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谁知道顾城的诗《无名的小花》全文啊无名的小花 (顾 城) 野花, 星星,点点, 想遗失的纽扣, 撒在路边。 它没有秋菊, 卷曲的金发, 也没有牡丹, 娇艳的容颜, 它只有微小的花, 和瘦弱的枝叶, 把淡淡的芬芳 溶进美好的春天。 我的诗, 象无名的小花, 随着季节的风雨, 悄悄地开放在 寂寞的人间。 赏析:1976年“**”的结束,使诗歌创作以及诗歌“想象”逐渐真实起来。然而,如果只是考察此后一段时间内的诗歌创作和诗歌发表,可以看到的是,对于历史记忆的清理仍然是一个过程。这不但为“复出的诗人”、“归来者”之类的诗歌史称谓的出现奠定了基础,同样的,也为年轻一代诗人浮出历史的地表,获得了历史的机遇。 构成日后80年代诗歌写作阵营的诗人,主要来自两个诗歌“群体”。即一类是“复出”的诗人,一类是“青年诗人”。“复出”的诗人,主要显示了当代一体化时代特别是“**”时代的历史遭遇。因此,从广义的角度上讲,“复出”的一代并不仅仅是“归来的一代”,其中还包含着对更早历史记录的重新书写:40年代的“中国新诗派”,50年代因“胡风集团”而遭受牵连的“七月诗派”,1957年反右斗争中的“右派分子”,都可以被视为是“复出的一代”,只不过,这些诗人在“**”结束重新进行创作时,都在主题、情感上表达了一种“归来者”的身份和反思意识,然而,由于年龄的限制和诗歌观念上长期遭遇“桎梏”,所以,“复出”一代诗人的绝大多数显示“后劲不足”,而少数保持创作活力的诗人,则更多体现为对一种历史思维的拒斥以及自我的不断超越。相比较而言,“青年一代”诗人则发挥了巨大的诗歌想象空间,他们的出现特别是“潜在作品”的重新问世,填补了“**”时代苍白的诗歌历史。 自诗人公刘将因看到顾城的《无名的小花》而“感到颤栗”的感受发表,提出问题之后,围绕青年诗人创作而进行的讨论与争鸣,就成为当时诗歌界的一个“热点话题”。1980年5月7日,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由评论家谢冕撰写的《在新的崛起面前》,是拉开80年代第一次诗歌论争的重要“导线”。而后,围绕谢冕、孙绍振、徐敬亚相继发表的三篇文章:《在新的崛起面前》、《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崛起的诗群》,即所谓的“三崛起”而进行的论争,都为“朦胧诗”的出现并迅速走向高潮,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顾城的创作无疑是与“朦胧诗”整体的精神相通,但很快,他就转入了“童话诗人”的创作,这使得他的写作道路与其他几位“朦胧诗人”并不完全一致。 本首诗歌明明白白中将些许沉重含蓄的优雅感情表露出来,诗者是带着惬意的心情去欣赏眼前的原野的野花景,体味诗者流露在诗意以外的心情。 也因此才有了诗歌尾篇:把读者带入纯洁野花赞美和人花一期待/我的诗, 象无名的小花, 随着季节的风雨, 悄悄地开放在 ,寂寞的人间。将柔情之笔和不骄不抗的思想写的妥贴细腻,灿烂了思想,美丽了思绪。 再看此诗时,顾城已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念及此诗,心中不免凄惶万分。 2.谁有这首诗割草归来,细雨飘飘,见路旁小花含露微笑而作。 野花, 星星,点点, 像遗失的纽扣, 撒在路边。 它没有秋菊 卷曲的金发, 也没有牡丹 娇艳的容颜, 它只有微小的花, 和瘦弱的叶片, 把淡淡的芬芳 溶进美好的春天。 我的诗, 像无名的小花, 随着季节的风雨, 悄悄地开放在 寂寞的人间…… 3.关于小花的诗歌你看到路旁那朵小花正芬芳得绽开吗? 来来回回经过 不曾真正瞧过她 怨她的羞涩? 怨我的太过于漫不经心? 玫瑰的艳丽 月季的柔情 蔷薇的端庄 。 啊!我的心间有限 塞满了姹紫嫣红 一只花蝴蝶翩翩飞舞着迷失在馥郁 把他做成标本粘到我那心壁上哦 莫名负担放慢了脚步 看到那芬芳的小花 闪着孤寂 闪着顽冥 看我的眼神 忧怨 阵阵隐痛潆绕洄荡 何时开出这朵小花 辛勤的小蜜蜂忘记了带我光顾她的艳艳 错过吻她的青春花季 嗅她的梦想春思 一切可以重来 一切可以点燃 在梦里 托起她已故容颜 憔悴了谁的心事 秋风吹来悒郁 吹来愁绪 吹来长恨歌 老天泯泪?还是我凄楚辛酸?滴下 晶莹诗行里盛开一朵闪着忧怨的小花 来慰藉我这愁苦的旅人的伤感吗? 对于一个每天为这张嘴而营营苟活者 是有着对百花园的热切向往的 只是一个梦啊! 那花蝴蝶是我的憧憬哦 唉 脚下的花花草草 如我般营营 羡慕着 饥渴着 悔恨着 气恼着 更叹着芳华易逝 秋风悒郁 古道萋萋 默默为这朵无名小花浇注下我的祝福 如同为自己点燃起一束温情烛光 暖心 4.我只是校园花丛中里的一朵无名小花现代诗北风(一) 面向北方,三匹马在山冈上鸣叫 猎猎的旗帜在飘,那马的血 昂起的头颅,火焰的喷射处 三条背驰而来的道路找到了方向 原野上的雪映照着马肚下的灰马 一片青光,一片迷雾 花斑马撕下了走遍世界的蓑衣 燃烧的鼻翼碰到了一起 在一只马的喉音里 所有的方向归结到远方 三条彩色的飘带在天边飞舞 哦,极光;极光闪过 风从马的嘶鸣中彻空而来 那是上帝的手帕在民众的脑子里 熄灭了烛火,所有的哨子在吹 所有的光聚集在寒冷的极地 一切在风中消逝,轮胎在消逝 三角裤在消逝,帆船在消逝 医生的眼镜在消逝,巫术在消逝 庄园主脸上的柿饼,生殖的器具在消逝 可怕的寂静,沾入下去便是寂静的深潭 三只白色的猎犬向北方狂吠 一只不可逆转的镊子 伸进了天空的百慕大,笼罩一切的虚空 那个孩子,那个在北风身边 最可怕的孩子,他瞪大的双眼 1991-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