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诗有啥好处与特点唐诗为历代广大读者所喜爱,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引的两句话说得好:“唐诗色泽鲜妍,如旦晚脱笔砚者;今诗才脱笔砚已是陈言”。 这里所谓的“今诗”指的是明诗。明代以七子为代表的诗坛专意摹仿唐诗,但摹仿是陈陈相因没有生气的,所以“才脱笔砚”便“已是陈言”。 至于唐诗本身呢,则千载之下仍是那么“色泽鲜妍,如旦晚脱笔砚者”。两者之间,相去又如何之远呵! 我们今天学习唐诗,当然就更不是要去摹仿唐诗,而是要从中感受到那“色泽鲜妍,如旦晚脱笔砚者”的新鲜活力。 正是这种新鲜的活力,带着蓬勃的朝气,形成为盛唐之音,展现为绚丽壮观的广阔天地,使我们感受到饱满的艺术享受;这就是唐诗使我们百读不厌的缘故。 马克思说:“人不仅通过思维,而且以全部感觉在对象世界中肯定自己。” “一句话,人的感觉,感觉的人性,都只是由于它的对象的存在,由于人化的自然界,才产生出来的。五官感觉的形成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 ①优秀的诗篇因此总是不断地激发着、唤醒着人们新鲜的感受,又以这方面的素养促进了诗歌的创作发展。这乃是一个辩证的历史过程。 唐诗正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出现的,又以它全新的创作不断地启发着人们,这就是我们学习唐诗最感到兴趣的地方。我们一方面在欣赏着那些最富于生活气息的名章秀句,一方面探索着那蓬勃涌现的过程;唐诗由于它具有最鲜明的艺术感染力,因此就成为我们最好的学习的典范。 唐诗的语言明白易懂,这也是大家所都能感受得到的。它不但比起唐以前的诗坛来是如此的,而且比起它以后的诗坛来也是如此的。 例如明、清的诗歌,它离我们的时代比唐诗要近得多,那么为什么反而不如唐诗那么明白易懂呢?这难道不足以引起我们的深思吗?明白易懂也并不难,难得的是以那么浅近的语言却能取得那么精湛的艺术成就;这深入浅出的诗歌造诣,又正是唐诗为人们赞赏的一个缘故。明白易懂自然更不等于一览无余,一览无余又怎能百读不厌呢?而唐诗却正是以其明白易懂而更为人们所百读不厌。 这之间既有统一又有矛盾。唐诗中有一些人人传诵的名篇,其间的诗歌语言就不一定都那么明白易懂。 即以杜甫而论,也有“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并不那么易懂的诗句,但无疑的却又是好诗;这里的情况正应该作具体的分析。诗歌语言本来是允许有一定跳跃性的,有时跳跃得比较突出了些,就可能感到不那么平易;可是如果它因此却取得了强烈的艺术实感,那么人们就会爱不忍释;杜甫《秋兴八首》中的这两句诗的情况可能就是如此的。 但这样的诗句在《秋兴八首》中又毕竟是偶然出现的。而语言的明白易懂乃是语言的美德,诗歌虽然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艺术,却不能不植根于日常的生活语言之上,远离了生活语言,诗歌的花果就容易枯萎,明白易懂乃是诗坛的一条康庄大道。 唐诗中既有大量明白易懂的杰作,又有少量不太明白易懂的名篇;这里的矛盾统一可以成为我们探索诗歌语言艺术奥秘最好的桥梁。而唐诗的可贵正在于语言艺术上深入浅出的统一,这乃是它的最高成就,最鲜明的特色;这也是唐诗为什么能那么繁荣旺盛的一个原因。 唐代诗人辈出,他们好象得天独厚,信手拈来多成好诗,都与这一鲜明的特色是分不开的。 研究唐诗繁荣的原因,也是我们学习唐诗一个方面的课题,我们很少看到人们对于其他时代诗歌繁荣的原因有那么大的兴趣去进行研究。 这当然首先由于唐诗是一个大家公认的诗歌高潮。而这个高潮又被传统地分为初、盛、中、晚,起伏分明的四个时期;我们也很少看到其他时代的诗坛有这么完整的时代性的划分,这当然也由于它是一个波澜壮阔巨大持久的高潮,所以才能分得清它的潮头、潮尾、顶峰与转折。 而这个初、盛、中、晚的四个时期,又恰恰与唐代整个社会的起伏发展,如影随形,相为终始。唐代社会的发展乃是整个中国封建社会上升发展的高潮,这也是为大家所公认的。 这两个高潮的息息相通,就更增加了初、盛、中、晚的鲜明性。这里值得我们探索的问题也就不限于诗歌本身,而是诗歌与时代的关系。 诗歌作为一个特殊的语言艺术,它的发展有其自身的内部规律,而它的发展如何才能获得充分的成熟,则又取决于它所处的那个时代的客观条件。这里包含着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广泛生活内容,是我们研究唐诗的广阔领域。 唐诗的时代感越鲜明,它的生活气息也就越浓厚。唐代诗坛的这一特色,又是对唐诗自身的一个高度概括。 以上举出的这些鲜明特色,并不是什么结论,而只是最亲切的感受。我们的感受可能还有更多的方面,那就更好。 我们研究任何课题,总是需要掌握它特殊性的第一手资料。这些客观存在的鲜明特色,其实就正是唐诗的第一手资料。 我们从事唐诗的研究,也可以从任何问题入手,但目的总是在向精华所在进军;而这些鲜明的特色,就正是唐诗的精华之所在。离开了这些特色,我们就感觉不到唐诗为什么可爱,认识不出唐诗的特殊成就,摸索不到唐诗起伏的脉搏。 在我们学习唐诗的道路上,这些鲜明的特色,随时都将成为治学中一个最亲切的路标。 2.哪位知道“云聚散,月亏盈,海枯石烂古今情鹧鸪天·薄命妾辞 (元朝)元好问 颜色如花画不成。 命如叶薄可怜生。 浮萍自合无根蒂,杨柳谁教管送迎。 云聚散,月亏盈。 海枯石烂古今情。 鸳鸯只影江南岸,肠断枯荷夜雨声。 元好问词作鉴赏 “薄命妾”即“妾薄命”,乐府杂曲歌辞名,见《乐府诗集》卷六十二。曲名本于《汉书。外戚传》孝成许皇后疏“妾薄命,端遇竟宁前”(竟宁,汉元年号)。李白等曾用这个乐府旧题写过乐府诗,咏叹封建社会妇女的不幸。元遗山取乐府旧题之意,谱入《鹧鸪天》词,也表现了同样的主题。词中首先用“如花”写女性的颜色“美,而以”画不成“加以强调和补充描绘”美“的程度。作者在略一交代”颜色“之后,即以逆笔用比喻的手法,一连三句描述这女性的”薄命,三句三个层次。“命如叶薄可怜生,”总写薄命,用“如叶”形容其薄,扣题。因其命薄,所以可怜,“生”,语助词。三四两句,分别从两个方面写其“薄命”,第三句,再取“浮萍”作比,写身如飘萍。“无根蒂”,即生活无定,且毫无社会地位,“自合”,是说命运注定,语似平常,而作者对这种命运愤懑之情,却暗含其中。第四句又取“杨柳”作比,写其送往迎来的身世。杨柳是离别的象征,故人折柳赠别。杨柳还有“迎来”的一面,这一句,意在显示这女性的身世,从以杨柳喻其送往迎来的特质看,她可能是个妓女,这与上句的“无根蒂”正好相合。词人把这位女性推到如此地步,正是为了极写其“薄命”。“谁教”一词,用得很好,它既表现了这女性对自己“薄命”身世的哀怨,同时也表现了她的觉醒,这自然也是作者的觉醒。其思想感情较上句的“自合”显然浓烈而明朗得多了。下片后三句转入抒情。言这女性命虽薄,而情却深。“海枯石烂”,即言其情深而执着。但是,由于命运不好,不得与心目中的情人团聚,如同鸳鸯不能成对,孤身只影,凄然于“江南岸”。这里也是再次写她的薄命。是极痛苦悲惨的,故结句乃有“肠断枯荷夜雨声”之说。这一句是就前句意思加以渲染烘托。夜雨淅沥,敲打着枯荷,形成了一种极为凄凉的境界,身在其境的“鸳鸯只影”,怎么能不“肠断”呢“这一句,绘形绘声,再次为薄命人的悲惨遭遇传神写照。 这首词,几乎句句运用比喻,把“薄命”这样一个很抽象的概念,写得有形有色,化抽象的意识为具体的形象,这是本词用笔的高招。另外,这首词似有其寄托意义,寓有作者的自我身世之感。从“鸳鸯只影江南岸”看,此词似作于词人南渡之后,时值金朝垂危,国运和词人命运皆如飘萍。作者思国念家,情缘不断,正是词中所说的“海枯石烂古今情”。从这种观点出发,我们对元遗山的这首词,似应当透过其表面形象,深入认识其寄托意义。 作者:元好问生平简介 元好问(1190-1257)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系出北魏鲜卑族拓跋氏,唐诗使人元结合裔。高祖元谊,北宋宣和年间官忻州神武军使,定居秀容。好问出生七月,过继叔父元格。格历任掖县、陵川令,卫绍王大安二年(1210)卒于陇城。好问七岁能诗,有神童之目。十四岁从学郝天挺,六载而业成。兴定五年(1221)进士,不就选。 正大元年(1224),中博学宏词科,授儒林郎,充国史院编修,历镇平、南阳、内乡县令。八年(1231)秋,受诏入都,除尚书省掾、左司都事,转员外郎。 金亡不仕,以著述存史自任。采摭金源君臣遗言往行,至百余万言,元人编修《金史》多本其著。纂成《中州集》十卷,附《中州乐府》,有金一代诗词多赖以存。元宪宗七年卒于获鹿(今属河北)寓舍,年六十八。《金史》卷一二六附传元德明。缪钺谓:“金自大定、明昌以还,文风蔚起,遂于末造笃生遗山,卓为一代宗匠。其诗嗣响子美,方轨放翁,古文浑雅,乐府疏快,国亡以文献自任。所著《壬辰杂编》虽失传,而元人纂修《金史》,多本其书,故独称雅正。 诗文史学,萃于一身,非第元明之后无与颉颃,两汉以来,固不数数觏也。“著有《遗山文集》四十卷,《遗山乐府》五卷,《续夷坚志》四卷。《全金元词》收录三百八十馀首,最为完备。 3.什么人,出自哪里好像是魔笛 中的人物 尤纳恩(英文:Yunan、日文:ユナン);现世除了裘达尔和莎赫扎德(现已死亡,继任者为缇特斯·阿勒奇乌斯)外的第三位Magi,也是现世三位Magi中能力最强大的一位,居住在大峡谷底部的小木屋里的峡谷看守人,传说中在世界各地云游的神秘Magi。在摩尔迦娜来到峡谷下后再次出现在了世界中。特征是一身绿色的衣服和一顶绿色的带着羽毛的魔导师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