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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中流 诗经中流1.诗经 蒹葭赏析蒹葭苍苍①,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②。(一章) 蒹葭萋萋③,白露未晞④。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⑤。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二章)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让⑥。(三章) ①蒹,荻。 葭,苇。多隆阿曰:“荻之高者不过五六尺,苇之高者至丈余;荻茎细如蒿梗,苇之大者则如小竹;苇之中实,荻之中空,二草之别在此也。” ②毛传:“逆流而上曰溯洄,顺流而涉日溯游。” ③萋萋,释文:“本亦作‘凄’。” 张慎仪曰:“《说文》:‘萋,草盛也。”凄,雨云起也。 ’此诗应以萋为正字。”徐礅曰:“《四月》诗传:‘凄凄,凉风也。 ’《绿衣》诗传:‘凄,寒风也。’《蒹葭》当霜凝之候,凉风萧瑟,寒意凄其,既盛而将痱矣。” 据此,是读“萋”,可以读出景象;读“凄”,则并景中之情,或曰视觉中的感觉,亦可解得。 ④毛传:“晞,干也。” ⑤毛传:“湄,水赚也。跻,升也。” 郑笺:“言其难至如升阪。”按湄,《尔雅·释水》:“水草交为湄。” 李巡注:“水中有草木交会曰湄。”又毛传曰“水赚”者,胡承珙曰:“《说文》‘赚,崖也。” 崖,高边也。’下文‘道阻且跻’,跻为升义,故此以‘水隒’见其高意。” ⑥毛传:“涘,厓也。”郑笺:“‘右’者,言其迂回也。” 焦琳日:“道阻且长、且跻、且右,皆因溯游逆流之故,意中觉得必是如此,无认作真有别样阻滞也。”李九华曰:“《尔雅》‘小洲曰渚,小渚曰址,小沚曰坻’,皆绝小之称。” 读《蒹葭》会想到吴文英《踏莎行》中的“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愁怨”。这原是梦窗词中的警句,而此中韵致总觉得是从《蒹葭》化出。 然而《蒹葭》之好,后人究竟不可及。 序称:“《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 真不知是从何说起。朱熹之解,稍得其意:“言秋雨方盛之时,所谓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 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若赏鉴一派,说此篇则多有会心之言。 如陆化熙:“通诗反复咏叹,无非想象其人所在而形容得见之难耳。一篇俱就水说,故以蒹葭二句为叙秋水盛时景色,而萧索凄凉,增人感伤之意,亦恍然见矣,兼可想秦人悲歌意气。 ‘所谓’二字有味,正是意中之人难向人说,悬虚说个‘一方’,政照下求之不得。若果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迹可至,何以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哉。 会得此意,则连水亦是借话。”如贺贻孙:“秋水淼茫,已传幽人之神,‘蒹葭’二句又传秋水之神矣。 绘秋水者不能绘百川灌河为何状,但作芦洲荻渚出没霜天烟江之间而已。所谓伊人,何人也?可思而不可见,可望而不可亲。 目前,意中,脉脉难言,但一望蒹葭,秋波无际,露气水光,空明相击,则以为在水一方而已。而一方果何在乎?溯洄、溯游而皆不可从也。 此其人何人哉?‘宛在’二字意想深穆,光景孤澹。”“‘道阻且长’,‘宛在水中央’,皆可意会而不可言求,知其解者并在水一方,亦但付之想象可也。” 《蒹葭》不是写“遇”,如《邶风·谷风》,如《卫风·氓》,如《齐风·东方之日》,而只是写一个“境”。遇,一定有故事,境则不必。 遇多半以情节见意见情,境则以兴象见情见意。就实景说,《蒹葭》中的水未必大,至少远逊于《汉广》。 就境象说,却是天长水阔,秋景无限,竟是同《汉广》一样的烟波浩渺。“伊人”究竟是贤臣还是美女,都无关紧要,无论思贤臣还是思美女,这“思”都没有高尚或卑下的区别。 或者,这竟是一个寓言呢,正所谓“连水也是借话”。戴君恩说:“溯洄、溯游,既无其事,在水一方,亦无其人。 诗人感时抚景,忽焉有怀,而托言于一方,以写其牢骚抑郁之意。”诗人只是倔强于自己这一份思的执著,读诗者也果然觉得这执著之思是这样可珍贵。 若一定要为“伊人”派定身分,怕是要损掉了泰半诗思,虽然诗人之所思原是很具体的,但他既然把这“具体”化在茫茫的一片兴象中,而使它有了无限的“可能”,则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经有过的惟一呢。 2.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3.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4.《诗经·蒹葭》全文以及解释【名称】《国风·秦风·蒹葭》 【年代】先秦 【作者】无名氏 【体裁】诗歌 【出处】《诗经》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译文】 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边芦苇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意中人在何处?就在河岸那一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攀登难。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滩。 河边芦苇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人在何处?就在水边那一头。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曲难求。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5.诗经蒹葭 关雎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编辑本段]注释 蒹葭(jiān jiā):蒹,荻,像芦苇。 葭,芦苇。苍苍:茂盛的样子。 为:凝结成。所谓:所念. 伊人:这个人或那个人.指诗人所思念追寻的人。 在水一方:在河的另一边。溯洄(sù huí)从之:意思是沿着河道走向上游去寻找她。 溯洄,逆流而上。从,追,追求。 阻:险阻,难走。溯游从之:沿着直流的河道走向上游寻找她。 游,流,指直流的水道。宛在水中央:(那个人)仿佛在河的中间。 宛,仿佛,好像。凄凄:茂盛的样子。 现在写作“萋萋”。晞(xī):干。 湄(méi):水和草交接的地方,指岸边。跻(jī):登,上升。 坻(chí):水中的小洲或高地。采采:茂盛鲜明的样子。 已:止,这里的意思是“干,变干”。涘(sì):水边。 右:向右拐弯,这里是(道路)弯曲的意思。沚(zhǐ):水中的小块陆地。 诗经•周南·关雎•先秦 关关雎(jū)鸠(jiū),在河之洲。窈(yǎo)窕(tiǎo)淑女,君子好(hǎo)逑。 参差荇(xìng)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wù)寐(mèi)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zāi)悠哉,辗(zhǎn)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mào)之。窈窕淑女,钟鼓乐(lè)之。 [编辑本段]【注释】 关关雎(jū)鸠(jiū):雎鸠鸟不停地叫。雎鸠,水鸟名,即鱼鹰。 传说它们情意专一 洲:水中的陆地 窈窕:文静美好的样子 荇菜:水草名,一种可食的水草 逑:配偶 寤(wù):睡醒,寐:睡眠 寤寐:日日夜夜 思服:思念 琴瑟友之:弹琴鼓瑟表示亲近 芼(mào):挑选 钟鼓乐之:敲击钟鼓使她欢乐 [1]:音帽,有选择之意 兴也。关关,雌雄相应之和声也。 关雎,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鹭,今江淮间有之,生有定偶尔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列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河,北方流水之通名。 洲,水中可居之地也。窈窕,幽闲之意。 淑,善也。女者,未嫁之称,盖指文王之妃大姒未处子时而言也。 君子,则指文王也。好,亦善也。 逑,匹也。毛传云:挚字与至通,言其情意深至也。 ――朱熹注 关关,毛传:“和声也:”雎鸠,鱼鹰:牛运震曰:“只‘关关’二字,分明写出两鸠来。先声后地,有情。 若作‘河洲雎鸠,其鸣关关’,意味便短。” 用字:异体:左右芼(覒)之 毛传:“窈窕,幽闲也。 淑,善。”《九歌·山鬼》“子慕予兮善窈窕”,王逸注:“窈窕,好貌。” 君子,朱东润曰:“据毛诗序,君子之作凡六篇,君子或以为大夫之美称,或以为卿、大夫、士之总称,或以为有盛德之称,或以为妇人称其丈夫之词。”“就《诗》论《诗》,则君子二字,可以上赅天子、诸侯,下赅卿、大夫、士。” “盛德之说,则为引申之义,大夫之称,自为妻举其夫社会地位而言。”逑,毛传:“匹也。” 按好逑,犹言嘉耦。荇,毛传曰“接余”,其他异名尚有不少,李时珍云“俗呼荇丝菜,池人谓之莕公须,淮人谓之靥子菜,江东谓之金莲子”,等等。 龙胆科,多年生草本,并根连水底,叶浮水上。自古供食用。 陆玑曰:“其白茎以苦酒(按即醋)浸之,肥美可案酒。”近人陆文郁说:“河北安新近白洋淀一带旧有鬻者,称黄花儿菜,以茎及叶柄为小束,食时以水淘取其皮,醋油拌之,颇爽口。” 流,毛传:“求也。”用《尔雅·释言》文。 朱熹曰:“顺水之流而取之也。” 思,语助词。 服,毛传:“思之也。”《庄子·田子方》“吾服女也甚忘”,郭象注:“‘服’者,思存之谓也。” 朱熹曰:“悠,长也。”按悠哉悠哉,思念之深长也。 芼(mào),毛传:“择也。” 钟鼓,金奏也,是盛礼用乐。 王国维曰:“金奏之乐,天子诸侯用钟鼓;大夫士,鼓而已。”按此诗言“钟鼓乐之”,乃作身份语。 由两周墓葬中乐器和礼器的组合情况来看,金石之乐的使用,的确等级分明,即便所谓“礼崩乐坏”的东周时期也不例外。中原地区虢、郑、三晋和周的墓葬,已发掘两千余座,出土编钟、编磬者,止限于个别葬制规格很高的墓,约占总数百分之一。 从青铜乐钟的制作要求来看,这也是必然——非“有力者”,实不能为。而这一切,与诗中所反映的社会风貌,恰相一致。 你可以搜索一下百度就可以找到了!参考资料:搜狗百科。 6.诗经里蒹葭翻译芦荻秋色一片青苍,星点银光露凝成霜,传说中的那个人啊,总在水国哪个地方。 当我逆着水流而上,风阻波挡长途难往,当我顺着水流去寻,她就在来时路的中流飘荡。 芦荻秋色一片迷离,星点银光露珠亮丽,传说中的那个人啊,总在泽国哪里休憩。 当我逆着水流寻觅,水深浪急船儿难移,当我顺着水流去找,她就在来时路的小岛伫立。 芦荻秋色一片繁盛,星点银光露痕滋润,传说中的那个人啊,总在水泊哪里安身。 当我逆流向前挺进,滩浅草缠船儿难行,当我顺着水流四顾,她就在来时路的沙洲现形。 7.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8.《诗经》中的《蒹葭》全文《诗经·国风·秦风》 蒹葭(jiān jiā)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sù)洄(huí)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qī),白露未晞(xī)。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méi)。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ī);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í)。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ì)。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ǐ)。 注释 苍苍:茂盛的样子。下文“凄凄”“采采”义同。 白露为霜:晶莹的露水凝结成了霜。为,凝结成。 所谓:所说,这里指所怀念的。 伊人:那个人,这里指诗人所思念追寻的人。意中人。 在水一方:在水的另一边。一方,那一边,即水的彼岸。方,边 溯洄(sù huí)从之:沿着弯曲的河边道路到上游去找伊人。溯洄,逆流而上,逆着河流向上游走。洄,曲折盘旋的水道。从,跟随、追赶,这里指追求、寻找。之,这里指伊人。 道阻:道路上障碍多,很难走。阻,险阻,道路难走。 溯游从之:顺流而下寻找她。溯游,顺流而下。“游”通“流”,指直流的水道。 宛在水中央:(那个人)仿佛在河的中间。意思是相距不远却无法到达。宛,宛然,好像。 萋萋:茂盛的样子。与下文“采采”义同。 晞(xī):晒干。 湄(méi):水和草交接的地方,指岸边。 跻(jī):升高,意思是地势越来越高,行走费力。 坻(chí):水中的小沙洲。 采采:茂盛的样子。 未已:指露水尚未被阳光蒸发完毕。已:完毕 涘(sì):水边。 右:迂回,弯曲,意思是道路弯曲。 之:代“伊人” 沚(zhǐ):水中沙滩。 蒹葭 河畔芦苇碧色苍苍,深秋白露凝结成霜。 我那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河水对岸一方。 逆流而上去追寻她,道路险阻而又漫长。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仿佛就在水的中央。 河畔芦苇一片茂盛,清晨露水尚未晒干。 我那魂牵梦绕的人,就在河水对岸一边。 逆流而上去追寻她,道路坎坷艰险难攀。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仿佛就在沙洲中间。 河畔芦苇更为繁茂,清晨白露依然逗留。 我那苦苦追求的人,就在河水对岸一头。 逆流而上去追寻她,道路险阻迂回难走。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仿佛就在水中沙洲。 9.诗经中的蒹葭一文里的流之,采之,芼之有何区别都是动词,没有太大区别。但诗中有细微的递进关系。采摘的力道不同,意为表达的感情就不同。 1)流:通“摎”,求取。用作“求”,意思是求取,择取。 注:“摎”,缚杀也。从手翏声。居求切。 ---------------------- 2)采:摘取。 注:会意。从爪从木。本义:用手指或指尖轻轻摘取来。 --------------------------- 3)芼:拔取。扫取,拔。用手指或指尖采摘。 注:艹覆蔓。从艹毛声。《诗》曰:“左右芼之。” 10.诗经 蒹葭赏析蒹葭 (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⑵。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⑶。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⑷。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⑸。 蒹葭凄凄,白露未(日希)⑹。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⑺。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⑼。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⑽。 所谓伊人,在水之(si)⑾。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zhi)⒀。 【 注 释 】 ⑴这是一首描写追求意中人而不可得的诗,表现了诗人希望见到意中人的深切感情。 秦:指春秋时的秦国,故址在今陕西、甘肃一带。 ⑵蒹葭(jianjia):泛指芦苇。 苍苍:茂盛的样子。 ⑶伊人:这人。 一方:另一边。方:旁。 ⑷溯(su)洄:沿着弯曲的河道向上游走。从:追,寻求的意思。 阻:险阻,道路难走。 ⑸游:指直流的水道。 宛:仿佛,好像。说好像在水的中央,言近而不至。 ⑹凄凄:同"萋萋",茂盛的样子。(日希)(xi):干。 ⑺湄(mei):水和草交接的地方,也就是岸边。 ⑻跻(ji):升,高起,指道路越走越高。 ⑼坻(chi):水中小洲或高地。 ⑽采采:众多的样子。 已:止。 ⑾(si)水边。 ⑿右:迂回曲折。 ⒀(zhi):水中小沙滩,比坻稍大。 简介编辑本段 《蒹葭》是秦国的民歌,这是一首爱情诗,写在恋爱中一个痴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实、曲折、动人。“蒹葭”是荻苇、芦苇的合称,皆水边所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描写了一幅秋苇苍苍、白露茫茫、寒霜浓重的清凉景色,暗衬出主人公身当此时此景的心情。“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诗集传》:“伊人,犹彼人也。” 在此处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来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没有,可由于牵肠挂肚的思念,他似乎遥遥望见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边,于是想去追寻她,以期欢聚。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主人公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寻求意中人的踪迹,但道路上障碍很多,很难走,且又迂曲遥远。“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那就从水路游着去寻找她吗,但不论主人公怎么游,总到不了她的身边,她仿佛就永远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 这几句写的是主人公的幻觉,眼前总是浮动着一个迷离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陆行,还是水游,总无法接近她,仿佛在绕着圆心转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边徘徊往复,神魂不安。 这显然勾勒的是一幅朦胧的意境,描写的是一种痴迷的心情,使整个诗篇蒙上了一片迷惘与感伤的情调。下面两章只换少许字词,反复咏唱。 “未晞”,未干。“湄”水草交接之处,也就是岸边。 “跻”,升高。“右”,迂曲。 “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层次结构编辑本段 此诗三章重叠,各章均可划分为四个层次: 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淼淼,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 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诗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徜徉,凝望追寻河对岸的“伊人”。 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在水一方”是隔绝不通,意味着追求艰难,造成的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抒情主人公虽望穿秋水、执著追求,但“伊人”却飘渺阻隔、可望难即,故而诗句中荡漾着无可奈何的心绪和空虚怅惘的情致。 以下四句是并列的两个层次,分别是对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境界的两种不同情景的描述。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这是述写逆流追寻时的困境:艰难险阻无穷,征途漫漫无尽,示意终不可达也。“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描画顺流追寻时的幻象:行程处处顺畅,伊人时时宛在,然而终不可近也。 既逆流,又顺流,百般追寻,执著之意可见;不是困境难达,就是幻象难近,终归不得,怅惘之情愈深。至此,伊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情境得到了具体而充分的展现。 全诗三章,每章只换几个字,这不仅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了将诗意不断推进的作用。从“白露为霜”到“白露未晞”再到“白露未已”,这是时间的推移,象征着抒情主人公凝望追寻时间之长;从“在水一方”,到“在水之湄”,再到“在水之涘”,从“宛在水中央”,到“宛在水中坻”,再到“宛在水中沚”,这是地点的转换,象征着伊人的飘渺难寻;从“道阻且长”,到“道阻且跻”,再到“道阻且右”,则是反复渲染追寻过程的艰难,以凸现抒情主人公坚执不已的精神。 重章叠句,层层推进,这是《诗经》中的民歌常用的表现方法。 内容述评编辑本段 如果把诗中的“伊人”认定为情人、恋人,那么,这首诗就是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怅心情。 精神是可贵的,感情是真挚的,但结果是渺茫的,处境是可悲的。 然而这首诗最有价值意义、最令人共鸣的东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创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难即这一具有普遍意义的艺术意境。 好诗都能创造意境。意境是一种格局、一种结构,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备相似格局、类同结构的异质事物的性能。 “在水一方”的结构是:追寻者——河水——伊人。由于诗中的“伊人”没有具体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