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首页 其他

诗经品评

1.从古至今有哪些对诗经的评价

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一字千金”是说古诗十九首的。《诗品》所论的范围主要是五言诗,全书共品评了两汉至梁代的诗人122人,上品11人,中品39人,下品72人,所以钟嵘并没有直接评价诗经。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他对诗的一般看法中讲到诗的三义,这三义指赋、比、兴,与诗经的写作手法一样,摘录给你:

故诗有三义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已尽而意有馀,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宏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彩,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若专用比兴,患在意深,意深则词踬。若但用赋体,患在意浮,意浮则文散,嬉成流移,文无止泊,有芜漫之累矣。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讬诗以怨。至於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或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故曰:“《诗》可以群,可以怨。”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莫尚於诗矣。故词人作者,罔不爱好。今之士俗,斯风炽矣。才能胜衣,甫就小学,必甘心而驰骛焉。於是庸音杂体,人各为容。至使膏

2.《诗经》—氓的形象评论

《卫风•氓》是《诗经》弃妇诗中的代表之作,全诗叙事结构完整,情感真挚,尤值得称道的是女主人公形象的塑造十分生动饱满:她悲惨的婚姻遭遇让人心生怜悯,但她性情中的刚烈果断更令人肃然起敬。

读罢全文,我感觉女主人公仿佛就是一位新时代的女性,勇于追求,敢爱敢恨,拿得起亦放得下,她虽是“弃妇”,但绝非“怨妇”。对待爱情忠贞与洒脱并存的女子,实在可爱又可敬。

本诗是一首抒情意味浓厚的叙事诗,全诗共六章,以第一人称自叙“我”从恋爱到结婚最终被弃的过程。第一、二章以追忆的形式写当初“我”与氓私订终身的情形,此处既凸现了女主人公的独立自主,也凸现了她的纯真痴情。

首章写氓借着布丝交换的机会来与“我”商量婚事,由于氓没有找到好的媒人,“我”只能私下与他约定秋天作为二人的婚期。在这里,女主人公违背了一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自由地选择与氓相恋,自主地决定婚嫁对象。

这种婚恋选择的自主体现出女主人公叛逆勇敢的个性,也说明她不同于一般的被礼教束缚的女性,具有更多的自主意识与反抗精神。第二章先是描写“我”对氓的一往情深。

堕入爱河的“我”,悲喜完全被氓所牵引,相隔时思念侵袭,翘首遥望,黯然神伤;相遇时欢天喜地,笑靥如花,心甜似蜜。寥寥数言,把一个多情少女为情乱为情伤为情狂的神态刻画得入目三分。

诗歌紧接着写“我”占卜婚事的吉凶,然后放心地出嫁。迷信之言当然不能信服,而卜辞的结果与实际婚姻的结果构成反差,更加强了文章的悲剧色彩。

第三章作为叙事的插入段,基本是“我”的议论。“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分向世间的痴情女子发出忠告:不要对男子过度的沉迷,男子陷入爱情,尚有抽身的余地;女子陷入了爱情,却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这是用伤与痛换得的教训,是发乎内心的控诉与呐喊,从中可体会到女主人公被无情抛弃后的悲痛与激愤。这里,女主人公从自身的惨烈经历出发,开始认识到她的遭遇在封建社会并非偶然,而具有普遍性。

在男权社会里,女人只能是作为男人的附庸而存在,经济地位的不平等导致女子往往将所嫁的男人作为终生依靠,男人可以随意始乱终弃,女人在生活的艰辛中磨损了美貌后,便惟有默默承受被抛弃的命运。女主人公对于男女的婚姻爱情态度的差异的思考,对于女性命运的关注,从一个侧面也体现出她作为女性的自我意识的萌发。

第四、五章着重写“我”与氓结合后的情形,中间夹杂着议论抒情。“我”婚后一直过着贫苦的生活,为了操持家务,“我”不顾花容易凋,日复一日地早起晚睡,辛勤劳作。

然而时日久了,氓性情中轻浮不专乃至凶残暴躁的一面开始显现。“我”严守妇道,没有过错,倒是氓违背了当初立下的誓言,贪新厌旧。

“我”最终被氓遣回娘家,回到家中,却又被兄弟耻笑,在最孤独无助的时刻,“我”也只能躲藏起来,独自承受所有苦楚。女主人公的追忆带着怨愤,却没有表现出企图挽回感情的意思,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经尽了作为妻子应有的责任与义务,错不在己,而在氓的用情不一。

她既然认为自己清白无辜,便也没有幽怨乞怜的道理。女主人公自尊自爱的性格在此处得到了展现。

回到家后,她没有得到亲人的谅解,这对一个弱女子来说可谓雪上加霜,古代就有许多女子因无法承受他人的冷嘲热讽而自寻短见。然而女主人公在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境遇下,仍能坚强面对,并用理智冷静的态度重新审视这段感情,这即便在现代社会也实属难得。

她的怒而不怨,柔中见刚,感性中透出的理性精神,无一不将女主人公与哀怨悲戚的弃妇区别开来,而展露出她个人形象的独特魅力。 诗歌的最后一段写“我”回忆起青年时代与氓两情相悦山盟海誓的情形,氓婚前婚后的情感反差构成强烈的对比,更令“我”激愤难平。

曾经的誓言已随风飘散,“我”也没有留恋的必要,还不如从此将负心薄情之人淡忘,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反是不思,亦以焉哉”二句的语气十分坚定决绝,集中体现了女主人公的清醒与超脱。

当她看清这段感情的实质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其舍弃。她的坚决使得她的位置一下从被动地被抛弃转为主动地与过去决裂。

她的选择与当初为了所爱贸然出嫁遥相呼应,再次展示了她的自主自立,敢做敢当的个性。至此,女主人公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的塑造也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卫风•氓》作为被经久传诵的诗篇,其最大的艺术魅力就在于成功塑造了两个人物形象。第一、二章主要是通过描写人物活动与刻画人物神态来表现女主人公天真纯情、富有反叛精神的性格。

后四章多为叙事抒情议论并杂,这种叙述的灵活性使得女主人公的微妙曲折的内心情感得以完整而真实地呈现,这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起到关键而有效的作用。另外,诗歌中虽对氓的正面描写着墨不多,但他的急躁暴躁,看似忠厚实则轻浮的丑陋嘴脸也在叙述中逐渐浮现在读者眼前。

《卫风•氓》是中国诗歌史上最古老的弃妇诗。它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写出了在受到父权制婚姻制度的压迫后,女子所表现出来的对自主自立自尊意识的坚持以及理性精神的苏醒,这也正是本诗具有深厚思想内涵的缘由所在。

3.急求一篇 诗经——无衣的赏析

诗经的两篇《无衣》都在下面了。

《诗经·唐风·无衣》赏析 这是一篇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 岂曰无衣? 七兮。

① 不如子之衣,② 安且吉兮?③ 岂曰无衣? 六兮。④ 不如子之衣, 安且燠兮?⑤ 译文: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 我的衣服有七件。

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 既舒适又美观。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 我的衣服有六件。

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 既舒适又温暖。 注释: ①七:虚数,言衣之多;一说七章之衣,诸侯的服饰。

②子:第二人称的尊称、敬称,此指制衣的人。 ③安:舒适。

吉:美,善。 ④六:一说音路,六节衣。

⑤燠(yù 玉):暖热。 【赏析】 此诗与下面《秦风》中的《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

从字面上看,似觉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

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厘王。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

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厘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本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

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

“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

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

对于诗中的句读,笔者的理解与旧说不同。旧说两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我觉得应标点为:“岂曰无衣?七兮。”

前四字为一句,用以自问,后二字为一句,用以自答,诗人正是在这种自问自答中,抒写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词的解释上也颇多歧见。

如“七”字、“子”字、“六”字,朱熹《诗集传》以为“侯伯七命,其车旗衣服,皆以七为节。子,天子也”。

又云:“天子之卿六命,变‘七’言‘六’者,谦也,不敢以当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释,完全服从于他对于这首诗主题的理解。

这首诗既然是述晋武公向周厘王请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七”解释为“诸侯七命”,把“六”解释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释为“天子”。前二者与晋武公的诸侯身份相当,后者则与周厘王的天子地位相称。

其说固然言之成理,不失为一家之见,然与诗的本意可能相去甚远。 从对此诗主题的理解出发,我们认为“七”和“六”俱为数词,也可以看作虚数,极言衣裳之多。

而“子”则为第二人称的“你”,也即缝制衣裳的妻子。这样的理解,应该是符合诗的本意的。

全诗分为两章,字句大体相同,唯两起变动一个字:“七”易为“六”;两结也变动一字:“吉”易为“燠”。这主要为的是适应押韵的需要。

从全篇来说,相同的句式重复一遍,有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之妙,我们在吟诵中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情韵。 《诗经·秦风·无衣》赏析 这篇是写士兵们慷慨激昂,团结抗敌。

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①。 王于兴师②, 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③! 岂曰无衣? 与子同泽④。

王于兴师, 修我矛戟, 与子偕作⑤! 岂曰无衣? 与子同裳⑥。 王于兴师, 修我甲兵⑦, 与子偕行⑧! 译文: 谁说我们没衣穿? 与你同穿那长袍。

君王发兵去交战, 修整我那戈与矛, 杀敌与你同目标。 谁说我们没衣穿? 与你同穿那内衣。

君王发兵去交战, 修整我那矛与戟, 出发与你在一起。 谁说我们没衣穿? 与你同穿那战裙。

君王发兵去交战, 修整甲胄与刀兵, 杀敌与你共前进。 注释: ①袍:长袍,即今之斗篷。

②王:指周王,秦国出兵以周天子之命为号召。一说指秦君。

③同仇:共同对敌。 ④泽:通"襗",内衣,如今之汗衫。

⑤作:起。 ⑥裳:下衣,此指战裙。

⑦甲兵:铠甲与兵器。 ⑧行:往。

【赏析】 这首诗充满了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气氛,读之不禁受到强烈的感染。可是《毛诗序》却说:“《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

陈奂《诗毛氏传疏》也认为:“此亦刺康公诗也。”《诗经》固然讲究美刺,但这里明明是美,却被说成刺。

按其内容,当是一首爱国主义的战歌。据今人考证,周幽王十一年(秦襄公七年,公元前771年),周王室内讧,导致戎族入侵,攻进镐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沦陷,秦国靠近王畿,与周王室休戚相关,遂奋起反抗。

此诗似在这一背景下产生。 当时的秦国位于今甘肃东部及陕西一带。

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质直。班固在《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赞》中说秦地“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

故秦诗曰:‘王于兴诗,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焉。”

朱熹《诗集传》也说:“秦人之。

4.从《诗经》 唐诗 宋词中 各选一首进行赏析或描述

伐檀 诗经·国风·魏风 原文: 坎坎伐檀兮,寘(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彼君子兮,不素飧兮!赏析 这是《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甚至中学语文课本亦选为教材,但是对这首诗的主旨及作者身份的看法,其分歧之大却是惊人的,不仅古人如此,今人亦然。最早《诗序》以为是“刺贪也。

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仕进耳”;朱熹又以为“此诗专美君子之不素餐。《序》言刺贪,失其旨矣”(《诗序辩说》);梁寅《诗演义》又称为“美君子隐居之志也”;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和朱谋玮《诗故》另创新说,何认为是“魏国女闵伤怨旷而作”,朱认为是“父兄训勉子弟之词”。

其他大同小异者尚有,不一一列举。今人由于对诗所属时代的社会性质、生产方式及作者的阶级属性、生活状况认识不同,因而也产生了一些不同的观点。

有的认为诗人是农民,这篇是反封建的诗歌;也有的认为是奴隶,本篇是抨击奴隶主贵族不劳而获的;还有的只是笼统地说是古代劳动者反对剥削者的诗歌。另一类则与上述意见针锋相对,或认为是奴隶主贵族“站在井田所有制立场来攻击新兴的封建剥削”;或认为是“劳心者治人的赞歌,它所宣扬的是一种剥削有理、‘素餐’合法的思想”。

后一类看法貌似新颖,实际多从古人说解中引出,附和者甚寡。 本文将此篇作为反剥削诗歌看,对于当时的社会性质及诗人身份,因史料不足难以确认,姑且保留拙作《诗经选注》的看法,即:这是伐木者之歌。

一群伐木者砍檀树造车时,联想到剥削者不种庄稼、不打猎,却占有这些劳动果实,非常愤怒,你一言我一语发出了责问的呼声。三章诗重叠,意思相同,按照诗人情感发展的脉络可分为三层:第一层写伐檀造车的艰苦劳动。

头两句直叙其事,第三句转到描写抒情,这在《诗经》中是少见的。当伐木者把亲手砍下的檀树运到河边的时候,面对微波荡漾的清澈水流,不由得赞叹不已,大自然的美令人赏心悦目,也给这些伐木者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与欢愉,然而这只是刹那间的感受而已。

由于他们身负沉重压迫与剥削的枷锁,又很自然地从河水自由自在地流动,联想到自己成天从事繁重的劳动,没有一点自由,从而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不平。因此接着第二层便从眼下伐木造车想到还要替剥削者种庄稼和打猎,而这些收获物却全被占去,自己一无所有,愈想愤怒愈无法压抑,忍不住提出了严厉责问:“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第三层承此,进一步揭露剥削者不劳而获的寄生本质,巧妙地运用反语作结:“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对剥削者冷嘲热讽,点明了主题,抒发了蕴藏在胸中的反抗怒火! 本篇三章复沓,除换韵反覆咏叹,更有力地表达伐木者的反抗情绪外,还能起到在内容上有所补充的作用,如第二、三章“伐辐”、“伐轮”,便点明了伐檀是为造车用,同时也暗示他们的劳动是无休止的;另外各章猎物名称的变换。

则说明剥削者对猎获物无论是兽是禽、是大是小,一概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表现了他们的贪婪本性。全诗直抒胸臆,叙事中饱含愤怒情感,不加任何渲染,增加了真实感与揭露力量。

另外诗的句式灵活多变,从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乃至八言都有,纵横错落,或直陈,或反讽,也使感情得到了自由而充分的抒发,称得上是杂言诗最早的典型。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忽而叙事,忽而推情,忽而断制,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牛运震《诗志》谓其“起落转折,浑脱傲岸,首尾结构,呼应灵紧,此长调之神品也”,对此诗的艺术性都作出了很高的评价。

孤雁 唐·杜甫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 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 望尽似犹见,哀多如更闻。

野鸦无意绪,鸣噪自纷纷。赏析 这是一只悲伤而执着的孤雁:它不饮、不啄,只是一个劲儿飞着、叫着,追寻它的同伴。

诗人同情失群的孤雁,其实也是融入了自己的思想感情。 这首咏物诗写于大历初杜甫居夔州时。

它是一首孤雁念群之歌,体物曲尽其妙,同时又融注了作者的思想感情,堪称佳绝。 八声甘州·寄参寥子 宋·苏轼 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

问钱塘江上,西兴浦口,几度斜晖?不用思量今古,俯仰昔人非。谁似东坡老,白首忘机。

记取西湖西畔,正春山好处,空翠烟霏。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

约它年、东还海道,愿谢公雅志莫相违。西州路,不应回首,为我沾衣。

赏析 此词作于公元1091年(元祐六年)苏轼由杭州太守被召为翰林学士承旨时,是作者离杭时送给参寥的。参寥是僧道潜的字,以精深的道义和清新的文笔为苏轼所推崇,与苏轼过从甚密,结为莫逆之交。

苏轼贬谪黄州时,参寥不远千里赶去,追随他数年。这首赠给参寥的词,表现了二人深厚的友情,同时也抒写出世的玄想,表现出巨大的。

5.急求<诗经 式微>的赏析

《诗经·邶风·式微》译注

题解:役夫怨恨劳役没有休止。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式微,式微1!

胡不归?

微君之故2,

胡为乎中露3!

式微,式微!

胡不归?

微君之躬4,

胡为乎泥中!

译 文

天黑了,天黑了,

为什么还不回家?

如果不是为君主,

何以还在露水中!

天黑了,天黑了,

为什么还不回家?

如果不是为君主,

何以还在泥浆中!

注 释

1.式:作语助词。微:(日光)衰微,黄昏或曰天黑。

2.微:非。微君:要不是君主。

3.中露:露中。倒文以协韵。

4.躬:身体。

【赏析】

关于本诗主旨,《毛诗序》说是黎侯为狄所逐,流亡于卫,其臣作此劝他归国。刘向《列女传·贞顺篇》说是卫侯之女嫁黎国庄公,却不为其所纳,有人劝以归,她则“终执贞一,不违妇道,以俟君命”,并赋此诗以明志。二说均牵强附会,因为无论是实指黎侯或黎庄妇人,都缺乏史实佐证。余冠英认为“这是苦于劳役的人所发的怨声”(《诗经选》),乃最切诗旨。

诗凡二章,都以“式微,式微,胡不归”起调。天黑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诗人紧接着便交待了原因:“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意思是说,为了君主的事情,为了养活他们的贵体,才不得不终年累月、昼夜不辍地在露水和泥浆中奔波劳作。短短二章,寥寥几句,受奴役者的非人处境以及他们对统治者的满腔愤懑,给读者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在艺术上,这首诗有两个特点。一是以设问强化语言效果。从全诗看,“式微,式微,胡不归”,并不是有疑而问,而是胸中早有定见的故意栉省J

6.结合作品谈诗经的现实主义内容

《诗经》是我国文学的光辉起 点,是中国现实主义诗歌传统的源头。

这在学术界似已成定论,毋庸置疑。但近年来有人撰文提出异议,说《诗经》不具有创作方法意义上的现实主义的种种特征, 不属于现实主义范畴,廖群同志在《河北师院学报》(1992年版》上发表题为《关于(诗经)现实主义艺术问题的重新审视》(以下简称《审视》)的文章,对 这一传统命题提出质疑。

文章首先阐述《诗经》被冠以现实主义称号的由来或背景,现实主义的具体内涵、特征。然后列举四种类型的作品,说明《诗经》艺术的总体特征。

最后从《诗经》 所处的时代特点,特定的文化氛围两方面揭示《诗经》艺术传统形成的原因。文章列举了为数不少的诗作进行较为具体深入的分析论证,提出与众不同的见解。

这种 勇于探索,敢于打破传统观念的精神值得称道。但不论是从文学理论和创作实践看,所持的观点仍值得商榷。

7.怎样赏析诗经中的《绸缪》

大概:《国风·唐风·绸缪》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关于这首诗看法古今比较一致,大多承认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因诗中用了戏谑的口吻,曾疑为贺新婚时闹新房唱的歌,今按此解说。每章头两句是起兴, 诗人借洞房花烛夜的欢愉之情,表达出了男女之间非常温馨、甜蜜的情爱。

原文:绸缪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文学鉴赏:诗文每章的头两句是起兴,当是诗人所见。

下两章“束刍”、“束楚”同“束薪”。又参星黄昏后始见于东方天空。故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两句点明了婚事及婚礼时间。“在天”与下两章“在隅”、“在户”是以三星移动表示时间推移,“隅”指东南角,“在隅”表示“夜久矣”,“在户”则指“至夜半”。

三章合起来可知婚礼进行时间——即从黄昏至半夜。后四句是以玩笑的话来调侃这对新婚夫妇:“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粲者)。子兮子兮,如此良人(粲者)何!”问他或她在这千金一刻的良宵,见着自己的心上人,将是如何亲昵对方,尽情享受这幸福的初婚的欢乐。语言活脱风趣,极富有生活气息。其中特别是“今夕何夕”之问,含蓄而俏皮,表现出由于一时惊喜,竟至忘乎所以,连日子也记不起的极兴奋的心理状态,对后世影响颇大,诗人往往借以表达突如其来的欢愉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此诗每小节的后四句颇值得玩味,诗人以平淡之语,写常见之事,抒普通之情,却使人感到神情逼真,似乎身临其境,亲见其人,领受到闹新房的欢乐滋味,见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的新娘,以及陶醉于幸福之中几至忘乎所以的新郎。这充分显示了民间诗人的创造力。

从整体上看这首诗好像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妻在逗趣,具有祝福调侃的意味,非常温馨、甜蜜。在这千金一刻的良宵,见着自己的心上人,将如何尽情享受这新婚的欢乐。语言活脱风趣,极富有生活气息。特别是 “今夕何夕”之问,含蓄而俏皮,表现出由于一时惊喜,竟至忘乎所以,连日子也记不起了的心理状态。

名家点评:

明代万历年进士戴君恩《读诗臆评》:“淡淡语,却有无限情境。”

清代雍正年进士牛运震《诗志》:“淡婉缠绵,真有解说不出光景。”

下一篇
诗经硕夫
作文大全
总结报告
演讲致辞
心得体会
领导讲话
党建材料
常用范文
应用文档
论文中心
推荐购买
范文 | 名句 | 成语 | 杂谈 | 词典 | 字典 | 拼音 | 谜语 | 拆字 | 造句 | 诗词上一句 | 诗词下一句 | 名字赏析 | 其他 | 天气诗词 | 热门搜索 Copyright © 湘ICP备1701425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