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惟固本自安宁,临下常须驭朽惊。 何事十旬游不返,祸胎从此召殷兵。 酒色声禽号四荒,那堪峻宇又雕墙。 静思今古为君者,未或因兹不灭亡。 唯彼陶唐有冀方,少年都不解思量。 如今算得当时事,首为盘游乱纪纲。 明明我祖万邦君,典则贻将示子孙。 惆怅太康荒坠后,覆宗绝祀灭其门。 仇雠万姓遂无依,颜厚何曾解忸怩。 五子既歌邦已失,一场前事悔难追。 |
这首诗表达了一个君主对国家安宁与衰败的深思。开篇“邦惟固本自安宁,临下常须驭朽惊”,意味着国家的根基在于安宁,而治理国家则需要时刻警惕,防止衰败。这体现了作者对君主职责的理解和对国家安危的关切。 中间部分,作者通过对比历史上荒淫无度和有序治理的君主,警告当前的君主不要重蹈覆辙。“酒色声禽号四荒,那堪峻宇又雕墙”一句,揭露了荒淫君主的生活状态,而“静思今古为君者,未或因兹不灭亡”则展示了这种生活的必然结果。同时,他赞美了像陶唐那样的明君,认为他们能守住家国,给子孙留下典范。 结尾部分,作者再次表达了对当前君主的忧虑和警告。“惆怅太康荒坠后,覆宗绝祀灭其门”一句,以太康的衰败为例,警告当前的君主不要步其后尘。最后“仇雠万姓遂无依,颜厚何曾解忸怩。五子既丧邦已失,一场前事悔难追”,则揭示了国家衰败后的后果,人民失去依靠,国家覆灭,无法挽回。 整体而言,这首诗深情切切,表达了作者对国家兴衰的深深忧虑,同时也体现了他对明君贤主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