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新注怎么样昨晚去还书,遇见本诗经新注,关雎解的妙,合我意,钟鼓乐之解嫁娶,这才对吗,人都有同情心,何必非说文不可读哉!其实何法都得中正,不可以今世求之历史,不可以今文解古文,然情不可变,此即常道,何以非说文不可读哉,章太公差矣 古人哪有自己立言的,老子被道,其他师徒问答都。 因心无所住 问而以彼之心而答之尔。 朱自清讲先哲,讲无所得,读无所得,入上德不德之境,此最上乘。 三家本一家,何分你我他。至人心若镜,神秀勤拂拭,慧能无所住,大乘最上乘 青仙.第三禅天(258254121) 12:45:34 大港医科大,百度五般若,欣解辛夷坞,六祖解金刚,方知实相意。 道本无名,强之字曰道,名曰大,故关中人称父亲:大。道,非道,名道而已。 老子言道,然道不可道,又恐人执非道,故曰常道,即若思若无思,非空非非空,皆不可著也,维以心证玄妙。颜子“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孔子指其非空非非空。 2.目前谁的诗经译注最好最好是程俊英的《诗经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有注释,有白话翻译,有收藏价值。程俊英先生对自己《诗经译注》并不很满意,因为诗是不可译的,翻译诗歌意思容易传达,韵味却会丧失殆尽。 想要深入研究,最好是程俊英、蒋见元的《诗经注析》,中华书局。有非常详细的注释,没有白话翻译。这个版本被收入中华书局“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很有价值。 比较常见的版本还有周振甫的《诗经译注》,中华书局。个人认为比较而言,程俊英的版本更好。 另外还有高亨的《诗经今注》,上海古籍出版社。这本书的意识形态性较强,建议算了。 3.诗经 《谁之永号》有何含义出自《诗·魏风·硕鼠》 谁之永号? 余冠英《诗经选》训“之”为“其”,《课本》训“之”为助词。王引之《经传释词》、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都是训“之”为“其”,看来,余冠英是宗王、马之说。王引之又训《诗经》“旄邱之葛兮”的“之”为“句中助也”(《经传释词》)。马瑞辰说:“‘谁之永号’犹云‘谁其永号’,笺训‘之’为‘往’,失之。”(《毛诗传笺通释》卷十)我以为课本注释“之”为助词是正确的。古人说话时发音器官不太灵便时暂且拖的一个齿音。清陈《扪烛脞存》卷三:“古人声缓,多用语助。”现在略举几例:“庚公之斯”(《孟子·离娄下》),朱熹《孟子集注》:“之,语助也。”“喜怒哀乐之未发”(《大学》),清张文炳《虚字注解》:“‘之’作语助词。”“介之推不言禄(《左传·僖公二十四年》)”,杜预注:“之,语助。”还有一句之末用个“之”字的,如《诗经·苤苢》:“薄言有之。”清陈奂《毛诗传疏》:“凡诂义不尽,则用‘之’字以足之。”助什么语气?又为什么要助?为什么句末无义又用上“之”?《诗经》里还有不少“思”字“只”字等,也是古人拖的一个齿音。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音器官逐渐发达起来,齿音的这种用法逐渐减少乃至消失了。“永号”,长歌,熟语有“长歌当哭”。 译文:“谁人哭泣呢?”“之”并不等于“其”,更不等于“还”。“其”也是拖的音,或者说它的作用近似“啊”。至若“还”,那是译成现代文时根据语言环境加上去的一个表频率的副词,不能把“之”解释为“还”。 |