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人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诗·豳风·七月》有“正笔”,有《豳风·七月》 《豳风·七月》出自《诗经·国风·豳风》,是《国风》中最长的一首,可能是西周初期的作品。全诗生动地描写了奴隶在一年中的劳动与生活,真实地反映也这一历史时期的阶级矛盾。清人方玉润认为诗中“所言皆农桑稼穑之事,非躬亲陇亩久于其道者,不能言之亲切有味如是”(《诗经原始》卷八)。方玉润的意见为后代多数《诗经》研究者所接受,《七月》的作者可能是奴隶或熟悉奴隶生活的下层士人。全诗八章。一章为总章,从岁寒写到春耕。全诗结构完整,章法严谨,写作上又运用对比、烘托、渲染等手法,描绘出一幅奴隶社会的生活画图,突出地表现出诗人的驾驭古典诗歌艺术技巧方面所具有的杰出才情。 2.《诗经·齐风·鸡鸣》的全部意思1、译文:“公鸡喔喔已叫啦,上朝官员已到啦。” “这又不是公鸡叫,是那苍蝇嗡嗡闹。” “东方曚曚已亮啦,官员已满朝堂啦。” “这又不是东方亮,是那明月有光芒。” “虫子飞来响嗡嗡,乐意与你温好梦。” “上朝官员快散啦,你我岂不让人恨!”2、原文:《鸡鸣》先秦佚名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3、注释 朝:朝堂。一说早集。 匪:同“非”。昌:盛也。 意味人多。薨薨(hōng 轰):飞虫的振翅声。 甘:愿。会:会朝,上朝。 且:将。无庶:同“庶无”。 庶,幸,希望。予子憎:恨我、你,代词宾语前置。 扩展资料:1、创作背景 关于此诗的背景,《毛诗序》以为是因“思贤妃”而作,说:“(齐)哀公荒淫怠慢,故陈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焉。” 宋朱熹《诗集传》则以为是直接赞美贤妃。 而宋严粲《诗缉》以为是“刺荒淫”,清崔述《读风偶识》以为是“美勤政”,清方玉润《诗经原始》以为是“贤妇警夫早朝”。2、赏析 自汉迄今,对《鸡鸣》的阐释大致经历以下三种不同的方式:第一种是“诗人介入式”的解读方式,以唐代孔颖达的《毛诗正义》最为典型,其句读为:“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孔颖达认为,《鸡鸣》首次两章上两句为夫人之言,下两句是诗人对夫人话语的评判。 卒章皆为夫人之辞。在诗中,始终是夫人在说话,男子没有言语,诗人介入其中,起解说作用。 第二种是“半联句体”解读方式,以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为代表,其句读为:“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方玉润认为,首次两章上两句为夫人言,下两句是丈夫言,末章全是夫人言。第三种是“问答联句体”,以程俊英为代表,在《诗经注析》中提出,其句读为:“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程俊英等认为,首次两章上两句为夫人言,下两句是丈夫言,末章上两句是丈夫言,而下两句是夫人言。 此诗的主题,《毛诗序》以为是“思贤妃”,说:“(齐)哀公荒淫怠慢,故陈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焉。”宋朱熹《诗集传》则以为是直接赞美贤妃。 而宋严粲《诗缉》以为是“刺荒淫”,清崔述《读风偶识》以为是“美勤政”,清方玉润《诗经原始》以为是“贤妇警夫早朝”。也许此诗只是表现一对贵族夫妇私生活的情趣。 全诗以夫妇间对话展开,构思新颖,在《诗经》中是别开生面的。姚际恒说:“愚谓此诗妙处须于句外求之。” (《诗经通论》)本来这对夫妇的对话是非常质朴显露的,谈不上有什么诗味妙语,只因为有的类似傻话、疯话,叫人会心发笑,包含着“无理见趣”之妙。古制,国君鸡鸣即起视朝,卿大夫则提前入朝侍君,《左传·宣公二年》载赵盾“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即是。 此诗开头写妻子提醒丈夫“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丈夫回答“匪鸡则鸣,苍蝇之声”。想来鸡啼、苍蝇飞鸣古今不会大变,如非听觉失灵,不至二者不分。 从下面二、三章妻子所云“东方明矣”“会且归矣”,可知当是鸡鸣无疑。而丈夫把“鸡鸣”说成“苍蝇之声”,是违背生活常识的,当然“无理”。 但如果换一角度理解,看作是丈夫梦中被妻子唤醒,听见妻子以“鸡鸣”相催促,便故意逗弄妻子说:不是鸡叫,是苍蝇声音,表现了他们夫妇间的生活情趣,也是别有滋味。“反常”而合乎夫妇情感生活之“道”,这正是姚氏所指出的妙在句外。 下两章时间由鸡鸣至天亮,官员由已上朝至快散朝,丈夫愈拖延愈懒起,故意把天明说成“月光”,贪恋衾枕,缠绵难舍,竟还想与妻子同入梦乡,而妻子则愈催愈紧,最后一句“无庶予子憎”已微有嗔意。表现夫妇私生活,可谓“真情实境,写来活现”(姚际恒《诗经通论》)。 此诗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言,句式错综,接近散文化。押韵亦有其特点,头两章四句皆用韵,而首句与次句韵脚同在第三字,而末尾是语助词“矣”,也算韵,王力先生称这为“富韵”。 另外第一、二章首句与第三句韵脚同字。第三章则是第一、二、四句押韵,也可见此诗用韵富有变化。 3.《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是什么意思诗经·邶风·击鼓》赏析《诗经·邶风·击鼓》译注『咀华庐』整理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 原 文 译 文 注 释击鼓其镗1,踊跃用兵2。土国城漕3,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平陈与宋5。不我以归6,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爰丧其马?于以求之9?于林之下。死生契阔10,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12,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1.镗(tánɡ堂):鼓声。 其镗,即"镗镗"。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 漕:地名。4.孙子仲:卫国大夫。 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7.有忡:忡忡。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9.于以:于何。10.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13.活:借为"佸",相会。 14.洵:远。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赏析】《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郭晋稀)。 4.诗经 小雅 北山的译文《诗经·小雅·北山》的译文: 爬上高高的北山,去采山上枸杞子。 体格健壮的士子。从早到晚要办事。 王的差事没个完,忧我父母失奉侍。 普天之下每寸泥,没有不是王的地。 四海之内每个人,没有不是王的臣。 大夫分派总不公,我的差事多又重。 四马驾车奔驰狂,王事总是急又忙。 夸我年龄正相当,赞我身强力又壮。 体质强健气血刚,派我操劳走四方。 有人安逸家中坐,有人尽心为王国。 有人床榻仰面躺,有人赶路急星火。 有人征发不应召,有人苦累心烦恼。 有人游乐睡大觉,有人王事长操劳。 有人享乐贪杯盏,有人惶惶怕责难。 有人遛达闲扯淡,有人百事都得干。 原文: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 偕偕士子,朝夕从事。 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 嘉我未老,鲜我方将。 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 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 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 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 赏析: 《北山》描述一个日夜忙于王事的士子对社会劳逸不均表达了怨恨。诗主要采取对比的手法,将劳逸两方作了细致多面的比较,突出了诗的主题。而连用十二“或”字,构成排比,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将一腔愤慨倾泻而出,不可阻遏,正是诗人内心情感的强烈写照和自然涌出,同时又戛然而止,奇趣顿生。 5.求诗经各五首 每首要附带鉴赏 要求字少的诗经没有字很少的啊。 .1、《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én)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zhēn)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赏析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 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 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 “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 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 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 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 (《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2、《诗经·曹风·蜉蝣》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 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 心之忧矣,於我归说。赏析此诗共三章,每章四句,并运用了重章叠句的艺术结构,句式简单,句义好懂。 诗经中很多诗句是变易一两个字的重章叠唱,变易之处形成互文,合起来理解意思才全面,本诗也是如此。综合全文,诗人用“比”先描绘了小小昆虫蜉蝣的羽翅的光艳、鲜洁的特点,然后心动之,触物起兴,自然联想到蜉蝣虽然生命短促,过着不知晦朔的生活,却知道展示本身的价值,从生到死,犹自修饰追求着自己的美丽,作为一名小国中人(可以是君主也可以是臣民)生命也就是昙花一现。 难道就不该停下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建功立业,发挥自身作为一个人的优点,怎样活的更有价值吗?难道就不会在感叹人生须臾的同时也能不卑不亢地展开自己美丽的翅膀吗?3、《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qi)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闍(yindu),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lv),聊可与娱。 赏析对于这首诗的主旨,旧说颇有争议。《毛诗序》以为是“闵乱”之作,在郑之内乱中“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焉”;朱熹《诗集传》则称是“人见淫奔之女而作此诗。 以为此女虽美且众,而非我思之所存,不如己之室家,虽贫且陋,而聊可自乐也。”清姚际恒《诗经通论》并驳二说曰:“小序谓‘闵乱’,诗绝无此意。 按郑国春月,士女出游,士人见之,自言无所系思,而室家聊足娱乐也。男固贞矣,女不必淫。 以‘如云’、‘如荼’之女而皆谓之淫,罪过罪过!”驳得颇为痛快。但断“缟衣綦巾”者为其妻室,却也未必。 清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夏小正》传谓“缟衣为未嫁女所服之”。可见还是定为恋人,较为妥当。 4、《击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赏析《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 6.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什么意思出自《诗经·齐风》。全篇以对话形式,写妻子于天未明时,即一再催丈夫起身,为“鸡鸣戒旦”成语的由来。目前存在两种注释和翻译。 原文 诗经·齐风·鸡鸣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注释第一种 ①朝:朝堂。一说早集。 ②匪:同"非"。 ③昌:盛也。意味人多。 ④薨薨(hōnɡ 轰):飞虫的振翅声。 ⑤甘:愿。 ⑥会:会朝,上朝。且:将。 ⑦无庶:同"庶无"。庶,幸,希望。予子憎:恨我、你,代词宾语前置。 译文第一种 “公鸡喔喔已叫啦,上朝官员已到啦。” “这又不是公鸡叫,是那苍蝇嗡嗡闹。” “东方曚曚已亮啦,官员已满朝堂啦。” “这又不是东方亮,是那明月有光芒。” “虫子飞来响嗡嗡,乐意与你温好梦。” “上朝官员快散啦,你我岂不让人恨!” 注释第二种 朝:上朝的人们 盈:满 则:之,的 昌:日光 薨薨:音轰,象声词 会:即朝会 译文第二种 “听见鸡叫唤啦,朝里人该满啦。” “不是鸡儿叫,那是苍蝇闹。” “瞅见东方亮啦,人儿该满堂啦。” “不是东方亮,那是明月光。” “苍蝇嗡嗡招瞌睡儿,我愿和你多躺会儿。 可是会都要散啦,别叫人骂你懒汉啦!” 赏析 本诗的主题,《毛诗序》以为是“思贤妃”,说:“(齐)哀公荒淫怠慢,故陈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焉。”宋朱熹《诗集传》则以为是直接赞美贤妃,谓其“言古之贤妃御于君所,至于将旦之时,必告君曰:鸡既鸣矣,会朝之臣既已盈矣,欲令君早起而视朝也”,“故诗人叙其事而美之也”。而宋严粲《诗缉》以为是“刺荒淫”,清崔述《读风偶识》以为是“美勤政”,清方玉润《诗经原始》以为是“贤妇警夫早朝”。本文则认为此诗只是表现一对贵族夫妇私生活的情趣。全诗以夫妇间对话展开,构思新颖,在《诗经》中是别开生面的。姚际恒说:“愚谓此诗妙处须于句外求之。”(《诗经通论》)本来这对夫妇的对话是非常质朴显露的,谈不上有什么诗味妙语,只因为有的类似傻话、疯话,叫人会心发笑,包含着“无理见趣”之妙。古制,国君鸡鸣即起视朝,卿大夫则提前入朝侍君,《左传·宣公二年》载赵盾“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即是。本诗开头写妻子提醒丈夫“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丈夫回答“匪鸡则鸣,苍蝇之声”。想来鸡啼、苍蝇飞鸣古今不会大变,如非听觉失灵,何至二者不分!从下面二、三章妻子所云“东方明矣”、“会且归矣”,可知当是鸡鸣无疑。而丈夫把“鸡鸣”说成“苍蝇之声”,是违背生活常识的,当然“无理”。但如果我们换一角度理解,看作是丈夫梦中被妻子唤醒,听见妻子以“鸡鸣”相催促,便故意逗弄妻子说:不是鸡叫,是苍蝇声音,表现了他们夫妇间的生活情趣,不是别有滋味吗?“反常”而合乎夫妇情感生活之“道”,这正是姚氏所指出的妙在句外。下两章时间由鸡鸣至天亮,官员由已上朝至快散朝,丈夫愈拖延愈懒起,故意把天明说成“月光”,贪恋衾枕,缠绵难舍,竟还想与妻子同入梦乡,而妻子则愈催愈紧,最后一句“无庶予子憎”已微有嗔意。表现夫妇私生活,可谓“真情实境,写来活现”(姚际恒《诗经通论》)。今人钱钟书《管锥编》赞赏此诗“作男女对答之词”而“饶情致”,并说:“莎士比亚剧中写情人欢会,女曰:‘天尚未明;此夜莺啼,非云雀鸣也。’男曰:‘云雀报曙,东方云开透日矣。’女曰:‘此非晨光,乃流星耳。’可以比勘。”这可作为中西比较文学的一段佳话。 本诗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言,句式错综,接近散文化。押韵亦有其特点,头两章四句皆用韵,而首句与次句韵脚同在第三字,而末尾是语助词“矣”,也算韵,王力先生称这为“富韵”。另外第一、二章首句与第三句韵脚同字。第三章则是第一、二、四句押韵,也可见本诗用韵富有变化。 7.谁有《诗经》中《关雎》和《蒹葭》的资料关雎 诗经•关雎•先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1]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出自【诗经•国风•周南】。 雎鸠:水鸟名,即鱼鹰。传说它们情意专一 逑:(雔)之借字,(雔),双鸟之意 荇菜:水草名 寤:睡醒,寐:睡眠 [1]:音帽,有选择之意 兴也。 关关,雌雄相应之和声也。关雎,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鹭,今江淮间有之,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列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 河,北方流水之通名。洲,水中可居之地也。 窈窕,幽闲之意。淑,善也。 女者,未嫁之称,盖指文王之妃大姒未处子时而言也。君子,则指文王也。 好,亦善也。逑,匹也。 毛传云:挚字与至通,言其情意深至也。――朱熹注 【译文】 关关鸣叫的水鸟, 栖居在河中沙洲。 善良美丽的姑娘, 好男儿的好配偶。 长短不齐的荇菜, 姑娘左右去摘采。 善良美丽的姑娘, 醒来做梦都想她。 思念追求不可得, 醒来做梦长相思。 悠悠思念情意切, 翻来覆去难入眠。 长短不齐的荇菜, 姑娘左右去摘采。 善良美丽的姑娘, 弹琴鼓瑟亲近她。 长短不齐的荇菜, 姑娘左右去摘取。 善良美丽的姑娘, 敲钟击鼓取悦她。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 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根者,情也。 相思莫不如是。露之为物,瞬息消亡。 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 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一理也。 霜者,露所凝也。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故曰“未晞”,“未已”。 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 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 痴人耶?梦境耶?每读到此,不由喜之,叹之,怨之,哭之! 【写作背景】 《蒹葭》选自《诗经•秦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 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 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 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 ‘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二是“招贤”说。 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 三是“爱情”说。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 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 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 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层次结构】 此诗三章重叠,各章均可划分为四个层次: 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诗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倘佯,凝望追寻河对岸的“伊人”。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 “在水。 8.《诗经·邶风·击鼓》的背景1、背景: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 2、《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全诗共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3、作品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4、注释译文: 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⑻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 ⑼于以:在哪里。 ⑽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⑾成说(yuè):约定、成议、盟约。 ⑿于嗟:叹词。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久远。 ⒂信:守信,守约。 5、白话译文: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