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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豳风鸱鸮 2. 诗经豳风鸱 诗经豳风鸱鸮1.《诗经·豳风·鸱鸮》:里的原句到底是“风雨漂摇”还是“风雨飘1、“风雨漂摇”还是“风雨飘摇” 不同的版本有不同的写法。我大学时就见过不同的书里不同的写法。这跟文献流传有关,例如李白“天台四万八千丈”,有的版本就做“一万八千丈”,很难说到底是哪个正确,就是在唐代的书籍里也有两种写法。这涉及到考据学的范畴,我们一般读书人很难找到根源的 2、母鸟所受恶鸮的欺凌而丧子破巢的遭遇,以及在艰辛生存中面对不能把握自身命运的深深恐惧,正是下层人民悲惨情状的形象写照。所以“予室翘翘,风雨飘摇”比喻社会动荡是可以的,“民族危机”在诗中难以体现。 2.《诗经·豳风·鸱号》译文《诗经·豳风·鸱鴞》译注 来自/link?url=oTAdWifDwl-nhclfVD_fyUCY-iNsFuFx2c4vcPE2HImVu10ghvtkEI0zZ2OAFLUJdI0P8xl-3lOz5cI_YQLvB_ 5.《诗经·豳风·鸱号》赏析鸱鸮 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 恩斯勤斯,鬻子之闵斯!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女下民,或敢侮予!予手拮据,予所捋荼,予所蓄租。 予口卒瘏,曰予未有室家。予羽谯谯,予尾翛翛。 予室翘翘,风雨所漂摇。予维音哓哓。 【赏析】 这是一首童话诗,全诗以拟人化的手法,借一只母鸟自诉艰辛危苦,寓寄诗人对当前处境的感慨和不平。首章写母鸟对迫害它的鸱鹗的警告;第二章写母鸟趁天晴加固窝,以便抵御自然灾难和人祸;第三章写母鸟为建窝而劳累不堪;第四章写母鸟为窝未建成而忧惧。 通篇都是深忧危苦之词,诗人想必是有所寄托的,但具体所指已无法知道了。旧注家根据《尚书·金縢篇》,说是周公向成王表白自己心迹而作的。 然于诗义不合,不足信。 6.诗经 风 相鼠 刺无礼也 原文及疏散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女 通 汝)是这首吗? 译文 译文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黍!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照顾。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土有幸福。那乐土啊那乐土,才是我的好去处!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麦!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优待。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国有仁爱。那乐国啊那乐国,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苗!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慰劳!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郊有欢笑。那乐郊啊那乐郊,谁还悲叹长呼号! 赏析 《硕鼠》全三章,意思相同。三章都以“硕鼠硕鼠”开头,直呼奴隶主剥削阶级为贪婪可憎的大老鼠、肥老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此篇只有三首,另外两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拟人,但此篇稍有不同。另两篇可以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在咏物中。此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此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诗经豳风鸱1.《诗经·豳风·鸱号》译文《诗经·豳风·鸱鴞》译注 来自/link?url=oTAdWifDwl-nhclfVD_fyUCY-iNsFuFx2c4vcPE2HImVu10ghvtkEI0zZ2OAFLUJdI0P8xl-3lOz5cI_YQLvB_ 4.《诗经·豳风·鸱号》赏析鸱鸮 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 恩斯勤斯,鬻子之闵斯!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女下民,或敢侮予!予手拮据,予所捋荼,予所蓄租。 予口卒瘏,曰予未有室家。予羽谯谯,予尾翛翛。 予室翘翘,风雨所漂摇。予维音哓哓。 【赏析】 这是一首童话诗,全诗以拟人化的手法,借一只母鸟自诉艰辛危苦,寓寄诗人对当前处境的感慨和不平。首章写母鸟对迫害它的鸱鹗的警告;第二章写母鸟趁天晴加固窝,以便抵御自然灾难和人祸;第三章写母鸟为建窝而劳累不堪;第四章写母鸟为窝未建成而忧惧。 通篇都是深忧危苦之词,诗人想必是有所寄托的,但具体所指已无法知道了。旧注家根据《尚书·金縢篇》,说是周公向成王表白自己心迹而作的。 然于诗义不合,不足信。 5.《诗经·豳风·鸱鸮》:里的原句到底是“风雨漂摇”还是“风雨飘1、“风雨漂摇”还是“风雨飘摇” 不同的版本有不同的写法。我大学时就见过不同的书里不同的写法。这跟文献流传有关,例如李白“天台四万八千丈”,有的版本就做“一万八千丈”,很难说到底是哪个正确,就是在唐代的书籍里也有两种写法。这涉及到考据学的范畴,我们一般读书人很难找到根源的 2、母鸟所受恶鸮的欺凌而丧子破巢的遭遇,以及在艰辛生存中面对不能把握自身命运的深深恐惧,正是下层人民悲惨情状的形象写照。所以“予室翘翘,风雨飘摇”比喻社会动荡是可以的,“民族危机”在诗中难以体现。 6.《诗经 硕鼠》大致内容硕鼠,《诗经》中的一篇,收于《诗经·国风·魏风》,是魏国的民歌,人民用硕鼠讽刺当政者,表达了奴隶的反抗和对理想国度的向往。 原文 《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shu)!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yuán)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mie)!三岁贯女,莫我肯德(die)。 逝将去汝,适彼乐国(gue)。乐国乐国,爰得我直(tie)。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 乐郊乐郊,谁之永号?[1] 注释 硕鼠:鼫鼠,又名田鼠,这里用来比喻剥削无厌的统治者。 贯:侍奉。 “三岁贯女”就是说侍奉你多年。三岁言其久,女,同"汝",你,这里指统治者。 莫我肯顾:此处为否定句中代词做宾语,宾语前置,翻译时可转为”莫肯顾我“,大意是你不顾我的生活。后文中的”莫我肯德“,”莫我肯劳“均属于此类情况。 顾:顾念,照顾。 逝:读为“誓”。 去:离开。 女:同“汝”。 是“你”的意思。 适:到。 去。 乐土: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 下两章‘乐国’‘乐郊‘等也是同样的意思。 按:这种地方只是世人的理想,在当时实际是不存在的。 爰(yuán):于是,在这里。 所:指可以安居之处。 德:表示感谢。用如动词,加惠。 直 :同“值”。“得我直”就是说使我的劳动得到相应的代价。 劳:慰问。 “之”:犹其,表诘问语气。 “永号”犹长叹。末二句言既到乐郊,就再不 会有悲愤,谁还长吁短叹呢? 号:快活,逍遥。 在上古汉语里,“麦”念mie,“德”念die,“国”念gue,“直”念tie。 莫我肯顾(德/劳):句式均为宾语前置。 译文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粮食!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 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 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 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1] 赏析 这首诗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认为“刺重敛”,《毛诗序》曰:“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序辨说》曰:“此亦托于硕鼠以刺其有司之词,未必直以硕鼠比其君也。” 今人多认为是反对剥削,向往乐土的。 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被剥削阶级反剥削斗争就没有停止过。 奴隶社会,逃亡是奴隶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辞中就有“丧众”、“丧其众”的记载;经西周到东周春秋时代,随着奴隶制衰落,奴隶更由逃亡发展到聚众斗争,如《左传》所载就有郑国“萑苻之盗”和陈国筑城者的反抗。 《硕鼠》一诗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产生的。 全诗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 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 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 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本篇只有三首,另外两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拟人,但本篇稍有不同。 另两篇可以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在咏物中。本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本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硕鼠》是魏国的民歌,据《毛诗序》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 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集传》:“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也。” 两说均可供理解主题时参考。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 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 《伐檀》只有愤怒,没有。 7.诗经豳风东山意旨的是在赋、比、兴之中,赋的解释比较简单。 《文心雕龙·诠赋》:逗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 地刘勰的说法是根据郑玄来的。这个概念很好理解,象大家都知道的名篇《魏风·伐檀》、《豳风·七月》都是逗赋地。 由于逗铺陈地的意义,又演变出《离骚赋》、《汉赋》的逗赋地。 至于比、兴,历来的解释既纷纭,又复杂,但追本溯源,都是从东汉两位姓郑的大经学家郑众、郑玄的说法中派生出来的。 在《周礼·大师》注中,郑众说: 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 郑玄说: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很显然,郑玄的解释是对孔子逗兴、观、群、怨地说的误解,也是汉人解经牵强比附,把一切都扯到政治上去的老毛病,而且他的理论和实践又互相打架。比如《王风·扬之水》,郑玄说这是逗兴地,比喻周平王的逗政教烦急地,恩泽不及于百姓。 先不管诗的本身是否能这样解释,但照郑玄的理解,明明是逗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地的逗比地,又如何就变成了逗兴地呢看然而郑玄这条自相矛盾的意见却影响深远。连刘勰这样富有创造性的理论家也未能出其窠臼,《文心雕龙》中专门有一篇《比兴》,通篇都是讲比兴的技巧,一开头给比兴下了定义说:逗比显而兴隐。 ……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地,似乎同意郑众的意见,但紧接着一转,逗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劝喻)地,唱的依然是郑玄的老调子。刘勰以后也陆续有不少解释,但大多隔靴搔痒,没有说到要害。 一直到朱熹的《诗集传》,才对比、兴下了比较切合实际的定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这两种解释不仅完全撇开了郑玄,而且比郑众要周密明快。本文中申述的一些意见,就是以朱熹的解释作为基础的。 比,就是比喻。比喻是古今中外文艺作品中都存在的表现技巧,是一种常见的思维活动现象。 事物具有多种属性,把不同事物属性中某一相同点在思维中联系起来,使难言的情状变得鲜明,抽象的事理变得形象。《诗经》中的比喻方法,已经相当多样化,有的专家把它分成明喻、暗喻、借喻、博喻、对喻、详喻等等。 这种分类,在修辞学上也许有意义,但是在实际欣赏分析中,就不一定要这样去硬套了。大致来说,《诗经》中的比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通篇是比,例如《魏风·硕鼠》、《豳风·鸱鸮》,以硕鼠比剥削者,以鸱鸮比强暴者。这类作品不多,它类似于寓言诗,无须多说。 要说的是第二种情况,就是个别的、局部的比喻。一般来说,这种比喻在使用的喻体之前,往往加上逗如地、逗若地、逗犹地或者否定的逗匪地字,明确地表明这里是在用比。 从手法上来说,可以认为这是比喻的技巧还处在初级阶段的表现。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诗人所使用的喻体,往往贴切而新颖,譬如常常为人称道的《卫风·硕人》便是一例。 这首诗形容那位大美人卫侯夫人庄姜: 手如柔荑②,肤如凝脂③,领如蝤蛴④,齿如瓠犀⑤,螓首蛾眉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同样是形容白而且嫩,一连使用了四种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而且无不恰当自然。这一串比喻,对后代的文艺创作影响极为深广,几乎成了描写美人的一个套子。 《长恨歌》逗温泉水滑洗凝脂地,《讨武瞾檄》逗蛾眉不肯让人地,凝脂、蛾眉还成了皮肤和女性的代指。《楚辞》里对美人的那些逗铺陈排比地的写法,大多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 文艺贵在创新,《登徒子好色赋》逗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地,不仅在表现方法上仍然使用《诗经》的老一套,而且喻体也并没有新鲜之感,所以没有人记得。可是逗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地却成了著名的片段,而且发展而为写美人的另一种套子,那就因为宋玉从一个新的角度写出了逗东家之子地的美,她的身材、容貌是一切美女的标准、典范,那怕增减一点点,都会成为逗过地或者逗不及地。同样的意思在《神女赋》中概括成逗襛不短、纤不长地,就缺乏形象感。 再到后来,就是曹植的《洛神赋》。逗皎若太阳升朝霞地⑦、逗灼若英蕖出渌水地固然新鲜,但更精采的还是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地,逗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地,描绘洛神凌波微步的轻盈、飘逸,同样是逗比地,已经由写形进而写神,即写到了体态风度。 这些出色的名句,多少可以说明文学创作中的继承发展关系。上面说的《硕人》是喻体前加逗如地逗若地等字的一个最突出的例子,举一端可概其余。 还有的比喻,从诗人的用意和表达来说,比《硕人》还要深刻而高一个层次,例如《小雅·大东》:逗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地,逗虽则七襄,不成报章。 睆彼牵牛,不以服箱地,逗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地。天上的银河如同镜子,然而不能照见影子;织女星一夜移动七次位置,然而不能织成纹理;牵牛星那么明亮,然而不能驾车;箕星不能簸扬粮食;斗星不能酌取酒浆:这一串比喻,既无逗如地逗若地等字明白标出,而且喻体是实,主体是虚,就是孔颖达所说比喻逗徒有名而无实也地。 这样无拘束的想象,对于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