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有几首,写出5首关 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这是诗人对河边采摘荇菜的美丽姑娘的恋歌。 关关:水鸟叫声。雎(音居)鸠: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鹥,生有定偶,常并游。洲:河中沙洲。窈窕:美心为窈,美状为窕。淑:善,好。逑(通仇):配偶。 参差:长短不齐。荇(音杏)菜:多年生水草,夏天开黄色花,嫩叶可食。流顺水之流而取之也。 寤(音务):睡醒。寐(音妹):睡眠。 思:语助。服:思念。悠:忧思貌。辗:半转。反侧:反身,侧身。 琴:五弦或七弦乐器。瑟:二十五弦乐器。友:交好。 芼(音帽):有选择之意。钟:金属打击乐器。鼓:皮革打击乐器。 葛 覃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綌,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我私,薄澣我衣。 害澣害否?归宁父母。 注释 女仆采葛制衣工作完毕,告假回家探望父母。 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覃(音谈):延长。施(音易):蔓延。维:语助词。萋萋:茂盛貌。 黄鸟:一说黄鹂,一说黄雀。于:曰;聿,作语助。喈喈(音接):鸟鸣声。 莫莫:茂盛貌。 刈(音义):斩,割。濩(音获):煮。絺(音吃):细的葛纤维织的布。綌(音戏):粗的葛纤维织的布。斁(音义):厌。 言:一说第一人称,一说作语助。师氏:类似管家奴隶。 薄:语助词。污(音务):洗去污垢。私:内衣。衣:上曰衣,下曰裳。澣(音缓):浣,洗。 害(音何):通曷,盍,何,疑问词。否:不。 卷 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颓。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 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注释 采摘卷耳的女子,怀念离家亲人,设想他途中种种困顿情况,以寄离思。 卷耳:又名苍耳,菊科一年生草本植物,果实呈枣核形,上有钩刺,名“苍耳子”,可做药用。嫩苗可食。顷筐:浅而易盈的竹筐。一说斜口筐。嗟:叹词。寘(音置):搁置。周行(音杭):大道。 陟:升;登。彼:指示代名词。崔嵬(音违):山高不平。虺颓(音毁颓):疲极而病。姑:姑且。罍(音雷):器名,青铜制,用以盛酒和水。永怀:长久思念。 玄黄:马过劳而视力模糊。兕觥(音四公):一说野牛角制的酒杯,一说“觥”是青铜做的牛形酒器。永伤:长久思念。 砠(音居):有土的石山。瘏(音途):因劳致病。痡(音扑):因劳致病。云:语助词。吁(音虚):忧。 樛 木 南有樛木,葛藟系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注释 祝福亲人得到福禄。 樛(音纠):木下垂曰樛。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藟(音垒):藟似葛,野葡萄之类。系:挂。 只:语助。福履:福禄也。绥:安也。 荒:掩;盖;覆。将:扶助也。 萦(音营):缠绕。成:就也。 螽 斯 螽斯羽,诜诜兮。 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 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 宜尔子孙,蛰蛰兮。 注释 祝人子孙众多。 螽(音终)斯:或名斯螽,一种蝗虫。一说“斯”为语词。诜诜(音申):同莘莘,众多貌。振振(音真):盛貌。 薨薨(音轰):众也。或曰形容螽斯的齐鸣。绳绳:不绝貌。 揖揖(音集):会聚也。揖为集之假借。蛰蛰(音执):和集也。 2.诗经:5句和意思1.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树的枝叶茂盛,花朵像火一般鲜明娇艳。 2.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谁说我没有军衣? 与你共同穿战袍。 3.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指提意见的人只要是善意的,即使提得不正确,也是无罪的。听取意见的人即使没有对方所提的缺点错误,也值得引以为戒。 4.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出自《诗经·郑风·风雨》,是一首优美的爱情诗。它描写一个女子在风雨交加、天色阴沉、鸡鸣不已的时刻,更加强烈地思念她的丈夫。思而不见,使她痛苦、凄凉、怅惘。正在此时,久别的丈夫突然回到了家里,自然使女子喜出望外 人们用“风雨如晦”比喻社会黑暗、前途艰难, “鸡鸣不已”则比喻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君子仍不改自己的气节。 5.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人活着如果不重视礼仪,那么就如同死人,表明人一定要重视礼仪。 3.诗经中五言诗《召南•行露》: 谁谓雀无角, 何以穿我屋? 谁谓女无家, 何以速我狱? 五言诗的典范之作当推《古诗十九首》。《古诗十九首》,组诗名,最早见于《文选》,为南朝梁萧统从传世无名氏《古诗》中选录十九首编入,编者把这些亡失主名的五言诗汇集起来,冠以此名,列在“杂诗”类之首,后世遂作为组诗看待。 四言诗的典范《诗经》 《古诗十九首》习惯上以句首标题,依次为:《行行重行行》、《青青河畔草》、《青青陵上柏》、《今日良宴会》、《西北有高楼》、《涉江采芙蓉》、《明月皎夜光》、《冉冉孤生竹》、《庭中有奇树》、《迢迢牵牛星》、《回车驾言迈》、《东城高且长》、《驱车上东门》、《去者日以疏》、《生年不满百》、《凛凛岁云暮》、《孟冬寒气至》、《客从远方来》、《明月何皎皎》。 4.诗经中的诗五首1: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2: 考槃 考槃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独寐寤歌,永矢弗过。 考槃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3: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4:竹竿 籊籊竹竿,以钓于淇。岂不尔思?远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淇水滺々,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5:河广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满意请采纳! 5.求诗经各五首 每首要附带鉴赏 要求字少的诗经没有字很少的啊。 .1、《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én)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zhēn)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赏析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 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 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 “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 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 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 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 (《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2、《诗经·曹风·蜉蝣》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 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 心之忧矣,於我归说。赏析此诗共三章,每章四句,并运用了重章叠句的艺术结构,句式简单,句义好懂。 诗经中很多诗句是变易一两个字的重章叠唱,变易之处形成互文,合起来理解意思才全面,本诗也是如此。综合全文,诗人用“比”先描绘了小小昆虫蜉蝣的羽翅的光艳、鲜洁的特点,然后心动之,触物起兴,自然联想到蜉蝣虽然生命短促,过着不知晦朔的生活,却知道展示本身的价值,从生到死,犹自修饰追求着自己的美丽,作为一名小国中人(可以是君主也可以是臣民)生命也就是昙花一现。 难道就不该停下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建功立业,发挥自身作为一个人的优点,怎样活的更有价值吗?难道就不会在感叹人生须臾的同时也能不卑不亢地展开自己美丽的翅膀吗?3、《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qi)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闍(yindu),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lv),聊可与娱。 赏析对于这首诗的主旨,旧说颇有争议。《毛诗序》以为是“闵乱”之作,在郑之内乱中“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焉”;朱熹《诗集传》则称是“人见淫奔之女而作此诗。 以为此女虽美且众,而非我思之所存,不如己之室家,虽贫且陋,而聊可自乐也。”清姚际恒《诗经通论》并驳二说曰:“小序谓‘闵乱’,诗绝无此意。 按郑国春月,士女出游,士人见之,自言无所系思,而室家聊足娱乐也。男固贞矣,女不必淫。 以‘如云’、‘如荼’之女而皆谓之淫,罪过罪过!”驳得颇为痛快。但断“缟衣綦巾”者为其妻室,却也未必。 清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夏小正》传谓“缟衣为未嫁女所服之”。可见还是定为恋人,较为妥当。 4、《击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赏析《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