险,纵‘体无咎言’,亦鬼神特播弄之耳。”

⑨毛传:“贿,财。迁,徙也。”严粲曰:“遂罄其资以从之也。”

⑩朱熹曰:“沃若,润泽貌。鸠,鹘鸠也,似山雀而小,短尾,青黑色,多声,葚,桑实也。鸠食葚多则致醉。”按鹘鸠即斑鸠,性喜食浆果。熟透的桑葚略有酒味。

11“士之耽也”四句,郑笺:“说,解也。士有百行可以功过相除;至于妇人无外事,维以贞信为节。”钱钟书引斯大尔夫人言一一“爱情于男只是生涯中一段插话,而于女则是生命之全书”,谓此差可为“士耽”与“女耽”之第二义。

12朱熹曰:“陨,落。徂,往也。”

13毛传:“汤汤,水盛貌。”朱熹曰:“渐,渍也。帷裳,车饰,亦名童容,妇人之车则有之。爽,差。极,至也。”牛运震曰:“淇水渐车,与前淇水车来,关照有情,此归途所经也,写得景物萧条,正伤心独至处。”陈继揆曰:“淇水犹是,悲欢迥别。”而王先谦以为:“车,即复关之车,上文所云‘尔车’也。此妇更追溯来迎之时,秋水尚盛,己渡淇径往,帷裳皆湿,可谓冒险,而我不以此自阻也。以上皆‘不爽’之证。”按两说皆通,且各有胜处。又牛运震曰:“称之曰‘氓’,鄙之也;曰‘子’曰‘尔’,亲之也;曰‘士’,欲深斥之,而谬为贵之也。称谓变换,俱有用意处。”按诗中称谓之变换,确可玩味。不过“氓”非贬义,曰“氓”,乃追忆初识,仍有情也;曰“士”而深责之,则讽意寓焉。

14朱熹曰:“言我三岁为妇,尽心竭力,不以室家之务为劳,早起夜卧,无有朝旦之暇,与尔始相谋约之言既遂,而尔遽以暴力加我。”

2.请以《氓》为例,阐述《诗经》中比兴手法的运用

比兴:比,以彼物比此物;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

《氓》中比兴手法诗句: 1、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

既“比”又“兴”,“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假如一个女子贪恋情爱,那么也会像斑鸠那样遭到不幸。 2、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表达出女子对婚后生活并不美满。

扩展资料: 《氓》是一首上古民间歌谣,以一个女子之口,率真地述说了其情变经历和深切体验,是一帧情爱画卷的鲜活写照,也为后人留下了当时风俗民情的宝贵资料。 这是一首短短的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将一个情爱故事表现得真切自然。

诗中女子情深意笃,爱得坦荡,爱得热烈。即便婚后之怨,也是用心专深的折射。

真真好一个善解人意、勤劳聪慧、果敢率真、通情明义的鲜明形象。 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

原因就是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 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

“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 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

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国风·卫风·氓。

3.《诗经,卫风,氓》中运用了比兴的艺术手法是哪些

比、兴的艺术手法,是由《诗经》开创的。“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比”即譬喻,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鲜明突出。“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兴”即起兴,是借助他物作开端,以引出所咏的内容。“他物”对于所咏之辞具有暗示、象征意义。《卫风·氓》的第三、四章成功地运用了兴中兼比的艺术手法,增强了诗意的表达效果。

本诗第三章前四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写眼见鲜嫩的桑叶,对斑鸠提出不要贪食的劝告。后面八句是由此引出的对女子“无与士耽”的劝告。前面未落的“沃若”桑叶,新鲜润泽,与后面的闺中少女纯情美丽,两者之间既在诗意上相连,又隐含着一种比喻关系。女主人公由桑葚自然地想到了自己早年的青春美貌、纯情善良,由桑葚诱人的美味想到了曾经令自己沉醉的爱情,由贪食桑葚的快乐斑鸠想到了过去恋爱中的自己。这种兴中带比的写法,让读者容易意会到诗中主人公真切的情感体验──青春美貌、纯情善良的她曾被“氓”的英俊外表与甜言巧语所迷惑,沉迷于一时的“甜蜜”爱情之中,待到成婚之后“氓”才撕掉伪装,露出寡情绝义的真面目,可这时候,她已被深深地伤害了。正因为如此,女主人公才触景伤怀,格外沉痛悲叹。值得庆幸的是,女主人公是一位理智清醒而又自尊坚定的女性,她非但没有在情感婚姻的沉重打击中倒下去,反而勇敢地揭露表里不一、善于巧言伪装的爱情骗子的嘴脸,以此告诫年轻女子不要再步自己的后尘。可以说,这里的“沃若”桑叶之景是缘情而设,女主人公的悠悠神思、抑郁沉痛之情是触景而生。由自然之景而引发对情事的思索,这是兴的表现,显示出前后内容的内在联系;由目睹美景而悲情盈怀地想到自身的遭遇,前后事物巧妙地构成一种暗喻关系,这里该寄寓了女主人公多少难言的隐痛与酸楚的泪水啊。

本诗第四章前两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也是兴中兼比。“桑之落矣”是以桑葚的枯萎凋零暗喻似水流年带走了曾经的青春,曾经亮丽可人的青春少女在岁月中蹉跎了美丽的容颜。“其黄而陨”是以不再新鲜润泽的桑叶的结局暗喻饱受婚后贫困生活煎熬的女子面临着被无情遗弃的命运。后面八句则是由这前面两句引发出来的对主人公遭弃始末的追叙。驾

车行走在被休回娘家的路上,耳闻辘辘的车轮声,眼见汤汤的淇水,女主人公禁不住心潮起伏,反思自己的被弃的前因后果。自从嫁到夫家“三岁食贫”,她不可谓不勤劳持家,“女也不爽”,表明她并不过失,“士贰其行……二三其德”,这是对负心男子的清醒认识,是对氓喜新厌旧丑行的愤怒控诉。

第三、四章中兴中兼比的诗句,由眼前的桑葚引出对情事的叙写,分别由桑叶的嫩绿润泽兴起并暗喻女子早年甜蜜幸福的恋爱时光,由眼前桑叶的枯黄凋零兴起并暗喻婚后被冷落、遭遗弃的悲酸不幸。这样能强烈地激发出读者的联想与情感共鸣,丰富了诗的意蕴,具有悠长的韵味,让人回味,让人沉思。

4.《诗经、氓》中所用比兴手法及其作用

【比兴用法及作用】

诗人是农村妇女,农村四周的自然景物,是她每天所接触的熟悉的,诗人触物联想,便歌唱起来。第三章的“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是起兴,比喻年青貌美的少女初婚的幸福。第四章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也是起兴,比喻弃妇面容憔悴与被弃的痛苦。第三章的“吁嗟鸠兮,无食桑葚”是对喻,喻下两句“吁嗟女兮,无与士耽”。第六章的“淇则有岸,湿则有泮”是反比,比氓的变心是无边无际不可捉摸的。这些,对于塑造形象,突出主题,加强诗的思想意义,都起了积极作用。

【简介】

《诗经·卫风·氓》出自《诗经》。为先秦时代卫国华夏族民歌。共6章,每章10句。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全诗六章,第一章,追叙自己由初恋而定的婚;第二章,叙述自己陷入情网,冲破了媒妁之言的桎梏而与氓结婚;第三章,她对一群年青貌美的天真少女,现身说法地规劝她们不要沉醉于爱情,并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现象;第四章,对氓的负心表示怨恨,她指出,这不是女人的差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第五章,接着追叙,叙述她婚后的操劳、被虐和兄弟的讥笑而自伤不幸;第六章,叙述幼年彼此的友爱和今日的乖离,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坚决表示和氓在感情上一刀两断。此诗通过弃妇的自述,表达了她悔恨的心情与决绝的态度,深刻地反映了古代社会妇女在恋爱婚姻问题上倍受压迫和摧残的情况。《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5.试分析《氓》诗中的比兴手法运用及表达效果

“比”的表现手法:“比”,就是比喻,比拟,借代,夸张等,不是单纯的比喻,包括的面较宽,这就是朱熹所说的“以彼物比此物也”。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另一说,用桑叶茂盛比喻男子情感旺盛之时。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

另一说,喻男子情意的衰落。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桑葚是甜的,鸠多食则易致醉;比喻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

男人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么沉痛的语言! “兴”的表现手法:“兴”就是朱熹所说的“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兴”的意思是“起”,是托物寓情,是寄托,是联想,其作用是含蓄、蕴藉,是言有尽而意无穷。有些情感如果直言表达,容易穷尽。

把情感寄寓在形象之中,让读者不知不觉地从形象中受到感染,产生意味无穷的效果。比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如果舍去景物,不过是说“去时是春天,回来是冬天”,还有什么意味呢? 《氓》中的第3、4两章——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衰色减,同时揭示了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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