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中的爱情诗及其解析《诗经•周南•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雎》是《风》之始也,也是《诗经》第一篇。 古人把它冠于三百篇之首,说明对它评价很高。《史记•外戚世家》曾经记述说:“《易》基乾坤,《诗》始《关雎》,《书》美厘降……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 又《汉书•匡衡传》记载匡衡疏云:“匹配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 孔子论《诗》,一般都是以《关雎》为始。……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 他们的着眼点是迂腐的,但对诗的本义的概括却基本正确。问题在于它所表现的是什么样的婚姻。 这关系到我们对《风》的理解。朱熹《诗集传》“序”说:“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 又郑樵《通志•乐略•正声序论》说:“《诗》在于声,不在于义,犹今都邑有新声,巷陌竞歌之,岂为其辞义之美哉?直为其声新耳。”朱熹是从诗义方面论述的,郑樵则从声调方面进行解释。 我们把二者结合起来,可以认为《风》是一种用地方声调歌唱的表达男女爱情的歌谣。尽管朱熹对《关雎》主题的解释并不如此,但从《关雎》的具体表现看,它确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爱情的追求。 其声、情、文、义俱佳,足以为《风》之始,三百篇之冠。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论语•八佾》)此后,人们评《关雎》,皆“折中于夫子”(《史记•孔子世家》)。但《关雎》究竟如何呢? 这首诗原是三章:一章四句,二章八句,三章八句。 郑玄从文义上将后二章又各分为两章,共五章,每章四句。现在用郑玄的分法。 第一章雎鸠和鸣于河之洲上,其兴淑女配偶不乱,是君子的好匹配。这一章的佳处,在于舒缓平正之音,并以音调领起全篇,形成全诗的基调。 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摄全诗。第二章的“参差荇菜”承“关关雎鸠”而来,也是以洲上生长之物即景生情。 “流”,《毛传》训为“求”,不确7a686964616fe59b9ee7ad9431333231616564。因为下文“寤寐求之”已有“求”字,此处不当再有“求”义,应作流动讲。 这是以荇菜流动从而比喻淑女的难求。“求”字是全篇的中心,通首诗都在表现男子对女子的追求过程,即从深切的思慕到实现结婚的愿望。 第三章抒发求之而不得的忧思。这是一篇的关键,最能体现全诗精神。 姚际恒《诗经通论》评云:“前后四章,章四句,辞义悉协。今夹此四句于‘寤寐求之’之下,‘友之’、‘乐之’二章之上,承上递下,通篇精神全在此处。 盖必著此四句,方使下‘友’、‘乐’二义快足满意。若无此,则上之云‘求’,下之云‘友’、‘乐’,气势弱而不振矣。 此古人文章争扼要法,其调亦迫促,与前后平缓之音别。”姚氏对本章在全诗中的重要性分析最为精当。 应当补充者,此章不但以繁弦促管振文气,而且写出了生动逼真的形象,即王士祯《渔洋诗话》所谓“《诗》三百篇真如画工之肖物”。林义光《诗经通解》说:“寐始觉而辗转反侧,则身犹在床。” 这种对思念情人的心思的描写,可谓“哀而不伤”者也。第四、五章写求而得之的喜悦。 “琴瑟友之”、“钟鼓乐之”,都是既得之后的情景。曰“友”,曰“乐”,用字自有轻重、深浅不同。 极写快兴满意而又不涉于侈靡,所谓“乐而不淫”。通篇诗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和追求过程,写求之而不得的焦虑和求而得之的喜悦。 这诗的主要表现手法是兴寄,《毛传》云:“兴也。”什么是“兴”?孔颖达的解释最得要领,他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 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所谓“兴”,即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 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手法。如此诗以雎鸠之“挚而有别”,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无方,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等。 这种手法的优点在于寄托深远,能产生文已尽而意有余的效果。 这首诗还采用了一些双声叠韵的连绵字,以增强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性。 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既是双声又是叠韵。用这类词儿修饰动作,如“辗转反侧”;摹拟形象,如“窈窕淑女”;描写景物,如“参差荇菜”,无不活泼逼真,声情并茂。 刘师培《论文杂记》云:“上古之时,……谣谚之音,多循天籁之自然,其所以能谐音律者,一由句各叶韵,二由语句之间多用叠韵双声之字。”此诗虽非句各叶韵,但对双声叠韵连绵字的运用,却保持了古代诗歌淳朴自然的风格。 用韵方面,这诗采取偶句入韵的方式。这种偶韵式支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古典诗歌谐韵的形式。 而且全篇三次换韵,又有虚字脚“之”字不入韵,而以虚字的前一字为韵。这种在用韵方面的参差变化,极大地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乐美。 对《关雎》,我们应当从诗义和。 2.《诗经》中的关于爱情的诗的分析,举例关 雎 诗 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此诗是《诗经》三○五篇的第一篇。 先看汉儒对它的解释。《毛诗序》曰:“《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 “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这里所谓后妃指周文王妃太姒。 《毛诗序》认为《关雎》的主题是颂美后妃之德,她见到窈窕淑女便寤寐思求,以配文王,毫不纵恣己色以求专宠。如此说来,这是一首美诗了。 而申培《鲁诗故》的解释正相反,他说:“后夫人鸡鸣佩玉去君所。周康后不然,诗人叹而伤之。” 认为这首诗讽刺康后不遵礼法,以致康王晚起误了朝政。薛汉《韩诗章句》也认为“诗人言关雎贞洁慎匹,以声相求,必于河之洲,隐蔽于无人之处。 ……今时大人内倾于色,贤人见其萌,故咏关雎、说淑女、正容仪,以刺时也。”毛、鲁、韩三家对此诗的解释虽有所不同,但都认为与王、妃有关,是一首关乎政治教化的作品。 这种解释一直被承袭下来,唐孔颖达《毛诗正义》固然是如此,宋朱熹的《诗集传》也是如此。《诗集传》曰:“周之文王生有圣德,又得圣女姒氏以为之配。 宫中之人,于其始至,见其有幽闲贞静之德,故作是诗。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和鸣于河洲之上矣。 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善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朱熹以淑女指文王之妃太姒,认为《关雎》是宫中之人颂美她和文王相与和乐而恭敬的关系,这与毛诗的讲法大同小异,仍然是一脉相承的。 汉儒解诗有很大的弊病,他们主观地认为《诗经》都是为圣道王功而作,是先王用以“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所以对诗的解释多有穿凿附会之处,而且常常往政治教化的大题目上牵扯,于是许多作品被曲解了。今人看到汉儒的毛病,以另一种眼光读《诗经》,遂有不少新的发现。 《关雎》这首诗遂不再视为颂美后妃之德,而认为它是一首民间的情歌了。例如闻一多《风诗类钞》说:“女子采荇于河滨,君子见而悦之。” 余冠英《诗经选择》说:“河边一个采荇菜的姑娘引起一个男子的思慕,那‘左右采之’的苗条形象使他寤寐不忘,他整天地想;要是能热热闹闹地娶地到家,那是多好!”北大中文系所编《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也说:“这是一首描写男子追求女子的民间情歌。”显然,这种解释比汉儒、宋儒的解释更切合实际。 然而再往细处追究,《关雎》的风格和《诗经》中其他一些民间情歌如《木瓜》、《狡童》、《溱洧》有所不同。即使风格不同我们可以用地域特点来解释,那么《关雎》里那位“君子”的身分毕竟是不能回避的一个问题。 “君子”可释为人君,也可释为贵族男子。如果释为人君,这正符合汉儒的解释。 如果释为贵族男子,则此诗是一个公子哥在思念一个乡间姑娘,也未必妥贴。幸好“君子”还有另外的意思,就是有才德的人。 如《论语·学而》:“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论语·述而》:“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论语·子路》:“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 《荀子·劝学》:“故君子结于一也。”《礼记·曲礼》:“博闻强识而让,敦善行而不怠,谓之君子。” 我看《关雎》里的“君子”就是指这种人。那位“窈窕”的“淑女”是配得上一个“君子”的,而“君子”也正思念着这样的姑娘。 娶这样的姑娘必须有隆重的仪式,弹奏琴瑟以表示亲爱(琴瑟友之),敲钟打鼓以使之欢乐(钟鼓乐之),岂能轻易就得到她呢?那么,“窈窕淑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呢?《毛传》:“窈窕,幽闲也。”即幽雅闲静的意思。 《方言》卷二:“秦晋之间,美心为窈,美状曰窕。”秦晋与《周南》地理位置不合,《方言》著于汉代,“窈窕”又是联绵字,似不宜拆开解释,所以此说可以不取。 “淑”者,《毛传》:“善也。”意思是说她是个好姑娘;“窈窕”形容她怎么个好法,她不是轻簿放荡之辈,她有高尚的品德。 “淑女”配“君子”正相宜,所以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的配偶)。” 那么,这“淑女”是不是正在采择荇菜呢?我看诗的原意并非如此。 这与《采葛》不同,《采葛》说:“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明明用了一个“彼”字,指出是思念那个采葛的姑娘。 在《关雎》里并没有类似的提示。我看,与其说采荇的是淑女,还不如说是那君子,或者说这只是一个比喻。 我们不要忽略“参差”二字,“参差”是长短不齐的样子。还不可忽略“左右”二字,“左右”有到处寻找的意思。 那“流”字释为“求”,似乎暗示并不易得。那“采”字和“芼”字,都有择取的意味。 采荇,是要从那些参差不齐的荇中采到那最好的荇;求女,是要从众女中求到那“窈窕淑女”。这和“采采芣苜,薄言采之。 采采芣苜,薄言有之”不同,这里有一番选择。在这一点上和《关雎》接近的倒是《出其东门》:“出。 3.谈谈对《诗经》中爱情诗的理解周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尚少禁忌,所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周礼·媒氏》)在《诗经》中有许多男女恋情诗,而恋人之歌,多集于《国风》。风即指音乐曲调,国是地区、方城之意,“国风”即各地区的乐调 。 《国风》取材于各地的民间歌曲,反映了当时各地的民俗风情。而男女恋情,人之天性,所以在《国风》中也颇多涉及。 《诗经》第一首便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诗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以《关雎》为始篇,例来众多注家的评价多为淑女以配君子,说明在我国古代爱情便成为了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 《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至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诗歌由内心的感发所产生,而爱情是人类最纯真的感情表露,也是最值得用诗歌来歌颂的。《诗经》中的爱情诗类型多种多样,涉及到爱情的酸酸甜甜:有写幽会亲昵的《邶风·静女》,有写情侣春游的欢快的《郑风·溱洧》,有写两情野合欢娱的《召南·野有死麕》,有写饱含思念的《王风·采葛》,有写情女想情郎的《郑风·子衿》,有写情侣闹别扭的《郑风·狡童》,有写意中人不可求空余恨的《周南·汉广》,有写表现意中人难以亲近的《秦风·蒹葭》,有写失恋苦涩的《召南·江有汜》,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风·将仲子》,还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风·大车》。 从以上的这些列举中我们可以看出,《诗经》中的爱情诗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挫折痛哭,在阅读中我们能够体会出诗歌中充满坦诚、真挚的感情。 在爱情诗歌中很多是用女性的口吻来写的,她们对于爱情的追求是大胆的而且热烈的,这也许是因为那时古朴的民风使然吧。 如《郑风·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思我,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读后给人一种民生纯朴的感觉,《诗经》里这一篇仅用短短几句对话,便把情人相戏的情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除了以女性口吻来写的以外,以男性口吻来写的诗也很能体现女性在恋爱中开爱的情趣。 如《邶风·静女》这首诗便以男子的口吻写幽期密约的乐趣: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踯躅。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可爱的姑娘按照约定在城角楼等他,也许为了逗着玩,他把自己隐藏起来,他来时见不着她,急得搔首踯躅。等到他发现姑娘已经来了而且情意深长的带给他一些礼物时,便大喜过望。 幽静的城角,情侣来调情,一派温情脉脉的场景。 爱情的自然流露和表白充满了甜蜜,然而现实却给人们的感情增加了许多束缚。 在那个时代男女的婚姻大事已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参与,不再是完全的自由的了。《礼记·曲礼》中讲:“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仪礼·士昏礼》“昏礼下达,纳采用雁。” 《礼记·坊记》中有:“伐柯如之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艺麻如之何?横从其母。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可见,那时对男女之情已经有所限制了。而具体到对女性而言,受到的束缚更多,既不愿舍弃情郎,又不敢违反父母的命令,《郑风·将仲子》就描写了这样一位为情所困的女子: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孟子·滕文公下》中写道:“丈夫生而愿为有官,女子考而愿为有宗,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诗经》的爱情诗对于女性的描写是真实自然的,用“思无邪”来形容里面的感情真正是恰到好处。 另外,《诗经》作为一部古代的诗歌总集,里面记载的诗歌并非一时一地之作,而我们从这些爱情诗中也可以看出在不同地域,不同时间,民间的风俗是不同的。对于一些诗歌的具体年代我们不甚清楚,但从整个历史的发展来看,古代的婚姻恋爱的风俗应该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各个诸侯国和不同的地区风俗也有所差异。 如评注者常说“郑声淫”,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其实只不过郑国的诗歌多是大胆表露男女之情的诗歌,只是更大胆更热烈而已。而从《褰裳》到《将仲子》,同为《郑风》又可以看到有所差别,前者更加开放,后者却顾虑重重,这也许是因为时间不同,也许是因为作者身份不同,但总体来看,当时的婚姻制度并非如后来封建时期有严格的规定,较之封建时期还是相对自由的。 《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 4.诗经中对于爱情诗的分析理解(另类)《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代表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诗歌创作,其中描写爱情的篇幅占了很大比重。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之一,《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纯而自然,是心与心的交流,情与情的碰撞。后世的很多爱情诗,浮艳而做作,在文学价值上远远不及《诗经》。 《诗经》中描述的事情跨越时间很大,达五百多年,因此我们分析时也要看到在不同时间,不同地域,其爱情诗所具有的不同特点。整体来说,周代婚姻恋爱的习俗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 周初,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恋爱尚少禁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的。 《郑风 溱洧》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 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 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这首诗如一首欢畅流动的乐曲,天真纯朴,烂漫自由。按封建卫道士的观点,《溱洧》通篇“皆为惑男之语”,实乃“淫声”,然以今天的眼光客观地看,这种未经礼教桎梏的、道学家口中的所谓“淫”,恰恰是自然的人性,是一种活泼生命的体现,是真正意义上的对天地精神的遵从。 它标志着和谐、自由、平等,散发着愉快与天真的气息。 《周南 关雎》这首诗作者热情地表达了自己对一位窈窕美丽、贤淑敦厚的采荇女子的热恋和追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表达了对与她相伴相随的仰慕与渴望,感情单纯而真挚,悠悠的欣喜,淡淡的哀伤,展现了男女之情的率真与灵动。 《卫风 木瓜》,“投我予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表达了远古时候青年男女自由相会,集体相会、自由恋爱的美好,女子把香美的瓜果投给集会上的意中人,男子则解下自己身上的佩玉等作为定情物回赠给心中的姑娘。这首诗带有明显的男女欢会色彩,一是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一是邀歌对唱,借以表白心迹。 《召南 有梅》是少女在采梅子时的动情歌唱,吐露出珍惜青春、渴求爱情的热切心声; 《卫风 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邶风 静女》描写男女幽会: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徘徊。 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主人公的感情表现得细腻真挚。虽然都是通过男子表现对于爱情的甜蜜与酸涩,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当时女子对于爱情同样是有着美好期盼的。 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其中失落与心酸,谁能道尽说完! 《郑风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鄘风 柏舟》,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这个女子如此顽强地追求婚姻爱情自由,宁肯以死殉情,呼母喊天的激烈情感,表现出她在爱情受到阻挠时的极端痛苦和要求自主婚姻的强烈愿望。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恋爱自由、自由婚姻的迫切愿望。 又很多诗细腻地描写出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如《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 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还有《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情人不理会她,使她寝食难安。 《郑风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中写的是单相思,对于所爱的人,可望而不可即,几多愁苦,几多思念! 思念妻子或丈夫的诗也是情深意切,于朴实的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深厚缠绵的感情。 《邶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 5.诗经中的爱情诗有哪些《郑风·溱洧》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 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 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邶风·静女》更是把当时青年男女在一起时的那种天真活泼、相互逗趣的情景写得活龙活现。一个故意逗惹,一个语带双关的凑趣,其开朗的性格,深厚的感情,愉快的情绪,跃然纸上。 《卫风·木瓜》带有明显的男女欢会色彩,一是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一是邀歌对唱,借以表白心迹。 《周南·关雎》就是一首炽热感人的情歌。 一位男子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姑娘,醒时梦中不能忘怀,而又无法追求到。面对悠悠的河水,目迎水流中浮动的荇菜,姑娘美丽的身影时时闪现在眼前,这更增添了他的痛苦,以致出现了幻觉,仿佛和那个姑娘结成了情侣,共同享受着协谐欢乐的婚后生活。 《召南·摽有梅》是少女在采梅子时的动情歌唱,吐露出珍惜青春、渴求爱情的热切心声;《郑风·褰裳》则是一首以性占有为唯一目的的情诗,女主人带着满足自己性欲的公开企图,简单而直接地要求心爱的男子和自己幽会。《周南·汝坟》第一章代借枝来表示自己的性饥渴,公开表达“我要找寻配偶”的意图,表现的是《诗经》独有的高度人文关怀,率直大胆的内涵实则是对自己生命要求的尊重,是在追求自己生命性灵的完整。 《郑风·野有蔓草》叙写一对男女不期而遇的欢乐:原本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只因气质和形象的吸引,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促成他们结合的因素单纯而直接,激励他们生命叠合的仅仅是对“有美”之“美”的情感直觉,一许“清扬婉兮”的惊心动魄的感觉,将对异性的渴望确证为生命对人性真谛的追求,在瓦解和荡散了一切世俗杂念的同时,也使此处的“邂逅”两性血肉关系化生为性灵的合一。 《卫风 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邶风 静女》描写男女幽会: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徘徊。 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主人公的感情表现得细腻真挚。虽然都是通过男子表现对于爱情的甜蜜与酸涩,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当时女子对于爱情同样是有着美好期盼的。 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其中失落与心酸,谁能道尽说完! 《郑风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鄘风 柏舟》,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这个女子如此顽强地追求婚姻爱情自由,宁肯以死殉情,呼母喊天的激烈情感,表现出她在爱情受到阻挠时的极端痛苦和要求自主婚姻的强烈愿望。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恋爱自由、自由婚姻的迫切愿望。 又很多诗细腻地描写出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如《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 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还有《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情人不理会她,使她寝食难安。 《郑风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中写的是单相思,对于所爱的人,可望而不可即,几多愁苦,几多思念! 思念妻子或丈夫的诗也是情深意切,于朴实的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深厚缠绵的感情。 《邶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卫风 伯兮》写了一位女子自从丈夫别后,无心梳洗,思念之心日日萦绕期间,苦不堪言。“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 6.诗经中爱情诗的特点,最好有例子诗经婚姻爱情诗的内容非常广泛,可以说周代恋爱婚姻中的各个方面在诗经婚姻爱情诗中都有很好的描写。我们可以大致将其归纳为三个方面: (一)反映男女之间互相悦慕、爱恋、思念的爱情诗。周代是一个礼教初设而古风犹存的时代,由于较少婚恋的禁忌,故而《诗经》中的爱情诗显得特别的自由活泼,既有“太初始判”的放纵恣肆,又有“天地元声”的朴丽天真。它们真实传达了少男少女的心声,生动再现了周代男女之间相恋相爱的世俗生活,其内容丰富而多彩。其中包括:(1)男女之间互相的悦慕。如《郑风·出其东门》写一个男子对“缟衣綦巾”的意中人的情有独钟;《郑风·叔于田》中的那位女子则将自己爱慕的“叔”夸得勇武英俊、德才兼备、举世无双。(2)男女的欢会。如《郑风·溱洧》写上巳节时青年男女在春水涣涣、游人如织的溱水、洧水岸边,相伴游春,嬉戏谈笑;而《邶风·静女》则写在城隅约会时,女子对恋人的逗弄,男子对女子的深情。(3)男女之间真切深挚的相思。如《王风·采葛》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表达离别之时度日如年的相思之苦;《郑风·子衿》写;有的写求而不得的惆怅,如《秦风·蒹葭》等(4)有的写对婚姻爱情自由的追求,如《鄘风·柏舟》、《郑风·将仲子》等。恋爱之后,便是结婚。《诗经》婚恋诗的第二方面内容是描写男女结合的婚嫁诗。这些婚假诗有的描写了结婚的仪式和场景,表达对新婚的祝贺和礼赞,如《召南·桃夭》,用鲜艳的桃花来烘托婚礼的热烈气氛,暗示新娘的美丽,又用桃自果实肥大、枝叶繁茂来比喻新娘给夫家带来的人丁兴旺、家业兴隆;有的表达了婚嫁中的欢乐、幸福、离别等各种情感,如《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良人”、《邶风·燕燕》等。《诗经》婚姻爱情诗的第三方面内容是对不幸婚姻的悲叹,如《日月》中女主人公对自己婚姻不幸的哀叹,《氓》中的弃妇对自己悲惨命运的诉说。 二、《诗经》婚姻爱情诗的艺术特征 《诗经》婚姻爱情诗的思想价值表现为它所表达的情感都是高尚、纯洁的,这标志着原始的**已经升华为情爱,它丰富了人类的情感世界。这些诗篇所表现的对情爱的热烈健康的追求、对情爱的高尚理解、对压抑爱情的文化氛围的反抗,都体现了周代人对爱情的严肃认识。婚姻爱情诗是《诗经》艺术价值最高的部分之一,其艺术成就首先表现为现实主义的写实手法。它真实地传达了男女之间深挚的感情,再现了周代社会婚姻爱情生活的情况。其次,是特点鲜明的形象塑造。婚姻爱情诗虽然都是抒情诗,但是却通过直接的情感倾诉,塑造了许多鲜活生动的少男少女形象。少女的天真烂漫、窈窕妩媚、庄重矜持,少男的孔武有力、倜傥潇洒甚至嬉皮笑脸,都栩栩如生。如《静女》中“搔首踟躇”的少男。 再次,深含意蕴的景物描写。《诗经》婚姻爱情诗的景物描写也颇具特色,其中多有兴寄,如《蒹葭》用凄清的秋景衬托求而不得的惆怅感伤,《桃夭》用绚烂的桃花暗示婚礼的热烈气氛和新嫁娘如花的美丽。这些具有象征意味的情景交融的抒情诗,含有婉转不尽的情蕴,对后世影响极大。 最后,生动活泼的语言。婚姻爱情诗多是民歌,其语言风格也非常生动活泼,明白如话,有很多诗篇即使今天读起来也毫不费力。如《郑风·溱洧》写男女间的调笑,《搴裳》写女子对男子的戏谑,都充满了生动活泼的民歌风味。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情韵悠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